同志們吶, 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不看完新·聞·聯·播看不到正文哦 泰平被掀了被子,窗外的冷風一灌立刻醒了, 他打了個哈欠毫不在意的給泰安支招:「我這不是在找周公想辦法嘛!周公剛才同我說了, 大殿那邊的琉璃瓦好歹也是古物, 還是值錢的, 你去找找說不定能翻到一塊完整的賣了我們就夠吃一年了。」
「這方法師傅已經用了很多年!好一點的木頭都賣了,有點雕花的屋檐也賣了,連大殿後面那破池子裡的爛劍去年也被人全買走了。」泰安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他們師傅只會一招與劍無關的暗器技能『長虹貫日』, 如果不是師傅一直強調他們門派以前是習劍的, 他們師兄弟都會以為自己門派是唐門的分支了!
泰平和泰安的師傅雖然沒什麼能力, 但對他們兩個還算盡心, 即便他們沒有成才那是也沒辦法, 誰讓他們什麼都沒有呢, 師傅好歹把他們兩個從襁褓小子拉扯大了。
所以在泰平泰安的師傅歸天之後,為了給他們的師傅辦個看得過去的葬禮,師兄弟把里能賣的幾乎都賣了,這才照成今年沒法繼續坐吃山空。
泰安指了指自己和泰平身邊那把劍:「我們現在最值錢的就你!我!還有這把劍!」
泰平本想說『其實床也挺值錢的』, 但是他看到了窗外的景象, 臉色頓時一喜:「師弟你快去準備, 有肥羊來了!」
兩人現在的房間比大殿要高一些,能看的更遠一點, 只見在大風雪之中有一個人順著山路在不緊不慢的往這邊走。
按理說這大雪天, 銀裝素裹的世界裡如果有一個人那就算不顯眼也不會這麼近才發現, 可這個人實在是特別:他的頭髮是白色的,連背後的劍鞘都是白色的,和雪一樣的顏色,這個人的身上除了黑就是白,只有隨風搖擺的劍穗有著鮮艷的紅。
同樣看到了謝知非的泰安對泰平點點頭:這樣的人,只是一看就已知不平凡,絕對的肥羊。
這個肥羊就是挖坑不填,最終被憤怒的系統投到了這個世界以身填坑的謝知非!
開門開出了純陽的謝知非心裡『咯噔』一聲響,因為他早同自己的純陽道長說拜拜,連賬號和密碼都記不住的情況下還能想得起更多的嗎!
但是系統沒管謝知非的哀嚎,不給他談價的機會,直接將謝知非塞進了他那個a掉不知多久的純陽號里,二話不說的踢到文坑裡來。
被踢到這個世界的謝知非扶正自己頭上歪掉的道冠,託身體不是自己殼子的福,擁有雄厚內力的謝知非不怕冷直接坐在雪地里開始回憶自己長達近十年的挖坑史。
想了很久的謝知非終於想起來他那個純陽的坑是在哪個世界——陸小鳳傳奇!
幸好這是純陽啊,從大明宮副本算純陽號那個坑才開了三年的時間。如果是天策號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不是系統提醒,謝知非都還不知道自己居然玩過天策……
既然知道這是個什麼世界就好進行開宗立派的步伐了,謝知非瞭然於胸的點點頭:這麼個江湖人士干人命如同家常便飯,皇帝都允許自己頭上的屋頂被用來做比試場地的世界裡,想要開宗立派都不需要去官府辦張營業執照的,直接找到風景秀美的山頭占山為王就可以開宗立派。
這麼想的謝知非直接找了他視線範圍內最近的道觀,走過去準備踢場子。等他踢完場子霸占了山頭,直接將這裡改成純陽宮的名號,不就開宗立派了嘛!
