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時會忘記更新……手動汗)
千鈞一髮之際,君麻呂后背上彈出兩排韌性極強的彎骨,綱手的拳頭正面砸了上去,兩排彎骨被這拳中的怪力給瞬間向內壓成驚人的弧度。
嗖,本來被君麻呂束縛住的三代火影,只剩下了一身火影衣袍在骨牢內。
「掙脫術!?居然在我分心的這短短一剎那裡……」
咔嚓咔嚓,彎骨飛速地根根斷裂,雖然又有新骨接替,但……綱手的怪力那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夠硬抗的,君麻呂心知不能再頂,便借著綱手的力量,將自己「彈」走了。
這時,兩重四紫炎陣漸漸消失,四角上的鳴人,嘭嘭嘭,消失了三個,本體的鳴人縱身一躍,便落在已經是一身黑色戎裝的三代火影身邊。
「你沒事吧,火影爺爺?」鳴人關心地問。
「呵呵……老頭子我還沒那麼不中用呢。」三代笑了笑,他在戰場上搏命的時候,君麻呂這些小輩都還沒出生呢。
「你這個小鬼,已經是被大蛇丸那個混蛋給洗腦洗瘋了嗎?」綱手捏著拳頭,對著咒印二狀態下似人非人的君麻呂寒聲說。
「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懂……大蛇丸大人對我而言,就是生命的一切意義。」君麻呂忍受著全身上下無處不在、無時不有的劇烈痛楚,語氣平淡地說著。
「綱手婆婆,你還是先去處理一下下面的傷員吧,我跟火影爺爺足夠應付這個人了。」鳴人道。
「哼。」綱手也明白輕重緩急,這個用屍骨脈的小子,終究只是飛蛾撲火,而會場下面的傷亡狀況,更需要她去處理,她早救援一秒,說不定就有一人免受痛苦。
嗖,綱手縱身離開。
君麻呂面無表情地看著。
全身的痛楚是這樣強烈,仿佛是來自骨髓深處……自從這種病症出現之後,君麻呂就每分每秒都在這種痛楚中生活。
他的骨頭在挨餓。
大蛇丸大人是這樣告訴他的。
君麻呂自己也感覺到……他的血繼限界,似乎是有一種缺陷,這是在覺醒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會爆發出來的缺陷。
不填滿渾身骨頭的空虛感,這所謂的最強體術血繼限界「屍骨脈」也不過只是最終會令人走向死亡的「毒藥」罷了。
「你們放心好了,我就是死,也要殺了這位三代目火影。」他認真地道。
……
地底密室里,自來也正看著大蛇丸。
「呵呵……我可是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查克拉……居然也要讓你留下來看著麼?」大蛇丸被束縛在椅子上,對著倚在牆壁上的自來也陰陰地笑道,「猿飛老師也未免太過于謹慎了吧。」
自來也睜開眼睛,瞥了一下大蛇丸,道:「正是因為我們對你的熟悉,才不敢絲毫放鬆警惕……以後哪怕是出個遠門,都要把你拴在邊上呢。」
「呵呵呵……」
大蛇丸冷笑不語,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笑道:「啊啊……我好像忘了什麼,我那幾個部下應該已經察覺到了我發生意外的事情了吧……現在,估計正在考試會場裡大鬧呢,你就不擔心麼,自來也?」
「哼哼哼……」自來也搖頭髮笑,「真虧你說得出來呢,你忘了鳴人現在的實力了嗎?」
大蛇丸不在意地笑著,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人柱力……真是個有趣的東西呢……不過。」接著他轉而說道,「我那個輝夜一族的部下,臨死前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就連我都無法判斷哦……你知道麼,以他身體上的痛楚,他好幾年前就應該死了才對……但他居然依靠意志力和藥物一直撐到了現在……」
「輝夜一族?就是那個「屍骨脈」的一族嗎?」自來也問。
「呵呵……是啊,跟漩渦、日向有血親的那一族……」大蛇丸雖然被束縛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語氣卻越來越興奮,「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千手、宇智波這兩族,都是傳說中六道仙人的後代血脈……而漩渦一族又被稱為是千手一族的遠親!」
「日向一族就更有意思了,自古以來他們就敢當著有「仙人之眼後人」的宇智波一族面前,自稱是最強一族……日向、漩渦、千手、宇智波……又加上輝夜……」
「這些血繼家族的源頭……究竟有著多少的故事呢?六道仙人……那個傳說的時代里,又隱藏了多少秘密呢?自來也,你就一點都沒有好奇過麼?」
自來也無語,最後道:「大蛇丸,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啊,總是想追究這些已經逝去的事情……我相信鳴人和綱手他們能夠處理好的,你就少在這裡天花亂墜地胡說了。」
大蛇丸陰冷地笑了笑,閉上眼睛,不再理這個白痴。
……
轟隆。
三隻大蛤蟆死死地圍攻夾住守鶴,拼命限制住它的行動!
