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確實,這京城他可不認為離開了她這裡能找到這麼好的東家,不僅工錢合理,而且還很人性化,在自己急需用錢的時候還願意預支工錢給自己。
真是有夠厲害,每句話都讓自己無從反駁。
見時友堂不說話,秦婉婉接著說道:「給你時間好好想想,如果你真想走的話我絕對不攔你。」
點點頭,時友堂仍然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是。」
「還有,我一會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在這裡幫我好好看著譜子知道嗎?」真是無可救藥的書呆子。
「是。」
嘆口氣,看這時友堂一副完全狀況外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時友堂,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跟你說,既然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就算吃虧那也是我,你現在扭扭捏捏到底為的是哪班,如果說遇到一點事情你就這麼沒有應付能力以後還怎麼做大事,還不如我這麼一個女子。」
說完,也不再看時友堂發傻的樣子讓自己生氣,還是先找二哥他們一起到成大人那把房子要回來才是實在的。浩浩湯湯一群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向成大人的戶部走去,站在門外,很自然被官差擋住問明來由<="r">。
「站住,什麼人,所為何事!」門外的守門大哥一臉凶神惡煞,樣子看起來好像很不好對付。
秦婉婉抬起頭,昂首挺胸的說道:「快進去告訴你們成大人,就說秦婉婉帶著她二哥來此,希望他能趕緊開堂審訊我翠名居一案。」
這世道哪裡還有如此明目張胆要求大人來斷案的?但看著秦婉婉的架勢還有她身後那些人一個個都不同凡響,還是決定先進去稟告再說。
呵呵,這古代就是好,不管是小兒還是官員都受到不同等級的欺壓,反正只要你有冤情那他們就必須二十四小時為你服務,所以這衙門的內堂就是官員的居住地。
今天的莫星比較低調,至少沒有戴著面巾、一身黑衣那樣神神秘秘引人注目。
揭掉面紗,換上平常百姓衣服,那絕對是一個回頭率的保證。
沒一會的時間,剛才那看門的就跑了出來,小跑說道:「大人說馬上開堂,小姐請進。」
這傢伙可比剛才看起來要恭敬許多,果然,這世上的人都是勢利眼。
現在人證物證都齊全,這成大人再也找不到什麼推托之詞,急急忙忙升堂審理此案。
而秦剛也被傳到這裡,一進大堂,當看見秦向南也在這裡的時候,差一點就準備在這裡上演一出「大義滅親」的戲碼。
好在這裡是公堂,大家將他給攔了下來。
現在人證物證都已經齊全,而太子慕容笠私下也給了他壓力,現在秦婉婉就算不想贏這場官司都相當困難。
他是被這個不孝女給氣的也是想要教訓她,加上慕容磊也有這方面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只是沒想到雖然這翠名居給收了回來,這丫頭竟然還跟那美人坊的老闆有交情住了過去。
所以他們不但沒有達到打壓對方的目的,反而她還活得逍遙自在。
太子給他說的意思很明顯,你現在是我的人還是慕容磊那邊的人,如果你選擇臨陣倒戈要站在慕容磊那邊的話,那以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一刀了斷,而現在他還是他的女婿,慕容磊可不是了,望他還是考慮清楚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這話都已經說的這樣明顯了,如果還要一直幫著慕容磊打壓秦婉婉的話,說不定真要得罪他的主子。
所以秦剛現在也只是生氣秦向南這個兒子原本是去上任的出現在這裡,對於那房子的問題倒沒有過多糾纏。
這成大人也不是一個不會看形勢的人,見這個秦剛已經沒有之前對於這房子勢在必得的架勢而且還對這案子十分不耐煩想要草草了事的樣子,想必對這翠名居也不是感興趣了,所以大筆一揮這件案子也得出了結果。
這房子從此之後就在秦婉婉名下,再也跟秦家沒有任何關係。
案子終於了解,秦婉婉也算是落了一件心事。
結束了案子大家自然是準備離開,而秦剛自然是想將秦向南給駕回去,只不過帶上來的人剛準備出手,就被莫星給一一擋了回去。
這裡沒有一個人是莫星的對手,這秦剛出了吹鬍子瞪眼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見實在沒有辦法之後只能擱下狠話氣憤離開,說什麼要脫離父子關係,大逆不道之類的話<="r">。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父親,不知道關心,就只知道強迫,讓人簡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現在真的很同情秦剛的子女,有這樣的父親,心裡陰暗很正常,如果心裡正常的那絕對要謝天謝地了。
不管怎麼樣,這房子總算是回到了自己手中,所有人開開心心坐在客廳內有說有笑,不想秦向南這個時候嘆口氣引起大家側目。
「二哥,怎麼了?」這麼高興的日子幹嘛要嘆氣?
