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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心涼心飛揚
拜仁的慶祝計劃是什麼?穆勒說:「就像一場比賽一樣,不可預測。」
其實每回的套路都是一樣的,頒獎典禮過後,就是期待已久的啤酒浴了,當然期待這個啤酒浴的人裡面不包括安妮。
拜仁的啤酒浴的來源,有兩種說法,一種是1998年拜仁奪冠的時候,埃爾伯將3升啤酒直接澆在了赫內斯頭上。另一種說法還是埃爾伯,就是在2000年當時拜仁在聯賽最後一輪因為溫特哈興奇蹟般的擊敗了勒沃庫森,拜仁因而奪冠。埃爾伯就將啤酒澆在了當時拜仁的主帥希斯菲爾德身上。
這個活動也就開始流傳開來,現在不止是拜仁,其他的德甲的球隊奪冠之後都會有啤酒浴。連當年萊比錫紅牛慶祝升入德甲的時候,也採用了啤酒浴的方式,而且他們的主教練還在逃亡的過程中拉傷了大腿。
這群期盼著啤酒浴的隊員們一點都沒有關愛老年人的傳統美德,第一個潑到海因克斯的是季莫什丘克,接著是范比滕滿滿一大杯的啤酒就直接從頭澆下去。
穆勒跑過去跟姑娘們拿了一大杯的啤酒朝著安妮走過去,安妮時刻提防的看著他說:「托馬斯,你想幹嘛?」
穆勒抱著啤酒杯子接近安妮說:「寶貝,我是拿給你喝的。」
「這麼好心?」安妮還是很懷疑,穆勒這人前科太多根本不能令人信服,但是她還是接過穆勒遞給她的一大杯啤酒。
「這個啤酒是沒有酒精的,放心喝。」穆勒自己喝了一大口之後遞給安妮。
「沒有酒精的啤酒,好喝嗎?」這啤酒杯很大,起碼裡面有裝了1.5升到2升左右的啤酒,安妮單手拿著還是挺費力的,只能抱著啤酒瓶嘗了一口裡面的啤酒,沒有酒精的啤酒味道還不錯。
安妮在場上喝著啤酒圍觀著,拜仁隊內的內戰。阿拉巴先是被博阿滕從頭澆到了腳,然後自己舉著滿滿一杯的啤酒,反開始追著博阿滕。這個啤酒瓶裝著啤酒是真的重,阿拉巴還能單手舉著啤酒杯追了博阿滕八條街,最後還真讓阿拉巴給追上了,潑了博阿滕一身。
穆勒趁安妮在專心喝啤酒當吃瓜群眾的時候,跟拿著啤酒瓶在安妮背後的諾伊爾要來啤酒。安妮覺得之前穆勒手上的啤酒瓶已經遞給自己了,目前還是安全的。怎麼會想到,諾伊爾給穆勒打了個助攻。穆勒拿著啤酒瓶走到安妮身後,叫了她:「寶貝!」
「嗯?」安妮咽了咽剛剛在嘴巴里的啤酒,轉身應了穆勒。
迎接她的,是穆勒藉助身高的優勢,直接在從天而降的啤酒浴。安妮整個人都愣住了,原本手裡抱著的喝了一些的啤酒杯,瞬間又滿了。
「托馬斯·穆勒!」安妮把手中的啤酒杯放在地上,體內的怒火這在噌噌噌的往上竄。
「寶貝,這啤酒浴可以美容的!」原本拉開了距離的穆勒,揚著非常欠扁的笑容又走回來。
「這個冷冰冰的,還有一大堆泡沫的啤酒,你告訴我可以美容?」安妮抹了抹殘留在臉上的啤酒,還好今天沒有上眼妝,不然這個啤酒浴下來,現在肯定是暈開成熊貓眼了。
在安妮把扎著的頭髮解開,擰著頭髮里的啤酒,又一杯啤酒浴直接傾盆而下。安妮好不容易擰出啤酒的頭髮,又被弄濕了:「誰!」
「不是我!」穆勒雙手擺在前面,表示自己手上什麼都沒有拿。
這次偷襲安妮的人當然不是穆勒了,這個肇事者是好久沒有出來打醬油的巴德。安妮看到已經跑遠的巴德,拉過穆勒說:「托馬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去把霍爾格拉過來……」安妮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澆了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這回這個人就是助攻了穆勒啤酒的諾伊爾,他又跑回去拿了一杯啤酒。安妮不是第一個遭殃的妹紙,當然也不是最後一個。諾伊爾在跑去潑安妮之前,已經潑過一個禮儀姑娘。
「還有誰!」安妮現在已經是心如死灰了,頭髮上身上全都是啤酒泡泡,簡直可以當作是啤酒香波。
這種事情,當然少不了小豬了。安妮已經放棄掙扎了,站在原地。小豬剛剛被其他隊員攻擊完,跑到安妮跟穆勒附近,看到安妮放在腳邊的啤酒瓶,眼疾手快的拿了起來,又給安妮來了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這群肇事者都在事後逃之夭夭,穆勒可不敢跑路,他怕自己跑路之後,家門都進不了了。穆勒走到安妮身邊問她:「寶貝,你還好吧?」
「一點都不好。」安妮把頭髮擰完,脫下訓練服外套,讓穆勒給她擰乾。現在還不是回到更衣室沖洗的時候,安妮只好繼續套上雖然已經沒有在滴水,但是還是濕的衝鋒衣外套。
「寶貝,你帶了換的衣服吧?」穆勒在從工作人員的手裡結果乾的拜仁圍巾,順手就用這圍巾給安妮擦起頭髮。