『可惡!你們這些該死的臭蛤蟆……』
守鶴勃然大怒,用力掙扎,蛤蟆文太、蛤蟆健、蛤蟆廣用叉子、盾牌、雙刀、體重去盡力壓制住這隻擬形態的砂之守鶴。
神威!
卡卡西抓住時機,視線焦點凝聚在守鶴的脖子上!那裡的空間頓時扭曲了起來!
『什麼東西!?』守鶴大驚,立刻察覺到了不遠處樹上的卡卡西,它怒吼道,『該死的小蟲子!』
它話還沒說完,脖子和身體就已經脫離了,頭頂上沉睡的我愛羅雙臂無力地隨著動靜擺動……
然而,砂子又迅速地流動起來,想要將頭和身體重新臉上。
這時,一隻苦無「撲」的一聲,陷進了我愛羅身邊的砂子裡,也就是守鶴的腦袋上。
唰,金身影分身鳴人瞬間出現在苦無一旁,腳踩流砂,手持黑色的迷你尾獸玉,用力砸向依舊沉睡不醒的我愛羅——
「趕緊給我醒過來!你這個王八蛋!」
……
擁有屍骨脈的君麻呂無疑是非常強的,通常意義上的體術甚至對他完全無效……但是很顯然,面對忍術博士的三代火影,以及掌握了九尾力量和飛雷神之術的鳴人,他並沒有什麼勝算。
甚至,因為是在屋頂,他連使用唐松之舞給木葉造成更大的損失都辦不到。
「我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呢……大蛇丸大人……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請給我一點力量吧……」
君麻呂口中在吐血,心裡也在滴血。
每一根骨頭都在滴血。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死了。
「你是個不錯的年輕人,你的實力……除了鳴人,恐怕只有當年的宇智波鼬能夠略勝一籌了。」三代不吝送上自己的讚賞,拋去這個君麻呂對大蛇丸的死忠這一點,君麻呂無疑是極優秀的年輕人。
可惜,他並不是木葉的忍者。
「咳咳!!……」君麻呂咳了一大口血,面如金紙。
眼前幾乎快要模糊了,他拖著身體,渾身都長著白色細長的骨刺,像是一隻將自己保護起來的刺蝟。
鳴人沉默地看著這個人,不是很能明白……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君麻呂會對大蛇丸那種人這麼地死心塌地般忠心?