「三妹,二哥現在沒有了官職沒有了俸祿,這以後想要幫你估計有些困難了。」想著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沒有辦法給自己妹妹好的生活真是愧疚。
而且跟父親在公堂上鬧得如此厲害,就連家也不能回,這下連住的地方都成了問題。
「二哥,你這話說的可真就是讓我這個做妹妹的不愛聽了,你養不了我,我可以養你啊,而且我有美人坊可以賺錢,根本就不需要愁。」自己原本開美人坊就是為了自立,沒想過要靠誰的幫助。
秦向南聽秦婉婉這樣說,笑了:「你養我倒還不至於,我名下還有幾處房產以及些許田地,雖然說過不上什麼大富大貴的日子但卻也能自得其樂。」因為自己不愛做官,所以早有想要歸隱的打算、
沒想到自己這個哥哥還真是聰明懂得未雨綢繆,說道:「哥,既然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麼擔心的,你那些什麼房產還有田地的就拿出去租了吧,反正這個翠名居原本也就是你的,不如你就跟我們一起住,這裡都是女人,有一個男人也好,有個照應對不對。」
「這個……」秦向南在考慮秦婉婉的建議。
見秦向南遲疑,秦婉婉趕緊說道:「哥,你不要多想,如果你不留在這裡那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妹妹了,再說你留下來那也可以照顧我不是嗎?」
秦婉婉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如果自己再推辭也就太不近人情,說道:「看來我這個妹妹是越來越厲害,連我這個做哥哥的都被你說得咬口無言。」
「人家說的是事實。」
「好了,我留下來就是。」笑著答應秦婉婉的建議,然後看向莫星,說道:「這裡怎麼會沒有男人,難道莫星不是男人嗎?」
見說到這裡,秦婉婉也認為現在該是說清楚的時候了。
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莫星,說道:「莫星,既然我現在已經離開了穆親王府而且房子也拿回來就不會再有什麼大麻煩,留在我這裡也只是浪費了你一身本事,你說是嗎?」看向莫星,話沒有說的很白,但意思也很明顯,現在該是你離開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莫星幫了自己很多她心裡很清楚,但他終究是來路不明,留在身邊還是有些顧忌,但這個朋友她是認的。
可自己說了這麼多莫星仍然還是那麼一副冷漠表情,秦婉婉以為他生氣了,又接著說道:「我的意思並不是要趕你走,我只是覺得你留在我身邊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你應該將你的本事用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面是嗎?」
哎,對一個有救命之恩的人說這些話還真是很難開口,但就算再難也必須說清楚<="l">。
可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這千年大冰塊還是一樣的沒有表情,讓她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出口那就要達到目的,她決定重新找個好點的說辭,至少這樣不會讓對方覺得是被趕走。
就在秦婉婉準備再說話的時候,莫星這個大冰塊終於有了反應。
「你說了這么半天來了這麼多理由,無非就是想讓我走。」這麼簡單的事情何必弄的如此複雜繞這麼多彎子。
「你可千萬不要想太多,我並沒有呀趕你走的意思,我只是認為你在這裡是埋沒你的才華。」
不過顯然莫星要比她乾脆許多,只見他瀟灑轉身,足尖輕點人已經利於對面的屋頂之上,轉過身,對秦婉婉說道:「我的東西都不許動,我隨時敲門你們都必須開門,知道嗎!」
說完,也不等回答,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莫星就這樣離開了秦婉婉的身邊,當然,他離開之後去的也沒有多遠,而是到了美人坊對面不遠的鋪子穆一農的醫館裡去。
「想不到我們堂堂天下第一殺手竟然被人如此嫌棄的就趕了出來!」穆一農一個勁的笑,感覺十分開心。
聽他這樣說,莫星不樂意了,辯解道:「是我自己走的!」
在穆一農這裡,莫星不需要帶著平時的偽裝,做回原本的自己。
