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實你干最合適,你的琴技非常高,有靈性,剛才已經和它有了共鳴。如果你願意干,說不定你心底的那個願望,會實現的,你只是缺個機遇,那個願望本就是你該得的。」一直不說話的小破孩突然真誠地看著她,說道。
「你說的他是誰?」
「這個不能告訴你。」小破孩笑眯眯地說。
「那我的願望是什麼?」唐玲看著小破孩有一種天然的好感,說話也放鬆了許多。
「讓自己美得有尊嚴!」小破孩眨嘛眨嘛眼睛說。
唐玲楞了一下,隨即說:「好,我干。」
「哎呦,行啊,和你那個流氓哥真是有點像啊,哄姑娘一把好手。既然說好了,那就出發吧,哦,對了,如果在你們纏綿的時候,遇到什麼奇怪的事,一定不用驚訝。」
「奇怪的事?什麼奇怪的事啊?」何鵬問。
「沒什麼。」
白毛心說,告訴你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還敢去,那就真見鬼了!
按照計劃,何鵬領著唐玲住進了關押牛奮鬥的那個警察局對面的一家酒店,房間的窗戶正對著門口那兩隻石獸。
而白毛和小破孩躲在路邊的一個角落,偷偷瞄著。
等了好久,還不見有動靜,小破孩忍不住問:「你說他會上當嗎?」
「我太了解他們九兄弟了,囚牛最喜歡音律了,以前見過幾次,怎麼形容呢,對音樂痴迷到瘋狂的那種地步。而且他平生最喜歡的就是胡琴了,我才讓你把它雕在胡琴上。本來,我也沒什麼信心他一定會出現,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小子靈氣那麼足,還真是巧奪天工。好巧不巧的,何鵬找來一個同樣有靈性的高手來演奏。你剛才沒聽見嗎,剛才那個姑娘拉琴的時候,那傢伙按耐不住,跟著低吟。」
「我聽到了,那位姐姐水平真的挺高。」小破孩附和道。
「不過他這號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挑剔,說難聽點,就是有精神潔癖。試想一下,剛剛還是陽春白雪呢,轉頭就變成了勾人的小調調。關鍵是,拉這種小調調還是取悅男人用,他能受得了嗎?但是受不了也沒辦法,他從那把琴里跑不出來。你知道嗎,像他這號人,一旦聽到不順耳的,比殺了他還難受。不想聽還不行,哈哈,走不掉,還得看那兩位演一出香艷的好戲,對於他來說,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覺。」白毛得意地說,嘴都笑的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有那麼誇張嗎?」小破孩有點不信。
「切,孩子,你記住,只執著於一件事的人都是神經病,對於神經病,什麼事都有可能。看著吧,絕對沒問題。還不止這些呢,狴犴最敬重他這位大哥,一會等囚牛受不了的時候,他也肯定忍不住要去幫忙的,肯定還會小小懲戒一下那兩位。到時候我就能告他一個擅離職守,為徇私情,欺凌凡人的罪名。」白毛說完,忍不住得意地挑挑眉。
「你真損。」小破孩由衷感慨道,欺凌凡人的罪名可不輕,弄不好要被打下凡塵的。
「你快拉倒吧,比起你那個哥哥,我這算是有良心了。」
「胡說,哥哥才不會像你這樣。」小破孩抗辯道。
「呵呵,你以後會知道的,我都是跟他學的。」白毛沒好氣地說。
小破孩也不想和他爭,又問:「那怎麼還沒動靜啊?」
「我想不是囚牛沒動靜,應該是那倆還沒入戲呢。」白毛分析道。
還真被他說對了,何鵬和唐玲進屋後,怎麼都覺得尷尬。別看唐玲漂亮,何鵬對她可是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不僅沒有,他恨不得倆人壓根不認識。因為當初的一絲善念,何鵬幫過她一次,自打以後,獨自來龍都打拼無依無靠的唐玲,把他當成了靠山。為此,何鵬跟著沒少得罪人,好在他名聲在那兒放著,勉強鎮得住。這次實在是被白鋒逼的沒辦法,才找她過來。
「行了,來吧,先給我來一曲。」最後還是何鵬說。
唐玲咬了咬嘴唇,猶豫了片刻,拉了一首歷史上都聞名的那種小調。不過越拉越覺得聲音不對,樂音中透著一股煩躁。她也沒多想,繼續又拉了好幾首,最後那股煩躁的情緒把自己都弄得沒了心情。
何鵬見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說,調整了半天才擺出一副相對放蕩的表情說:「曲兒不錯,就是不知道你這個人像不像你的曲一樣美妙啊?」
說完,就撲上去了,然後。。。。。。。
而此時的白毛和小破孩差點笑瘋,因為他們在樓下的角落,都能聽到一個痛心疾首的聲音「哎呀,哎呀,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傷風敗俗,毫無廉恥。。。。。。」
聲音自然不是人發出的,而是囚牛。
「大哥,怎麼是你?」狴犴也聽到了這個聲音,驚訝地喊道。
「哎呦,老七啊,你怎麼也在,快來救救大哥,吾受之不過,不堪忍受了,污耳,污目,吾將死矣!」囚牛帶著哭腔,看來真的是心如刀割。
「怎麼了大哥,你怎麼在這裡?」狴犴並沒有立刻現身。
「莫提了,吾在四方遊歷,忽聽到一個琴聲,音律之妙趣實在難得,於是抽出一絲真靈趕來觀瞧,居然是一把難得一見的龍頭胡琴。你知道大哥我最愛此物,就附了進去,誰知此物有法陣,可進不可出。這倒無所謂,吾若想出,引真身前來即可,只因,此琴音律絕佳,而且後來演奏之人神乎其技,吾就未著急離開。誰知,方才彈奏者居然用此琴取悅男人,儘是一些淫、詞、爛、調。此刻,還要與那人干那種齷齪事。吾實在不堪忍受,但無法抽身。老七,快助吾離開,否則吾要洗一百年的耳目才能再聽音律,這不是要吾之性命嗎?」囚牛近乎哀求道。
「聽到沒,要洗一百年,你還覺得誇張不?」白毛低聲道。
「媽耶,這回我信了!」小破孩驚嘆道。
「大哥,你可能是被人陷害了,我不好幫你啊。」狴犴非常為難地說。
「哎呀,他是不是識破咱的詭計了?」小破孩著急地說。
「什麼詭計,這是計謀,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白毛不滿地說。
「計謀,計謀,以後一定記住,可現在怎麼辦啊?」
「放心吧,狴犴我太了解了,他大哥再求一次,就忍不住了。」白毛自信滿滿地說。
果然,囚牛一聽狴犴不情願,當下就生氣了:「好,汝觀吾之死吧!」
「別,大哥,我錯了,我來了,狗男女,敢害我大哥,叫爾等好看。」說完,一直通體金光的神獸從石頭中衝出,徑直朝房間飛去。
白毛噗嗤就樂了:「看到沒,哎,機智如我,好了,你就在這兒等著吧,本尊要去伸張正義啦,哈哈,過癮!」
說完,白毛幾乎是蹦躂著朝賓館跑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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