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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
寧家出了這麼大的醜事, 本該遮遮掩掩私下處置了, 偏偏寧二爺是個沒見識的草包, 為了爭奪家產,恨不得把這事傳得人盡皆知才好。
沒到天亮,府中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還好老夫人身子骨尚硬朗, 得知這件事當機立斷封了府,防止消息外泄。
樊遠迷迷糊糊地被人喚醒, 身邊的被窩還是暖的, 那人卻不見了,心裡微微有些失落, 心想這邊的事情還是儘早了結了好, 免得再費時間和心思。
許氏見他面色不虞,只當他犯了起床氣,把丫頭小廝趕了出去,親自拿了衣裳替他披上,「你這小懶蟲, 府里出了大事, 你卻睡得比誰都好, 等會見了老太太別打瞌睡才好。」
樊遠一邊穿衣一邊問道:「府里出了什麼大事,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許氏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這才附到他耳邊問道:「你先告訴娘,昨日寧哲讓你去祠堂,可對你做了什麼?」
樊遠第一次聽她對寧哲直呼其名,知道她是對那個男人徹底死了心,心下滿意,笑道:「昨日我壓根沒見到父親,他又能對我做什麼。」
許氏困惑道:「昨日你沒去祠堂?」
樊遠搖頭,誠懇道:「父親召喚我怎敢不去,只是昨夜風大吹滅了我的燈籠,那小竹林又著實迷糊人,轉了半天也找不著路,後來隱約間似乎聽到女人哭泣的聲音,孩兒嚇著了便先回來了。」
許氏聞言感慨萬千,道:「必定是佛祖顯靈了,我齊兒又一次逃過劫難,改日為娘一定要去普濟寺叩謝佛祖才好。」
說著朝西方拜了三拜,樊遠等她拜完這才好奇道:「究竟出了什麼事,莫非昨夜祠堂出了什麼事?父親他……」
許氏替他整理衣衫,口中憤恨道:「你日後也不必喚他父親了,那樣的畜生哪有這個資格,深更半夜和家奴在祠堂廝混,連親生的女兒都不放過,昨日叫你過去,誰知道存的什麼心!真真是無恥!好在我兒有佛祖庇佑,這才沒有碰上那些腌臢事!」
樊遠佯作震驚,不可置信地問道:「娘親說的……廝混,莫非是……」
許氏搖頭,摸著他的臉道:「娘也不想讓這些事污了你的耳朵,只是不想你再被那個衣冠禽獸所矇騙,日後你也不必再費心討好他,咱們娘倆好好過日子便是。」
樊遠木木地點頭,似乎還沒回過神來,許氏心疼不已,紅著眼道:「老太太派人來請府上的內眷過去,大約是要公開處置寧哲,你收拾好和娘親一道過去吧,咱們大房這次是栽了,好在我往日有不少積蓄,帶你出府清減度日倒也不難。」
許氏是家生的奴婢沒見過世面,自然也不知道她所謂的積蓄,在外買一座像樣的宅院都難,更別提樊遠每日昂貴的醫藥費,在府上一粥一飯都有份例,到了外面,哪裡是用不到錢財的,幾百兩銀票,根本養不起一個病弱的藥罐子。
雖然知道她想的太天真,樊遠卻是認真點頭,「有娘親陪伴,吃點苦又算什麼?」
許氏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瞬間被安撫下來,只要兒子在身邊,旁的又有什麼可懼的。
兩人到了正廳時人已經差不多齊了,許氏帶著兒子向老太太告罪,寧老夫人只淡淡瞥了他們一眼,擺擺手並不說話,這老人家平日裡最愛擺譜,此時卻沒有那個心思為難他們了。
樊遠悄悄打量了她一眼,發現她兩鬢的黑髮已經斑白,一夕之間像是老了十歲不止,她最得意的兒子和最得意的孫女,在列祖列宗面前犯下大錯,這個打擊幾乎讓她崩潰,若不是要強了一輩子,此刻也不會坐在上面逞強。
她這輩子一言一行都讓人挑不出錯處,只是太板正太規矩,以至於沒了什麼人情味,原主零星的記憶中,看到的祖母永遠都是呵斥他苛責他的。
&介庶子膽敢走在嫡子之前,還不快快退下!」
&要時刻記住,你和思遠不一樣,他的娘親是尚書之女,而你是賤婢所生,別妄想你不該得到的東西。」
雖然她的本意是為了避免嫡庶之爭,維護家族的傳承,但是對寧思齊實在太不公平了一些,這孩子生性善良,從來也沒想過要爭搶什麼,莫名接收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實在無辜。
只聽她道:「既然人來齊了,那就把那兩個不肖子孫帶上來吧。」
寧哲和寧惜蓉穿著整齊地踏了進來,神色很是消沉,哪還有從前百般得意的模樣。
寧夫人見到自己女兒,什麼都顧不得了,撲上去抱著她道:「我的兒啊,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心,要這般害你!」
寧惜蓉終究多活了一世,此時也緩過來了,哭訴道:「娘,女兒這輩子算是毀了,本該就這麼去了保全寧家的名聲,可是實在是不甘心啊,昨夜分明是有人給女兒下了藥,將女兒鎖在了祠堂,才會……」
說著她哭著跪在地上,朝寧老夫人道:「事已至此,惜蓉死不足惜,只求老祖宗替我討回公道,也好讓惜蓉死得瞑目。」
寧哲見狀撩開下擺,端端正正跪在地上,鏗鏘有力道:「孩兒的為人母親是最了解的,此番被奸人陷害,不求母親原諒,只望將兇手緝拿歸案,還孩兒清白之身,下去也好跟列祖列宗有個交代。」
