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琴說:「那好,到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詳細的事情咱們在電話里說。」
秦俊鳥說:「你打電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最好不要用蔣新龍酒廠的電話給我打。」
就在這個時候,東邊的屋子裡忽然傳來了孟水蓮的咳嗽聲,崔明琴向門外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不說了,我得走了。」
崔明琴快步出了秦俊鳥的屋子,回到了東邊的屋子裡。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起早回家去了,崔明芝留在了孟水蓮家裡。
崔明琴已經跟秦俊鳥商量好了,她還要回到蔣新龍的身邊去,她當初走的時候沒跟蔣新龍打招呼,而且一走就是這麼多天,所以她必須得儘快回去。
崔明芝正在廚房裡洗碗,崔明琴走到她的身邊,說:「姐,我要走了,你一個人在這裡住吧。」
崔明芝看了崔明琴一眼,說:「明琴,你要去啥地方啊?」
崔明琴說:「姐,我是大人了,你能不能不管我的事情啊。」
崔明芝說:「明琴,我不管你去啥地方,可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你不能再去找那個蔣新龍了,那個蔣新龍不是啥好人,你跟他在一起不會有啥好結果的。」
崔明琴有些不耐煩地說:「姐,我知道了,你這話都說了十幾遍了,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崔明芝說:「明琴,你別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你要是再這麼胡鬧下去的話,早晚有你後悔的那一天。」
崔明琴說:「姐,我沒有胡鬧,我知道自己該做啥不該做啥。」
崔明芝說:「明琴,我知道你嫌我囉嗦,可我是你姐,這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
崔明琴不想跟崔明芝多說話,她們姐妹兩個根本說不到一起去,兩個人只要一說話就吵。
崔明琴說:「姐,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崔明琴說完離開了孟水蓮的老屋,一個人去鄉里找蔣新龍了。
五天後的下午,秦俊鳥正在辦公室里喝茶,這時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秦俊鳥拿起電話,說:「喂,找誰啊?」
電話聽筒里傳來了崔明琴的聲音:「喂,俊鳥,我是崔明琴。」
秦俊鳥說:「是崔秘書啊。」
崔明琴說:「俊鳥,我想跟你見一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秦俊鳥說:「崔秘書,你現在在啥地方啊?」
崔明琴說:「我現在在鄉里的一個朋友家裡,她家是開百貨商店的,我是用她家的電話給你打的。」
秦俊鳥說:「你待在那裡別動,哪裡都不要去,等我到了鄉里再給你打電話。」
崔明琴說:「那好,你快點兒來,我把電話號碼告訴你。」
秦俊鳥把電話號碼記了下來,然後掛斷了電話。
秦俊鳥來到了陸雪霏的辦公室,把廠里的事情跟她交代了一下,就開著小轎車來到了鄉里。
秦俊鳥開著小轎車在鄉里轉了一圈兒,最後在鄉派出所的後面找到了一家小旅店,他讓老闆開了一個房間,這家小旅店非常不起眼,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這裡還有一家小旅店。
秦俊鳥在小旅店裡給崔明琴打了一個電話,讓崔明琴到小旅店來找他。
秦俊鳥在小旅店的門口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這時崔明琴才找來到小旅店來。
秦俊鳥把崔明琴帶到了房間裡,他給崔明琴倒了一杯熱水,說:「崔秘書,你快坐。」
崔明琴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水杯,抱怨說:「這個地方也太難找了,拐彎抹角的,你咋選了這麼一個破地方啊。」
秦俊鳥說:「咱們兩個人見面當然不能在太顯眼的地方,只有這種不起眼的地方才會沒人注意。」
崔明琴向四處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這種小地方又髒又亂的,我看咱們還是換一個寬敞乾淨的地方吧。」
秦俊鳥走到床邊坐下,笑著說:「我看這個地方挺好的,雖然地方是小了點兒,不過還算乾淨,這裡的床單和枕套都是新換的。」
崔明琴伸手在床單上輕輕地摸了幾下,然後把手掌放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說:「你咋說也是一個開酒廠的老闆,沒想到你這麼摳門,連這點兒小錢都算計。」
秦俊鳥說:「現在是特殊時期,不是講排場的時候,等我收拾了蔣新龍那個王八蛋,到時候我在城裡的大賓館開個房間,你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
崔明琴把水杯放在了床頭柜上,說:「算了,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咱們還是先說說眼前的事情吧。」
