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志系統 第一百七十章 滅西羌，定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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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96年4月，盛夏時節，袁紹與公孫瓚在南皮決戰開啟。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這二人兵馬相近，河北大地頓時打得熱鬧。唐軍卻獲喜訊連連，諸郡兵馬徵召完畢，甘寧身體痊癒與小沛眾將一同回歸長安。

    三喜臨門，喜不自禁，拉著呂布、甘寧之手道：

    「孤正愁上庸軍務繁多子賢焦頭爛額，便有興霸回歸，上庸困境得解，而涼州苦異族久矣，溫侯到來，可救百姓於水火也。」

    唐王宮再擺宴席，帳下文武再聚，張遼、黃敘等人齊齊祝賀稱王，眾將推杯換盞，鬧到天亮時分才興盡而散。

    稱王后，諸將各得府邸，呂布那份自然是早就準備好的深宅大院，而且考慮到呂布幼子出生，另送去嬤嬤侍女一十八人，呂玲綺心念父親，也早早便搬去住下。

    此時兵馬新征，正需大將坐鎮訓練，與甘寧等人親熱幾天，還令他們按原計劃奔赴諸郡，或練錦帆兵，或整陷陣營，各自於軍營中安家。

    這日下午，得信，言曹操被華佗診治，雖拒絕開顱動刀，卻也將頭風病穩定下來，連夜召見大將，疑有大動作。

    對此默嘆，自己與曹操安得兩全法？忙遣人喚呂布、陳宮、魏延、閻行四人入宮覲見，著手「滅羌」之戰。

    羌族生活範圍極大，靠近隴西諸郡的幾個大部落合稱西羌，襲擾漢地久矣，血海深仇者數不勝數。

    遠的不說，李傕敗亡那日，西羌劫掠長安，火燒一夜，幾乎屠盡城中名門大族，連蔡琰都險些被其擄走，深恨之。

    而自入主涼州，西羌雖未大軍攻城，於武威邊境村莊卻作案不短，武威太守李嚴惱怒非常，卻苦於無兵無將，動他不得，長久下來，西羌也察覺到武威守軍空虛，行動越來越放肆，已成邊境大患。

    穿越前，僅僅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雖然喜愛三國這段歷史，但多數認知還是從遊戲與小說中獲得，一眾名臣驍將自然熟絡，對漢末周邊異族的了解卻並不多，甚至若不是蔡妹妹告知，他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羌族、烏桓、山越、鮮卑等等，更不要說做好針對舉措，一舉破敵。

    好在呂布驍勇，早期在并州時，也曾與異族交戰，又有閻行熟悉羌族情況，便充分發揮了自己用人不疑的優點，定下大目標後，細節一切由他們自己定奪。

    有李嚴、樂進、閻行、魏延、呂布五員大將的勇武，再加上陳宮之智，憑唐軍精良的兵器鎧甲與充足糧草，正面交戰，三萬精騎與槍兵的組合，足以蕩平西羌。

    然而遊牧民族天生地養，沒有根據地與郡縣，最擅長的便是襲擾，大軍討伐時便往躲藏。這西羌上下四十萬人，不論男女老幼，個個弓馬嫻熟，來去如風，騎術精湛。在他們面前，步兵為主的大軍顯得更為笨重，所以歷代君王，有心討賊，最後大多無功而返。

    呂布至武威首月，西羌不知唐軍底細，竟敢領兵交戰。雙方大大小小血戰二十餘役，唐軍斬首上萬，魏延幾人都覺大有長進，呂布飛將之名威震草原，西羌大敗而逃，卻如往年一般，深深鑽入草原。

    待唐軍深入追殺，西羌便奇襲糧草要道，避實就虛，如此下來，呂布有飛將特性，所率一萬五千騎自是追的上，其餘兵馬卻只能吃灰，最終灰溜溜無功而返。

    ......

