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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緊貼在一起,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傳遞的體溫和砰砰心跳聲。
何文被圈在冰冷的牆壁與火熱的胸膛之間,下·身隱隱泛上來的熱量微乎其微,卻無法忽視。
他關上門自己不知擼過多少回都如同石沉大海,一點回想都沒有,現在被這人寬厚的大掌箍住,微熱的手心散開的溫度讓他禁不住輕顫。
按住惡意亂動的手帶動著上下捋·動,何文微闔著眼皮子,呼吸略微快了幾分,昏暗的視線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簡明挑了挑眉,手中握住的那團肉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來,因為知道眼前的人下面那根不行,這麼做只是想讓這人難堪,跟以前一樣出口羞辱諷刺,卻見對方很淡定的享受,更是壓住了他的手活動,在他面前露出不加遮掩的愉悅表情。
漸漸的,簡明臉上的厭惡很快被對方急促的呼吸影響,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這個男人白皙的鎖骨,有一絲纖細的味道,隨著他的呼吸,胸膛上下起伏,衣領帶著細小的震動,若隱若現的兩點顆粒勾的讓他喉頭髮干。
他忽然湊近含·住何文的耳垂,輕咬住緩緩吸·允,低笑著說:「我發現我對你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何文輕皺眉,眼底掠過一道流光,抬頭去咬簡明的脖子,在感受從齒縫流進口腔的腥味後唇邊牽動了一下,沒鬆口,而是更加用力的咬住,似是要活活咬下一塊肉來。
而簡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另一隻手扣緊何文的腰身拉近自己,牙齒肆虐的蹂躪那隻耳朵,舌頭滑進他的耳洞,沿著輪廓·舔了一遍。
「嗯....」
包裹著下·身的那隻大手突然加緊力道,何文悶哼一聲從簡明血跡斑斑的脖子上離開,仰了脖子粗喘。
簡明偏了一下身上把何文整個人遮擋住,手從衣擺伸進去揪住何文胸前的突起,拇指跟食指夾住左右揉搓,何文抿緊唇,額角被汗水浸濕。
兩人都沒注意到彼此的距離已經是愛人才有的親近,呼吸糾纏在一起,引起陣陣灼燒,何文身子驀地一陣抽搐,靠在簡明身上釋放了自己。
草,太爽了。
重活在這幅半死不活的身體裡面,頭一次爽過。
簡明深呼吸,沒去管小腹那裡和褲子上沾的白色液·體,抓住那隻修長的手覆在自己膨·脹的物件上面,聲音低沉黯啞:「摸摸它。」
何文側頭看著對面樓梯口方向,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手上的動作熟練,富有技巧的讓簡明忍不住發出舒服的感嘆聲。
走道光線極暗,空氣里漂浮著濃郁的麝香氣息,開始變的悶熱,路過的人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他們會曖·昧的吹起口哨,甚至有的會故意從口中發出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簡明眼底不知何時湧出了一簇火焰,以往都是何文乖乖的任由他擺布,一塵不變的後·入,枯燥的像是一道程序,從來沒體驗過這種近乎偷·情的刺激,他忽然覺得很新鮮,連血液都在緩緩沸騰。
「輕點,拽到皮了。」簡明呼吸頓了頓。
被打亂思緒的何文揚了揚眉毛,那隻手依舊在有節奏的轉圈套·弄,另一隻手去摸那兩個肉·球,帶著汗水的手心剛包裹住,他就聽到男人急促的呼吸。
扣住何文雙肩的手緊了緊力道,簡明微閉雙眼,刀削的眉微蹙,他平均兩三個星期會回去一次,基本都是直接舒服完就離開,除了那個洞就是嘴巴,從來沒讓何文用手給他弄過,這種強烈的快·感能讓人上癮。
「往下面一點。」簡明啞著嗓子要求,後背猛地繃緊,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泄出,濺了何文一身。
何文拿紙巾把自己身上沾的液·體擦掉,靠著牆壁點了根煙懶懶的抽了一口。
整理好褲子,簡明眯了眯眼:「你什麼時候有抽菸的毛病的?」
「忘了。」彈掉菸灰,何文扯扯唇角,泛黃的記憶就跟陳芝麻爛穀子一樣嚼之無味。
只是相互打了次炮,然而激烈和濃烈程度讓他們都始料未及,兩人視線對上,絲絲火苗亂竄。
何文平淡的目光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商場摸爬滾打十多年,閱人無數的商界巨頭莫名被盯的有些發毛,他側頭挪開視線。
「我聽說你老婆快回國了。」何文吐了個煙圈,眼底的所有情緒都被走道里的黑暗吞噬了,卻顯得更加幽暗:「簡明,我這個人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我那玩意兒成天都是軟趴著,實話跟你說吧,有時候我自己都懶的多看一眼。」何文眯眼,黑眸划過一道醞著捉摸不定的光芒:「但我並不喜歡被人騎在頭上。」