秦俊鳥說:「你在電話里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嗎,到底是啥重要的事情啊。」
崔明琴說:「蔣新龍打算在他的酒廠里也生產丁家老酒,然後以低於你們酒廠的出廠價買給那些代理商,這樣一來你們酒廠生產丁家老酒就賣不出去了,他就可以達到擠垮你們酒廠的目的了。」
秦俊鳥說:「蔣新龍想得倒美,可惜他拿到的只不過一個假的釀酒秘方,他根本就生產不出來跟我們酒廠一樣味道的丁家老酒。」
崔明琴說:「蔣新龍現在還不知道我偷來的那個秘方是假秘方,我覺得這倒是個機會,我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
秦俊鳥說:「你說的沒錯,蔣新龍他不是想生產丁家老酒嗎,那就讓他生產好了。」
崔明琴想了想,說:「這件事情咱們要好好地商量一下,到時候把『陷阱』挖好了,讓蔣新龍自己往裡跳,我們這次一定要讓蔣新龍這個狗東西血本無歸。」
秦俊鳥說:「蔣新龍這個人比狐狸還狡猾,想讓他上當可那沒容易。」
崔明琴說:「我非常了解蔣新龍這個人,只要高額的利潤回報,你就是讓他出賣自己的親娘老子,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秦俊鳥說:「咱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兒,先把魚餌拋出去,讓他自己咬鉤。」
崔明琴說:「蔣新龍這條魚雖然不太好釣,不過有我在,蔣新龍這次想不上鉤都難。」
秦俊鳥笑著說:「蔣新龍啊蔣新龍,我看你這回還能得意多久。」
崔明琴走到秦俊鳥的身邊坐下,伸手抓住秦俊鳥的胳膊,說:「說完了蔣新龍的事情,也該說說咱們兩個人的事情了。」
秦俊鳥有些不解地說:「咱們兩個人有啥事情好說的?」
崔明琴抿嘴說:「你難道都忘了嗎,我在你的酒廠給你當秘書的時候,你可是一直在打我的主意,要不是我態度堅決的話,恐怕你早就得手了。」
秦俊鳥說:「我那都是故意逗著你玩呢,其實我並不想把你咋樣。」
崔明琴說:「你說的是心裡話嗎?」
秦俊鳥說:「我說的當然是心裡話了,當時我知道你是蔣新龍安插我身邊的眼線,就有心故意作弄你一下,想拿你逗逗樂子。」
崔明琴說:「這麼說那天晚上你根本就沒有喝醉,你是在裝醉。」
秦俊鳥說:「那天在旅館我的確實在演戲,我要不是那樣的話,咋能騙得過你呢。」
崔明琴說:「這麼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全都知道。」
秦俊鳥說:「我當然知道了,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怎麼睡,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不過我想那個帶血的床單應該是你事先準備好的吧。」
崔明琴咬著嘴唇說:「看來你也挺狡猾的,我還以為你是個呆頭呆腦的傢伙呢,沒想到還是讓你給騙了。」
秦俊鳥說:「我也不想騙你,可是誰讓你演了那麼一齣戲呢,我也只好陪著你演下去了。」
崔明琴說:「我這次回到蔣新龍的身邊後,就沒有再讓他碰我一下,我現在看著他都覺得噁心,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了。」
秦俊鳥說:「崔秘書,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跟蔣新龍鬧翻了,你一定要忍耐,小不忍則亂大謀。」
崔明琴這時把身子緊緊靠在秦俊鳥的身上,說:「你放心好了,雖然我現在恨死那個蔣新龍了,不過表面上我還會裝作跟以前一樣的。」
秦俊鳥急忙把身子向旁邊挪了幾下,說:「崔明琴,你別這樣。」
崔明琴笑眯眯地說:「我記得你以前膽子挺大的,現在咋忽然變得這麼膽小了,這可有點兒不太像你了。」
秦俊鳥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情況不同了,我當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你了。」
崔明琴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其實我以前跟蔣新龍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幹過啥壞事兒,我就是想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過上好日子,所以才會跟蔣新龍在一起的。」
秦俊鳥說:「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誰都有走錯路的時候,你現在改邪歸正了,跟那個蔣新龍劃清了界限,我打心眼裡為你高興。」
崔明琴說:「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今晚我想做你的女人,你要了我吧。」
秦俊鳥說:「崔秘書,你別跟我說笑話了,咱們還是說說蔣新龍的事情吧。」
崔明琴說:「我沒有跟你說笑話,我是認真的,我就想做你的女人,你還傻愣著幹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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