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輩子最大的心愿,恐怕就是能夠跟齊佑宣母子相認了。
阮丹晨並沒覺得被忽略,也沒有去矯情他這是不尊重她的表現,現在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可靠。
之前她的那些忐忑,在這一刻便顯得有些可笑了。
他打從跟她在一起,就是認定了,奔著結婚去的,就沒想過會跟她分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結婚的鈐。
阮丹晨抬頭看著他清雋的臉,他的臉俊逸好看,又帶著成熟的魅力,明明是那麼好看的臉,可在她眼裡又那麼踏實可靠。
現在想想,她雖然忐忑過可能跟他會沒有結果,可是卻從來不擔心他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沒擔心過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會被別的女人勾引走。
其實潛意識裡,她一直都知道他可靠負責,只要跟她在一起,認定了,他就不會再看別人一眼。
哪怕比她美再多,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慕懷生同樣很出色,可是跟齊承霖相比,總覺得欠缺了什麼。
「齊承霖,七年前答應我媽,偷偷的上了你的床,給你生了佑宣,真的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一件事。」阮丹晨踮起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很感謝,能讓我再遇到你,很感謝命運對我那麼好,那麼幸運,遇到的是你,感謝這世上有你這麼好的男人。真的不管怎麼表達,都描述不了我的好運。謝謝你,不生我的氣,竟還能跟我在一起。對你而言,七年前我做的事情是不可原諒的,我從沒奢望過能有現在這樣的生活,能被你喜歡。」
「我沒想過還能重新遇到你,跟佑宣在一起,聽他叫我媽媽,跟你們成為真正正正的一家人。我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你這樣的對待。」阮丹晨眷戀的看著齊承霖那張清雋好看的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滿滿的都是愛意,「齊承霖,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謝謝你。」
齊承霖目光柔和,疼惜的看著她,低頭輕柔的吻住她的唇,輕笑道:「我愛你,不用謝。」
阮丹晨感覺到他慢慢的起來,正在硌著自己,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明明剛才都還挺感人的,怎麼畫風一下子就變了。
「你別鬧。」阮丹晨推推他,「佑宣都該餓了,我要去做飯。」
「讓鄭嬸做。」齊承霖磨蹭著她,「我這兒用不了多久。」
「你不是一向很自豪自己很久嗎?怎麼這次又用不了多久了,突然成快槍手了?」阮丹晨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說。
齊承霖突然壓著她就往自己懷裡使勁兒一擠,「你不是趕著吃飯嗎?我這是迅速解決,不盡興但也勉強能夠滿足一下。你想試試持久的,晚上我讓你知道我有多持久。」
「……」阮丹晨就知道不能跟這個男人比臉皮,本來就是想嘲笑嘲笑他,沒想到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要是持久起來,她是真扛不太住。
「別鬧了,你累了一天了,快換好衣服,就下去吃飯了。」阮丹晨雙手抵著他結實的胸膛,耳根發燙的推了推。
「我現在肚子不餓。」齊承霖突然握住她一隻手,就往下放,「底下餓。」
阮丹晨手燙的不行,在他的掌心裡一直顫,紅著臉,額頭就抵在他的胸膛上了。
她閉著眼,一點兒都不好意思看底下的畫面,被他握著手,握著他,那畫面燙眼。
「你好好的,晚上再說。」阮丹晨在他懷裡輕顫著,低聲說。
齊承霖低頭,目光牢牢的鎖住她,一雙黑眸里的火燒的阮丹晨呼吸都困難。
「留到晚上,多久你都滿足?」他嗓音低啞的呢喃,雙唇不由自主的微微翹起,磨著她的唇角。
因為他這話,阮丹晨猛的顫了下,渾身燙得厲害,臉上更是燙的要炸掉了似的,不能自已。
她耳根通紅通紅的,也說不出話,就只能小小的點下頭,動作特別輕。
齊承霖笑著,抓著她的手又磨了好幾下,才算放開她。