「呵,是,是你自己走的。」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那話里的意思可就不是這樣:「不過你應該聽說了吧,你那要保護的人是美人坊掌柜的義妹、」穆一農笑嘻嘻的幫正在泡澡的莫星配著藥,順便提起。
哎,這傢伙每次來自己這裡沒有一次是完整的,不是這裡被砍了一刀就是那裡受了內傷,反正總不讓他省心。
這個傢伙只要一動起手來那真是到了完全忘我的狀態,根本不顧及自己死活,一個勁的要殺死對方。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這拼命十三郎的個性才讓他能脫穎惹出成為現在大名鼎鼎的御劍樓第一殺手,這麼多年來,他的地位可沒誰能撼動過。
「你要去做什麼事情我管不著,但大哥,麻煩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我醫術超群的話,我真不知道你身上的皮膚能有哪一塊是完好的,我拜託你,不要浪費我的藥好不好!」
雖然這樣說,但不能聽出穆一農話里對莫星的關心。
有時候穆一農自己都嘆氣,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輩子出了錯,讓自己這輩子註定要欠他,而自己現在又搞得跟他娘一樣,弄得自己都覺得有些神經質。
「反正你這裡藥多。」莫星早就習慣了穆一農的碎碎念,所以也只是當做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
從浴桶里出來將身上的水擦乾之後躺在躺椅上讓穆一農上藥,接著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有什麼,那美人坊的掌柜不就是她嗎!」
聽了莫星這句話,穆一農一臉驚訝的看向對方,好像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秘密:「真的嗎?<="l">!」
忍住要翻白眼的衝動,這傢伙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了:「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啊!」消息情報第一的人竟然會不知道!誰信?
好吧,自己這樣賣命的演出對方竟然不給面子,那也就沒必要,換下誇張的表情,說道:「我之前只是猜測還沒進一步證實,不過你已經給了我答案。」
他知道的自己不敢肯定,但自己知道的他卻未必知道了!
穆一農在心裡邪惡的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將這個秦婉婉就是上次扎她銀針弄得他這個第一殺手狼狽的女人。
不過想了想,有些事情還是要保持它該有的神秘才有意思,等當事人慢慢發掘才好玩。
不過看莫星現在一副關心那女人的樣子,知道就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也不可能會有什麼好戲可看、
所以一個沒有價值的情報,那也就沒什麼可說的理由。
在心裡經過了不停的思想鬥爭之後,穆一農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個秘密隱藏下來,等著看不久之後的好戲。
上完藥,準備問他有什麼感覺,不想見這傢伙已經在躺椅上睡著,也只有在自己這裡,他才能如此安心的睡。
看著莫星熟睡的臉,穆一農在心裡發誓,他一定會將他給變回正常人。好在秦婉婉沒有看見穆一農跟莫星兩人「有愛」的畫面,不然估計又要東想西想想像兩人的畫面有什麼問題了。
又是開心的一天,儘管天還是那麼冷還下著毛毛細雨,但心情決定一切,就連雨也顯得這麼可愛。
化好妝走出房間來到大堂,看見夥計們都已經忙活起來,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整理商品的整理商品。
只是這大冷的天客人還真不怎麼多,那些閨閣千金此時估計全都在屋裡烤著炭火做他們的大家閨秀,不願意踏出這房門一步的。
而這護膚品原本也能用很久,就算系列再怎麼不一樣也不到天天需要買的地步,所以此時,也就是商人們說的淡季。
覺得這樣真不行,自己的鋪子才開張沒多久就遇上淡季對自己回本那可相當不利,估摸著是不是應該弄一個春夏秋冬四季護膚品,每個季節都有不一樣的,那樣的話就不存在什麼淡季還是旺季。
畢竟這女人愛美可不分季節的,相信美麗的力量能讓這些小姐們大冷的天也頂不住想掏錢的*!
