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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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冬天我來到了天津。我不得不承認——我落榜了。這代表著我還要努力一年參加下一次高考。可惜我已經完全喪失了學習的能力。準備在天津這個離首都最近的大都市尋找一些東西……

    至於為什麼來天津？我不知道。

    我沒有住到市中心地區，因為那段地區的房價太高，而我會在天津長住所以要找便宜的房子。我找到了東麗區的一個居民區，那的房價其實也不算低，但我不能離市中心太遠了。因為有時候我需要熱鬧，即使那熱鬧並不屬於我。

    我說了，這的房價也不低，於是我找到了一個肯和我和租房子住的人——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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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軍是天津人，在一所普通大學上二年級。

    這是在我們合住了半個月後我知道他的唯一事情。

    我們幾乎不說話。因為我們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我是屬於正常的生活，因為我是到天津來尋找一些東西的。不是想來失去一些東西的，當然也包括我的作息時間。

    項軍屬於標準的夜貓子，而我一到晚上11點眼皮就會自然下垂，然後乖乖的回到床上睡覺。但我非常清楚的是，項軍該出去了。因為長達一天的鼾聲消失了。而當我吃過早點後大約30分鐘項軍便會回來。順便說一下我每天下午兩點才會睡醒。所以說是吃過午飯或晚飯也可以。我每天只會吃一頓飯，而這頓飯吃的絕對夠分量。一般我會吃4個饅頭和幾大盤菜的。但這麼過了一個月後我發現了一個既能吃飽又能吃好而且花費還少的地方——一家自助飯店。不過好景不長，這家飯店很快的就關門了。也許促使這麼快飯店就關門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吧。因為那家自助飯店每人是交23元錢的。而我去了之後每頓飯都絕對會吃230元以上的食物。嚇得飯店的服務員以為我是泰山的弟弟。在那飯店吃了兩星期以後我便不再去了。其實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因為我在那家飯店吃了一個星期多幾天的時間後再去時老闆總會拉著個臉對我說：「不好意思，先生。今天的飯菜已經賣完了。」也許此時的他心裡在想：這小子又他媽來了！每次都吃那麼多！

    而我會乖乖的離開然後看著其他人安然的走進那家飯店，心裡想到：希望你早日關門！

    沒想到的是，我的願望很快就實現了。於是我又後悔當時沒有許一個希望自己成為億萬富翁的願望。

    不過後來此家飯店的遺址改成了一家廢品回收站，為社會造福不止。而稱為「一家」的原因是：那其實變成了一家子收破爛的住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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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津住了一個月後我和項軍的關係突飛猛進了。

    似乎用這句話有點不妥，但是這是一句大實話。就好象「任何人都會死」一樣的真實，但人們卻不願意聽這類的話。

    那是在我來到天津的第34天。晚上10點30分，我已經準備睡覺了。而這一天項軍比平時出去的早。11點整很準時的，我走到了床邊；很準時的我聽到了「咚，咚」的聲音。不過這不是那種古鐘的報時聲（我一直很煩那種鍾），而是瘋狂的砸門聲。

    「誰呀？」我很奇怪是誰這麼晚來。但我還是很快的打開了門。

    「哦？項軍？怎麼又回來了？」

    「別他媽廢話！快把門關上！」項軍顯然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因為我看到他的臂上扎著一把刀。