為自己智商點了一百個贊的謝知非立刻給自己上了一個坐忘無我,淡藍色的氣旋在他身邊形成一個氣場,屏蔽了落下的雪花。
頂著藍色的保護殼,自以為逼格滿滿氣場無敵的謝知非走近了才發現,這道觀的破舊程度絕對比廢墟還要專業。
估計除了他以外這裡還喘氣的只剩下他眼前的這兩個人,於是謝知非當即決定將這個場子踢得委婉一點。
占著自己的殼子仙風道骨,謝知非捏了一個三清決,背著浮塵一臉漠然的謝知非在淡藍色氣旋的承托下看起來還真有種世外高人飄飄出塵的道骨仙風:「無量天尊,貧道與此處有緣,兩位可否擇個方便。」
「……」泰平和泰安倆人原本以為是一個來尋訪道教遺蹟的真人,這樣的人一般都不在乎金錢。他們兩人本來已經想到了怎樣狠狠宰上一刀吃個一年,卻在聽到了謝知非的話之後立刻失言。
泰平和泰安兩人面面相覷:這道士的語氣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往日裡那些個討東西的和尚?
謝知非依舊是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說的話卻一點也不超凡脫俗,跟他的殼子差了十萬八千里的遠。
等了一下沒聽到兩人的回答,為了儘快幫助少盟主獲得後半生的幸福,助人為樂的謝知非決定直接跳過這兩人回答的過程,走到最後一步:「我今在此開宗立派,名為純陽!二位守護這裡多年,從今往後便歸我純陽宮沖虛一脈罷!」
「噫!」泰平泰安兩人倒吸一口冷氣:這裡所當然的語氣,感情這是來搶地盤的啊!
雖然說這地方破了點,但好歹還是老頭子傳給他的,要是被人搶過去,豈不是太沒臉面?功夫稍好一些的泰平從自己睡的被子裡抽出他們師兄弟最值錢的家當——精鐵長劍!
眼前這傢伙長得雖然邪乎,但是江湖上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啊,看樣子應該沒什麼本事。給自己壯了狀膽的泰平對著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謝知非說:「這位道友莫不是得了癔症?」
「二位請稍等。」謝知非點點頭,默默的點開紫氣東來:這是他完成任務的第一步,必須做到完美!
謝知非話音落地,整個人拔地而,兩隻腳在虛空之中急踏借力直上,泰平和泰安仰著脖子逆著光看見一道太極圖在謝知非身後散開:「兩儀化形!」
淡藍色的劍氣從謝知非的劍里射出,直往兩人身後深澗那邊飛去,眨眼的功夫就把深澗對面山上一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松樹給折了!
泰平和泰安看著那株松樹一點聲也沒發出就掉下了深澗,立刻『噗通』一聲對著謝知非跪下:「泰平、泰安拜見掌門!」
「……」謝知非在聽到泰平和泰安的話之後,原本心滿意足等待任務完成提示的他在聽到系統的聲音後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泰平和泰安兩人跪了半響也沒聽到謝知非的聲音,兩人悄悄的抬了抬頭,只見之前還是仙風道骨的謝知非臉上雖然沒有扭曲,可那兩隻眼睛卻冒著寒光。
泰平和泰安兩人瑟瑟發抖:白頭就算了,還有這吃人的眼睛,他們該不會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雪妖了吧?
「起來吧。」看完了任務要求的謝知非吸了一口鬱氣,對抱在一起發抖的泰安和泰平問道:「最近江湖發生什麼大事沒有?」
這麼問的謝知非也是純屬無奈,他雖然記起來自己這個坑是那個世界的,可他已經不記得坑的內容是什麼了。系統要求又這麼麻煩,沒人沒錢的他必須要走一走捷徑才有辦法早些完成這裡的任務,好回去打攻防!
——這次指揮可是跟大家保證了,再不順從民意為彆扭的少盟主推倒惡人谷的少爺指揮就直播吃翔。他可是很期待的!
「有的有的!」泰平對江湖的事情知道得更多,生怕自己回答慢了眼前這個雪妖要吃了他。
泰平對謝知非噼里啪啦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給講出來:「最近最大的事,就是陸小鳳又破了一個跟什麼大鵬國皇室有關的案子!」
大鵬王朝的錢啊!
「……」囊中羞澀,每換一個號就要把前一個號剮乾淨,如今這個身體一個銅板都沒有的謝知非聽到這話兩眼一黑:一大筆錢沒了!