看吧,自己走進來這些夥計全都熱情的在跟自己打招呼,可偏偏這時友堂卻將自己給當成透明人。
好歹自己也是他衣食父母,有必要無視自己得如此徹底嗎!
如果不是因為這傢伙開不得玩笑,而自己又不想失去這個人才,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舉動、
真想上前調戲下這傢伙,一個大男人有必要這麼扭捏嗎?
不管是什麼地方什麼地點,好像這自己這個掌柜的就是透明的,就算說話也是低著頭,然後還假裝忙碌的打著算盤看著賬本。
這勤快是好事,但這店裡有忙到就算是說句話也沒時間嗎?而且現在可是淡季<="l">!
「帥哥,我們聊會怎麼樣?」秦婉婉真的很想這樣跟他說讓他別這麼彆扭,弄的自己都有些不自在。
可是她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傢伙自己相同,那她這樣做的話說不定會激怒他,然後來個辭職。
算了吧,這傢伙真的是個人才,自己可不想失去這麼一個好賬房。
不過就在秦婉婉糾結的過程中,這時友堂的視線終於往自己方向看了,不過很快的,又低下了頭。
見他這樣的秦婉婉有些忍無可忍的準備發飆,不想似乎聽到了些許聲音,仔細一聽,這傢伙似乎真說話了。
「那個……」哎,這聲音如果不仔細聽到話真的很難發現他在說話。
「什麼?」挑眉看向他,讓他跟自己說仔細一些。
「我是說……」從剛才那兩個字之後又過了許久又艱難的冒出這三個字,然後又沒了下文。
「什麼?」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話難道就不能一次說清楚嗎。
但她知道,這傢伙一定是因為上次自己讓他做的決定有了結果,不然的話哪裡會有這麼糾結的樣子。
所以現在不能逼他,一定要耐著性子。
這些天自己可沒有要催他做決定的意思,而他的表情跟平時的表現也顯示不出他到底有什麼打算和想法。
所以說,他的決定,自己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支支吾吾了半響,終於憋出了答案:「我留下來。」抬起頭看向秦婉婉,好像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
聽時友堂這個決定,心裡倒是放心了不少,真是太好了,不然的話自己還真不知道在哪裡在臨時找個這麼能幹的賬房來了。
既然他已經做了決定,那有些話自己還是應該說的:「歡迎。」
「除了這裡以外,我想再也不可能找到比這裡還要好的待遇以及這麼人性化的管理。」這是他糾結了這麼久得到的答案。
畢竟如果自己真離開這裡的話,那真不找到自己母親的病還能不能繼續醫治下去。
哎,誰說錢不重要的,哪怕就像是時友堂這麼一個氣節如此之高的人
表示對他決定的開心,然後又接著說道:「既然你決定留下來,那我希望從今以後你能拿出一個全新的面貌來對待自己的工作可以嗎?」
「恩。」點點頭,表示答應。
「那既然這樣的話,抬起頭看著我。」如果以後跟自己說話都低著頭,這日子要怎麼過。
聽了秦婉婉的話看得出時友堂的樣子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睛,下意識的想躲閃,但男人的尊嚴讓他直視不退縮,那是因為秦婉婉的眼神有著挑釁,
一個男人是不能三番兩次接受一個女人挑釁的<="l">。
很好,至少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進步,這種人是不能逼得太緊的,既然對方都已經在這樣強烈的思想掙紮下決定留下來,那自己這個做老闆的也應該給對方一些態度。「現在我們的鋪子還在回本期,所以在待遇上面還不能給你們多好,但我們的分店一旦進入軌道,步入盈利期,我絕對不會虧待你。」這是她這個老闆給他的承諾。
「謝謝。」他是真的很需要這裡的工作,而且待遇對他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不過他母親要治病,就算有再多的錢要填補這個窟窿也是不夠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秦婉婉十分不歡迎的傢伙又來了,一來好像是來到自家店一般打著招呼:「呦秦掌柜,這段時間您倒是很有時間,經常看見你來鋪子啊。」
