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和女人都是一愣,叫「大頭」的男人看到秦俊鳥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逃也似地跑了。
秦俊鳥這時忽然想了起來,這個叫「大頭」的男人經常跟麻鐵桿在一起鬼混,是麻鐵桿的一個狗腿子,他以前經常幫著麻鐵桿幹壞事兒。
秦俊鳥過去見過這個「大頭」幾面,不過印象不太深,要是他一見到秦俊鳥就跑了,秦俊鳥還真不一定能想起他是誰來。
女人看著叫「大頭」的男人跑遠了,一臉困惑地說:「這個該死的大頭不知道中了啥邪了,咋說跑就跑了。」
秦俊鳥看了女人一眼,說:「別管他了,我們還是快點兒看貨吧。」
女人點頭說:「好吧,貨就在廠房裡,你們跟我來。」
秦俊鳥和錘子跟在女人的身後走進了廠房,錘子走進廠房沒幾步就停了下來。
女人看了錘子一眼,沒有太在意,跟秦俊鳥繼續往裡面走。
廠房裡很寬敞,不過因為年久失修,裡面破舊不堪,地面上亂七八糟地堆放著很多東西。
在廠房裡的一個角落裡堆放著很多箱丁家老酒,秦俊鳥大略數了一下,廠房裡的酒大約有八十箱左右。
秦俊鳥一看酒的包裝就知這些酒正是酒廠里丟的那些酒,看樣子女人這些天已經賣出去了不少。
女人說:「我所有的酒都在這裡了,你不是說全都要了嗎,你現在可以找人把這些酒搬走了。」
秦俊鳥說:「我們先看看貨,要是沒啥問題的話,我們這筆生意就算是成交了。」
女人笑著說:「你放心,我保證這些酒都是真貨,我從來不干那種坑人的事情。」
秦俊鳥盯著女人的眼睛,忽然說:「這些酒是你的嗎?」
女人的臉色微微一變,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這酒當然是我的了,要是別人的東西,我敢賣給你嗎。」
秦俊鳥說:「這些酒到底是不是你的,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
女人的臉一沉,說:「你說這話是啥意思?」
秦俊鳥冷笑著說:「我是啥意思,你心裡應該明白。」
女人說:「你要是真想買這些酒的話,就把錢給我,你要是不想買的話,那就算了,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
秦俊鳥說:「這些酒我全都要了,不過這筆生意我不想跟你做。」
女人不解地看著秦俊鳥,說:「這些酒是我的,你不跟我做這筆生意想跟誰做?」
秦俊鳥說:「我知道這些酒不是你的,剛才走的那個人我以前見過他,他是啥人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
女人愣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你說的話我聽不明白,我帶你來是賣酒的,別的事情我啥都不知道。」
秦俊鳥說:「你是個聰明人,只要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是不會為難你的。」
女人說:「我還得回去照看商店,沒工夫在這裡跟你們再這裡說這些胡話。」
女人轉身快步向廠房的門口走去,不過她剛走到廠房的門口,錘子就伸手攔住了她。
錘子板著臉說:「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女人向後退了幾步,說:「你們想幹啥,這大白天的,你們難道耍流氓不成嗎?」
秦俊鳥這時走到女人的面前,笑了笑,說:「我希望你跟我們說實話,不然的話,我們就把你衣服扒了,讓你光著身子走回家去。」
女人嚇得臉色一變,說:「兩位兄弟,有啥話咱們好好說,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們還不行嗎。」
秦俊鳥說:「這就對了,我們不想跟你動粗,更不想難為你一個女人家,只要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們,我們馬上就放你走。」
女人說:「你們可得說話算話,我要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們了,你們可得放我走。」
錘子說:「那就看你說不說實話了,你要是跟我們說實話,我們保證不動你一下,你要是敢跟我們說假話,到時候就別怪我們翻臉無情了。」
錘子說完咽了幾口唾沫,臉上露出壞笑,一雙眼睛色迷迷地盯著女人高聳的胸脯。
女人嚇得身子抖個不停,急忙說:「我保證說實話,我要是敢說半句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秦俊鳥說:「那好,我問你,這些酒你是從啥地方弄來的?」
女人說:「這些酒的確不是我的,都是麻鐵桿弄來的,他讓我幫他把這些酒賣掉,到時候掙來的錢,我跟他五五分賬。」
秦俊鳥說:「你知道這些酒是麻鐵桿從啥地方弄來的嗎?」
女人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很定不是正道來的。」