知道自己撈一大把資金解決用錢慌計劃泡湯的謝知非立刻狠狠的瞪向了泰安和泰平,既然錢沒了,那麼人一定要抓穩。
謝知非拿出系統友情提供的紫霞功秘籍,對打著哆嗦的泰安和泰平說道:「我修習純陽宮道法,既然兩位已是我門沖虛弟子,當同我一同修煉!」
江湖中最重要的就是武學傳承,別看那些大俠看起來似乎都沒什麼背景就有一身本事,可要扒開這群人的皮就會發現,這些人都是有自己傳承或者身後背景雄厚的人。
像泰安和泰平這樣的,這輩子都沒機會接觸高級功法的傳承,陡然聽到謝知非這麼一句話,兩人都有些懵。
泰安和泰平看謝知非的模樣不像是撒謊,兩人不約而同掐了一把大腿:眼前這傢伙不是雪妖是他們的機緣?
吃疼的泰安和泰平發覺自己不是做夢之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這幸福來得太突然!
「……」誤解了的謝知非臉色一沉,直接在兩人身邊插了一個生太極將兩人驚醒:「起來同我一起修道練劍!」
泰安和泰平立刻艱難的站起來:「是,掌門!」
難道是因為太高興了,怎麼感覺自己四肢非常沉重,連抬手都能感到停滯?
據說這裡曾經盛極一時,門下弟子過百,不過後來遇到戰亂,功法散落弟子損失慘重,沒了功法和優秀的弟子這才沒落下來成了如今的模樣。
剛進房屋享受到熱氣的泰安對自己師傅說的故事嗤之以鼻,他將懷裡從廢棄大殿那裡拆下來的木頭丟到地上,掀開被子,對著還在床上睡大覺的泰平抱怨道:「師兄,大殿那邊的木頭我看能撐過今年冬天,不過你再不起來找點吃的,我們倆就撐不過明天!」
泰平被掀了被子,窗外的冷風一灌立刻醒了,他打了個哈欠毫不在意的給泰安支招:「我這不是在找周公想辦法嘛!周公剛才同我說了,大殿那邊的琉璃瓦好歹也是古物,還是值錢的,你去找找說不定能翻到一塊完整的賣了我們就夠吃一年了。」
「這方法師傅已經用了很多年!好一點的木頭都賣了,有點雕花的屋檐也賣了,連大殿後面那破池子裡的爛劍去年也被人全買走了。」泰安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他們師傅只會一招與劍無關的暗器技能『長虹貫日』,如果不是師傅一直強調他們門派以前是習劍的,他們師兄弟都會以為自己門派是唐門的分支了!
泰平和泰安的師傅雖然沒什麼能力,但對他們兩個還算盡心,即便他們沒有成才那是也沒辦法,誰讓他們什麼都沒有呢,師傅好歹把他們兩個從襁褓小子拉扯大了。
所以在泰平泰安的師傅歸天之後,為了給他們的師傅辦個看得過去的葬禮,師兄弟把里能賣的幾乎都賣了,這才照成今年沒法繼續坐吃山空。
泰安指了指自己和泰平身邊那把劍:「我們現在最值錢的就你!我!還有這把劍!」
泰平本想說『其實床也挺值錢的』,但是他看到了窗外的景象,臉色頓時一喜:「師弟你快去準備,有肥羊來了!」
兩人現在的房間比大殿要高一些,能看的更遠一點,只見在大風雪之中有一個人順著山路在不緊不慢的往這邊走。
按理說這大雪天,銀裝素裹的世界裡如果有一個人那就算不顯眼也不會這麼近才發現,可這個人實在是特別:他的頭髮是白色的,連背後的劍鞘都是白色的,和雪一樣的顏色,這個人的身上除了黑就是白,只有隨風搖擺的劍穗有著鮮艷的紅。
同樣看到了謝知非的泰安對泰平點點頭:這樣的人,只是一看就已知不平凡,絕對的肥羊。
這個肥羊就是挖坑不填,最終被憤怒的系統投到了這個世界以身填坑的謝知非!
開門開出了純陽的謝知非心裡『咯噔』一聲響,因為他早同自己的純陽道長說拜拜,連賬號和密碼都記不住的情況下還能想得起更多的嗎!