說著,人已經上前搭著時友堂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樣子、
哎,這傢伙是絕對不會看人臉色的,因為在他搭上時友堂肩膀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對方不是很高興。
不過,這穆一農又哪裡會是一個將別人心情放在心上的傢伙?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仗著是時友堂母親的主治大夫所以才會這麼囂張。
呵,在自己鋪子裡難道看見她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嗎?秦婉婉立馬反唇相譏:「是啊穆掌柜,不過我倒是好長時間沒在我鋪子裡看見您了。」
自己出現在自己鋪子沒有不正常,只有他這個成天就喜歡往別人鋪子裡跑的人才不正常吧。
聽秦婉婉這樣說,穆一農當然知道她是在故意說自己,找不到話來反駁,只能傻傻的笑著就這樣帶過去。
「友堂,伯母的病有好些了嗎?」為了證明自己來這裡是有「正事」,穆一農一本正經的問著。
「恩,吃了你的藥倒是沒以前那麼嚴重的厲害,但病情總是反反覆覆讓人不省心啊。」提到母親的病,穆一農不自覺地鄒起了眉頭。
他母親的病原本就厲害,而自己又要工作,所以為了能夠方便照顧他母親還專程請了一個人來照顧她。
只是負責一人三餐跟平時的打掃,這樣也稍微能減輕些許的負擔。
哎,別人一個幫忙看病的都如此關心自己的夥計,那自己這個做老闆的怎麼能一點表示也沒有。
好歹人家決定留下來,那自己也該表示點關心,反正今天生意也不怎麼好,看時友堂除了為了躲避她裝作很忙之外,其實也挺無聊。
「既然今天沒什麼事的話,那友堂,不如我現在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伯母吧。」就當是放他半天假了。
時友堂聽了這個提議,想了一會,然後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多謝秦掌柜的關心,我去收拾收拾,一會跟著穆掌柜我們三個一起回家一趟吧。」
說著,轉身就進內堂去整理東西。
這個傢伙也要去?從話里聽得出來,原來穆一農這個成天閒著沒事做的傢伙也要去,還真是意外。
看來什麼地方也少不了這個傢伙啊<="r">!不過算了,誰叫別人要幫他娘看病呢,如果相較的話,他的存在比自己還要有價值些。
雖然她也小小懂點醫術,不過那也只是在關係到美容上面要精湛些,如果是要她給別人治療什麼病的話那可不行。
想到這裡,覺得自己也該是給自己動最後一次手術的時候了,過了這麼久的時間恢復的也差不多,而天氣馬上就要變暖,還是要在天凍的時候做手術是最佳的。
沒一會的功夫時友堂就收拾好拿著東西準備跟他們一起回家看母親了。
當然,進裡面拿的是給她母親的藥,說了,只要是在她鋪子裡拿的藥全按照進價,所以說時友堂的藥都是在鋪子裡拿的,除了這裡沒有的,也是在穆一農那裡拿。
有時候覺得這個穆一農是不是有些熱心過了頭,沒什麼交情的喜歡三天兩頭往自己鋪子裡跑,自己夥計母親生病了也這麼關心,不僅減免什麼看病的費用,就連有時候去拿藥也同樣按著進價。
這傢伙不會是有些傻吧?秦婉婉跟著時友堂他們一起出了門,撇了眼穆一農,有些壞心的想著。一行三人在路上也算是有說有笑,沒辦法,有穆一農這個活寶在,就算這木頭時友堂再怎麼木也沒辦法繼續木下去。
不過這也讓她知道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原來時友堂還給他母親請了一個保姆。
也對,聽他母親的病情,也是該有個人來照顧照顧才是對的,就算有什麼事情也有個照應。
只是當秦婉婉來到他家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他口中提到的那個幫傭。
但走進他家那木頭圍城的園子時秦婉婉對這裡的第一印象就不是怎麼好,倒不是說這裡簡陋,而是因為這裡的衛生條件也實在是太差。
這哪裡像是一個家裡有幫傭的家?
