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忽然覺得一陣肚子疼,想要拉屎。
秦俊鳥迷迷糊糊地從木板床上爬起來,捂著肚子下了床,摸黑跑出了帳-篷。
廁所在大門外,離秦俊鳥住的帳-篷還有一段距離,秦俊鳥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憋不住了,他解開褲帶,在離帳-篷不遠的一個土堆旁蹲了下來。
等秦俊鳥把肚子裡的東西都拉乾淨後,他站起身來,把褲子提好,一邊繫著褲帶一邊向帳-篷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從不遠處的一段一人來高的土牆後邊傳來了一陣女人的說笑聲,秦俊鳥豎起耳朵仔細地聽了聽,聽聲音好像是丁七巧和陸雪霏的聲音。
秦俊鳥心想這麼晚了陸雪霏和丁七巧不好好地睡覺,深更半夜的跑到土牆後邊搞啥名堂去了。
這段土牆原來是石鳳凰家養馬用的馬棚的山牆,後來石鳳凰她爸死了,石鳳凰就把馬給賣掉了,這個馬棚也就廢棄不用了,因為天長日久風吹雨淋,馬棚的頂棚早就坍塌了,只剩下了幾段光禿禿的土牆。秦俊鳥搬來住以後,他原本打算把這個馬棚改成豬圈的,不過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就沒有改成。
秦俊鳥好奇地走了過去,他躡手躡腳地來到土牆前,踮起腳尖,眼睛順著土牆的缺口向土牆後面看去,他這一看不要緊,渾身的血液頓時了起來。
雖然天黑著,不過月亮明晃晃地掛在天上,把大地映照的就像白晝一般。
銀灰色的月光就如同水銀一樣灑在丁七巧和陸雪霏的身上,兩個人的身上一絲不掛,誘人的胴-體在月光的返照下就如同兩尊用羊脂白玉精雕細琢而成的藝術品。
秦俊鳥睜大眼睛,屏住了呼吸,目光不停地在兩個人的身上游-走著,秦俊鳥此刻真恨不得自己能長兩雙眼睛,雖然秦俊鳥對兩個人的身體並不陌生,不過兩個人都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讓他大飽眼福,這還是第一次,有這樣難得的好機會,他當然不能錯過了。
兩個人的身前放著一個大洗衣盆,洗衣盆里裝滿了水,洗衣盆里的水還在冒著絲絲熱氣。
丁七巧的手裡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正在擦拭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陸雪霏正在用手指梳理著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
陸雪霏上下打量著丁七巧的身體,笑著說:「七巧姐,你生了孩子,身材都能保持得這麼好,真讓人羨慕啊。」
丁七巧說:「雪霏,你就別跟我說笑話了,我這身子都走形了,沒啥可羨慕的。」
陸雪霏說:「七巧姐,你可別這麼說,你看你的身材多漂亮啊,比我的好看多了,我保證要是我們兩個人就這樣站在一個男人的面前,那個男人肯定會盯著你的身子看的。」
七巧姐抿嘴笑了笑,說:「我都一把年紀了,跟你可不能比了,男人都是喜歡年輕的女人,他咋會看我呢,要看也是看你的身子。」
陸雪霏伸手在丁七巧的左側胯骨處摸了幾下,說:「有啥不能比的,咱們都是女人,身上的物件都是一樣的,你又不比我缺啥少啥。」
丁七巧擰了擰毛巾,說:「我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不像你還沒有結婚,你現在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像你這個年紀才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時候,女人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沒人要嘍。」
陸雪霏說:「七巧姐,你可不能這麼想,我看你挺有魅力的,我要是男人的話,我一定把你這個大美人給娶了做媳婦。」
丁七巧說:「可惜啊,你不是男人,就算你是男人,年紀也太小了,根本不合適。」
陸雪霏說:「七巧姐,我覺得這兩個人在一起,年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個人心裡都有對方。」
丁七巧說:「我是過來人,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有些時候年紀是很重要的,女人最好還是找比自己年紀大一些的男人,這樣的話女人有安全感,日子也能過得長久。」
陸雪霏說:「七巧姐,你的想法也太老舊了吧,這男人可以找比自己小的女人,女人同樣也可以找比自己小的男人,這樣才公平嗎。」
丁七巧說:「你說的是沒錯,不過這女人的年紀要是比男人大太多的話,生活上會有很多麻煩的。」
陸雪霏不解地說:「那會有啥麻煩的,還不是該咋樣生活就咋樣生活。」
丁七巧伸手在陸雪霏白皙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微笑著說:「你還是太年輕,沒有結過婚,不知道男人是咋回事兒,等你結了婚就知道了。」
陸雪霏更糊塗了,她撓了撓腦袋,說:「七巧姐,這男人遍地都是,我咋會不知道男人是咋回事兒呢。」