簡明揉著何文的下巴,摩挲了片刻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吐出:「繼續。」
「你朋友過來了。」何文抬頭去看走過來的張易,裂開唇角邪邪一笑:「他想約我打·炮,你說我提什麼價位比較合適?」
簡明額頭青筋突起,臉色有些陰沉。
走來的張易迎接的就是簡明砸過來的拳頭,他直接被揍的倒地上。
「簡明,有話好好說。」跟過來打算靜觀其變的李軍看到這一幕直接跑出來出聲制止快要暴走的男人。
「張易,管好自己的腦子。」簡明鉗住何文的胳膊越過他們朝電梯那邊走去。
「就算簡明玩膩了,扔了成為廢品,那也是簡明的東西。」李軍拍拍張易的臉頰:「你下次再犯渾,我猜簡明會讓你斷根。」
張易身子一抖,臉色變了又變。
當夜,何文跟簡明回了日光公寓,兩人既沒熱情的擁吻,也沒拳打腳踢。
何文從洗手間出來,房間就剩下他一個人,果然跟調查的一下,簡明對性·事的關注其實並不是很強,幾次的相處來看,對這副身子更像是一種變態的報復和折磨。
打開手機給方軍回了一個電話,何文就把自己摔在床上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就接到方軍的電話,說《破繭》繼續開拍了,要求他儘快趕回來,何文聽了憤怒的踹了一腳桌子。
簡明這樣做應該是知道他害怕坐火車,故意折磨他,耍著他玩。
回Y市的過程依舊是場災難,何文下火車後就見到來接他的方軍,對方似乎很匆忙,上來就是一連串囑咐的話語,大腦還有些懵的何文反應不過來。
直到坐在一家咖啡廳里,看著對方長相斯文的男人,何文才從那種疲憊的狀態緩過來神。
「你好,我是葉淮,《破繭》的編劇。」
「很榮幸見到你。」何文伸出手握住面前的那隻修剪乾淨的手。
鏡片後的目光從何文那張憔悴的臉上掠過,葉淮說出了來意:「是這樣,我這裡有個新劇本,打算自己親自製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何文不易察覺的挑了下眉,禮貌的安靜等待對方的下文。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破繭》裡面,你還差兩場戲就結束了,我想這並不耽誤你的時間。」
拇指摩擦著杯子邊緣,何文笑問:「什麼類型?」
葉淮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同志題材。」
目光從對面男人漂亮的手上掃過,何文淡淡挑唇:「片酬。」估計方軍不知道會是這種題材吧,不然,按照他那個性子,肯定直接攔住了。
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爽快,葉淮愣了一下才說出個大概數字,畢竟是同性戀情,觀眾能接受的並不多,他原本準備好的說辭似乎毫無用處。
似是察覺到自己停頓的時間過長,葉淮乾咳一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剛要說點什麼卻聽耳邊調侃的笑聲響起:「那是我的杯子,你不介意的話,我也無所謂。」
葉淮尷尬的放下杯子,有些不自在。
「方便把劇本給我帶回去嗎?」何文看出對方的窘態,眼中一閃而過笑意:「我需要考慮兩天。」
「好。」葉淮從包里拿出劇本遞過去:「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何文笑著點頭,出了咖啡廳,臉上維持的優雅從容全都沒了蹤影,累的跟條狗一樣,回到旅館直接蒙頭大睡。
不知睡了多久,何文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翻了個身看到坐在桌子邊認真看劇本的青年,眨了眨眼才記起一件事,這人是他的小學同學。
「這部電影你打算接?」聽到身後的動靜,方軍轉身,定定的看著床上頭髮微亂,衣衫不整的男人:「葉淮是個同,圈子裡都知道這點,他對同志題材很熾熱,後面不排除有床戲,你還打算接?」
咖啡廳見面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一個編劇,有著完整慎密的思維,會無意拿錯杯子?何文聳聳肩:「我也是個同,這種題材對我來說,沒什麼可糾結的地方。」
方軍一愣,對方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性取向,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而看著何文的目光卻更深了一些。
拍拍床邊位置,何文笑笑:「你過來。」
抿了抿唇,方軍拿著劇本走過去坐在床邊,身子有點僵。
支著頭打量著有點拘謹的青年,何文挑唇:「方軍,你猜我從你眼中看到了什麼?」
拿著劇本的手不動聲色的攥緊,內心無法抑制的慌亂,就像是自己的那點齷齪心思即將被揭曉,迎接他的會是對方的冷嘲熱諷,可方軍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什麼?」
「除了我,還能是什麼。」伸手捏住方軍的下巴拉近自己,何文笑著在他唇角舔了一下:「晚上我們做吧。」
砰,方軍手裡的劇本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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