不要說了,這個時友堂是個呆瓜,請來的幫傭莫不是看他老實好欺負,那就是實實在在的酒囊飯袋!
而這眼前的落葉還有垃圾堆得,讓她前行竟然還要邁著步子走?!
「友堂,怎麼沒見你說的那個大嬸?」不是說白天都在這裡幫傭的嗎?只有到了晚上才會離開。
這一天時間都在這屋子裡做事情,怎麼就把這家給打掃成這個樣子?不過這只是外面,希望裡面會好一點,秦婉婉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
不想聽見秦婉婉的問話,時友堂一臉正常的說道:「可能是家裡有點事回去處理了吧,反正我們兩家挨得近,一來一回也就一壺茶的時間、」
什麼?一壺茶的時間難到還少了?如果說他娘要有個什麼事情,這時間可是能發生很多事情的!
但別人也許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回家處理呢?這人嘛總是會有個大事小事,也許去一會就回來了,反正人家這個花錢的都沒什麼意見,那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對於就這院子的場景,自己對這大嬸可沒什麼好印象、
剛想到這裡,一走進時友堂他們住的屋子內,秦婉婉差一點就要被這裡面的味道熏暈過去。
好大一股子霉味,而且那灰塵味也那麼的明顯<="r">。
走進屋,忍住要發飆的衝動,不停的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那時母的樣子果然不夠好,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唇色發白,面無血色,而且身上看起來也沒什麼肉,見他們來眉開眼笑,看樣子是想打招呼,只是話還沒出口就先咳嗽了起來。
「這位是?」時母見過穆一農,第一次見的秦婉婉,所以就向著秦婉婉開口。
時友堂走向母親,坐到她身邊,介紹道:「娘,這就是我們秦掌柜。」顯然,時友堂是經常在她面前提起自己的。
所以這個時母在一聽見是自己的時候立馬說道:「原來是我們友堂的老闆,沒想到這麼年輕。」接著說道:「秦掌柜,如果我們友堂平時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的你儘管說,我這孩子其實還是很聰明的,就是有時候有些死腦筋。」
看時母這樣,秦婉婉笑道:「伯母你不必跟我客氣,友堂在店裡可是我的得力助手,沒有他我還真不知道會有多累呢。」
「這樣就好。」聽秦婉婉這樣說時母算是放心了,接著對時友堂說道:「還不趕緊客人坐。」
真是無語了,秦婉婉在見到時友堂在那裡找尋一條乾淨凳子準備讓他們坐那一副犯難的表情。
找了半天沒找到,估計還是將自己平時坐的那條給了自己,然後又去找帕子擦了兩條給了穆一農還有自己坐。
再次忍不住翻白眼,如果時友堂再敢跟自己說他請了保姆的話,自己真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劈了他的衝動。
這像是有保姆,像是有個整天人在屋子裡忙前忙後做事的人嗎!
穆一農就著凳子坐了下來,臉上倒是沒什麼不耐的表情,哎,這麼一個一天到晚一身白衣耍帥的男人還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平易近人,這麼簡單的就著凳子坐了下來。
順手拿起時母的手腕號脈,而時母也一點不耐也沒有,十分自然,看得出穆一農這傢伙將他們的關係處的很熟。
其實這傢伙如果生在她那個時代的話,那一定會是一個營銷高手,什麼人他都能處,而且臉皮還這麼厚。
看了時母的病,穆一農笑說道:「伯母,你的病沒有惡化,要繼續吃藥知道嗎。」
這個時母的病情是一直都在惡化中的,看了這麼多的大夫,卻只有穆一農能夠控制她的病情,雖然治不好,但卻不會讓他惡化。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裡的空氣,秦婉婉站起身走到窗戶那將窗戶打開透透氣,病人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怎麼可能好?
