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初快要被自己這種思想給折磨夠了,明知道這是不對的。 剛剛在車,她已經可以出來了,為什麼默認了男人的親密行為呢?
夏雲初不敢去想內心深處那種朦朧的情感,仿佛不去想會不存在一般。
厲炎夜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他逼瘋的。不行,不行,一定要遠離他!
黃媽看見夏雲初一個人回來,看了看她身後,確實沒有二少爺的影子,但是剛剛又聽到二少爺跑車的引擎聲,不由疑惑道:「少奶奶,您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二少爺呢?」
夏雲初下意識抿了抿紅唇,生怕黃媽看出什麼端倪。「他剛剛接到電話,好像有什麼急事吧,出去了。」
「這樣啊。」可是夏雲初臉的嫣紅可不是這麼簡單。
黃媽又問道:「少奶奶,你那個還在嗎?女性用品夠不夠用?」
黃媽說這句是想要試探一下,夏雲初還有多久會到排卵期。到時候,她跟大少爺的計劃應該要實施了,雖然這個計劃現在還沒成型。
夏雲初啊了一聲,「估計還有兩天吧,東西還有呢,次厲炎夜給我買了不少……」
「夠用好。」黃媽心裡已經在暗暗地推算時間了。
夏雲初跟黃媽剛剛又提到厲炎夜,一顆芳心不由得又亂碰起來。
唇熱熱的,帶著點酥酥麻麻,跟男人剛才問她的熾熱不一樣。仿佛一個小小的貓爪在撓動心弦。夏雲初捂住急促跳動的一顆心,跟黃媽說了一聲累了,想樓,往樓跑去。
黃媽本來還想叫她吃了一碗紅棗羹再去的,夏雲初像是被人在後面追一樣,所以,她沒再問了。
也不知道少奶奶跟二少爺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她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可是如果她知道夏雲初的心亂如麻,黃媽肯定會很開心的。她都不知道有多希望兩人能夠有進一步的發展。夏雲初最擔心的是厲家所有人最想看到的。
夏雲初在樓洗了一個熱水澡,覺得渾身舒服了,心裡頓時也平靜下來,她坐了一會。想到厲天昊,覺得想去看看他,她沒有忘記,自己是他的妻子。於是下樓了。
黃媽還在廚房收拾剩下的東西,見到夏雲初下來了,問道:「少奶奶是餓了嗎?」
夏雲初搖搖頭,「沒有,只是想來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天昊補補身子的。他應該才剛剛吃過晚飯吧?我想給他燉點湯。」
「額,說不定大少爺現在已經睡下了。」黃媽為難說道,她知道陳醫師和大少爺都不會讓少奶奶進去的,不想她再一次承受被拒絕的滋味。
「沒關係,我在門外看看他也好。」夏雲初這話帶著淡淡的歉意,心的天使不停地譴責她,所以只有看到了厲天昊,哪怕是感受到一點他的氣息。夏雲初才能時刻提醒自己,她是厲天昊的妻子,是厲炎夜的嫂子!
時刻警示著自己,不要做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而且也不應該做那種女人。
黃媽對於她的固執有些怪,但是不會去問。正好她也燉了一些清肺潤喉的豬肺湯給二少爺,不用少奶奶折騰了。
「少奶奶我這裡給二少爺燉了一點湯,你可以直接送去給大少爺的。反正鍋里還有很多,那不用浪費時間了。」黃媽說道。
夏雲初感激地看了黃媽一眼,「多謝你了,黃媽。」
多謝你什麼都不問,多謝你,為我著想。
然而夏雲初端著湯水走到二樓的時候,還是被攔下來了。是李管家,他抱歉說道:「少奶奶,大少爺已經睡下了。請不要打擾他的睡眠。」
夏雲初看著這扇緊閉的大門,閉了閉眼睛,手指放在冰涼的把手。李管家怕她不停阻攔,徑直擋在她身前。
夏雲初睜開眼睛笑了笑,「不用擔心,李管家,我不會硬闖的。也不會讓你為難。」
她只是想用跟厲天昊有關的任何一樣東西壓制住自己靈魂深處的罪孽,那些不應該有的感情,通通都要扼殺在搖籃。
她不斷跟自己說:要遠離厲炎夜這個男人,不然只會越陷越深。他是誰?是厲天昊的弟弟,是厲天昊用生命換回來的弟弟,是自己的小叔子。這樣的感情無疑是畸形的,更是傷害三個人的。
李管家看著夏雲初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從見到這個孩子的第一眼,李管家覺得她一定是個很好的女生,更是能夠勝任厲家少奶奶的一位。
可是厲家太複雜,不該是她一個女孩子承受得起的。而且,炎爺這樣的態度,越發地傷害她,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李管家最終沒忍心,前問道:「少奶奶怎麼了?不舒服還是二少爺欺負你了?」