但是系統沒管謝知非的哀嚎,不給他談價的機會,直接將謝知非塞進了他那個a掉不知多久的純陽號里,二話不說的踢到文坑裡來。
被踢到這個世界的謝知非扶正自己頭上歪掉的道冠,託身體不是自己殼子的福,擁有雄厚內力的謝知非不怕冷直接坐在雪地里開始回憶自己長達近十年的挖坑史。
想了很久的謝知非終於想起來他那個純陽的坑是在哪個世界——陸小鳳傳奇!
幸好這是純陽啊,從大明宮副本算純陽號那個坑才開了三年的時間。如果是天策號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不是系統提醒,謝知非都還不知道自己居然玩過天策……
既然知道這是個什麼世界就好進行開宗立派的步伐了,謝知非瞭然於胸的點點頭:這麼個江湖人士干人命如同家常便飯,皇帝都允許自己頭上的屋頂被用來做比試場地的世界裡,想要開宗立派都不需要去官府辦張營業執照的,直接找到風景秀美的山頭占山為王就可以開宗立派。
這麼想的謝知非直接找了他視線範圍內最近的道觀,走過去準備踢場子。等他踢完場子霸占了山頭,直接將這裡改成純陽宮的名號,不就開宗立派了嘛!
為自己智商點了一百個贊的謝知非立刻給自己上了一個坐忘無我,淡藍色的氣旋在他身邊形成一個氣場,屏蔽了落下的雪花。
頂著藍色的保護殼,自以為逼格滿滿氣場無敵的謝知非走近了才發現,這道觀的破舊程度絕對比廢墟還要專業。
估計除了他以外這裡還喘氣的只剩下他眼前的這兩個人,於是謝知非當即決定將這個場子踢得委婉一點。
占著自己的殼子仙風道骨,謝知非捏了一個三清決,背著浮塵一臉漠然的謝知非在淡藍色氣旋的承托下看起來還真有種世外高人飄飄出塵的道骨仙風:「無量天尊,貧道與此處有緣,兩位可否擇個方便。」
「……」泰平和泰安倆人原本以為是一個來尋訪道教遺蹟的真人,這樣的人一般都不在乎金錢。他們兩人本來已經想到了怎樣狠狠宰上一刀吃個一年,卻在聽到了謝知非的話之後立刻失言。
泰平和泰安兩人面面相覷:這道士的語氣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往日裡那些個討東西的和尚?
謝知非依舊是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說的話卻一點也不超凡脫俗,跟他的殼子差了十萬八千里的遠。
等了一下沒聽到兩人的回答,為了儘快幫助少盟主獲得後半生的幸福,助人為樂的謝知非決定直接跳過這兩人回答的過程,走到最後一步:「我今在此開宗立派,名為純陽!二位守護這裡多年,從今往後便歸我純陽宮沖虛一脈罷!」
「噫!」泰平泰安兩人倒吸一口冷氣:這裡所當然的語氣,感情這是來搶地盤的啊!
雖然說這地方破了點,但好歹還是老頭子傳給他的,要是被人搶過去,豈不是太沒臉面?功夫稍好一些的泰平從自己睡的被子裡抽出他們師兄弟最值錢的家當——精鐵長劍!
眼前這傢伙長得雖然邪乎,但是江湖上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啊,看樣子應該沒什麼本事。給自己壯了狀膽的泰平對著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謝知非說:「這位道友莫不是得了癔症?」
「二位請稍等。」謝知非點點頭,默默的點開紫氣東來:這是他完成任務的第一步,必須做到完美!
謝知非話音落地,整個人拔地而,兩隻腳在虛空之中急踏借力直上,泰平和泰安仰著脖子逆著光看見一道太極圖在謝知非身後散開:「兩儀化形!」
淡藍色的劍氣從謝知非的劍里射出,直往兩人身後深澗那邊飛去,眨眼的功夫就把深澗對面山上一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松樹給折了!
泰平和泰安看著那株松樹一點聲也沒發出就掉下了深澗,立刻『噗通』一聲對著謝知非跪下:「泰平、泰安拜見掌門!」
「……」謝知非在聽到泰平和泰安的話之後,原本心滿意足等待任務完成提示的他在聽到系統的聲音後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泰平和泰安兩人跪了半響也沒聽到謝知非的聲音,兩人悄悄的抬了抬頭,只見之前還是仙風道骨的謝知非臉上雖然沒有扭曲,可那兩隻眼睛卻冒著寒光。
泰平和泰安兩人瑟瑟發抖:白頭就算了,還有這吃人的眼睛,他們該不會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雪妖了吧?