    對此情況，日思夜想，最後卻在一個無聊的夜晚，劃到閻行情報時，想出了一招「絕戶計」。

    常言道，最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瓦解，西羌內部與漢人一樣，派西眾多，此前便常常互相攻伐。

    這其中，便有如先前供韓遂驅使或助賈詡訓馬的阿力古等文化程度高些、願意與漢人親善的幾支。

    沒有什麼人比他們更了解西羌，索性來了個先禮後兵，以閻行取重金為誘，呂布大軍威懾，分化西羌內部勢力，竟成功感化了一支三萬人的西羌部落，願意脫離草原，化整為零散入西涼三郡，改遊牧為農桑。

    待從這支「羌奸」首領口中得到西羌大部隊的情報與動向後，李嚴在其靠近草原外圍整頓時設下火球埋伏，隨後并州狼騎雷霆出擊，血戰連日，終是因呂布兵馬屬性的大優，將其一舉重創，斬殺精壯兩萬餘，俘虜萬餘，西羌精銳十不存一。

    唐軍同樣損傷慘重，卻咬牙令其不可鬆懈，命呂布率殘軍銜尾追擊，七千狼騎以戰養戰，不求大量斬首，反而若驅趕牛馬一樣令其在草原東西往復，不得安歇。

    如是一月下來，西羌各部雖想組織起兵馬反抗，但奈何無喘息之機，餓死、踐踏死者不知凡幾，余者崩潰皆投降。

    這一仗，從四月中旬打到八月，錯過涼州一季農耕，另耗錢數萬，糧草三十萬，傾六郡財政供應，偌大唐軍家底，幾近掏空。

    而這滅羌之戰，收穫同樣驚人！

    西羌數十年積累的牛羊馬匹，何止百萬之數，留下一小部分繼續由專人在這大草原上放牧，其他或訓為戰馬或分為耕牛，大多還是就地宰殺充作糧食，大草原上各處水流被染的通紅，一月才消。

    而牛馬只算做小頭，唐軍俘虜加受降，共計獲得人口二十萬，這其中雖然只有三萬多青壯，但因為西羌族群的年齡結構失衡，老邁者同樣很少，大部分為婦孺，可為人力。

    對這些人，早有安排，面上卻依然閃過一絲不忍，最終長嘆一聲，狠下心來。

    五胡亂華，漢族幾被屠殺殆盡，又有何人來嘆一句悲哉？

    所有西羌人口，統統充入奴籍，即日起，由呂布率騎兵押送，並武威、天水、安定、上庸四郡，各取漢人三萬，遷往空城漢中。

    一眾西羌人，保險起見，每日只得一頓乾食，翻千山過萬嶺，到達漢中時又累死上萬老弱。

    遷往漢中的漢人自然待遇不同，雖每郡得了指標，卻儘量選擇自願去者，譬如當日從漢中而來者，便有許多人思懷故鄉，早就想回漢中了。

    漢族與西羌人，共三十萬重新紮根漢中，開墾荒田，興建集市，有呂布騎兵坐鎮，附近土匪山賊被清繳一空，很快安定下來。

    「系統提示：唐軍攻占漢中。」

    西羌人口被充作奴隸，得賈詡獻計，將其粗略分為三等：

    三等最低，乃是其中不通漢語且無一技之，只能做最重的髒活累活，並且沒有自己的田地房屋，勞動所得全歸官庫；

    不通語言卻有技藝在身，如草原上的鐵匠，則為二等，可有自己的房屋田地，並由鄉里、郡中三老取漢名，每季稅賦雖高過漢民一倍，畢竟生活有個盼頭，怨聲不高；

    通曉漢語者則不論其他，統統並為一等，享二等所有權利，且稅賦雙倍繳納一年後，與漢族一般無二；

    參軍入伍滿三年或與漢人通婚有子女者，自可脫去奴籍，併入漢族。

    賈詡訂下這三等奴制，壓榨意味並不濃，更主要的還是想儘快令他們歸化。而從語言著手，是因為深信語言才是一個民族的魂魄與脊樑，這些西羌人為了過上好日子，自然會不遺餘力的學習漢語，不消多久，或許最快三五年，漢中也便沒有了奴隸，只有普通漢人，而那時才算是真正穩定了這一郡。

    待漢中一應事宜安排完畢，開墾荒田千頃，卸下心口大石，已是十一月，深冬白雪皚皚的季節。

    ......

    公孫瓚半年下來，數中田豐、沮授計謀，前後投入十萬兵力全部敗得精光，不得已退守襄平，堅守數日便城破自殺。大將趙雲在亂軍叢中，以一式七探盤蛇傷顏良，成功領百騎突圍而出。

    自此幽州盡入袁紹之手，河北併為一家。

    公元196年底，袁紹不聽田豐勸告，聽信袁術意見，廢劉虞，自登帝位，國號晉。

    而這時，只剩九天，便要過新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