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過的日子 【229】死禿子

    我騎著小摩托，到了臣陽家的時候，旭哥和小朝已經到了。我一看「我草，怎麼比我還快。」

    臣陽著急「給了我10塊錢，讓我們倆打車回來的。」

    「飛哥呢，」

    「馬上到。」

    我們三個等了會，有人敲門。飛哥進來了，抱著好多一次性飯盒「過來接我一把，再下去去我車上拿酒去。我剛從超市刷的我爹的卡」

    我們幾個笑呵呵的就下去了。一會兒就把吃的和喝的搬了上來。

    飛哥看了看表「死禿子怎麼還不來，」

    旭哥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會兒誰先開始，別徹底給他灌多了，先少灌點。看情況，六兒開頭，好吧。」

    我撇了旭哥一眼「為什麼又是我開頭。」

    「咱們可以舉手表決，你看怎麼樣，夠不夠公平。」小朝的笑容很奸詐很yd。

    「不用了，我開頭就我開頭，這有啥的。」內心的想法是，媽的，舉個毛的手，肯定是我。

    我們正聊天呢，有人砸門，這獨特的聲音，不想都知道，一定是死禿子那個犢子的。旭哥去把門打開。

    死禿子進來一看我們「呦，哥幾個，趕緊周，我還沒吃飯呢。」說著過來了拿起來一份盒飯，又打開了一瓶酒，自己喝了一口「恩，不錯不錯，正琢磨著中午飯怎麼著呢，六兒就給我打電話了，哈哈，省的做了，來，來，趕緊吃著。」

    飛哥笑了笑「好類，來，哥幾個，走著，開整。」

    接著我們也把盒飯拿了出來，喝酒，一起敬死禿子。吃了沒10分鐘的飯，禿子一拍自己腦袋「我草，我想起來了。」

    我一直找合適的時機起頭呢，根本沒心思吃飯，一聽死禿子這麼一句，嚇我一激靈「咋了你，啥意思，幹嗎呢你」

    「臣陽呢，怎麼沒看見他，我說怎麼一直少個人呢，這小子又跑哪創造下一代去了吧。」

    旭哥笑了笑「你以為誰都跟六兒一樣啊，一不在，就是去創造下一代去了。」

    死禿子想了會「反正，肯定沒去干好事。還有，媽的，叫我喝酒，就吃這些啊」

    我嘆了口氣「沒錢了，我們幾個人總共就還幾十塊錢，再過幾天，沒准又該泡麵，饅頭榨菜，大餅辣醬了。」

    「你們的錢都幹嗎了啊。這不才剛開學麼，」

    旭哥跟著接話道「沒幹嗎，都被臣陽那小子拿去戀愛去了。哎，他算是著魔了，太喜歡那個姑娘了。不吃飯不睡覺的，還把我們的錢拿走，心疼的我們也吃不下睡不著的。也吃不到。哎」說完了以後旭哥又搖了搖頭。

    偏分笑了笑「草，看你們落魄的，你們活該給他，他那不是戀愛去了，是拿錢去砸泡友去了。」

    「你見臣陽戀愛過麼，你就這麼懷疑臣陽的人品。」

    「沒見過，好象他是你們當中最純潔的一個了。不過估計，他準是去找姑娘去了，給人花錢，騙人上床。」

    我跟旭哥我們對著看了看，一起笑了笑，都沒說話。

    偏分喝了口酒，繼續跟我們說「其實你們不應該把錢全給他。」

    「怎麼能不給啊，臣陽去去找真愛了，需要幫忙，兄弟們能不支持他麼。你感覺可能麼，」

    偏分撇了我一眼「他也是虛偽，玩什麼這套啊，按照我的說，來直接的得了唄。」

    旭哥盯著他「怎麼個直接法，」

    「按照我的想法，直接讓他把那女的騙家來，哄著喝點藥，或者直接拉家來，強行解決，霸王硬上弓，得了唄。沒准還有哥幾個的事呢，哈哈，你們說是不，哥幾個有意見沒，」說完了以後偏分笑這喝了一口酒。

    旭哥剛想說話，我一把拉住旭哥，跟他搖了搖頭，然後看著死禿子「我們沒啥意見，不過怕你有意見啊。」

    偏分打了我一拳「我有毛的意見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信你現在給臣陽打電話，讓他把姑娘叫回來，我肯定沒意見。」

