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唐門出身的幾人心裡素質過硬,經歷剛才一點點小震撼後。
他們已經面色如常。
心裡對這次任務完成的信心,則是成百上千倍的增加。
怎麼說呢。
一切恐懼的原因,都是源於火力不足。
毒爆符不夠?再加上一枚暴雨梨花針。
還不夠?
再上一顆滿天星。
羅素打量了一番眾人的臉色,心中暗暗點頭。
緊接著,他伸出一根手指,沉聲道:
「還有一點,不要用自殺式攻擊,懂嗎?」
「我耗盡心力帶來這麼多東西,可不是讓你們一命換一命的。」
「就算能換十條命,一百條命,也不行。」
「他們不配跟你們比。」
「等任務完成,大家一起喝酒!」
由恪等人心頭一熱,隨後便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們才想到,這些東西不可能憑空出現。
出發前的那天夜裡,羅素房間,不但燈常亮著的,裡面的炁的光芒也沒斷過。
這番苦心,他們收到了。
之後的那頓酒,得好好喝,可不能現在就死了。
「好,我們出發,去接趙先生!」
萬花樓,渝慶第一花坊,整個地區,所有男人最嚮往的地方。
也是最深不見底的銷金窟。
在萬花樓,只要你進的來,這裡的服務,只有想不到,沒有裡面的嬌花做不到的。
這裡花錢如流水一般。
但是對於趙先生來說,這水流也不算太大。
反正他是在裡面呆了三天了。
由恪和由守開著幻身障,穿梭於男男女女之間。
他們眼神冷冽,對於滿園的春色,視而不見。
羅素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仔細打量著周圍的布置,定位可疑的人員。
萬花樓一層的角落裡,一個戴透明方形眼鏡的西裝男子正一口一口品著茶,身側立著一把近兩米長的木匣。
與他同桌的,有一位滿臉凶厲之色的中年男子,整個右臂纏著白色繃帶,鼻子下蓄著一字胡,喝茶如同牛飲。
「土原閣下,咱們喝茶要喝到什麼時候?」
「區區一個普通人,只要出動一個忍者,就能將他弄死,何必在這連續喝了三天的茶?」
土原賢二抬眼看了他一眼,鏡片閃過一絲厲芒,「竹下君,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竹下新門只感覺被一條毒蛇盯上,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連忙陪笑道:
「不敢,不敢。我接著喝,接著喝。」
土原賢二冷哼一聲,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桌子上還坐著一位穿著粗麻布衣的老者,他一直閉著眼,手裡也環著一個木匣,但只有一米半長。
「土原先生,那把刀,來了。」
老者睜開眼,眼中有冷光一閃而逝。
竹下新門頓時感覺脖子一涼,仿佛有把刀抵在上面。
他縮了縮脖子,屁股逃似的往外挪了挪。
「真田先生,您的意思是?」土原微微睜開眼,像狼在假寐。
真田吉信肯定的點了點頭,伸出枯槁的手按在木匣的蓋子上。
「妖刀就在附近。」
「好。」土原眼中冷光一閃,舉起右臂,右手五指張開,隨後緊緊握住。
萬花樓各個地方的人紛紛退守到交通要害,眼睛裡滿是警惕和凶光。
羅素感覺到背後的妖刀一動,帶著討好式的警戒之意從刀身傳來。
他目光從妖刀指定的方向掃過,頓時看到坐在角落裡的土原三人。
嘖。
守株待兔嗎?
羅素上前兩步,低聲說道:「兩位師兄,你們快走,比壑山忍要行動了。」
由恪和由守聽到聲音,心頭一凜,連忙加快速度。
羅素站在原地,握著妖刀蛭丸,遙遙的看著那位端坐的老者,慢慢向門口走去。
真田吉信嘴角掛起皺褶的笑容,右手撐著木匣站了起來,身體只高出木匣一頭。
「兩位,我去索要蛭丸,暫時失陪了。」
「拜託了,真田先生。」土原站起身,微微鞠躬。
真田點了點頭,眼睛一直鎖定在羅素身上,並跟著羅素,一直走出萬花樓。
「竹下君,我們走。」土原目送真田吉信離開,將木匣抬在手中,大步邁向樓梯,「先殺趙先生。」
「然後,再看看讓大名鼎鼎的比壑山忍狼狽不堪的角色,是怎樣的風采。」
「嘿。」竹下新門獰笑出聲,按著拳頭跟在土原身後。
「不管是誰,都會被我的鬼手吞掉!」
於此同時,萬花樓頂層。
趙先生一臉懵逼的被扛了出去,他剛準備享受紅唇渡酒,然後就從香玉懷中飛了起來。
「趙先生,我們是唐門的人。」由恪急促說道:「您被盯上了,我們奉門長之命,帶您出去!」
「啊?」趙先生還沒醒酒,眼睜睜的就看著自己離窗戶越來越近,「啊啊啊啊!!」
由守扛著趙先生,撞破木窗,直接從三樓跳下。
由恪落在由守背後,五指撥動隱線,將後面的十多根苦無掃到地上。
他跟著跳下樓,五張毒爆符被隱線牽引,悄無聲息的貼在了外層窗戶上。
七位黑衣忍者剛要從窗戶越出,餘光就看到有紙在燃燒。
轟。
一大團紫青色煙霧將黑衣忍者團團包裹,隨後煙霧飄上天空。
忍者屍體渾身青紫,像木樁一樣,「咚咚」的滾下樓閣。
「殺人啦!!!」
隨著一聲驚叫,萬花樓里外的人像炸了窩的螞蟻一樣,紛紛朝著四面八方奔逃。
土原站在三樓破窗的地方,用白色手帕捂著口鼻,陰著臉命令道:
「追!」
竹下新門一馬當先,其後跟著二十號黑衣忍者和十二個便裝男子。
土原仔細看了看死去的忍者,然後對旁邊的人說道:
「唐門有新的毒方,記下來。」
「是!」
由恪和由守踩著屋脊,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跑。
趙先生按著自己的眼鏡,眉頭皺得緊緊的。
「兩位壯士,來殺我的,不止比壑山忍吧?」
由恪和由守一言不發,悶頭前沖。
「呵,沒想到我趙某人能受到敵人這麼隆重的款待,這輩子值了。」
趙先生對自己深陷險境不以為意,由恪、由守心中不由得升起敬佩之情。
「就是可惜了那兩朵花兒,嘖,並蒂蓮啊,唉」
由恪、由守:
「守哥,快到了吧?」由恪迅速向後瞟了一眼,兩隻手張開,手臂上十數根隱線隨風舞動。
「快了。」由守眉頭皺了皺,「小心點,不止我們後面這些人。」
「相信師弟,一切都還在他預料之中。」
二張,二李從由恪三人房子下面的房子露出頭,壞笑著看著圍過來的忍者。
道歉的分割線
有個蠢逼作者,因為工作忙暈了,忘了定時發布的事,把沒寫完的章節發上去了。
我不說他是誰。
加更送上。
給追更的讀者帶來不便,真的十分抱歉!!!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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