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聽,頓時眉頭緊皺,沉聲問道:「那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
其實董卓與皇甫堅壽關係還不錯,但並不排除虛與委蛇。
經過關東諸侯討伐後,董卓明顯疑心重了很多。
王鑠看出董卓的疑慮,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覺得可以將皇甫堅壽調離郿鄔,換一個咱們西涼軍中之人來擔任郿鄔的城門校尉。這樣既能保證太師您的安全,又能確保城防無虞。」
董卓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覺得誰合適呢?」
王鑠趁機建議道:「我舉薦賈文和,文和是咱們西涼舊部,追隨太師多年,忠誠可靠。而且他在軍中也有一定的威望,足以鎮撫守城的士卒。」
董卓沉吟片刻,覺得王鑠的話很有道理。皇甫堅壽雖然與自己關係密切,但畢竟姓皇甫,皇甫嵩可是實實在在的保皇派,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了兵權,但他在軍中的威望可是比自己還要高。
一番思索後,董卓看向王鑠,正色道:「昱錚所言極是,不過……」
「哎呀!祖父,還不過什麼呀?」見董卓似乎還有些猶豫,一旁的董白突然開始撒嬌插話道:「夫君是您的孫女婿,難道還會害你不成嗎?」
董白這樣說,當然是王鑠提前與她說好的,昨晚王鑠交完作業後,便與董白提及了此事,董白覺得王鑠的話很有道理,於是就答應下幫王鑠做說客。
「好好好!」
董白的撒嬌對董卓來說可是必殺技,他呵呵一笑,捋著粗髯說道:「既然昱錚都這麼說了,那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即刻傳令命賈詡來接任城門校尉一職。」
七日後,賈詡從河東郡回到了郿鄔,在官驛中住下。
董卓得知後,即刻命人傳來王鑠、賈詡以及皇甫堅壽。
客堂內,董卓位於主位,王鑠站在董卓的左側,也就是尊位,而賈詡和皇甫堅壽則分別站在右側,以示尊敬。
董卓環顧三人,捋著粗髯,沉聲說道:「今日召集諸位,是有一事。」
王鑠掃了一眼賈詡,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又看向皇甫堅壽,一臉剛毅。
王鑠心中冷笑一聲,最後看向董卓。
「關東諸侯聯軍已退,老夫打算派人前往司隸地區穩定民心,同時探查關東諸侯的動態。如今朝廷命老夫為太師,總領百官,需鎮守長安以安朝政。呂布雖勇猛,但老夫想留之鎮守長安,以防不測。」
說著董卓看向皇甫堅壽,「堅壽,老夫打算封你為司隸校尉,前往司隸州,不知意下如何?」
皇甫堅壽聽聞,面色微變,不過還是拱手沉聲道:「太師信任,堅壽自當不辱使命,定全力以赴,確保司隸地區的穩定。」
董卓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轉向賈詡:「文和,你新任城門校尉,郿鄔的防務就全權交付於你。」
賈詡淡然一笑,抱拳道:「詡定不負太師厚望。」
說完,他掃了王鑠一眼,見王鑠此時也正盯著自己。
王鑠察覺到賈詡的目光後,只是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輕輕點了下頭,似乎是對賈詡的回應。
看到王鑠的反應後,賈詡收回了目光,退回一側。
三日後。
皇甫堅壽前往司隸州,準備上任司隸校尉,董卓親自為他送行十里,王鑠、賈詡也在場,一同送別。
王鑠看著皇甫堅壽英姿颯爽的樣子,心中不禁暗自琢磨。
如果不考慮皇甫堅壽的忠誠問題,單單只論能力。
司隸州現在已經屬於無主之地了,各郡太守各自為政,此番皇甫堅壽只帶了數十人的親兵與一紙詔書,也不知道皇甫堅壽是否有能力將他們收復。
思考一番的王鑠轉頭看向賈詡,他依舊那副一如既往的淡然,似乎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他產生波瀾。
在眾人矚目之下,皇甫堅壽對董卓和其他人拱手道:「堅壽必定不負太師所託,穩定司隸。」
說完,他雙腿一夾馬腹,徑直馳騁而去,帶著一眾親兵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當晚,王鑠帶著董白在郿鄔騎著馬在城中散步。
「恰巧」來到賈詡今日所在的東門。
此時,王鑠見賈詡正在城樓上,於是朝城樓喊道:「喲!文和,好巧。」
賈詡聞聲望去,見是王鑠與董白,於是拱手回應道:「見過,王將軍!」
王鑠點頭回應後,朝一旁的董白看去,「白兒,我去問問賈校尉,城防如何,你稍等我片刻。」
董白乖巧地點頭:「夫君去吧,我在附近隨便逛逛。」
王鑠摟過董白親了一口後,便翻身下馬,走上城樓,賈詡迎上前,低聲問道:「王將軍,有何吩咐?」
王鑠微微一笑,說道:「文和,不必拘禮。今日我與白兒散步路過此處,順便過來看看。」
賈詡會心一笑沒有多言。
隨後兩人便在城樓上一邊巡視,一邊聊了起來。
王鑠問道:「城中的情況如何?可有異常?」
賈詡搖了搖頭:「一切正常,城防嚴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王鑠點了點頭,目光遠眺,看著城外的風景,嘆了口氣:「恐怕這天下就快太平了。」
賈詡聽出王鑠話裡有話,但他並沒有詢問只是回應道:「王將軍放心,詡定不會讓太師失望。」
王鑠聽後心中冷笑,轉頭死死盯著賈詡。
賈詡微微皺眉後,將目光移開,不敢直視王鑠。
「文和,可願將家眷安置到并州?」王鑠嘆了一口氣,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賈詡聽到這話,臉色微變,心中暗自警惕,但他依舊保持鎮定,回答道:「多謝王將軍,詡的家眷已在武威縣多年,早已習慣了。」
王鑠只是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移了注意力:「也好,文和一向心思縝密,我相信你的判斷。若有一日,太師遭遇不測,你可願隨我一起返回并州?」
賈詡微微一笑,「王將軍說笑了,詡乃一介校尉,只知為太師效命。」
王鑠拍了拍賈詡的肩,說道:「那我就先告辭了,不打擾文和公事了。」
反正自己已經給賈詡暗示過了,相信他也能知道自己的意思,這樣就好了,有些事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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