夏雲初強顏歡笑,「沒有,我挺好的。如果天昊想見我或者他治療周期完畢,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真的只是想看一看他有沒有事,沒有任何惡意的。」
看著夏雲初一副竭力想要證明自己並沒有惡意的樣子,李管家心裡更內疚了。因為自己的幫忙欺騙,因為讓一個女孩子感覺寄人籬下,種種這些,都不是應該她來承擔的。
「好,我會通知你的。時候也不早了,少奶奶還是回去歇息罷。」李管家輕聲道。
夏雲初把那碗豬肺湯遞給李管家,「李管家,這是豬肺湯,你在這裡守著天昊也累了。喝一點較安眠,清肺潤喉的。」
李管家接了過去,「好的,謝謝少奶奶。晚安。」
夏雲初才慢慢離開那扇冰冷的門。
那種不被待見的滋味真的太難受了,自己說是厲家的少奶奶,卻跟一個外人沒什麼區別,不,是外人還要不如。至少他們對待外人是客氣的,而在這裡,有時候他們每個人無形的隔閡,真的很傷人。
夏雲初走到樓梯前,想了想,還是換了一個方向,向婚房走去。她需要厲天昊的一些真切的東西來撫慰自己躁動不安的心。
婚房的布置還是一如當初,大紅的絲綢棉被在床疊的好好的,仿佛自從她下去睡客房之後,這裡再也沒有一點人氣。無論多喜慶的氛圍,沒有人在同樣沒有任何意義。
夏雲初緩緩躺在了大床,她把自己的臉全部埋進枕頭裡,好像這樣能夠聞到屬於厲天昊的味道。次在這裡,她再一次被他嚇跑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疑惑:為什麼說厲天昊病得這麼嚴重,他的身體機能在她面前還是那麼健全?處除了面目猙獰一點外,沒有任何不妥。呼吸心跳都十分正常,更別說還有那方面的需求和象徵了。
夏雲初搞不懂,厲天昊是故意在騙她還是騙厲家所有為他擔憂的人。可是在這裡,誰不是為了他好呢?騙了他們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啊。
又或者是黃媽和李管家騙了自己?擔心自己的懷著不良企圖進來,所以不能讓她知道真實的狀況。
夏雲初想著這些,忽然心好累。真是一入豪門深似海啊!別人羨慕的,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的不一定是好的。
她很久之前知道這個道理了,等到自己深陷其才發現,真的是無能為力。憑自己一個人,怎麼改變現狀呢?
與此同時,s市最大的娛樂場所——魅色。
鶯鶯燕燕全部不見了,一身黑衣,俊雅脫俗如同謫仙的男子插著褲袋站在門口前,似乎在等人。
一個同樣俊美得渾然天成的黑衣男人從黑色法拉利走下,邁著大長腿向魅色走去。
門口的明顯是這裡的老闆,跟厲炎夜感情好到極點的墨塵。
厲炎夜丰神俊朗的面容滿是冰霜,漠然而凜冽,「那女人的行蹤你掌握沒有?」
墨塵清澈的眸子裡染一絲嚴肅,並沒有說話,只是對厲炎夜指了指他們的老地方——一間高級vip房間。
「阿炎,進去知道了。」墨塵說話間帶了不易察覺的緊張,能讓他緊張的事情不多,但是如果眼前的這位生氣了,他可兜不住了。
厲炎夜覺得墨塵的神情不對勁,但是也沒說什麼,大概知道了一些事。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慢慢走了進去。
這是厲炎夜,墨塵,歐陽星朗,他們三個聚會的專屬地方,可惜,因為那件事,原本那麼好的感情慢慢也變質了。
房間的門慢慢被推開,裡面坐著的人也出現在兩人眼前。男人一身霸氣地坐在沙發,黑色帶金邊的襯衫開了三顆紐扣,隱隱可見精壯結實的胸肌。臉的線條十分剛毅,或許說不英俊,可是特別有男人味。
「來了?」開口說話的人正是歐陽星朗,同時也是厲天昊當時口的翼城。
果然,厲炎夜看見歐陽星朗的瞬間,原本沉著的臉色更加暗沉了。
「墨塵。以後沒有確實的消息,不要貿然叫我前來。」
墨塵感覺脖子一陣冰涼,「呵呵呵。」他只能用乾笑來化解三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了。
「都是兄弟,別這樣,阿炎,先坐下來喝杯酒。有什麼事情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呢?要不一瓶,兩瓶……」
「墨塵,你是裝瘋還是賣傻?」厲炎夜一聲冷喝,墨塵拿著酒瓶的手一頓,沒有再動作了。
歐陽星朗站了起來,高大如同鐵壁的身子一米八七的厲炎夜還要高几公分。他的聲音如同一個低音炮,動聽卻帶著一絲寒意,「阿炎,你別遷怒小塵,這件事本是我一個人的錯。可是你也不想想,以當時的情形,你覺得我能安然無恙地救出你們兩兄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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