樊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這是明知死局,所以要拉幾個人墊背?端看他們想咬誰了。
老夫人眸中閃過殺機,閉上眼睛道:「你們倒是說說,是何人使了這樣狠毒的計謀,害了你們父女。」
寧惜蓉側目看向得意非常的寧惜敏,咬牙切齒道:「是二叔和他的好女兒寧惜敏!」
樊遠暗自嗤笑,若是寧惜蓉聰明一點,說是他做的,老太太肯定二話不說讓自己陪他們一起浸豬籠去。
但是牽扯到二房就沒那麼簡單了,族長和族中長輩皆在,寧家如今只能仰仗二房撐起明面,若是二房也倒了,家產勢必要被族人瓜分了去,寧老太太肯定不會答應,所以不論是不是二房做的,都只能袒護到底。
果然老夫人睜開眼,眸中已經不帶一絲感情,可見已經做下決斷,冷冷問道:「你說是你二叔和堂妹,可有證據?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胡亂攀咬可是罪加一等。」
寧哲到底比寧惜蓉多活了幾年,見老太太這副做派,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冷笑道:「原來多年的母子情分,比不得偌大的家產,母親真是讓人心寒。」
老太太心中一梗,心痛難當,咬著牙不去看他,寧二爺卻氣憤道:「大哥,你自己做了醜事,推給弟弟我恐怕不好吧?那晚去捉姦的是大嫂,我不過是去湊熱鬧罷了,見到那樣的場面,我也是吃了一驚啊。」
寧惜敏聽自己爹說話沒什麼邏輯,擔心他被套進去,連忙阻止道:「爹爹不必和他們多言,清者自清,祠堂的門只能從內里鎖上,外面連鎖扣都沒有,那幾個家丁的屍首也派人檢查過,沒有被人下藥,他們又都是大伯的心腹,談何陷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寧惜蓉還要辯解,樊遠站起身看向老太太,顫顫巍巍道:「孫兒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老太太疲憊地擺擺手,他這才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其實昨天下午,父親派人來通傳,讓孫兒入夜去祠堂談話,因為出了意外沒去成,今早才從姨娘那裡得知這件事……」
他話沒說完,所有人都已經心領神會,夜裡約兒子去祠堂談話,能是什么正經事,想起昨日祠堂里所見的畫面,紛紛感嘆這寧哲哪裡是人,分明就是禽獸!不但是女兒,連幼子都不肯放過!
寧惜敏輕輕一笑:「堂姐,你口口聲聲說是被人陷害,難道是有人拿刀抵著你的脖子逼你去祠堂的?否則你一個弱女子,深夜在那裡做什麼?」
寧惜蓉驚惶之下語無倫次道:「不是!寧思齊是個斷袖,寧哲要殺寧思齊,讓我過去是為了對質!」
她已經顧不得許多,比起和親父在祠堂淫-亂,她寧願背負謀害庶弟的罪名,寧哲卻臉色煞白,原本這件事已經成了定局,現如今又多加了一項弒子之罪,只恨不得殺了寧惜蓉這個沒腦子的。
許氏拉緊樊遠的手,驚得直哆嗦,若是昨夜齊兒不是被困在竹林內,後又被哭聲嚇回來,現如今恐怕已被這對父女殺害了!
樊遠拍了拍她的手,道:「母親莫怕,老祖宗和族長一定會替孩兒討回公道的,父親和姐姐因為懷疑孩兒是斷袖,就要痛下殺手,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狠毒所以觸犯了神靈,否則又何至於發生如此荒誕之事,畢竟祠堂重地,未免邪乎了一些。」
他淡淡的一席話,讓在場許多人臉色大變。
年老的人最信這些神怪之事,寧惜蓉一個死過的人更是深信不疑,寧哲想起自己往日造的殺孽,還有昨晚無論如何打不開的門,出了一身冷汗,唯一還算淡定的就是寧惜敏,她淡淡瞥了一眼樊遠,保持了沉默。
無論真相如何,兩項罪名已然確立。
寧老夫人拍板道:「老身長子寧哲,長孫女寧惜蓉,不仁不孝,犯了祖宗忌諱,無可饒恕!念在往日為寧家盡心盡力,留下全屍,永生不得入葬祖墓。」
寧二爺不滿道:「母親,還有從族譜中除名呢,他做了這般醜事,難道不用除名?」
寧老夫人氣的頭暈,咬牙拍著桌案罵道:「族譜除名須得去官府開證明,你想讓我們寧家成為全京城全天下人的笑柄嗎?!我們寧府傳承百年,容不得一點污穢,所有人都給我記著,老爺和大小姐是得了急病死的,如果傳出去一絲一毫的風聲,不止你們自個的性命,還有身家老小,全在你們一念之間!那些往日喜歡嚼舌根的都仔細著些,老身年邁,便是臨了手上沾些血腥,佛祖想必也不會怪罪。」
她瞥了眼族長和族中長輩,聲音發寒:「寧家人本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寧家倒了,你們這些人誰都別想好過,此事到此為止,都散了吧。」
樊遠扶著許氏出了門,心想,寧老夫人雖然心狠,終究還是顧念親情的,說是秘密處死,誰知道死的是什麼人呢,寧哲和寧惜蓉的命只怕是保住了。
不過這樣更合他的心意,往日高高在上的二人,驟然跌落塵埃,只怕活著比死還難受。
也算慰藉了寧思齊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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