阮丹晨剛才握過他的手用力地握緊了,還是燙的不行,小聲說:「你快點,晚飯很快就好了。」
說完,就趕緊跑出去了。
……
……
阮丹晨下去的時候,齊佑宣已經換好了衣服,在沙發上捧著單詞卡片,有模有樣的複習今天學過的內容。不過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總是不住的往樓梯上飄,看見阮丹晨下來,又迅速的調轉目光,小臉紅撲撲的。
阮丹晨笑笑,便去了廚房,飯菜快做好的時候,齊承霖才下來。
阮丹晨把湯端出來,正好看到齊承霖準備落座,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齊承霖的手上。
要是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他幹了什麼,就總也無法直視。
哪怕是知道但凡是男人都會有靠那個解決的時候,可是看著齊承霖清雋風華的臉,根本不可能聯想到那種事情上,總覺得畫風不對,那不是他那麼氣質清靡的男人會做的事情。
可不由自主的,她腦中就會浮現出他自己解決的畫面,簡直魔障了似的,揮都揮不去。
齊承霖嘴角勾著,知道她在想什麼,便沖她挑了挑眉。
阮丹晨立即紅著臉收回目光,他這樣子也太痞了,真不要臉!
她低著頭坐下,齊承霖還能看到她發紅的耳根,燙燙的,就像是燒紅了的鐵。
他突然就湊了過來,右手在餐桌底下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捏了下,便湊在她耳邊,低啞著嗓音說:「剛才我就是用這隻手解決的。」
阮丹晨猛的顫了一下,覺得他的手燙的不行,突然手就被他拉著往他那邊扯。
還好這次她反應挺快的,眼看著就要碰到了,趕緊抽回了手,「吃飯!」
齊承霖笑笑,沒再鬧她。
阮丹晨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很故意,右手拿筷子,總是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每次看到他那隻骨節分明雅致的手,她就忍不住想歪,都沒辦法控制。
弄得她這一頓飯吃的都心不在焉的,臉一直紅著。
齊佑宣終於忍不住的出聲,「阮阿姨,你不舒服嗎?」
今天中午是自然而然的叫了媽媽,可是這會兒讓他再特意叫,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又回到了以前的稱呼。
阮丹晨也沒介意,知道孩子心裡其實是把她當媽媽的,也就夠了,這事情急不來。再說畢竟齊佑宣並不知道她是他的親生母親,等她跟齊承霖結婚了,他就能自然的改口了。
「沒有,我很好。」阮丹晨怕小傢伙擔心,搖頭道。
「那你臉怎麼這麼紅啊?」齊佑宣問道。
「可能是剛才在廚房裡被油煙熏得。」阮丹晨小聲解釋。
齊佑宣不疑有他,便沒再問。
吃完飯,齊承霖就打發齊佑宣回房間做作業,鄭嬸切了水果給小傢伙送過去。
現在作業不多,所以小傢伙很快就完成了,又去跑步機邊慢跑邊看了集動畫片,才洗個澡準備睡覺。
自從晚上齊佑宣在家裡鍛煉身體,累的一沾床就睡,也不拉著阮丹晨給他講睡前故事了。
不過阮丹晨每天晚上還是會去看看他,給他蓋被子,跟他道晚安。
等她回臥室的時候,齊承霖不在,正在書房工作,阮丹晨便得空去泡個澡。
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邊泡澡邊看綜藝節目,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外面的涼意一下子就竄了進來。
阮丹晨轉頭,就看到齊承霖站在門口,上衣在外面就脫了,現在只穿著長褲,露出他結實精壯的上身。
雙臂肌肉線條結實好看,卻又不是那樣過分的糾結,阮丹晨最喜歡看他的那一塊塊的腹肌,像巧克力一樣,摸上去都特別有彈性。
齊承霖上前一步,便隨手關上了門,隨意的站在她面前。
阮丹晨下意識的就把自己往浴缸里縮了縮,熱水蒸騰出的熱氣很熱,讓整個浴室都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蒙蒙的,此下就顯得特別曖昧。
「你怎麼進來了啊。」阮丹晨小聲說,很無力,身子在水裡輕顫,露出水面的肩膀都紅了,還泛起了點兒緊張又興奮的小疙瘩。
「晚上了。」齊承霖邊說著,邊慢條斯理的解皮帶,「你一直在這裡面泡也不出去,我就只能進來了。」
阮丹晨吞了口口水,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解個皮帶動作都那麼慢,太撩人了!