這令他膽寒……大蛇丸那個傢伙的能力。
三代火影嘆了一口氣,抬了抬手中巨大的如意棒,準備給君麻呂最後一擊。
就在這時,屋頂上躥出幾個人,在其餘暗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分別來到屋頂四角昏迷不醒的音忍四人眾身邊。
三代頓時變色,看向另一個方向跳上屋頂的團藏。
「你什麼意思?團藏?」他冷冷地問。
「沒什麼,只是對大蛇丸那個傢伙的咒印稍微有點興趣罷了……紅豆被你捂得那麼嚴,就拿這幾個抵了好了。」團藏邊走邊說,語氣平淡波瀾不驚,拄著木杖來到三代身側。
望向對面一步一頓地走向這裡的君麻呂,看著這個人渾身的白骨,團藏的語氣里終於有了一絲起伏:「屍骨脈……這是大蛇丸的手下麼?」
雖是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
此刻,君麻呂的視線里已經沒有了團藏,沒有了鳴人,沒有了其他任何東西……他眼前只剩下了蒼老的三代火影,他手臂上裹著白骨槍,步履沉重地挪著。
「我……要殺了你……這是……大蛇丸……大人……的意志……也就是我……的意志……」
要崩潰了,我的身體。
「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懂……大蛇丸……大人……」
對不起了,重吾,我……大概只能到此為止了吧。
砰,大概是迴光返照的力量,君麻呂移動的速度加快了一點,眼中的神采也恢復了一點,他舉著右手的骨槍,刺向視線中唯一的人……
「噗嗤!」
骨槍穿破肉體,血液飛濺。
鳴人任由君麻呂的骨槍穿透了自己抬起的手掌,他看著面前這個垂下頭,漸漸失去生機的人……露出複雜難言的神情,低聲地自言自語:「何必呢……你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啊……」
「這回你就別想輕舉妄動了吧,團藏。」三代冷冷地瞥身邊的團藏,「還想弄走屍骨脈不成?」
團藏冷哼一聲。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這、怎麼回事……」鳴人無比驚訝地看著穿透了自己手掌的骨槍……居然在吸自己的血!?
君麻呂的骨頭好像是一個餓瘋了的魔鬼一樣,貪婪地從鳴人手掌的傷口上吞噬著鮮血!
「可惡……」劇烈的疼痛傳來,鳴人清楚地感覺到身體內的血液從手掌上被吸走!
無比之快!
眼前一陣陣發黑。
嗤嗤嗤……君麻呂的頭已經低垂下去,但是右手上插著鳴人手掌的骨槍上,卻泛著紅光,還在「滋滋滋」地冒起白煙!
君麻呂本已經快全部失去生機的身體上,也在「滋滋滋」地冒著白煙!一根根青筋蜘蛛網一樣地爬滿了君麻呂裸露出來的身體上!咕嚕咕嚕,能夠清楚地看見血管里血液的滾動!
「啊啊啊……」
君麻呂以及失去意識,但是身體卻本能地抽搐起來,他無意識地低吼著。
「怎麼回事!?」三代陡然變色!立刻沖了過去!
【鳴人!我們交換!】九尾感覺的鳴人糟糕的狀況,離開在體內大叫。
【九喇……嘛……】鳴人只感到一陣陣暈眩,瞬時間的大量失血,令他變得恍惚,雙腿一軟……但是下一刻,又站直,九尾接管了鳴人的身體!
『該死的骨頭!』他罵了一聲,妖狐查克拉刺激下的右掌指甲尖銳,宛如獸爪,用力一拳轟向了刺穿另一隻手掌的骨槍!
砰,骨槍被生生打斷。
吸血停止了……但,君麻呂身上的變化卻並未消失!
滋滋滋……好像是在經歷著地獄般地折磨一樣,君麻呂在全身濃郁的白煙中發出悽厲地喊叫,砰,他無力地一下子倒在屋頂上,痛苦地扭來扭去。
「屍骨脈、漩渦?」團藏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腦中思維飛快轉動,打算暫且靜觀其變。
「他怎麼了?」鳴人捂著流血的手掌,疑惑地看著發生異變的君麻呂……他能感覺到,君麻呂身上生命力的流逝……好像停止了?
沒有死嗎?
「啊啊啊……」君麻呂痛苦萬分,不僅是身上,就連臉上所有地方都已經青筋遍布,他的身體每一寸血肉和骨頭都在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變化。
三代扶著鳴人,一時之間不知是立刻下手弄死這個君麻呂好,還是再看看好。
君麻呂的慘叫漸漸微弱了,他身上的滋滋白煙也變得稀薄,身體上的青筋也在漸漸消退。
「結束了嗎?」鳴人實在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了,突然,他雙眼一瞪,不可思議地道,「那是……!?」
只見君麻呂雙眼周邊,青筋並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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