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開口,他看了我一眼之後就接著說道:「原本我只想提醒你一下而已,誰知道你這傢伙真是無賴極了,見我好心提醒你,你竟然還得寸進尺,非要我帶你找著他們為止,我當時去清河縣是有事要辦的,所以我拒絕了你,但是在我拒絕你之後,你就一直跟著我,非說找不著他們,一定要我帶著你找到他們才肯不再纏著我,我當時就看出來了你的實力也沒比我差到哪去,完全可以利用追蹤法術去找的,但是你偏不,說是會引起那群凡人的恐慌,我好說歹說都沒有用,非要我帶著你去找才行,在帶著你找到你的其中一個同伴的時候,我差點就莫名其妙的被他打了。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聽上去……不對,我才不會這麼無賴呢!
我停下筷子看向他,「你確定你沒記錯?我怎麼會是那麼無賴的一隻妖,見著不認識都會賴上去什麼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作風好不好,你可不能亂說啊。」
說完之後,我又開始動筷子吃了起來,但是他卻沒有再接著說,轉而就帶著一臉溫柔的笑意盯著我,知道我受不了抬起頭幽怨地看向他的時候,他才將視線收回去,但是臉上的笑意卻越發明顯了,那種溫柔中帶著無奈的感覺,看上去就是望著自家不聽話的熊孩子但是又捨不得訓斥,只能接著慣的那個樣子。
他還是不說話,我面對著他那個笑容也感覺面前的食物貌似不是那麼香了,最後,我還是妥協地承認道:「好吧好吧,那確實是我能幹出來的事,能接著說了嗎?拜託了,別這麼看著我,讓我感覺很怪的。」
其實,我就是個有點小無賴的妖,但是,真的只是有點小無賴而已,我覺得是無傷大雅的啦。
在我說完之後,他優雅地喝了口茶,才開始接著說:「在與你那位姓殷的同伴,也就是身上魔氣格外重的那位解釋清楚之後,你就非拉著我說要親我吃飯,說實在的,舒蓁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請吃飯如果不去就一直纏著對方的,在我終於忍受不了你一直帶著你同伴纏著我之後,我同意去和你一起吃飯了,在去酒樓的路上,你另外一個叫墨淵的同伴也找了過來,再後來,你在經過花街柳巷的時候好奇,非要拉著我們三個一起陪你進去看看,但是不知道那位叫墨淵的跟你說了些什麼,你最後還是放棄了去花街柳巷,快到酒館的時候,我遇到了我去清河縣要找的凡人修士,我立馬就去追,後來因為那天街上人太多,我沒追到。」
我在聽到白澤的話之後,也感覺有那麼點無語,我就真那麼喜歡請吃飯?不過,花街柳巷是哪?聽上去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啊。
「然後呢?你回來和我一起吃飯沒?之後你找到那個凡人修士沒?」
白澤看向我,溫柔的笑了一下,他本身的長相和氣質就很溫潤,在這麼笑一下的話,簡直不要太好看了。
「我當然跟你一起去吃飯了,因為你們三跟在我後面了,我當時確認過找不到那個傢伙之後就和你們一同去酒樓用餐了,在你問起我為什麼突然離開的時候,我和你說的是我好像看到了故友,其實,我找那傢伙是尋仇的,後來當天晚上分開之後,我就在清河縣城外找到了他,我當時理智都已經完全被仇恨蒙蔽了,竟然連他設下的那麼明顯的陷阱都看到,我剛中計步入他設的陷阱之後就發現自己的法力正在迅速流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我就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但是不知道你們怎麼回事,剛好路過那救了我。」
聽到白澤這話,我下意識地問道:「你不覺得太巧了點嗎?」
「確實,我當時也覺得太巧了點,在料理了那傢伙之後我就問了你,你當時說你們就是故意來找我的,因為你的琉璃手串不見了,但是你又不記得你當時走過哪些地方,就想讓我帶你去找找,後來我帶著你去我最初看到你的那塊地方反反覆覆的找了好幾遍,還是沒找到,最後就放棄了,然後你在知道我接下來也沒安排的時候,就邀我和你一起結伴同行了。」
琉璃手串?我有過那玩意兒?
「再後來,我們在兩個月之內去了不少的的地方,最後來了這裡,當時也不知道你是招惹了誰,等我發現的時候你已經重傷暈過去了,但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傷得那麼重還沒有變回原形了,說來也是奇怪,剛好那幾天殷澤和墨淵剛好都不在,你當時也就打算出去買點吃的而已,所以我就沒跟著一起,等過了快兩個時辰了你還沒回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對,我找到你的時候,就在離我們當時住的宅院的不遠的地方,甚至你高聲喊我都能聽得到的地方,但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任何打鬥聲或者求救聲。」
我覺得不太對了,按照白澤剛剛說的,他發現我的時候我都已經差不多是奄奄一息的狀態了,那為什麼動手的傢伙不直接將我給殺了呢?
