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君澤在屋頂之上消耗了一整晚的時光,我一直在悉心聽君澤說他和師父如何相處以及他們之間的一些趣事,大約君澤也知道我心中對師父有記掛,他便與說了師父的一些近況,並告訴我說師父在碧水天一切順遂。筆神閣 bishenge.comwww..com
師父還讓君澤給我帶了話,讓我勿念他,有緣自會再見。師父當真是自戀了些,便是我確實對他偶有掛念,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
除了讓君澤給我帶了話之外,師父還讓君澤給我帶了一件禮物,君澤將盒子交給我,我接過盒子時那盒子自動打開,盒子裡面裝的是一對鳳凰珮。
我將鳳珮繫於君澤之身,君澤也將凰珮繫於我身,其實師父送的這禮還頗合我意的。
看樣子師父早便知道我給君澤會結為眷侶,所以才這般安排。果然,在某些方面來說,師父還是『老謀深算』的。
晨曦之時,我和君澤才下了樓頂回了花澗月我的寢房之中,打理了兩人一番。到花澗月的大廳之時,花澗月的眾人已在忙碌之中,他們個個精神抖擻,並沒有因為昨日宴會的狂歡而有所懈怠。
辛赭和豆蔻已早早起來,現正喝著早茶,見我和君澤到來,相邀而坐,還道是花澗月的早茶和點心以及酒水都是極好。
花澗月之物,必然是不會差的,還算辛赭和豆蔻有眼光,不然我大約是會將他們趕出去的。
用完了早茶,辛赭和豆蔻便向我和君澤請辭,我倒也不打算留他們,畢竟他們離開祿沅也有些時日了,終歸還有諸多事情要處理,留在花澗月也辦不了什麼事。www..com
臨行之時,豆蔻也是不舍,再三相邀我們去祿沅,我道日後有機會定然會去,特別是他們的大喜之日之時。豆蔻臉色嫣紅,半垂首道到時候定會呈上喜帖,定然不會像我和君澤一般,悄無聲息。
君澤也在一旁與辛赭說著一些事情,他們說了什麼我沒有細聽,好像說的是日後碧水天一事,讓辛赭要有所做準備,辛赭點頭道他早便已準備好,只待那日來臨。
其實不用在問他們,我也能猜到他們說的是什麼,他麼說的無非就是碧水天天帝之事,照著現在這種態勢發展,日後瀛瞻下位是必然之事,自然是要早作準備的。
「君澤,那日我對瀛瞻和淳悅的態度,你如何看待?」送別辛赭和豆蔻,我和君澤上了閣樓小坐,昨日知道君澤的真實身份,心中太過激盪,確實是將瀛瞻之事忘記了。
「阿么對瀛瞻甚為不喜,瀛瞻對阿么則是表面敬重,至於繼天后,這般愚鈍又看不懂司局之人,也不知道瀛瞻怎麼會娶她做天后,若不是各懷心思,便是瀛瞻腦子不活絡了。」端起一杯茶,君澤回道,客觀而不帶什麼私人情緒。
「碧水天的前天帝名為殘修,瀛瞻那時是殘修的部下,殘修很是器重瀛瞻,瀛瞻所表現出來的也皆是得體和大度。後來碧水天有劫難至,殘修以身殉了天保了碧水,使得碧水天免於劫難,瀛瞻因大半仙山支持,以及殘修殞身前同師父的囑託而繼任了天帝之位。本以為瀛瞻應該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天帝,可上位之後便開始生了變化,他開始變得私利和手段,我對瀛瞻這人頗為不喜。」我道,大致與君澤說了不喜瀛瞻的緣由,當然,瀛瞻做的那些讓人生厭的事情遠不止那麼一兩件。
「因為控制仙湖龍族之事未成,便設計即將成為仙湖龍族之首的辛赭,因為想要獨攬權勢,所以有了天荒沙之爭,攬星仙山覆滅,這是明面上的大事,一些小事和他背後所做之事,大約只有他自己知曉做了少了。」君澤道,我對瀛瞻是不喜,君澤對瀛瞻是不屑。
