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君梅一起來到了她的新家,一開門,這個房間猶如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展現在眼前,72平米的空間,2室1廳的布局,屋裡的家具和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宛如一個溫馨的小窩。我也是頭一次看到金水豪庭的樣板房,原來它就像一個美麗的夢境,讓人陶醉其中。
我對王君梅說:「怎麼樣?這個房子還滿意吧?」王君梅的聲音都在顫抖,她問道:「這個房子要多少錢吶?我這輩子恐怕也是買不起的。」我對王金梅說:「不用你買,這個房子已經屬於你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不出3天,這個房子的房照,就會像一隻信鴿一樣,送到你的手裡。」
王君梅疑惑地問我:「你真是這裡的董事長嗎?」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微笑,對她輕聲說道:「你在乎我是幹什麼的嗎?更何況,不管我是幹什麼的,我想對你以後的生活只會有幫助,而不會有什麼影響。」王君梅聽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她熱情地說:「那你就進屋裡休息一會兒吧,我馬上做飯給你吃。」
我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抽了一根煙,然後到廚房幫她一起做飯。王君梅回頭問道:「你今天帶我去買了那麼多的東西,那些錢算我借你的。等我發工資之後,我再還你。」我一臉嚴肅地對王君梅說:「我們能夠生死與共,一起逃過一場劫難。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她,我對她說;這張卡你先拿著,以後生活用。
王君梅不好意思的說;這個我可不能要,我也不是你的什麼人?我對她說;就算是我昨天看到你身體的補償吧!王君梅問道;這裡有多少錢哪?我回答道;夠你生活的。等你賺到錢之後再還我好了。」
我對她說道;我對你好,說明我們前世是有緣分的,只是我們不記得而已。王君梅正色說道:前世,你還記得上輩子的事啊?我說:你不記得嗎?我可是記得。王君梅表情嚴肅地說:那你說我上輩子是你的情人呢?還是你的老婆?我表情凝重地對她說:你可別亂說話,我既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我的老婆。更何況,你說這話,要是讓我老婆聽到了,那麼你以後可是有好日子過了。
王君梅突然回過頭來說道:「你老婆!你結婚了嗎?」我回答道:「不但結婚了,而且我很快就要當爸爸了。」正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手裡拿的這個電話,是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拿出來的。這是一個新電話,從來沒有用過。具體的說,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夜香和布魯斯。
我接通電話的時候,聽到宋欣的聲音。宋欣對我說;老公啊!我聽說你又泡到一個漂亮妞,現在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呀?我對宋欣說;對呀!我給她安排了一個住的地方,正在她的家裡給她慶祝那搬入新家吶!她做菜可好吃了!宋欣說;回頭讓她教教我怎麼做菜。
我將電話遞給王君梅,這是你嫂子的電話,我和她說你做菜好吃。王君梅接過電話,對宋欣說:「嫂子你好,我是王君梅,是劉平大哥昨天晚上從桑水鎮解救出來的。」宋欣說:「我都聽說了,你們兩個險些被他們給害了。真是後怕。下回你們可要注意了,如果再有什麼事,你就和嫂子說,我讓人幫你去辦。」
不過還有件事求你,王君梅問道;嫂子什麼事你就儘管說;君梅一定盡力去辦。宋欣說;我就是聽大平說你做飯菜好吃,我想你有時間教一教我。王君梅回答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就去給你做。宋欣說;你們吃飯吧!我沒事,就是慰問你一下,回頭送你幾件禮物,算是我這個當嫂子的見面禮。
王君梅掛斷電話之後對我說:「你家嫂子真是一個大好人。明明知道你和一個女孩子一起單獨吃飯,還沒有生氣,反而還要送我禮物。她可真是個幹大事的人物。」我對王君梅說:「那你就拜她為師吧。這對你可是件好事。」王君梅說:「拜她為師?」我說:「對呀!你拜她為師之後,你的工作馬上就調到集團去上班了。」王君梅自言自語的搗鼓道:「她這麼厲害嗎?看來我是沒有機會了!」
晚上和宋欣講了我和王君梅一起,逃出困境的經過,宋欣聽得很認真。其實我講的時候,儘量真實的還原了過程。把危險場面說的很嚴肅。讓宋欣聽了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
天色漸亮,我帶著夜香和布里斯前往早市。我想買些青菜,讓王君梅做給宋欣吃。然而,當我走進市場時,被對面走來的一個男人颳了一下。我抬頭一看,心中一驚。那個男人大約五十多歲,瘦高的個子,臉上有一顆黑痣。
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他就是我在醫院遇到的那個刺殺出租車司機的那個人。他就是那五個害死高潔的人之一。劉言的爸爸,劉建利。我回頭用手語和一直跟在我後面的夜香和布里斯說道;去開車,把這個臉上有痣的男人帶走。布里斯轉頭走了,夜香就跟在劉建利的身旁。我們的舉動,劉建利並沒有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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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和劉建利一起來市場的還有一個女人。年紀比劉建利小了幾歲。看起來還很年輕。我們跟著這兩個人走出了農貿市場。就在他們來到馬路邊,打算打出租車離開的時候,夜香靠過來,先是伸手打暈了那個女人,然後,把她推進布里斯正好開過來的車裡。劉建利發現不對,抬腿要跑。可是還沒有跑出多遠,夜香就趕上了他。抓住他之後,也推進了車裡。
劉建利還想反抗,但是看到我上車之後,他的眼神變得灰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無力地對我說道:「劉董事長,你放這個女人回去,我和你們走。」我向夜香點了一下頭,夜香便把那個女人抱下車,放在了路邊的大樹下。然後,我們驅車離開。布里斯問我去哪裡,我還沒有說話,劉建利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讓我見一見我的老婆孩子,然後我就聽你們的話,你們讓我幹啥都行。反正我現在都已經生不如死了。」他的聲音中透著絕望和無奈,仿佛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我對布里斯提議道:「我們前往省城吧。」布里斯微微點了點頭。當我們的車輛抵達高速公路入口外,布里斯與夜香交換了位置,由夜香負責駕駛。布里斯來到劉建利身邊,從他的口袋中取出一個拇指扣,仔細地給他戴上。隨後,我們通過高速公路順利抵達省城的星空國際花園小區,並將車停在了劉言的別墅前。夜香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位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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