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可惡!
而且最令雲宏生氣惱的一點——他竟然是被強吻的那一個!
花月她是不是女子啊!
沒有半點矜持!
「哼!」雲宏生悶悶地一踹被子,卻在抬手撫摸上自己的唇時,緊皺的眉頭不由得舒展開來……不過,軟軟糯糯的,那一瞬間……確有了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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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福人精一樣的人物,雲宏生既叫他又回太太又去賬房支銀子裁衣裳打頭面的,便知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了。讀爸爸 m.dubaba.cc
長福從蓮棠苑到鳴秋堂這短短一路上,便將二爺昨晚寵幸了丫鬟花月的事傳得闔府皆知了。
太太孟氏聽得長福的稟報,人還在面前站著,嘴角的笑意就抿都抿不住了……她就說花月是個能成事的!
初嘗雲雨的小子,憑他那身子骨能支撐幾年?死了正好,那個賤人留下的一大筆嫁妝,雲宏生還如何有命帶著出府去另立門戶?
「太太,二爺的意思是,雖然只抬舉花月做個通房丫頭,不過份例什麼的,還想比照著姨奶奶的來,畢竟……呵呵~」長福點到即止。
孟氏格外和善地輕笑一聲,「這是自然,也不必哥兒從自己的份例里勻,就走公中。大爺的姨奶奶們都是走公中,二爺也一樣!」
長福皮笑肉不笑地應道:「太太一向一視同仁,是我們二爺的福氣!」
……
這日早膳後,雲繼生才從府外回來。
畢竟不久之前才被這府里的丫鬟吐了口水,扔了個過肩摔,還踢了屁股,不彆扭才怪!
所以這兩日找了個藉口,宿在那揚州瘦馬的外室處,尋覓溫柔小意去了。
但是說來也奇怪,明明溫柔鄉里的可人兒嫵媚依舊,他卻忽然覺得意興闌珊了。
花月啊花月……雲繼生忍不住嗤笑了聲,心道:萬望你選對了釵,別再叫爺失望,否則等把你強拘到身邊來的時候,有你的苦頭吃!
雲繼生邊想邊走著,卻忽然止了腳步,一抬下巴示意矮松那邊,對身邊的常恭道:「去看看,一群下人圍在一塊嘀咕什麼呢!」
雲繼生語氣相當不好……自從被花月那婢子害得他丟大臉,他現在一見到下人圍聚在一塊說悄悄話,就覺得是在說他的醜事。
常恭忙應是前去……片刻後打聽回來,面露忐忑。
雲繼生眉頭緊皺,心道:難不成那天真有人看到他被花月折辱的畫面了?這要是傳出去……
雲繼生想不出那種後果,也不敢想,煩躁喝道:「有什麼話就趕快說,從哪兒學來的婆婆媽媽!」
常恭忙低垂下頭,抿了抿唇,謹慎道:「回大爺,他們剛才說的是……昨兒夜裡,二爺,寵幸了花月。」
雲繼生一怔,「二弟不是……花月也……」
雲繼生也說不出了,攥緊了拳頭,若說那日在石壁受了花月的折辱,此時此刻,雲繼生才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折辱!
賤婢,竟然敢如此瞧不上他!!
「大爺?」常恭脊背愈發佝僂,從未見過大爺這個樣子……怒目圓睜,渾身氣得發抖,若換往常,一個女子罷了,更何況還是個丫鬟,何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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