他皮帶底下的肌肉也隨著褲鏈拉下露了出來,一節一節的,簡直勾引死人了。
隨著齊承霖一邊解著一邊上前,阮丹晨也往裡面縮了縮,蜷著腿自覺地給他讓出位置。
一直走到浴缸邊,齊承霖雙手一松,便讓褲子滑了下去,露出他結實筆直的長腿。
「要不要幫我脫?」齊承霖指指自己的四角內褲。
阮丹晨紅著臉,要是幫他,肯定就要站起來,這會兒緊張的腿都軟了,哪還能動,也不好意思的。
只能小聲問:「你進不進來?」
齊承霖挑了挑單邊的眉毛,語氣痞痞的,意有所指,「進,當然進去。」
阮丹晨一下子就聽明白了,簡直拿這個男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齊承霖看著她這副羞赧又服帖的樣子,便心猿意馬,有些不能自已,長腿直接邁進了浴缸,在阮丹晨身後坐下,便把她密實的圈進了懷裡。骨骼分明的長指就那麼往下試探,薄燙的唇也落在她燙紅的肩頭上。
「齊承霖!」阮丹晨驚呼一聲,沒想到他試探好了,把她微微舉起,就這麼突然弄進來了,讓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整個人都抽顫的不行了。
齊承霖將她抱得更緊,一點兒都不舍的鬆開,每一個動作全都是對她的喜愛眷戀。
……
……
阮丹晨迷迷糊糊的偎在齊承霖的懷裡,之前從浴缸里被他抱出來,雖然他用浴巾給她擦乾淨了,先前被他裹在懷裡要的時候,渾身熱得不行,也沒覺得冷。
這會兒靜下來了,肩頭便有些涼,忍不住的就往他的懷裡密實的貼。
齊承霖看她這不自覺地依戀動作,溫暖的笑開,便忍不住去親磨,貼著她的髮際一直吻到耳根、耳垂,又吻到嘴角,最後從雙唇吻到眉心。
他有些戀戀不捨得,又吻了下她的唇,才要起身。
阮丹晨微微皺著眉,兩人之間才剛剛多出了一點兒空隙,她就覺得冷,不禁抱緊了齊承霖,有些撒嬌的嗔道:「你去哪兒啊?」
「去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齊承霖輕輕地捏了捏她,像是哄小孩子似的安撫她,輕啄了下她的唇。
阮丹晨皺了皺眉,這才摸索到被子,把自己裹緊了,才讓齊承霖離開。
齊承霖失笑,起身時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才離開了臥室。
不過過了幾分鐘,齊承霖就回來了。阮丹晨累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他長臂撈進懷裡,又摟了個結實。
她心也踏實了下來,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眼睛都沒睜就徹底睡過去了。
……
……
第二天早晨,阮丹晨鬧鐘還沒響,但也已經是半睡半醒了。
她最近雖然不用去上班,但也依舊起的早早的,給父子倆做早餐,送父子倆出門。
迷迷糊糊的還不太樂意醒,昨晚被他折騰的真是一點兒力氣都不剩了。他就仗著她現在不用上班,沒了顧慮,就那麼可勁兒的折騰她。
所以現在她迷迷糊糊的知道快到點了,也還是不樂意睜眼,就等著手機定的鬧鐘響。
人迷糊著可是還有意識,感覺到左手被抬了起來,然後中指就套上了冰冰涼涼的東西。
阮丹晨一下子就醒了,睜開眼先看到的就是自己左手中指多了枚戒指,樣式簡單,只是一個銀白的戒指圈,差不多兩三毫米寬,戒面上嵌了一枚小鑽,很低調,並不扎眼。
鑽戒和戒面是齊平的,並沒有凸出來。
阮丹晨目光移到指尖,齊承霖雅致好看的手指正握著她的手,發現他的中指上也多了枚戒指,跟她一樣的款式,只是少了那顆小小的鑽。
「醒了?」他也是剛起,嗓音低啞,帶著慵懶的磁性。
他側躺著,右手撐著臉,正微笑的看著她。
