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牢房門被打開。
王鑠從門外緩緩踱步而入,王允此時正蜷縮在牢房的角落裡,身上的傷痛讓他一夜未眠,原本整潔的官服此刻也變得破破爛爛,沾滿了污漬與血跡。
「王司徒,本將軍是不是太過仁慈了,主意都打我我兒身上了!」
王鑠的聲音在這陰暗潮濕的牢房裡迴蕩著,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讓王允不禁打了個寒顫。
「王將軍,這是何意啊?老夫不知……」
「啊!!!」
王允吃力地抬起頭,想要辯解,卻被王鑠一腳踩在手上。
「王…… 王將軍,您…… 您這是作甚啊?」
「你可認識貂蟬?」
「貂蟬?老夫不……」
「啊!!!」
在王允還想狡辯,王鑠加大了腳上的力道。
「本將軍再問你一次,你可認識貂蟬?」
「王…… 王將軍,老夫…… 老夫認識貂蟬啊,她…… 她是老夫收養的義女。」
王鑠收回腳,朝身後的獄卒招了招手,獄卒立刻端上一個小凳子放在王鑠一旁。
王鑠慢悠悠地在小凳子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冷冷地問道:「哼,既然承認認識,那便好說多了。王允,你指使貂蟬偷抱我兒,究竟打的什麼主意?如實招來,或許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王允此時正蜷縮在角落裡,手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地顫抖著,他艱難地抬起頭,將自己的計謀詳詳細細說了出來。
王鑠聽了,臉上露出一抹邪笑,問道:「王司徒,你是想活還是想生不如死?」
說實話,王允現在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這特麼連死的機會都不給我,王鑠簡直就是畜生啊。
「王鑠,你殺了老夫吧,士可殺不可辱。」
王允冷笑一聲,說道。
「那行吧,既然王司徒不想活,那本將軍就默認司徒大人選擇生不如死了。」
說著,王鑠朝身後獄卒吩咐道:「你去找到驢藥來。」
「驢藥?」
獄卒撓了撓頭有些不解。
王鑠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呵斥道:「就是那能讓驢子發情的藥,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尋來!」
獄卒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不敢再多問,趕忙應了一聲便匆匆跑出去找那所謂的 「驢藥」 了。
王允在角落裡聽著王鑠的吩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雖不太清楚王鑠要用這驢藥做什麼,但料想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原本還強壯的硬氣也消散了幾分。
看著王允一臉驚恐,王鑠饒有興致地問道:「司徒大人,你說要是我給你灌下驢藥,再牽一頭母豬來,你說你會不會……」
王允一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極度的恐懼,聲音也因為驚恐而變得尖銳起來:「王鑠,你…… 你這畜生,你怎能如此喪心病狂!你這般作為,與禽獸何異?」
「禽獸?哈哈哈,說得好,本將軍是禽獸,我不光要給你餵藥,還要讓城中百姓每日來牢房觀看王司徒的這等『精彩』模樣。」
「你……你……你……!」王允聽聞此言,更是覺得如墜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不多時,那去尋驢藥的獄卒匆匆跑了回來,手中拿著一個髒兮兮的小布袋,裡面裝著那能讓驢子發情的藥粉。
「主…………主公,驢藥尋來了。」 獄卒小心翼翼地說道。
王鑠一把奪過那小布袋,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朝著王允走去。
「王允,你準備好享受這獨一無二的『待遇』了嗎?哈哈哈哈……」 王鑠一邊說著,一邊示意獄卒上前按住王允,防止他掙扎反抗。
王允此刻已經絕望到了極點,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難逃這奇恥大辱,可他又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被王鑠肆意羞辱,他的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王鑠,嘴裡依舊不停地咒罵著:「王鑠,你這惡賊,你必遭天譴,必遭天譴啊……」
可王鑠哪裡會把他的咒罵放在心上,只見他打開布袋,粗暴地捏住王允的下巴,眼看就要將那驢藥往王允嘴裡灌去。
「王將軍,我想活,老夫想活!」
「晚了!」
王允這突如其來的求饒聲讓王鑠的動作微微一頓,他臉上那猙獰的笑容卻並未褪去,反而帶著一絲戲謔地看向王允。
「老夫以後都任你驅使!!」
王允好歹也算是名士,要是真做了這事兒,那可就是晚節不保,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壞了名聲。
「早說不就沒事了嗎?」
聽到王允這一連串的求饒話語,王鑠鬆開了捏住王允下巴的手嗎,王允趕緊把嘴巴閉上,生怕王鑠手一抖將驢藥不小心撒到他嘴裡。
「王司徒,早幹嘛去了?剛剛還在那兒嘴硬,喊著什麼士可殺不可辱,這會兒怎麼就軟了下來,願意任我驅使啦?」
王鑠一邊將驢藥從新包起來,一邊嘲諷道。
王允此刻滿臉淚痕說道:「將軍,老夫…… 老夫剛才確實是糊塗了,後定當唯將軍馬首是瞻,任憑將軍差遣,絕不敢再有二心吶。」
你個狗日的王鑠,等老夫回到長安定要想盡辦法把你碎屍萬段。
王鑠上下打量一番王允後,說道:「來人,將王司徒好生整理一番帶來我府上。」
「諾!」
……
這次,王允是被兩名士兵扶著來到車騎將軍府的,畢竟一把年紀了,昨夜又被打了一頓。
王允被帶到一間客房後,士兵把門關上離去。
房內,王鑠翹著二郎腿已經等候多時。
見王鑠在,王允拱手問道:「王將軍,何時能放老夫回長安啊?」
王鑠掏了掏耳屎,看向王允:「很快,王司徒留下投名狀便可離去。」
投名狀?
頓時王允有種不想的預感。
王鑠擺了擺手,一名青衣文士打扮,手中拿著畫紙與畫筆的人走了進來,並關上房門。
「王將軍,這…… 這是何意?」 王允小心翼翼地問道。
王鑠冷笑一聲,站起身來,緩緩踱步到王允跟前,圍著他轉了一圈,仿佛在審視一件貨物一般,隨後才開口道:「司徒大人,這位是我青來的畫師,你先把衣服脫了,我讓畫師將你畫下,若你以後敢有任何不軌之舉,這幅畫可就會流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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