秦俊鳥說:「你知道麻鐵桿現在在啥地方嗎?」
女人說:「我也不知道,他那天帶人把這些酒搬過來,就沒有再來過。」
秦俊鳥說:「你平時咋跟麻鐵桿聯繫?」
女人說:「其實我跟麻鐵桿也不太熟,他有啥事情都來找我男人。」
秦俊鳥想了想,說:「你男人跟麻鐵桿是啥關係?」
女人說:「麻鐵桿跟我男人是在賭桌上認識的,他們兩個人算是朋友吧。」
錘子氣憤地說:「麻鐵桿那個王八蛋是啥東西你不知道嗎?你咋能讓你男人跟他那種人交朋友呢。」
女人苦著臉說:「我天天要照看商店,他在外邊幹啥,我一個女人咋能管得了啊。」
秦俊鳥說:「你以後還是讓你男人離那個麻鐵桿遠一點兒,他可是個啥壞事兒都乾的畜生,你男人要是跟他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得吃虧。」
女人連連點頭說:「我聽你們的,我回去一定把我男人給看好了,不讓他再跟那個麻鐵桿來往了。」
秦俊鳥說:「麻鐵桿經常來你家嗎?」
女人說:「來過幾次,不過他每次來我家都拉著我男人去飯館喝酒。」
秦俊鳥說:「你知道他們經常去啥地方喝酒嗎?」
女人說:「他們經常去離我家不遠的陸家飯館,陸家飯館的老闆老闆陸有發是個老實人,麻鐵桿仗著他把是鄉長,經常帶人去陸家飯館吃白食。」
秦俊鳥說:「我剛才問你的這些話,你跟誰也不要說,尤其是你男人,聽到沒有。」
女人說:「你放心,我的嘴緊得很,我不會跟外人說的。」
秦俊鳥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女人看著秦俊鳥,小心翼翼地說:「大兄弟,你真讓我走啊?」
秦俊鳥笑了笑,說:「我說話算話,該問的事情我都問完了,這裡沒有你啥事兒了,你回商店去吧。」
女人頭也不回地跑了,一溜煙就跑得不見人影了。
錘子向女人跑去的方向看了幾眼,說:「俊鳥,你就這麼放這個女人走了。」
秦俊鳥說:「她把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我們當然得放她走了。」
錘子說:「她要是說假話騙我們咋辦?」
秦俊鳥說:「這個女人膽子小的很,你剛才那麼一嚇她,她敢不跟我們說實話嗎。」
錘子說:「看來咱們廠里丟的酒是麻鐵桿那個王八蛋偷的,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咋老跟咱們酒廠過不去呢。」
秦俊鳥說:「麻鐵桿這個狗東西真是心腸壞透了,這次咱們跟他新賬舊賬一起算,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幹這種缺德的事情。」
錘子說:「俊鳥,咱們現在咋辦啊?」
秦俊鳥說:「咱們去陸家飯館。」
錘子說:「去陸家飯館幹啥啊?」
秦俊鳥說:「當然是去找麻鐵桿了。」
錘子說:「要是麻鐵桿不在陸家飯館呢。」
秦俊鳥說說:「他要是不在那裡,咱們就在陸家飯館好好吃一頓。」
錘子流著口水說:「那感情好了,我好長時間沒吃肉了,咱們要個豬肘子吃吧。」
秦俊鳥說:「咱們兩個人要一個豬肘子咋夠吃啊,要兩個,咱們兩個人一人一個。」
錘子眉開眼笑地說:「俊鳥,我這次沒白跟你出來,不僅查到了是麻鐵桿那個狗東西偷了酒廠的酒,還能吃到香噴噴的豬肘子,這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秦俊鳥和錘子一起來到了陸家飯館,兩個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麻鐵桿在飯店裡罵罵咧咧地說:「陸有發,我到你這裡吃飯是給你小子面子,你別不識抬舉,我不就是欠你幾頓飯錢嗎,看你那個小氣樣。」
這時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我這個飯館是小本生意,你欠我的飯錢加起來都有五千多塊錢了,你要是再不給我結賬的話,我這個小飯館都撐不下去了。」
麻鐵桿說:「陸有發,你少在我的面前哭窮,老子在你這裡吃幾頓飯是瞧得上你,你別給臉不要臉,追在屁股後頭要飯錢,要是把我惹急了,你這個飯館就別想開下去了。」
陸有發不敢說話了。
秦俊鳥和錘子一聽麻鐵桿在飯館裡,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秦俊鳥和錘子快步走進了飯館。
麻鐵桿坐在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旁,他正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煙,一副蠻橫霸道的樣子。
跟麻鐵桿坐在一張桌子的還有一個人,讓秦俊鳥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人竟然是秦俊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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