「這是——」阮丹晨眨眨眼,還沒完全清醒,腦袋有點兒懵。
「情侶的對戒,之前去訂的,今早我讓人去取的。」齊承霖柔聲道。
「怎麼突然想起戴這個了?」阮丹晨驚訝的問,看齊承霖也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雖說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上班,但總得防著一些眼神不好使的吧。」齊承霖眯了眯眼,其實還有個想法。
阮丹晨想低調,不想讓同事知道,免得來煩她。
不過她不知道,他昨天下午已經把各部門的經理都叫過來開會了,除了姚青志。
當時,齊承霖是這麼說的,「下周一來設計部上班的阮丹晨就是我未婚妻,各位以後都注意著點兒。」
設計部的鄒經理已經先知道了,所以也並不多驚訝,只是比較苦惱,以後怎麼伺候這位總經理夫人比較合適。
其他人都又是羨慕又是可憐的看著鄒經理,心裡多少也鬆了口氣。
這雖然是個討好總經理夫人的好機會,可也容易出錯,萬一做的惹總經理夫人不高興了,總經理怪罪下來可怎麼好。
「當然了,這件事自己心裡知道就好,要保持低調,別讓她看出來。最重要的是注意不要讓她受到一些同事的暗算欺負。哪怕她在工作中犯了點兒小錯也不准怪罪。」齊承霖十分直白的說道。「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來跟我說。」
鄒經理心裡忐忑,大著膽子問:「總經理,小錯的標準是什麼?」
齊承霖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嗓音清正,「她犯的錯,不管多大的錯,都是小錯。」
眾人:「……」
「當然了,丹晨在這行里這麼多年,是非常專業的,不可能犯錯。」齊承霖又說。
眾人:「……」
這位護老婆護得可真狠,擺明了就是自己老婆做的什麼都是對的,本來以為總裁就夠護的了,沒想到總經理更狠。
「鄒經理,我知道你們部門競爭挺大的,你多注意一下,可別讓人惹她生氣。」齊承霖又看向鄒經理。
「總經理您放心。」鄒經理趕緊說。
其他人越來越同情鄒經理了。
「另外,姚董來找過我,說是自己的女兒也有意進設計部。這樣,鄒經理,就讓姚小姐去設計部當個設計師助理,看一下她的能力,如果不行照樣辭退。」齊承霖說道。
鄒經理應下。
「雖說姚小姐是姚董的女兒,但是也不需要對她特別照顧,就當是普通的職員,一視同仁。我們齊臨不能有特殊照顧。」齊承霖淡淡的說道。
眾人:「……」
剛才對阮丹晨,總經理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另外,各位注意一下,尤其是鄒經理,你不必因為她父親的關係,犯了錯也不敢處分她。姚青志要是有什麼意見,你直接讓他來找我。對了,中午面試完了,姚小姐好像跟丹晨有點兒摩擦,似乎是覺得丹晨的職位應該是為她準備的。如果姚小姐跟丹晨有什麼矛盾,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吧?」齊承霖一雙黑眸淡淡的落在了鄒經理的身上。
鄒經理激靈了一下,立即說:「總經理您放心,阮小姐永遠是對的。要是有矛盾,那必須是姚小姐故意找茬,我絕不姑息。」
齊承霖滿意的點點頭,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設計師助理是不是都是幹些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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