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小天的攻擊,並未因此停下。
在神風皇帝被轟飛的瞬間,陸小天的身形如閃電般疾馳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長長的殘影。
砰——!
幾乎是在神風皇帝重重砸向地面的同時,陸小天如影隨形,一隻 45 碼的大頭皮鞋從天而降。
將剛剛站起的神風皇帝再次踩趴在地上,胸口的肋骨應聲折斷,繼而塌陷成一個腳印的形狀。
陸小天心中不禁感嘆:「沒想到,我解封了第三道封印後,一道劍氣的威力如此強大,竟然只是將他重傷,卻未能將其身體貫穿這加持了第二世界氣運的神風皇帝,竟然如此的抗揍!」
神風皇帝被陸小天這一腳踩得毫無還手之力,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無奈地說道:「我輸了但,作為皇帝,有皇帝的死法,能否讓我死得體面一些。」
此言一出,展元他們一干強者,乃至整個帝宮的守衛軍團,無不動容,心中湧起一種兔死狗烹的悲涼之感。
陸小天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沒想到,這神風皇帝竟然不求饒,只求死得有尊嚴一些。
陸小天鬆開了踩在神風皇帝胸口的大腳。
神風皇帝以為陸小天給了他機會,正想說聲謝謝,卻突然感到一股窒息感如潮水般襲來。
他的喉嚨已被陸小天如鋼鉗般堅硬的大手緊緊捏住。
「想死得體面些?呵呵,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陸小天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冰冷徹骨,如萬古寒冰,令人不寒而慄。
神風皇帝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悲涼,然後緩緩閉上眼睛,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陸小天本沒想殺他!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這個傢伙竟然如此視死如歸,比之前宰殺的那些螻蟻有骨氣多了。
「血魂絕殺,給我殺!」
陸小天一聲怒喝,聲如雷震,驚天動地。
同時,他從神風皇帝身上攝取了一滴精血。
原本已認命等死的神風皇帝,聽到這句話,猛地睜開雙眼,露出驚恐萬狀的神色,「你竟然會施展禁忌之術血魂絕殺?不朕,我求求你不要牽連無辜!」
陸小天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
剛才那「血魂絕殺」幾個字,其實是他故意喊出來嚇唬神風皇帝的。
若不如此,要想收服神風皇帝這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做僕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不過,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點。
通常來說,親人是大多數人的軟肋。
「我這個人,殺人喜歡趕盡殺絕與你有血緣關係的人,都得死。」
陸小天冷笑一聲。
聞言,神風皇帝渾身戰慄,滿臉驚懼:「不不要,朕,不,我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想到某些可怕的後果,神風皇帝忽然又道,「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僕人嗎?我答應了!」
陸小天嘴角微微上揚,鬆開了捏住神風皇帝脖子的手,同時將那滴精血收入無極煉獄戒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真是的!我這個人,最討厭打打殺殺了!」
聞言。
身後的沙月,差點沒有當場噴出來。
小天竟然說他不喜歡打打殺殺?每次出手,都是殺殺殺,怎麼看,都是一個暴力狂人啊!
神風皇帝則是如釋重負,他可以死,但連累血親之人一起死,他萬死難辭其咎。
「來,跪下,叫聲主人聽聽!」
陸小天嘴角微揚,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直直地望向神風皇帝。
「主人!」
神風皇帝膝蓋發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緊閉雙眼,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滑落。
堂堂第二世界的主宰,如今卻被迫淪為奴僕!那種蝕骨灼心的屈辱,猶如萬蟻噬心,難以言喻。
這一幕,讓帝宮神風皇帝的追隨者們個個睚眥欲裂,怒髮衝冠,心中的恨意如洶湧的波濤,恨不得將陸小天碎屍萬段。
然而,面對陸小天那恐怖的戰鬥力,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異動。
「站起來,喝下它!」
陸小天滿意地頷首,右手輕輕一揮,一瓶聖水宛如變戲法般出現在他的掌心,然後遞給了神風皇帝。
既然神風皇帝已成為自己的僕人,陸小天自然不願看到一個重傷的人跟在身邊,這實在影響心情。
何況,區區一瓶聖水,對他來說微不足道。
神風皇帝本以為這是控制他的手段,但為了家人,他已別無選擇。
他接過聖水,擰開蓋子,一股刺鼻的尿騷味撲面而來。
他心中疑惑不解,這傢伙難道讓自己喝他的尿?這是對自己的考驗嗎?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一咬牙,一閉眼,將那瓶聖水一飲而盡。
剎那間,一股神秘而強大的能量在他體內奔騰肆虐,如脫韁的野馬般橫衝直撞。
