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如陸明瑜所料,就是晉懷公主自己動了歪心思,結果還把小聰明耍到她的頭上。
晉懷公主這樣做,換句話說就是不要臉。
哪個好人家的姑娘這樣去貼男人的,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更何況還是一國公主,尊貴與體面哪裡去了?
當然,因為剛被陸明瑜訓過,眾人也不敢當眾嘲笑,但經此一事,晉懷公主的名譽算是完了。
陸明瑜看向晉懷公主,只見她五官秀美,倒是個十分漂亮的少女。
陸明瑜跟她沒有什麼仇怨,適才不給她臉面,也是因為她自己太過火,想要算計到皇后頭上。
加上對晉懷公主所有信息的掌握,暫且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以及她可能悶壞的證據。
所以陸明瑜也不想與一個小姑娘為難。
她準備結束這件事,於是她開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整件事情裡面,動心動情都沒有錯。」
「從錯就錯在,用錯了心思和方法。你把主意打到本宮頭上,妄圖借本宮之手達到目的,此為一不該。」
「狀元郎未曾與你相識,你卻謊稱與他兩情相悅,敗壞狀元郎的名聲,此為二不該。」
「你做事沒有規矩,不成體統,行事魯莽衝動,不計後果,沒有一國公主的樣子,此為三不該。」
「本宮既是這後宮之主,也是你的長輩,罰你禁足一年,好生反省,非元宵、中秋與除夕不能出,你可服?」
晉懷公主認認真真地磕了個頭:「謝娘娘恩典。」
事實上,這就是恩典。
她除了受領,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陸明瑜淡聲道:「回宮吧,本宮會派幾個嬤嬤過去,再好好教教你規矩。」
晉懷公主紅著眼眶退下了。
這時有人問:「娘娘,您是否太過仁慈,不嚴厲處罰她不長記性。」
陸明瑜笑著道:「本宮應該不需要向你解釋宮規,對吧?」
那人連忙低頭,莫敢再言語。
陸明瑜笑意未變:「說到底,在眾的都是自家人,本宮希望你們在看待晉懷一事之上,多一點憐憫之心,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
「今日的事,還請諸位出了這個擷芳殿便忘記了,就算你們不念及晉懷年幼無知,也要念及長孫家的臉面。」
「一國公主為了求嫁撒下彌天大謊,這事傳出去到底不光彩,丟的不止是晉懷的臉,而是長孫家的臉。」
「若是有人做出有損長孫家顏面的事情,本宮第一個不同意,希望你們曉得輕重。」
說到這裡,陸明瑜做了結束語:「散了吧,時辰也差不多了。」
眾人聞言立即起身,依規矩向陸明瑜行禮,再三保證之後,依序退出了擷芳殿。
另外兩位公主,即清平公主與永河公主卻沒有急著離開。
陸明瑜問二人:「你們可是有事要找本宮?」
清平公主欲言又止。
陸明瑜垂下眼瞼,淡聲說道:「人都走了,有什麼事你們就說吧。」
三公主清平立即跪下:「皇嬸,其實二皇姐也不算說謊。清平認為這件事錯不止在二皇姐,也在那個與二皇姐通信傳情的陳欽毓。」
四公主永河也立即下跪作證:「二皇姐的信我們都看過,確實文采飛揚,言辭懇切。」
陸明瑜一聽,便覺得裡面大有文章,立即問道:「怎麼回事?」
三公主清平畢恭畢敬地解釋:「回皇嬸,那夜瓊林宴上,二皇姐的確遇到了一名迷路的人,那人自稱是狀元郎陳欽毓。」
「但因為二皇姐顧及禮數,所以沒將那人的外貌看清楚,只聽到陳欽毓這個名字。」
「後來在幾次詩文大會之中,好巧不巧二皇姐拿到了陳欽毓的詩集,於是他們便開始以文會友。」
「但是皇嬸,二皇姐絕對沒有逾越規矩,他們的書信往來,也都是在這本詩集之上。」
四公主永河連聲附和:「是的,皇嬸,二皇姐之所以出此下策,是因為我們聽聞陳家欲要替陳欽毓擇妻,所以她也是急昏了頭,這才出此下策。」
兩人言辭懇切,不似作假,這叫陸明瑜陷入沉思。
所以晉懷公主把主意打到她頭上是真,意圖借她的手成這樁姻緣是真,想要先下手為強,宣布主權也是真。看書喇
但其中還另有隱情。
若真如清平公主與永河公主所說,晉懷與陳欽毓的確有往來,那麼就是陳欽毓撒謊了?
怪不得適才晉懷的表情面如死灰,原來是為此傷心了呀。
也怪不得晉懷認錯這麼幹脆,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身上,說到底還是在保護陳欽毓。
這事需得弄明白才行,總得清清楚楚,免得錯怪了誰。
打定主意,陸明瑜準備稍後命阿六去將此事查個清楚明了。
而她,則要先去見見晉懷,看看晉懷私底下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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