「起來吧。」看完了任務要求的謝知非吸了一口鬱氣,對抱在一起發抖的泰安和泰平問道:「最近江湖發生什麼大事沒有?」
這麼問的謝知非也是純屬無奈,他雖然記起來自己這個坑是那個世界的,可他已經不記得坑的內容是什麼了。系統要求又這麼麻煩,沒人沒錢的他必須要走一走捷徑才有辦法早些完成這裡的任務,好回去打攻防!
——這次指揮可是跟大家保證了,再不順從民意為彆扭的少盟主推倒惡人谷的少爺指揮就直播吃翔。他可是很期待的!
「有的有的!」泰平對江湖的事情知道得更多,生怕自己回答慢了眼前這個雪妖要吃了他。
泰平對謝知非噼里啪啦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給講出來:「最近最大的事,就是陸小鳳又破了一個跟什麼大鵬國皇室有關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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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中羞澀,每換一個號就要把前一個號剮乾淨,如今這個身體一個銅板都沒有的謝知非聽到這話兩眼一黑:一大筆錢沒了!
知道自己撈一大把資金解決用錢慌計劃泡湯的謝知非立刻狠狠的瞪向了泰安和泰平,既然錢沒了,那麼人一定要抓穩。
謝知非拿出系統友情提供的紫霞功秘籍,對打著哆嗦的泰安和泰平說道:「我修習純陽宮道法,既然兩位已是我門沖虛弟子,當同我一同修煉!」
江湖中最重要的就是武學傳承,別看那些大俠看起來似乎都沒什麼背景就有一身本事,可要扒開這群人的皮就會發現,這些人都是有自己傳承或者身後背景雄厚的人。
像泰安和泰平這樣的,這輩子都沒機會接觸高級功法的傳承,陡然聽到謝知非這麼一句話,兩人都有些懵。
泰安和泰平看謝知非的模樣不像是撒謊,兩人不約而同掐了一把大腿:眼前這傢伙不是雪妖是他們的機緣?
吃疼的泰安和泰平發覺自己不是做夢之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這幸福來得太突然!
「……」誤解了的謝知非臉色一沉,直接在兩人身邊插了一個生太極將兩人驚醒:「起來同我一起修道練劍!」
泰安和泰平立刻艱難的站起來:「是,掌門!」
難道是因為太高興了,怎麼感覺自己四肢非常沉重,連抬手都能感到停滯?
謝知非同花滿樓找到他的時候,昔日威名赫赫的江重威躺在太師椅上,臉色蒼白,看起來就像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江重威的眼睛瞎了,可他的耳朵沒聾,功夫沒消失,腦子也沒壞。
即便江重威看不見來的人是誰,但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來這的人是為了什麼,所以他一點都不驚訝,甚至有一種終於等到的感覺:「你們來了。」
花滿樓每一步都很穩,他下石階一點停頓也沒有,就像是已經在這裡走過千百遍:「我們過來看你。」
江重威冷笑道:「一個瞎子有什麼好看的?」
花滿樓淡淡的應了句:「一個瞎子為什麼不能看。」
江|青霞立在門廊處,她本來是想去攔花滿樓,因為她擔心現在已經很脆弱的江重威受到打擊後會想不通。
但是謝知非在這裡,他只需要抬手一個七星拱瑞,就直接將江|青霞定在原地沒法動彈,自然也沒辦法去打擾花滿樓。
江|青霞沒有見過這樣的點穴手法,她連人影都沒看到,不過瞥到一道白光整個人就不能動彈。而在院子裡,江重威背對著她,江|青霞看不到江重威的臉色。
不過毫無疑問,江重威的臉色是不好的,任由誰被別人不揭自己的還在流膿的傷口都不會好。