「我當時怕我一離開對你動手的那群傢伙又會來找你,我就傳了音告訴了殷澤和墨淵你的情況,但是很奇怪,他們倆沒有一個回我的,所以我就一直守著你,嘗試用法術替你療傷,可是我嘗試了許久一點效果都沒有,等到晚上的,你已經魂魄漸漸不穩,幾次都差點直接魂魄離體了,甚至,我當時都看到黑白無常就在屋子外面守著了,我當時既不敢離開,有沒辦法救你,整個急得不行,後來,你的魂魄還是離體了,在你魂魄離體的那一瞬間,房間裡出現了兩隻我完全看不出實力的大妖,一個老頭一個青年男子,老頭二話不說就將你已經離體的魂魄壓了回去,在他們倆出現的時候,那黑白無常就悄悄消失了。」
我怎麼覺得,白澤說的那兩隻大妖那麼熟呢?怎麼感覺聽上去就那麼像是榕樹爺爺和溫老頭呢?
白澤再度抿了口茶,準備接著說的時候,我出聲打斷了他,「你等等,你剛剛說的那兩妖,老頭是不是一身白袍子,頭髮、眉毛還有鬍子什麼的都是全白的,甚至看上去還有那麼點亂?那個青年男子是不是一隻板著張臉,一襲黑色長袍,滾邊是暗紅色的。」
「對,就是他們,當時那老頭將你的魂魄壓回體內之後,就不由分說的要把你帶走,我不肯,隨後就發現他將我定在了原地,在臨走之前還說到再也不會讓你來人界了,還警告我不許講關於你的事告訴任何其他的生靈,也不許我去找你,我被定住大概三個時辰之後,法術就自然解開了,我當時立馬就想尋著蹤跡去找,結果發現當時那裡關於你地痕跡竟然一絲都沒有留下,這時候,殷澤和墨淵才回來,才知道你的事,都說沒收到我的傳音,之後直到今日遇到你之前,我們三都找了你快兩百年了,我甚至還去找了諦聽那個麻煩傢伙,你竟然都不記得我們了!」
雖然我感覺白澤說的那些事好像確實都是我能幹出來的,但是,在他說完之後,我還是對他沒有一點印象,對他說的那倆位也是一樣的,最多就是覺得他們的名字都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記憶是真沒有,一星半點都沒有。
看著白澤那種有點失望,有點不甘,還帶著點小憤怒的表情,我識趣的把到嘴邊的實話又收了回去,轉而開口道:「你剛剛說你去找過諦聽,諦聽不是號稱可以聽到六界所有的聲音,包括心聲都可以嗎,那怎麼還找不著?」
白澤在聽到我的話之後,無奈地淡淡嘆了口氣,明顯是知道了我刻意在逃避他的話,但他還是耐心解釋道:「傳說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真假參半的,若諦聽真的像傳說中那樣可以聽到六界所有的聲音,還包括心聲的話,那他早就無敵了,哪至於默默無聞的待在地府,正常情況之下,他確實是可以做到,但是那些實力強的都會有意不讓其他人聽到他的心聲,只要對方比較諦聽強,那諦聽就完全聽不到,甚至比諦聽實力強的傢伙設下結界之後,結界裡的聲音諦聽也是聽不到的。」
好吧,原本我還想找到諦聽去問問當年我娘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那群仙界之人又為什麼要找我麻煩的,因為之前辛嬌兒和榕樹爺爺在談話的時候老是遮遮掩掩的,弄得我內心十分好奇但又無從得知,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差勁了,但我又是真的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我原本是想找傳說中知六界之事的諦聽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也有可能是什麼都問不出來的,但是,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就算是榕樹爺爺他們瞞得再嚴實,我也總會知道的。
「那如果是從前發生過的事,還是不小的事,那諦聽他會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白澤有點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開口道:「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早已成了定局,諦聽肯定是清楚的,但你都說了是件大事了,如果那間大事是六界皆知的話,那就沒必要去問諦聽,若是什麼查不到蹤跡了的大事的話,那就算你找到諦聽他最多也就告訴你點表面的東西,其他的諦聽他根本不會告訴你。」
好吧,我還是想回頭去試試看,至於諦聽願不願意告訴她,那又是另外的事了。
「對了,白澤,你這次是從哪來這的啊,怎麼身上就帶著這麼濃的靈氣?」
「我回了趟終南山,原本打算去找殷澤的,剛好遇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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