神風皇帝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傷勢竟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仿佛時光倒流。
他心中震撼不已,這聖水的效果,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不到五分鐘,神風皇帝便已痊癒如初。
他如夢初醒,終於明白了那瓶聖水的神奇之處。
此時,他已不再將其視為尿液,而是視若珍寶。
「多謝主人!」
神風皇帝抱拳行禮。
陸小天放下了身後的沙月,柔聲道:「月姐,我答應過你,帶你去坐一坐神風皇帝的龍椅,走是時候兌現我的諾言了。」
繼而望向神風皇帝:「有問題嗎?」
「沒問題!!!」
神風皇帝連忙搖頭。
「那在前面帶路。」
陸小天牽著沙月的手,淡淡的吩咐道。
「是,主人。」
神風皇帝順從的走在前面,將陸小天和沙月,帶到了帝宮的金鑾殿上。
「月姐,坐!」
陸小天笑著說道。
沙月只感覺口乾舌燥,雖然只是一張金色的龍椅,但那可是代表第二世界的權力巔峰。
當沙月的嬌臀,貼著龍椅坐下之後,她就有了一種,第二世界我獨尊的感覺。
一旁的神風皇帝,則是痛苦的閉上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
展元身旁的一位名為柏澤的天尊強者,實在無法接受他們那尊貴無比的皇帝陛下,遭受如此奇恥大辱。
「可惡啊,你這卑賤的雜種,竟敢如此羞辱陛下,本尊和你拼了!」
只見他整個人如同一枚炮彈,挾著雷霆萬鈞之勢,朝陸小天猛衝而去。
陸小天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眸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他隨手並指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如長虹貫日般激射而出,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壓,向著柏澤碾壓而去。
浩然劍氣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將柏澤死死地釘在了金鑾殿的大殿中央。
「膽敢不服者,唯有死路一條!」
陸小天的聲音冰冷徹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同時他取出了那位天尊強者的一滴精血。
「血魂絕殺!」
「給我殺!」
陸小天在催動血魂絕殺時,高聲喊出,聲震九霄,目的就是要殺雞儆猴,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膽寒。
聽到這句話,柏澤的臉色驟然變得驚恐萬狀。
他的眼前突然浮現出自己至親之人被一一殘忍殺害的慘狀。
「不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柏澤驚恐萬分,身體上還插著那道浩然劍氣,他不顧胸口狂涌的鮮血,趴在地上,拼命磕頭求饒。
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青年武者是多麼恐怖。
此人必定是來自第二世界之外的那個被稱為元界的地方,而且,他一定來自一個令人恐怖的超然勢力,否則,怎會有如此恐怖的戰力!
陸小天沒有半分的心慈手軟,既然選擇了在自己面前裝逼,那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代價。
很快。
柏澤的至親之人,全部被殺,一個不留。
而插在柏澤身體上的那道浩然劍氣,在陸小天的操控下,猛然爆開,柏澤化作一片血霧消失。
全場一片震驚。
神風皇帝無比的慶幸,幸虧自己慫得快,否則,第一個被滅族的人,就是自己了。
「還有誰不服的!可以站出來,我一併收拾了。」
陸小天坐在沙月的身邊,手指頭在龍椅的扶手上,輕輕敲擊著,冷漠的目光,橫掃全場。
展元他們的心臟皆是狠狠的一縮,將頭低下,不敢去看陸小天的目光。
不服?
那也不行。
絕對的實力面前,不服者,只有消失的結局。
此時,他們終於體會到神風皇帝委曲求全感受。
「不說話?那我換個方式,不服的站著,服了的跪下!」
陸小天並不打算放過這些人,必須要在心理上摧殘他們,讓他們提及自己的名字,都會感到恐懼才行。
這是第二次被要求下跪。
第一次,展元他們選擇跑路。
但這一次,他們知道,沒有那麼好跑了。
此子,竟然會使禁忌之術血魂絕殺。
一旦惹怒了對方。
死的不止自己一個人,還有身後無數的血親之人。
一念及此。
展元他們這些強者,再有不甘,也跟著紛紛跪下,表示屈服。
但他們卻沒料到,今天的這一跪,在未來很多年後想起,卻是感到多麼的驕傲。
那被釘在城樓上的白衣強者葉繼峰,也將剛才發生的一幕都看在了眼中。
陸小天的目光,忽然隔空射來,如同利劍刺在葉繼峰的臉上,「你竟然不跪,看來你是不服氣了。」
聞言。
葉繼峰嚇得魂飛天外,面色慘白如紙。
「大人,明鑑啊不是我不跪,而是我這被您釘在在這城樓上,動彈不得,我沒辦法下跪啊!」
葉繼峰大聲喊冤。
生怕對方催動血魂絕殺,將自己一家子滅族。
陸小天的眼中隱晦的掠過了一抹笑意,精神力一動,插在葉繼峰胸口的浩然劍氣,頓時化為烏有,消失不見。
葉繼峰從城樓上摔落在地。
不顧胸口劍傷血洞鮮血狂涌,連忙擺正姿勢,面向陸小天的方向,匍匐跪拜。
下一刻。
一瓶聖水,破空而出,落在了葉繼峰的面前,同時傳來陸小天淡漠的聲音:「喝了它!」
自此,神風帝國徹底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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