江|青霞憤憤道:「他都已經這樣了,你們何苦還要讓他想起自己為何落得如此,讓他日夜不得安寧。」
這要是陸小鳳來問,或許會讓江重威日夜不安寧,可來的是花滿樓,那絕對會是另外一回事。
謝知非將劍回鞘,對著已經被定住,沒有四十五秒動不了的江|青霞意味深長的說:「你怎麼就知道自己想的就一定是對的。」
「你!」江|青霞將視線轉向謝知非,然後她那一連串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這世上總有人即便什麼也不做也會與眾不同,就像大家都相同陸小鳳成為朋友,就像眼前的人不管說什麼話,都會有人信一樣。
江|青霞覺得,現在她眼前這個人要是同她說江重威沒瞎,她也會信了。
這個人身上氣浪翻騰,就像是謫仙下凡,江|青霞驚道:「你是白雲城主?不,白雲城主不會是這樣的,你是誰?」
為什麼懷疑他是葉孤城不是西門吹雪?謝知非對此很好奇:「貧道謝知非。」
江|青霞臉上驚疑不定:「……」她重來沒聽過這個名字,不被人知道名字的高手比被人知道的,會更神秘也更讓人害怕。
而這時候,花滿樓已經同江重威說完,他一臉輕鬆的過來:「知非,走罷。」
謝知非點點頭,往院子裡看了下。
之前那個猶如枯槁的江重威雖然依舊萎靡不振,可他扭頭看過來的那雙無神的眼睛裡卻多了一點綠。
那是一種生的顏色,是花滿樓給江重威種下了希望的顏色。
謝知非用劍鞘推了推江|青霞,七星拱瑞一解除,江|青霞立刻沖向還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江重威。
找到了江重威,接下來就是去平南王府,看看那裡還有沒有不被人注意的線索。
謝知非和花滿樓兩人走在去平南王府的路上,而一路上花滿樓都掛著和煦的微笑,心情似乎很好。他甚至有心情詢問與案件無關的事情:「知非是怎麼認識陸小鳳的?」
謝知非和花滿樓均是人中龍鳳,兩人走在路上,旁人即便不認識也會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
原本擁擠的大街在兩人走來反倒輕鬆得很:「他找我借宿。」
花滿樓點點頭,便不再說話,像是繼續思索自己沒想完的事情。而謝知非這是冷著一張仙人臉,淡定的打量四周:
——古董古董!錢錢錢!
然後,謝知非頓住了,在他們不遠處有一家糕點店:合芳齋。
京城有名的老字號糕點店,店面不大,但是手藝別具一格,遠近聞名。
據說連平南王府這樣的皇室都會讓下人來採購。
花滿樓感到謝知非的停頓,他偏了下頭,合芳齋里的售賣聲以及糕點的香味讓花滿樓臉上的笑意更深:「知非想吃糕點?」
謝知非連苫瓜大師的齋飯都能吃出蠟味,合芳齋的糕點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謝知非之所以對這裡另眼相看,那是因為這店子的主人不是平常人,那是威望值壓一身的西門吹雪,只比陸小鳳低一級別的行走威望掉落器!
可惜的是,代表西門吹雪那個綠點點不在地圖上。
沒有西門吹雪的合芳齋只能做個傳話的工具,謝知非對花滿樓搖頭道:「這裡殘有劍氣。」
謝知非說這話的時候,合芳齋那位花白了鬍子的掌柜像是無意識那樣將視線從謝知非他們身上划過,謝知非對著那掌柜來了一個私聊:我與此間有緣!
然後謝知非獲得了合芳齋掌柜震驚的臉色,謝知非對那老闆點點頭,說不出的高深莫測。
配著他那一身衣服,當真是教科書版的人間神棍!
「原是這樣。」花滿樓笑道:「劍乃百兵之首,江湖之中用劍的俠士比較多,高手也有也有不少,知非常年避世來到這裡怕是要一些時日才能習慣。」
謝知非瞥了眼合芳齋,那裡的掌柜已經進去了:「嗯。」
——來吧狂風暴雨!
無敵在手,威望我有。
刷了西門,再刷孤城;遍刷江湖此一人,廣開師門!完成任務,白日飛升不是夢!