難怪我在碧水天那般囂張,說話那般難聽,將瀛瞻和淳悅打壓的那般難看,還將抽了尛惜龍筋一事毫不避諱,君澤不曾阻止,反而還全力支持。
「冷封月和花似印現在還尋不到蹤跡,而我此番對瀛瞻這般,瀛瞻心中自然會生不滿之心,他必然也會找各種方法對付們我。冷封月和花似印自然也會把握住這次機會,屆時,不論是瀛瞻,還是冷封月,又或者花似印,都可做好準備,一舉剷除。」我道,與君澤說出了我的盤算。
「上碧水天之時,我已猜到阿么的心之所想,因為我亦是。」君澤笑道,將茶遞於我的嘴邊,我也不矯情的喝了一口茶,與君澤相似而笑。
我和君澤所說之事於我們口中像是輕輕淡淡,但卻是將一界之主如何拉下馬的事情,若是讓別人聽得,大約又要覺得我們是驚世駭俗了。
在花澗月喝完了早茶,若水和程頤還有小小葉便上前而來,程頤化了龍,整個面容又剛毅了不少,他此番是來表謝意的,站於我和君澤的桌前便周正的行了三個扣首禮。
雖說程頤自入了花澗月便已算有了新的開始,但此番躍過了龍門,才算是重獲了新生,如今花澗月的眾人都是他的家人,還認了豆蔻做義姐,大約他現在成就的便是以前他父親和母親所期望的吧。
小小葉見我神色,便機靈的將程頤扶了起來並坐於一側,程頤知我已受了他的謝意,便也沒在多說什麼。小小葉則眼神巴巴的看著我,問他為何這般看著我,他卻是問我他如何才能像程頤一般能夠化個厲害的形,漲漲他的修為。
我摸了摸小小葉的頭頂,告訴修行和化形之事不要操之過急,待機緣來時,他自會有自己的際遇,小小葉是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才不用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再看著我。
若水來的目的與小小葉別無而至,也是為了她的修為而來,她說秦軒不是過一介常人,自入了花澗月之後便修為大漲,比起她這個兩千多歲的妖精還要厲害,委屈的道我是不是偏了心。
若水這般沒有長進的模樣,不僅沒有獲得我的同情,反而還被我吐槽了一番,秦軒的修為會大漲,全是因為秦軒自己的努力所致,反觀若水,一整日都在閒適自在,修行之事不大上心。
若水聞言,這才收起那委屈可憐之色,與他們說日後修行之事有不明白之處可問秦軒,也可來王府找我和君澤。
早花澗月用了午膳,我與秦軒說了一聲便同君澤回了王府,好歹是半夜未眠,自然是要補眠一番的。
補眠醒來之時月亮已掛於中天,君澤側臥在一我身側,一手撐著耳廓的上方,一手則用我的髮絲和他的髮絲相纏繞,目光炙熱的看著我。他好像並沒有與我一樣補眠,似乎從我睡之時便一直這般看著我。
「阿么,我們結印可好?」見我醒來,君澤鬆開我的髮絲,他的手與我的手十指交握著。
「你想好了?」我道,我和君澤都是神格之姿,一旦結印天地顫動,日後若是他生了悔意,我必會和他不死不休。
「自然是想好了,天命總有變數,與其一直等著以後那十足的把握,不如先且一試,我想與阿么不止有九瓏的名分,這天地間的名分也該明朗了。」君澤鄭重且悅色道,已然是下定了決心。
昔日君澤不想我受那天緣之劫的苦楚,那時只是定下了九瓏的名分,其實我覺得天緣之劫終歸是要歷的,而且我相信我和君澤之間的感情,所以我並沒有想君澤一樣擔憂天緣之劫。
「如此,那便結印吧。」我道,歷天緣之劫,被天命所承認,成為二天四界唯一的一對擁有神格的眷侶,這般想一想,歷劫之事似乎又輕鬆了不少。
君澤聞言欺身而來,額頭抵住了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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