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霏輕輕地嘆了口氣,說:「俊鳥,我有些不太想在你家裡住下去了。」
秦俊鳥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問:「雪霏,你為啥不願意在我家裡住了?你以前不是住的好好的嗎?」
陸雪霏咬了咬嘴唇,有些傷感地說:「我一看到你和秋月住在一個房間裡,我這心裡就難受的要命,我也不知道為啥。」
秦俊鳥笑著說:「雪霏,你不用難受,等將來你結了婚,你還不是也得和你的男人住在一個房間裡嗎。」
陸雪霏深情地望了秦俊鳥一眼,說:「俊鳥,我沒想過結婚的事情,因為我還沒有遇到過我想嫁的男人。」
秦俊鳥慌忙避開了陸雪霏的目光,說:「雪霏,你不用著急,像你這麼好的姑娘,一定會遇到一個好男人的。」
陸雪霏說:「俊鳥,其實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一個人,不過他已經結婚了,他要是沒有結婚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嫁給他的。」
秦俊鳥說:「雪霏,既然人家已經結婚了,那就不要再想著他了,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你有文化,人又長得這麼漂亮,你想找啥樣的男人都能找得到的。」
陸雪霏說:「可是我一直都忘不掉他,每天晚上只要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他。」
秦俊鳥說:「雪霏,你就是忘不掉也得忘,人家都是結婚的人了,你就是再想他也沒有用,你和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勸你還是對他死心吧。」
陸雪霏抿嘴一笑,兩隻大眼睛撲閃了幾下,說:「俊鳥,你知道我說的這個人是誰嗎?」
秦俊鳥說:「雪霏,你說的人是誰啊?」
陸雪霏眼神熾熱地盯著秦俊鳥的眼睛,伸出手來,用手指了指秦俊鳥的胸口,柔聲說:「我說的這個人就是你。」
秦俊鳥擺了擺手,說:「雪霏,你別跟我說笑話了,你說的人咋會是我呢,我是啥樣的人我自己心裡清楚,你咋會看上我呢,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陸雪霏說:「俊鳥,我沒有跟你說笑話,我說的每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其實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你,難道你以前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嗎?」
秦俊鳥當然感覺到了,他又不是傻瓜,他們住進新房第一天的晚上,秦俊鳥差一點兒就沒控制住自己,險些就跟陸雪霏把生米煮成了熟飯,陸雪霏的心思他咋會不知道呢。
秦俊鳥說:「雪霏,你可不能有這種念頭,我是結了婚的人了,你不能在我的身上浪費自己的青春。」
陸雪霏說:「就算你結了婚也沒啥,你還可以離婚嗎,現在跟過去不一樣了,婚姻自由,這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感情,而不是那一張結婚證書。」
秦俊鳥一臉認真地說:「雪霏,不管別人咋樣想咋樣做,我是不會和秋月離婚的。」
陸雪霏說:「俊鳥,我知道你一個難得的好男人,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喜歡你的,如果你是一個喜新厭舊的壞男人,我根本連理都不會理你的。」
秦俊鳥說:「雪霏,我可算不上啥好男人,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裡農民。」
陸雪霏這時把胸脯一挺,笑盈盈地說:「俊鳥,你覺得我長得有秋月好看嗎?」
陸雪霏的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雪霏,你長得挺好看的,秋月也長得挺好看的,你倆都不相上下。」
陸雪霏一臉嫵媚的表情說:「俊鳥,既然你覺得我和秋月都長得差不多,那你有沒有對我動過心?」
秦俊鳥神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雪霏,我對你從來都沒有啥非分之想,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看。」
陸雪霏笑了笑,說:「俊鳥,你別自欺欺人了,剛搬進新房子裡的那天晚上,你敢說你對我一點兒也沒有動心嗎?」
秦俊鳥這一下被陸雪霏給問住了,他有些心虛地說:「雪霏,那天的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別再提了。」
陸雪霏說:「俊鳥,平時看你膽子挺大的,可一到關鍵的時候你的膽子咋就變小了,女人可不喜歡膽子太小的男人。」
秦俊鳥苦笑著說:「雪霏,這種事情跟膽子大膽子小沒啥關係,男人就算膽子再大,也不能胡來不是。」
陸雪霏這時把嘴巴湊到了秦俊鳥的嘴邊,慢慢地閉上眼睛,說:「俊鳥,你親我一下吧,我想知道被你親是一種什麼感覺。」
秦俊鳥急忙向後退了幾步,皺起眉頭說:「雪霏,你別鬧了,我咋能親你呢。」
陸雪霏這時睜開了眼睛,快步走到秦俊鳥的近前,伸手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微微喘息著說:「俊鳥,我現在就在你的懷裡,你想咋樣都成,只要你別把我推開就好。」