不用說,這個大嬸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幫傭她很清楚了。
自己好歹是他的老闆,如果數他連家裡的事情都不如意的話那又怎麼能盡心盡力的幫自己做事,所以說雖然這是別人的家務事,她還是要說上一說。
關鍵自己也是為了他們母子兩好不是嗎?
「友堂,我看我還是幫你重新找一個勤快點的大嬸吧,你娘這樣如果不找個勤快點的,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你可就後悔莫及<="r">。」哎,這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因素的原因,因為這個時母看起來也是一個悶葫蘆就算吃虧也不會開口的主:「伯母,該不會那大嬸平時也是這樣,大半天不見人影,現在都中午了也不來給您做飯嗎?」
這規定的不是一日三餐嗎?這中午都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就算再有什麼事情也該回來了吧?這裡好歹還有個病人!
只是沒想到自己話才出口,時母就嘆口氣,十分無奈的說道:「秦掌柜的你是你不知道,我們每個月也就給人家一兩銀子的工錢,所以她能幫我們做做飯洗洗衣服也就心滿意足了。」
啥?她沒聽錯吧!秦婉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時母,沒想到她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一兩銀子呢,別說請一個晚上能回家的幫傭,就算是請個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家的幫傭那也是能請到的的啊!
他們請的這個大嬸願意給她開一個月一兩銀子的工錢,相信很有可能比她子女賺的還要高,這樣叫做給少了?難道要像自己一般開時友堂的工錢才算高?
覺得他們母子兩的思想真的很有問題,秦婉婉繼續說道:「伯母,如果你認為請不了好的人,那我幫你請,我相信絕對比這個好!」
時友堂了解秦婉婉的性格,直接說出心裡的顧忌:「我跟娘其實心裡也明白,但我們不是本地人,在這裡不想得罪人,所以也就不是太計較。」
暈,還有這樣的說法,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個男人,就算是爛好人也不到這樣的地步。
這母子兩說他們不是母子她都不相信,這種隨便別人捏圓捏扁的性格實在是要不得。
不過雖然他們好欺負,但誰叫時友堂是自己的手下,她今天這件事情還真就管定了!
「有什麼好得罪不得罪的,大家都是拿工錢做事的人,如果不會做事那就不配拿報酬,你要當好人,怎麼不白白送給別人算了!」在她看來,他也跟白白送別人銀子差不多!
就在秦婉婉義憤填膺的時刻瞅見時母的臉色變了一下看向身後位置,轉身,果不其然看見了那個大牌的保姆大嬸!
切,別人怕惹事她秦婉婉可不怕,幹嘛,這是在擺臉色給自己看嗎?
看著對方,秦婉婉率先一個大大的臉色甩了過去,然後開口道:「呦,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老佛爺駕到啊!」
那架子還真是比老佛爺還大啊,真天都要黑了才來。
對方也知道自己理虧,見秦婉婉這樣也不說話,就只是徑直走到了廚房去做飯,不過那臉色可好看不到哪裡去,進廚房之前那可是給了秦婉婉好大一個白眼。
當然,那嘴角碎碎念的話她是聽的不大清楚,但總之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
呵,這人感情還真把自己給當成了個人物不成?這該上班的時間跑回家,該打掃不掃該做飯不做飯,來這麼遲了說兩句還敢有臉色?
這樣的人哪裡還能繼續用下去!這更加堅定了秦婉婉要把這個大嬸開出的決心。
不過現在她也不想吵,等她先把飯給做好了再說,看伯母的樣子到現在都還沒吃東西肯定是餓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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