    「你就裝吧」飛哥笑了笑。

    「放屁，裝個毛，我什麼時候裝過，我不是那樣的人，說沒意見就沒意見」

    我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省了我們事兒了」

    偏分也笑了「省你們事兒了，好什麼呢啊，」

    我看了眼小朝「朝哥，告訴他。」

    小朝做好了，咳嗽了幾聲「恩，恩，那我告訴你，你聽好了。」

    「裝啥正經啊，趕緊周，我聽聽，臣陽到底幹嗎去了，」

    「恩，沒幹啥，今天趙倩雅過生日，臣陽帶她吃飯去了。」

    「我他媽草你大爺，小朝。」話音剛落，接著我們看見了一個矯健的身影，向著小朝就撲了過去，那速度，那兇狠度，用個專業點的名詞，餓虎撲食。一點不為過。

    我心裡也暗自慶幸，幸虧留了個心眼，讓小朝說的這點話，要讓死禿子向我撲過來，這個架勢，再我肩膀上傷口沒有好的前提下，真的沒把握戰勝他。

    看著小朝被死禿子練的沒有一思反抗力，純挨虐，看的我跟旭哥還有飛哥就往一起靠。媽的，這個禿子爆發起來，這麼可怕的。

    小朝在地上就喊「我草你們大爺」「禿哥，我錯了」「跟我沒關係」「啊」「我草，你輕點。」這些話都說完了以後，小朝也不知道怎麼就反應過來了，又大喊了一句「偏分，這個事是輝旭組織的。我坦白我揭發」

    偏分一下鬆開小朝。「輝旭我草你大爺。」就衝著旭哥撲了過來。

    「六兒阿飛你們看著辦。」旭哥就出手了。

    飛哥一拍我「趕緊動手。」我們倆也假如了戰局。死禿子連抓帶咬全用上了，我也就趁亂掐了他一把他的大腿內側，小朝也起來了，也衝著偏分撲了過來，我們4個折騰了好久，才把死禿子制服。

    搞定了以後，我們氣喘忽忽的做到了沙發上。死禿子躺在地上「你們幾個，草，打我妹妹的主意。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妹妹，你們當我是兄弟的話，就趕緊叫臣陽回來，我不可能讓他跟你們在一起的」

    「我們怎麼了，臣陽是真的愛你妹妹，你個傻比，人倆在一起偷摸了很久了。你老這麼防礙人家，你感覺合適麼，」旭哥罵道。

    偏分坐了起來，點著了一支煙「不行，說什麼都沒有用，我不能讓他跟你們在一起。」

    「我們怎麼了，」飛哥笑了笑。

    「廢話，六兒，從初中開始就那樣，你更不用說了，換女朋友比你換內褲的速度都快，輝旭跟李雨那事，我也都看在了眼裡，我妹妹跟你們在一起的話，我不放心我妹妹。」

    小朝指了指自己「哈哈，我是最沒危險的吧。媽的，你剛才掐死我了，至於麼你。」

    偏份撇了小朝一眼「你還最安全，你是最危險的了，成天跑那yy，幻想姑娘。想姑娘都想瘋了，你還安全。」

    「草你大爺，你找死呢。」小朝罵道。

    我一拉小朝「別鬧，別鬧」又看著偏分「臣陽咱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也知道他的人品，你妹妹跟他在一起，放心吧，他不會怎麼著你妹妹的，如果真的有事，真的對不起你妹妹了，哥幾個以後就不認他這個人了，你說怎麼著，咱們就怎麼著，行不，」

    「不行，不能跟你們在一起。」

    「我去你媽的。咱們一起這麼久了，既然是你妹妹，臣陽肯定心裡有數，哥幾個誰害過你，」飛哥罵道。

    偏分低著頭，沒說話，不知道再思考什麼。

    我過去一摟偏分「這個事兒，放心好了，你肯定也有點知道你妹妹的心意，你說是吧，自己好好想想，你不能守你妹妹一輩子。對妹妹好是應該的，你這麼什麼都管，就是變態了。」

    偏分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順手從邊上點著了一根煙。吸了起來，也不說話。

    我們幾個在沙發上坐著，電視也打開了，沒人理他，過了好一會兒，聽見地上坐著的那個禿子說話了「我晚上跟臣陽好好聊聊，跟我妹妹好行，但是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飛哥笑了笑「草，這才對麼。晚上你跟臣陽好好聊聊。他肯定什麼都答應你。放心吧，他一定不會辜負你妹妹的，有哥幾個在這呢，要是換成別的姑娘，他跟人玩玩就玩玩了，換成你妹妹，你就放心吧，我這話放這了。」

    偏分點了點頭，然後又不說話了。不知道再想什麼，一邊想，還一邊揉自己的腿，還摸自己的禿頭。把我們搞樂了。

    旭哥踢了偏分一腳「你想什麼呢你，看你這個德行，又抓這又揉那的。」

    偏分抬起頭「我特想問個問題，剛才鬧的時候，你們誰掐我大腿內側來著，下手這麼狠，著用力，持續時間這麼久的，」

    我看著小朝，沒說話，旭哥看著我，沒說話，飛哥看著旭哥，也沒說話，旭哥也轉頭看著小朝，還是沒說話。

    結果可想而知，偏分一個餓虎撲食，然後聽見小朝的叫喊聲「我草你們大爺」......

    下午上學，我一到了班裡，發現師太沒在，快上課的時候，師太回來了，往我邊上一坐，趴桌子上就睡覺了，身上還有酒的味道。我看著她無限遐想，後來不小心想到了死禿子，要是要禿子知道臣陽把他妹妹喝成這樣了，他非得殺了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