秦俊鳥說:「雪霏,你別這樣,你快把我放開。」
陸雪霏不僅沒有放開秦俊鳥,反而把身子緊緊地貼在了秦俊鳥的身上,尤其是她那兩個豐滿堅挺的肉峰正好頂在秦俊鳥的胸口上,秦俊鳥的渾身頓時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秦俊鳥本來打算推開陸雪霏,可是他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蘇秋月對他的那種態度,他的心裡就像刀割一樣難受。
反正這是陸雪霏的主動的,他又何必拒絕呢,他又沒有強迫她。
秦俊鳥想到這裡,忽然攔腰將陸雪霏抱起來,把她的身子放到葡萄架旁邊軟綿綿的草地上。
秦俊鳥順勢把身子壓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嘴巴湊到她的嘴邊,將嘴唇貼在了她的嘴唇上。
秦俊鳥只覺得陸雪霏的嘴唇有一種溫潤濕軟的美妙感覺,這種感覺頓時讓他變得興奮起來,身上的血液頓時加速流動起來。
秦俊鳥動作舒緩地把陸雪霏的衣扣一一解開,把嘴貼到陸雪霏那雪白光滑的脖子上,然後從她脖子一直親到肩膀處的鎖骨,又從鎖骨親到了胸口……
秦俊鳥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陸雪霏搭在肩膀上那根的胸罩帶子,想用嘴把她的胸罩給脫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山坡下邊傳來了一陣「汪」「汪」的狗叫聲。
秦俊鳥頓時吃了一驚,急忙從陸雪霏的身上爬起來,神色慌張地向山坡下看去。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只見山坡下邊有兩個人影閃過,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秦俊鳥被狗叫聲嚇了一跳,已經沒有心情跟陸雪霏繼續下去了,他動作麻利地把衣服整理好,說:「雪霏,天已經黑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陸雪霏這時候站起身來,把衣服的扣子全都扣好,又把有些凌亂的頭髮理順了,又羞又怕地說:「俊鳥,剛才是誰啊?」
秦俊鳥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好像是過路的人。」
陸雪霏有些擔憂地說:「俊鳥,他們不會是看到我們了吧?」
秦俊鳥有些底氣不足地說:「應該不會,他們在山坡下邊,我們在山坡上邊,中間還有葡萄架擋著,他們應該看不到我們。」
陸雪霏有些懊惱地說:「這兩個人啥時候路過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路過,真是可恨透了。」
秦俊鳥和陸雪霏一起回到了家裡,蘇秋月這個時候正在客廳里看電視,兩個人看到蘇秋月都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蘇秋月看兩個人走進來也沒有多想,說:「雪霏,你幹啥去了?咋吃完飯就不見你的人了?」
陸雪霏笑了一下,說:「我剛才出去走了走,吃飯的時候吃的太飽了,肚子有些難受,現在舒服多了。」
就在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秦俊鳥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蘇秋月這時說:「雪霏,我們住的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你以後出去不要走得太遠,那樣不安全。」
陸雪霏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不會走遠的。」
陸雪霏頓了一下,接著又說:「秋月,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蘇秋月微笑著說:「跟我你還客氣啥,有啥話你就問好了。」
陸雪霏猶豫了一下,說:「秋月,你跟俊鳥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想過要生個孩子嗎?」
蘇秋月的愣了一下,她沒想到陸雪霏會問這個問題,她拉起陸雪霏的手,說:「雪霏,你咋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了?」
陸雪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本不應該問這個問題的,我只是有些好奇。」
蘇秋月眼珠子一轉,說:「雪霏,既然你問到這個問題了,我也就不瞞你了,你也知道俊鳥的酒廠現在才剛剛有了起色,他現在把所有心思都放到了酒廠上,咋還能分心想生孩子的事情呢,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期,他根本就不能照顧家裡的事情,要是家裡有了孩子,會影響到他的,所以這生孩子的事情只能往後拖一拖了,等將來酒廠掙了大錢,那個時候再生孩子也不晚啊。」
陸雪霏說:「秋月,你說的有些道理,酒廠現在的確是處在一個爬坡的時期,馬虎大意不得,反正你們還年輕,想生孩子啥時候都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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