丁七巧說:「反正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有些話我也就不藏著掖著的了,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感情只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那種事情,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總要生兒育女吧。」
陸雪霏說:「這女人找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也不耽誤生孩子啊,只要兩個人的身體健康,生孩子並不是啥大問題。」
丁七巧說:「你以為男人找女人就是為了生孩子啊,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更多的是為了那種事情,你也不想一想,你要是找了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等你年老了,沒有生育能力了,可你男人還壯得像頭牛一樣,你讓他找誰弄那種事情去啊。」
陸雪霏說:「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又不只是為了弄那種事情,只要兩個人情投意合,那種事情就算不弄也沒啥不好的。」
丁七巧說:「雪霏,這就是你不懂了,這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不管有多累,到了晚上那種事情都不會耽誤了,你要是不讓他弄的話,他會不高興的,弄不好他還會去找別的女人呢。」
陸雪霏說:「七巧姐,聽你這麼說,那男人跟動物有啥區別啊,不過就算我老了,也可以弄那種事情啊。」
丁七巧說:「這男人啊有些時候就跟動物是一樣的,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有一天男人對女人的身子不感情趣了,那這個世界可就亂套了。」
陸雪霏猶豫了一下,說:「七巧姐,我聽別人說女人第一根男人弄那種事情會很疼的,這是真的嗎?」
丁七巧說:「第一次是很疼,不過以後就不疼了。」
陸雪霏好奇地說:「七巧姐,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弄那種事情到底是啥感覺啊?你給我說說唄。」
丁七巧笑著說:「是啥感覺,等你以後結婚的時候就知道了,你讓我說我也說不好。」
秦俊鳥在土牆後偷偷地聽著兩個人說話,臉上就跟火烤過一樣滾-燙,他沒想到兩個人會說這種話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陸雪霏,竟然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真是人不可貌相。
陸雪霏這時把手伸到丁七巧的胳肢窩摸了一下,說:「七巧姐,你的胳肢窩咋還有汗毛啊?」
丁七巧愣了一下,說:「有汗毛咋了,這有啥可奇怪的,你的胳肢窩不也有汗毛嗎?」
陸雪霏說:「七巧姐,這你可就有些落伍了,現在城裡的女人都把胳肢窩的汗毛刮掉了,這樣看起來即美觀又衛生,人家外國的女人現在都這樣。」
丁七巧說:「你的汗毛也刮掉了嗎?」
陸雪霏說:「當然了,不信我讓你看看。」
陸雪霏把兩個胳膊高高地抬起來,妞動了一下身體,把兩個胳肢窩露出來,讓丁七巧看了一下,她兩個飽滿豐挺的肉峰隨著她身體的妞動微微地顫動了幾下,把秦俊鳥看得眼睛裡差點兒沒噴出火來。
丁七巧用手指在陸雪霏的胳肢窩處輕輕地颳了一下,說:「你颳得可真乾淨啊,用手摸一點兒都不扎手。」
陸雪霏說:「七巧姐,等一會兒進到屋裡,我幫你把汗毛刮乾淨,這樣你以後穿沒袖子的衣服就不怕胳肢窩露出汗毛來了。」
丁七巧這時拿著毛巾在身上擦了擦,說:「雪霏,我已經洗好了,我們還是穿衣服吧,小心著涼了。」
陸雪霏說:「我也洗好了,咱們穿衣服進屋吧。」
兩個人說完開始穿衣服,秦俊鳥怕被兩個人發現了,就轉身偷偷摸摸地溜回了帳-篷里。
這一晚上秦俊鳥都沒有怎麼睡好,只要他一閉上眼睛,陸雪霏和丁七巧的身子一直在他的眼前晃悠著,害得他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沒過幾天,秦俊鳥的二層小樓就蓋好了,按照村裡的規矩,搬新房要宴請親戚鄰里的,秦俊鳥擺了幾桌酒席,他把村裡的男女老少都給請來了,反正龍王廟村也不大,全村加一起也沒有多少人,把大家都找來好好地熱鬧一下,也讓大家大魚大肉地吃上一頓,給村里人解解饞。
就在小樓蓋好的當天還傳來了一個好消息,武四海因為倒賣假冒名牌香菸被抓了起來,因為數額巨大,很可能要判刑,村里人對武四海都沒啥好印象,聽到這個消息後都說他活該。
武四海被抓進去了,秦俊鳥和馮寡-婦的事情也就不會有人知道了。聽到這個消息,秦俊鳥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這個武四海恐怕做夢都想不到是秦俊鳥把他給舉報了,武四海落到這個地步,也算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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