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王寶玉當然不會將曹植給抓起來,儘管他是敵方的重要人物,只是略帶不滿的說道:「子建,一邊呆著去吧!再敢惹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曹植拱手立在一邊,不再多言,婚禮繼續進行,賈織綱緩步上前,將甄宓從車上小心的攙扶下來,婀娜聘婷,笑靨如花。在場的男人們再度為之瘋狂,狂笑不已。
「千尋,你怎可如此!」凌若兮又使勁拿白眼翻自己的老公陌千尋。
「我沒笑啊!」
「可你在大哭啊!」
兩口子頭一次發生了爭吵,為了保持家庭團結,陌千尋還是帶夫人儘早退場,眼不見,心不亂。
在眾人艷羨,但卻是衷心的祝福聲中,夫妻二人過來拜謝王寶玉的成全,又拜謝了眾人捧場。最後,一對新人將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沉穩儒雅的賈織綱沒有控制好情緒,與愛妻對視,竟然當場飆淚,甄宓也是幸福的眼淚流淌不止。
「宓兒,此生我……」
「噓。」甄宓溫柔的將一根蔥白手指擋在賈織綱的唇邊,柔聲說道:「能見到你為我流下的眼淚,宓兒便認定了你,此生無憾。」
賈織綱拼命點頭,彎腰將甄宓打橫抱起,激動的大喊道:「我賈織綱感謝上蒼,終於得償所願!」
場面煽情,掌聲雷動,孫尚香等人跟著掉了不少淚珠,蔡文姬也是眼眶潮濕,不住點頭。隨後,一場盛大的歌舞活動在廣場上舉行,眾人高聲歡笑,共慶賈大學士和甄宓喜結連理,攜手同心。
因為曹植的到來,王寶玉沒了繼續欣賞歌舞的心思,轉身回到了一樓的議事大廳,曹植還在那裡傻愣著,蔡文姬不由提醒了一句:「子建,難道非要逼著寶玉翻臉嗎?」
「幸會文姬,子建知錯了。」曹植說了一句,連忙追著王寶玉而去。
如此熱鬧的場面,曹沖並沒有參加,依舊安靜的整理著彝陵的文件,曹植進來之後,一眼就看見了小弟弟,連忙熱情的上前來個熊抱,激動的招呼道:「沖兒,我是三哥啊!」
曹沖點了點頭,微微拱手道:「三哥風采依舊,幸會了。」
如此冷淡的表情,倒是讓曹植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微微嘆氣道:「落魄之時,兄弟的情分也淡了!」
「並非如此,三哥才氣卓群,做事兒卻十分失禮。」曹沖微微皺眉道,顯然也聽到了婚禮上曹植的衝動表現。
「我與寶玉曾多次把酒言歡,自然不外。」曹植給自己找了個台階。
「兄長是兄長,賈織綱是賈織綱,你怎能依仗與兄長的情分,難為賈大學士呢?」曹沖反問道。
「沖兒說得沒錯,你如果事先稟報一聲,我會帶隊親自出城迎接你。但你突然出現在婚禮上,試圖阻礙人家成親,大吼大叫,難為新郎官,就是很沒禮貌。」王寶玉不悅道。
「恰巧趕上,一看到嫂嫂,沒有忍住,還請寶玉原諒,任憑責罰。」曹植賠笑道,隨即長輯在地。
「起來吧,你可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子,我要是折騰你,只怕要落下罵名,惹不起啊!」王寶玉故意調侃道。
「寶玉說笑了,如今我只有一丘之地,時刻被人監視,照比常人也不如啊!」曹植感嘆道。
曹植雖然生性放蕩不羈,卻並無惡行,王寶玉當然不會跟他沒完沒了,已經道歉了幾次,也該原諒了。
王寶玉讓曹植坐下,又吩咐侍衛上茶,讓曹沖也停下手中的工作,畢竟他是曹植的親弟弟,三個人坐在一起閒聊了起來。
「子建,怎麼心血來潮,跑到彝陵來了啊?」王寶玉問道。
「去歲在兄長路過雍丘,提起曾在彝陵恍惚見過嫂嫂。我知寶玉神通廣大,便認定嫂嫂一定尚且活著,便喬裝改扮,一路奔波來到此地,想要查個究竟。不想正趕上嫂嫂大婚……」曹植沒隱瞞的說道。
「甄宓已經嫁人了,就別一口一個嫂嫂的喊了。」王寶玉糾正道,又說:「甄宓當日已經死了,是被我救活的,其中的過程不用跟你解釋,但你這個人不吉利,甄宓之所以遇害,就是跟你有關係。」
「我對嫂嫂一片真情,豈能害了她?」曹植紅頭漲臉的說道。
「甄宓是飲用了曹丕的毒酒遇害的,而曹丕加害甄宓,就是懷疑你跟甄宓有染,你也真不像話,怎麼可以留宿在甄宓的府上呢?」王寶玉道。
曹植搖了搖頭,眼淚落了下來,後悔不迭的說道:「我自小便與嫂嫂在一起,相濡以沫,從未想過男女之別,沒想兄長如此狠心,竟對此耿耿於懷。之前我還疑心寶玉對嫂嫂,呃,對宓兒心懷不軌,親見新郎官另有其人,方知寶玉胸懷之大,無人能比。」
「呵呵,看來你確實閒的太無聊了,連給人戴高帽的本事都學會了。」王寶玉擺手直笑,又問道:「你真的愛甄宓嗎?」
「我,我也不清楚。」曹植語噎道。
「真是個多情種,你的這些表現,任憑誰都會誤解,還寫什麼《感甄賦》,曹丕沒殺你就不錯了。」王寶玉道。
曹植被王寶玉說得啞口無言,表情極為尷尬。他本來還抱著希望,這次能跟心慕已久的蔡文姬單獨聊聊,一想到蔡文姬可是王寶玉的妻子,可能也會引起誤解,只好將這個想法徹底放棄了。
「兄長,多情傷人,不如淡泊度日,可知天地之美,造化之妙。」曹沖大有深意的說道。
「唉,我不及沖兒,慚愧啊!當年父親認定繼位之人,非沖兒莫屬,卻沒想沖兒甘願平凡,遠離爭鬥,逍遙快活。」曹植道。
「手足相殘,最是痛徹心扉,身居高位,難免勞碌之苦,該放便放下吧!」曹沖道。
曹植默然半晌,這才說道:「去歲兄長曾言,讓我振作精神,再為天下蒼生謀福,我曹植雖然做人屢敗,卻也有一顆赤誠之心。」
「呵呵,祝你成功吧!」王寶玉呵呵笑道,又不及點撥了一句:「子建,我不管你發展到什麼程度,最好別對彝陵動心思,要是我們在戰場相見,我可能不會跟你講什麼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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