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旺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動心有啥用,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在她的眼裡男人要是沒權沒錢都不如那臭水溝里的癩蛤蟆。」
麻鐵桿說:「老趙,這女人是啥東西你還不知道嗎,你要想討女人歡心,必須得捨得花錢才行,你不讓她嘗到甜頭,她咋會心甘情願地跟你呢。」
趙德旺苦著臉說:「我咋沒花錢,我也給她買衣服買過化妝品,在她身上我也沒少花錢,可是我買的那些東西她根本就看不上眼,都原封不動地給我送了回來。」
麻鐵桿用嘲笑的口氣說:「老趙,這我可就要說你幾句了,你也太小氣了,就你買的那些東西,我要是女人的話也會看不上眼的,你要想讓女人對你動心,那得花血本才行,你給個三瓜倆棗的,根本不頂用。」
趙德旺皺著眉頭說:「她楊春草又不是啥黃花閨女,我可不想在她的身上多花冤枉錢,這外邊的女人多得是,她不願意跟我,有人願意跟我。」
麻鐵桿說:「看來這個楊大美人還真不是一個那麼容易上手的女人,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她要是那種給錢就脫褲子的女人就沒意思了。」
趙德旺說:「鐵桿老弟,有些話我可要跟你說在頭裡,這個楊春草可不是啥省油的燈,我聽說她以前跟不少男人睡過,褲腰帶比那棉繩還松,媽的,明明就是一個爛貨,還在老子的面前端架子,她有啥了不起的。」
麻鐵桿說:「正好老子好幾天都沒碰女人了,今天我就要拿這個楊大美人開開葷,別人都叫她樣大美人,我倒要看看她究竟美在啥地方,這個楊大美人我早就聽說過,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她,上次劉禿子帶我去找過她,可是她不在家。」
趙德旺說:「鐵桿老弟,你咋對楊春草這樣的女人也感興趣啊,你就不怕她身上有啥髒病,到時候給你傳染了啊。」
麻鐵桿嘿嘿笑了幾聲,說:「既然想吃羊肉就不能怕羊肉有膻味兒,楊大美人這塊鮮肉我今天吃定了,而且我要煎炒烹炸,吃個痛快。」
趙德旺說:「鐵桿老弟,你要是真想吃她,那我就帶你找她去。」
麻鐵桿得意地說:「老趙,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到時候等我玩完了,讓你也過過癮,你覺得咋樣?」
趙德旺搓了搓手,說:「鐵桿老弟,我倒是沒啥,可就怕楊春草她不願意啊。」
麻鐵桿說:「老趙,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有我在,她敢不願意,我一定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到時候讓她好好地陪你舒坦一下。」
趙德旺一臉歡喜地說:「鐵桿老弟,那我可就全都指望你了。」
趙德旺把倉庫的燈關掉,跟麻鐵桿出了倉庫,很快兩個人就走遠了。
黑漆漆的倉庫里又只剩下了秦俊鳥一個人,秦俊鳥沒有在倉庫里多停留,他在黑暗摸索著走到了倉庫的門口,而後輕輕地推開倉庫的鐵門,從倉庫里鑽了出來。
秦俊鳥悄悄地離開了倉庫,然後按照原路返回,趁著夜色出了蔣新龍的酒廠。
秦俊鳥現在找到了蔣新龍生產假酒的證據,只要他把這件事情舉報給工商局或是公安局,就能讓蔣新龍吃不了兜著走,弄不好他的酒廠都得被查封。
不過秦俊鳥並不著急動手,這幾天他正在心裡謀劃著對付蔣新龍的辦法,他知道蔣新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背後還有麻鐵桿他們一家人。
蔣新龍現在跟麻鐵桿勾結在了一起,秦俊鳥想單靠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扳不倒蔣新龍,所以他想藉助一下外力,這個外力就是那個縣工商局的譚局長。
秦俊鳥決定先去找廖銀杏,廖銀杏跟譚局長是老朋友,只要廖銀杏開口,譚局長肯定會幫這個忙的。
當然秦俊鳥也知道譚局長對廖銀杏有些不良的企圖,不過廖銀杏可是一個聰明透頂的女人,她是不會讓譚局長得逞的。
譚局長雖然也是一個情場的老油條,可是碰到廖銀杏這樣一個比狐狸還精明的女人,他也只能乖乖地聽廖銀杏的話了。
秦俊鳥現在和廖銀杏的關係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兩個人也是算是一夜夫妻了,一想起那天晚上兩個人弄那種事情的光景,秦俊鳥就有些心潮澎湃,廖銀杏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女人,她就像是一團火一樣,能把你的激情給徹底點燃了。
秦俊鳥一直忘不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忘不了廖銀杏那雪白滑膩的身子,秦俊鳥現在還覺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秦俊鳥坐上了開往縣城的長途客車,一路顛簸來到了縣城裡。
下了車後,秦俊鳥直接來到廖銀杏的菸酒批發部。
秦俊鳥來到批發部的門前,批發部里的人不多,他看到廖銀杏正在跟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聊天。
秦俊鳥邁步走進批發部里,笑著叫了一聲:「銀杏。」
廖銀杏看到秦俊鳥走了進來,興高采烈著說:「俊鳥,我這幾天正想你呢,沒想到你今天就來了。」
秦俊鳥說:「銀杏,你這批發部的生意還好吧?」
廖銀杏說:「好著呢,你快到裡邊來坐。」
那個跟廖銀杏聊天的女人看到廖銀杏對秦俊鳥這麼熱情,抿嘴說:「銀杏,這個人是誰啊?我以前咋沒見過啊。」
廖銀杏的臉微微一紅,在女人的腰上拍了一下,說:「他是我一個村的老鄉,你可別瞎想啊。」
女人笑了一下,說:「是我瞎想,還是你瞎想啊?你臉都紅了,我是過來人,你騙不了我的。」
女人這麼一說,把秦俊鳥弄得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低下頭去,臉上熱得發燙。
廖銀杏說:「好了,小敏姐,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
女人看了秦俊鳥一眼,拍了拍廖銀杏的肩膀,說:「銀杏,你趕快招呼你的老鄉吧,我走了,人家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你可要好好招待人家啊。」
女人故意把「招待」兩個字咬得很重,她話里的深層意思秦俊鳥和廖銀杏咋能聽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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