很快,謝知非的願望就實現了一半。
平南王府的小王爺歷來崇拜江湖中的成為俠士,花滿樓就這樣的一個人,不但名聲響而且脾氣好,更何況還長得鍾靈俊秀。
平南王府的小王爺在見到花滿樓之後可謂是對他百般奉承。
這讓一向淡薄的花滿樓完全不適應,即便臉上還掛著笑,卻也是苦笑偏多。
而被小王爺同他身後護衛給擠到一邊的謝知非進了平南王府沒多久就落下隊,在順著小地圖的指引去找花門樓的時候不小心見到一個人,見到那個人的瞬間謝知非立刻開了屏虛御風。
葉孤城!
葉孤城是平南王府小王爺的師傅,準確的說這個徒弟葉孤城收得並不情願。可是平南王府的封地靠近南海,而飛仙島雖然繁榮,但這一切的繁榮都是建立在南海安穩的情況下。
葉孤城除了是名動天下的劍客,還是飛仙島的白雲城主。
平南王府小王爺這個徒弟就算葉孤城不願意,也必須收!
這樣收下來的徒弟,葉孤城自然沒多喜歡,小王爺要邀他來平南王府的時候,葉孤城半點興致也沒有,但還是來了。
他原本以為,會在這裡遇見陸小鳳。陸小鳳那兩個手指葉孤城有興趣,所以還能耐心的在平南王府等待。
而現在,葉孤城覺得,他這個徒弟也不是半點用都沒有。
葉孤城一雙黑色的眼睛靜靜的看著謝知非,那雙眼睛像是天上的寒星。頂尖的劍客之間都有感性,而他眼前這個:
——罕見的高手!
而謝知非也在凝視葉孤城,清冷的眼睛裡被染上了一點溫度:
——行走的威望值!
葉孤城對謝知非淡淡道:「你不是平南王府的人。」然後,葉孤城就拔劍了。
他不等謝知非回答便將劍拔出,白色的劍光如同匹練一般往謝知非刺過來。
劍光輝煌,燦如流星,不過一眨眼的時間,謝知非已經被籠罩在葉孤城的劍氣下,這是一種跗骨而上,能侵入骨髓讓之涼透了的劍氣。
謝知非沒想到他的純陽號終日打雁,居然被有一天會被雁啄。這世上還有人跟純陽比劍氣,比控場?
——這關係到純陽的尊嚴,絕對不能忍!
葉孤城的速度太快,快到謝知非來不及反應。正所謂生兒生女不如生太極:
純陽控場有一半都靠生太極,而現在謝知非沒辦法立刻為自己生一個太極出來。
再說,人都近身了,生個太極也晚了。於是謝知非做出在野外較量的時候,氣純遇到近戰貼身的時最本能的反應。
白色的太極圖陡然出現在謝知非的身前,這道太極圖將謝知非同葉孤城隔開,從太極圖里推出一截劍氣,像是將人擊退的長劍。
九轉真氣,力能退敵。九轉歸一!
葉孤城的劍尖原本已經觸碰到了謝知非的衣服,他心裡正是暗嘆可惜,眼前這人不過是空有一副皮囊,並無與之相配劍法的時候,謝知非的太極圖出現了。
一股巨大的推力由太極圖里迸發,讓葉孤城不受控制的往後直退了十二尺才停下。
見葉孤城被擊退,謝知非立刻在身邊落下一個生太極。
——上陣父子兵,兒砸快來!
換做是其他人被謝知非這麼擊退,或許會見獵心喜再來一次,可葉孤城有自己的驕傲,那一劍不中便不會再來一劍。
同時葉孤城也知道,若再來一次,他有所準備可以輕鬆躲過謝知非那奇怪的一擊。
只是謝知非這樣的劍法確是葉孤城從未見過也從未耳聞的,怕是除此之外還有更為精妙的劍法沒使出。
葉孤城收回劍,緩緩問道:「你用的哪一路的劍法?」
能從白雲城主劍下活命,並且被白雲城主這樣問,可見這個他們原本並不怎麼看中的道士是有真本事在身。
那些守在一旁的王府衛士豎起耳朵,不肯漏掉任何一點聲音。
這種自報家門的時候,自然要將自己往高大上的方向發展。謝知非取了個巧,手捏三清訣,像模像樣的說:「道家,純陽子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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