「帶了是帶了,我等下就去換。到時候你們坐□□大巴去市政廳,我回家洗完澡直接過去。」安妮任穆勒給自己擦乾頭髮,這個啤酒泡泡在頭上跟身上會黏糊糊,挺不舒服的。
「寶貝。」穆勒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嗯?」安妮抬頭看這穆勒。
「我可以親吻你嗎?」穆勒原本在給安妮擦頭髮的手,放下摟著安妮的腰。
「你少來。」安妮笑著推了推穆勒。
穆勒把手上的圍巾掛在胳膊上,捧著安妮的臉,笑著吻上。這個吻比領獎之前的吻,更加熱烈。沉浸在熱吻中的兩人,根本沒有察覺,拜仁的惡作劇之王里貝里已經上線了。
阿拉巴在跟博阿滕的追逐賽,以阿拉巴的勝利結束之後,他的目標就換成了里貝里。阿拉巴又是捧著一大杯的啤酒開始追逐著里貝里,里貝里左晃右晃的各種假動作就是甩不開阿拉巴,最後只能趴在草地上,繳械投降。平時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拜仁隊內被裡貝里作弄過的隊友們,當然不放過這個報仇的機會。
趴在地上的里貝里被阿拉巴,古斯塔沃、范比滕還有季莫什丘克,整整倒了四大杯啤酒在身上。因為是□□,所以平時不喝里貝里快要被啤酒泡泡給淹沒了。里貝里從草地上起身之後,還直接用阿拉巴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臉。
惡作劇之王怎麼可能就此罷休,在四周觀察了一下,就發現了正在一旁你儂我儂的穆勒跟安妮。目標鎖定之後,里貝里就拿起一杯啤酒,在穆勒跟安妮兩人沉在熱吻中的時候,一杯冰冷的啤酒澆了下來,把這兩人的熱吻給澆滅了。
「啊……」這回輪到穆勒抓狂了,到底是誰,這種時候這麼不長眼的打擾他們。
「我要先回更衣室把濕的衣服給換下來了。」剛剛在里貝里潑啤酒的時候,雖然穆勒把安妮護在懷裡,但是啤酒還是有潑到她身上的,剛剛穆勒給她擦乾的頭髮又濕了。
「我陪你回更衣室吧。」穆勒甩了甩自己頭髮上的啤酒。
「不用了,你跟他們去慶祝吧。」這個時刻是屬於他們的時間,安妮讓穆勒留在場上,「給你個機會將功贖罪,去把剛剛潑過我啤酒的人全部潑過一遍,今晚就讓你進家門。」
安妮回去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穆勒接受了天空台的女記者jessicakastrop採訪穆勒的時候,她正在問穆勒說,球員們準備給海因克斯送什麼樣的告別禮物。她還沒有說完問題,一大杯啤酒從天而降,把她澆透了。
穆勒大喊了一聲,然後對jessica說:「他們會送您新的洗髮露的,新洗髮露。」
jessicakastrop這姑娘也是慘,她曾經被斯圖加特後衛布拉魯斯40米外的大腳球直接打在後腦上。然後在去年德國杯決賽後,奧沃莫耶拉用啤酒已經把她澆濕過一次了。
這次澆濕她的人,是巴德。最後巴德從更衣室里拿了一瓶香檳送給jessicakastrop作為道歉,這件事也被穆勒拿來取笑巴德。
「你沒有跟那妹子要電話嗎?」換好衣服的安妮出來,從穆勒的口裡聽到了事情的經過。
「沒有,要電話來做什麼?」巴德後面是心裡過意不去才去更衣室拿了一瓶香檳來道歉。
「你傻不傻,這麼名正言順的要電話的機會,活該你單身。」連諾伊爾都嫌棄巴德了。
「單身,挺好的。」巴德頓了頓說,「哪像你,曼努埃爾,你可是沒有跟被你澆的姑娘道歉。」
「我當時隨手澆了一個禮儀小姐,現在你讓我找她我也不記得是哪位了。」諾伊爾現在看場上的禮儀小姐都穿的是同樣的巴伐利亞服飾,他要好好找找才能分得出到底自己潑了哪一位。
「你這有女朋友的人,還在這裡澆妹子,合適嗎?」安妮強烈譴責這群澆妹子的人,「你們就不打算跟我道個歉,好歹我也是被你們潑了一身啤酒的妹紙。」
「你算妹子嗎?恐怕只有托馬斯認為吧,而且托馬斯也去澆了禮儀小姐。」諾伊爾直接當著穆勒的面給安妮打小報告。
「才不是禮儀小姐,我是去找弗蘭克報仇了。」穆勒對於剛剛里貝里打斷他跟安妮的熱吻的惡作劇耿耿於懷,於是在里貝里的妻子瓦希芭在進到球場的時候,里貝里跟瓦希芭的就被穆勒偷襲,潑了滿滿一大杯的啤酒,「這也算是完成了你交給我的任務了,這兩個人跟巴斯蒂安也都被澆過了。」
「幹得漂亮。」安妮給穆勒一個大大的讚揚。
啤酒浴結束之後,隊員們回到更衣室休整過後,坐著□□大巴,去到瑪麗安廣場的市政廳陽台繼續慶祝活動,後面還有拜仁的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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