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來福離開軍營後,王鑠命人用冷水把郭汜、張濟潑醒。
此刻的三人看著王鑠,眼中仍然充滿了仇恨。
王鑠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很快帥帳內,便只剩下王鑠、李傕、郭汜、張濟四人。
除了王鑠是站著的,另外三人都是趴在地上的,這50軍棍是真真實實打的,雖然提前給杖責之人打過招呼要手下留情,但這也讓三人疼的死去活來。
王鑠走到張濟面前,蹲下身問道:「聽說張校尉有個侄子名叫張繡……」
張濟聞言,掙扎著抬起頭,咬牙道:「王鑠,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和佑維無關……」
見到張濟的反應,王鑠差點沒笑出聲,哥的演技太好了,真不愧是影帝附體的男人。
他伸手拍了拍張濟的肩膀,打斷道:「你先聽我說完,我不是要責罰他,我這邊要交給他一個任務。」
任務?讓我們去籌糧不是你給我們的任務?
張濟冷笑一聲試探著問道:「你想讓他做什麼?」
「帶兵。」王鑠一說完,不光是張濟,李傕、郭汜也齊齊看向他,王鑠微微一笑繼續道:「我準備將營中士兵全部交給他統領幾日,等諸位傷勢恢復再重新將兵權交還。」
現在四個校尉中,三個都趴了,只剩賈詡還能動,讓賈詡指揮士兵還可以,但這次需要有個武力高的主將壓陣,賈詡明顯不行,看他們三現在的狀態起碼得半個月才能繼續騎馬打仗,而王鑠自己這一次要當誘餌,沒辦法帶兵,就只能找其他人。
「什麼?你瘋了?」郭汜趴在地上,震驚地叫道,「張秀不過是一毛頭小子,以他的能力,最多統領個幾百人。」
郭汜心中早已罵娘,王鑠這尼瑪什麼騷操作,才剛來幾天,軍營就被他弄得烏煙瘴氣的。
唯獨只有張濟清楚,他的這個侄子的真實實力,論武力絕對在華雄之上,論領兵絕對也是軍中翹楚。
張濟覺得張繡年紀太輕,有些太浮躁,容易衝動,所以就一直將他留在身邊歷練,這才導致張繡沒有立功的機會。
不過他沒多言,他就想看看王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王鑠站起身,背負著雙手,走到郭汜面前,低頭看著他,說道:「郭阿多,如果我說我先前所做都是計策,你會不會相信?」
見郭汜沒回應,顯然是不信。
他又用腳在郭汜身上蹭了蹭,說道:「問你話呢!」
郭汜抿了抿嘴,有些無語,有些不屑地說道:「那你說說看,什麼計策?」
「苦肉計,連環計。」
「啥苦肉計?連環計?亂七八糟的。」
聽著郭汜的回答,王鑠揉了揉眉心,我TM這是在對牛彈琴,說得太高深你又不能理解,說得太庸俗又不能裝X,難啊,太難了。
「簡單說,從我去衛家借糧開始,便是我計策的開始。」
賈詡獻計前,給王鑠提了一句,不能對外說是他想出的計策,對於這點王鑠也同意了。
賈詡的計策就是利用衛家對王鑠的仇恨,賈詡料定衛家肯定會找機會報復王鑠,現在西涼軍缺糧,這就是個好機會。
當然衛家也不傻,肯定會派人到營中去探一探虛實。
但軍營重地哪是能說進就進的,除非運糧進去。
所以在這三日時間裡,王鑠提前讓人搬運了一些糧草去其他地方藏好,這樣就給衛家的人一個假的信息,西涼軍中的糧草比王鑠所說的情況更糟糕。
但是光憑衛家是不可能對付王鑠的,所以就需要外援,最好的外援那便是白波軍。
如果知道西涼軍缺糧的情況下,讓白波軍去打,白波軍未必有勝算,畢竟西涼軍可都是精銳,就算能贏損失也會很慘重,郭太肯定不會輕易出兵。
但是如果再加上李傕、郭汜、張濟一起寫密信願意裡應外合呢。
說到此處,李傕、郭汜、張濟已經驚訝地合不攏嘴。
王鑠心中暗自得意,但面上卻保持著平靜,還是裝到了,爽。
李傕首先反應過來,他眼中閃爍著精光,說道:「王將軍,此計果然高明!真是妙計啊!」
張濟也點了點頭,他之前對王鑠的懷疑和不滿此刻已經煙消雲散,他說道:「王將軍,我郭汜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郭汜突然問道:「此計雖然精妙,但如果白波軍那邊沒有相信我們怎麼辦?那我們不是白挨了嗎?」
聽著郭汜這麼一說,李傕、張濟也隨即反應過來,齊齊看向王鑠。
嘿~~~郭汜這貨盡跟我唱反調,你TM重100斤有99斤都是反骨,是吧。
王鑠看著郭汜,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說道:「那你敢不敢與我打個賭?」
心中卻是在腹誹,老賈啊,歷史上對你的評價是算無遺策,你可別把我坑了。
郭汜見王鑠提出打賭,心中雖然有些猶豫,但也被激起了幾分好勝心。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王鑠,問道:「那怎麼個賭法?」
王鑠微微一笑,說道:「就賭這次計劃的成敗。」
郭汜眉頭一挑,問道:「那賭注呢?你贏了想我怎麼樣,我贏了又怎麼樣?」
王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如果我輸了,你們挨的50軍棍,可以統統還給我,而且,以後你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任由你們驅使。」
嘶嘶~~~~
這賭注有點大啊,一個人50軍棍,三個人就是150軍棍,這不得把他屎都打出來,而且還能任我們驅使。
三人眼神交流一番後,郭汜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們就跟你打這個賭。如果計策成功,那我們仨以後唯你馬首是瞻。」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王鑠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麾下的士兵就得聽從我的統一安排。」
「那是自然,不過王將軍要是輸了,可不要賴賬啊。」郭汜提醒道。
王鑠哈哈一笑,豪氣干雲地說道:「我王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若計策失敗,我甘願受罰,絕不賴賬。」
隨後王鑠寫下軍令狀,四人在上面統統簽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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