    「怎麼回事？」

    我還是問著。而項軍平靜了起來。

    「……」

    我走到書櫃前去抽屜里拿出了繃帶，走到項軍身旁。

    「……你。」

    「別說話！」我止住了他的嘴，利索的將他的飾品從他的臂上抽了出來。

    「啊！」血從他的臂上噴了出來。

    「叫什麼？」我用繃帶包好了他的臂。

    「你學過？」

    「先說是怎麼回事？」

    「咚，咚」的砸門聲再次響了起來，但不同的是這次還夾著很多噪音。

    「媽的！開門！」

    「是他們倆！你快走吧！」項軍有叫了起來。

    「兩個人麼？」我慢慢的走到了門前，然後大聲對外面說「來了！」

    「你他媽瘋了麼？」項軍繼續叫著。

    「閉上嘴吧。」我開始厭煩項軍的叫聲了。然後我打開了門。

    「你好。」我對門外的兩個笨傢伙有禮貌的說。

    ※※※

    「你好。」那兩個傢伙顯然被我的問候聲弄傻了。看著我，說不出一句話。

    「你……」兩個笨傢伙用那雙充斥著血絲的眼睛看著我。

    「不好意思……我們這已經過了接待時間……」

    「什麼？」

    我不耐煩了，為什麼這兩個傢伙像女人一樣笨呢？

    「聽不懂麼？」我用力的擊了前面一個傢伙一拳，然後踢了後面那傢伙一腳，兩下都擊中了腹部。

    那兩個傢伙終於閉上了他們的嘴，暈了。

    「現在懂了吧。」我微笑著走到電話機旁，「喂，醫院麼？請到xx居民區x單元x號來。」

    ※※※

    項軍用充滿敬意的眼神看著我。

    「忘了告訴你了，我台拳道八段……我去睡了……」

    從此以後我和項軍便開始了真正的交往。項軍的作息時間也因為我改變了。

    ※※※

    「媽的！這麼長時間不上課忘了幾點上早自習了！七點夠不夠早？」我來到天津的第35天的早晨不到7點項軍在我床邊吼著。

    「該死！你去那幹嗎！」被吵醒後我真的很不爽。

    「白天能多和你聊聊天。昨天晚上你那兩下子真他媽不錯。但是你要下午才會起床，無聊啊，所以去學校看看。」

    「去那才真的會無聊呢。」我開始穿衣服了。

    「你怎麼起了？」

    「被你吵醒的！」

    從此我和項軍便成了朋友，我們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天津市中心地區實在太大也太亂，我一直不敢去，原因是怕回不了家。但因為項軍我到真的開始熟悉天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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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事無常，從我莫名其妙的救了項軍以後項軍就變成了一個決定我一生的重要人物。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雖然一般小說中決定一個人一生的人往往是那個人的異性。

    這個重要人物也經常干一些小小的改變我生命的事情。比如偷拿小賣部的東西被人發現然後由我來付帳。

    他的一生中做的最偉大的一件事也是與我有關，他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王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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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聽到這個名字時我的唯一感覺就是——噁心！

    冷靜下來以後我開始佩服王美妹的父親。這個人真的很厲害！他竟然能預見到廿年後的今天「美眉」是一個多麼流行的詞。儘管這個詞用在人名中是那麼的令人作嘔。

    「王美眉」給我的第二感覺是說不定這個姑娘長著一對美麗的眉毛。於是我又開始盼望早點見到王美眉了。因為在道理上來說人有一個缺點就會有一個優點，名字也是這樣的，像什麼牛大壯這類的名字往往是地主的名字。——儘管有些事情在道理上可以理解而在現實中卻永遠不可能實現。

    後面這句話是我後來才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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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等到了見面的那天。

    我見到了她，真的很吃驚！我也真的非常感謝項軍！他讓我看了一次世界之最。

    沒想到上帝居然能創造出這麼低俗的東西！

    這人長的真是……

    她的臉真長！甚至贏過了毛驢！她的頭髮真少！甚至少過了陳佩斯！她的眼睛好象是一個洞，竟然會有陰風從裡面冒出來！她的嘴無疑是典型的血盆大口！

    不過我終於找到平衡點了。她的眉毛……真的是柳葉眉呀！這種眉毛在中國的傳統觀點來看真的是美女的眉毛。杏核眼、柳葉眉、櫻桃小口，這三大特色她已經占了1/3了。

    但是請你想想，人真的長著杏核眼、柳葉眉、櫻桃小口會是什麼樣呢？典型的妖怪嘛。

    但為什麼說項軍把此等醜女介紹給我對我的生命來說是一個轉變呢？只以為那個妖怪的一句話，或者我認為用「叫」來說更適當。

    「這人長的這麼矮又不是很帥怎麼能配的上我呢？」

    靠！聽了這句話以後我當場暈倒。也許那女人以為是因為她甩了我，我受不了才暈倒的。

    不過從那以後到現在我再也沒有暈倒過，因為那句話和那副尊容讓我開始討厭女人。我不得不承認除了我喜歡的女人以外所有的女人都真的很惹人煩！因為女人的缺點總數加起來也許會比蒼蠅身上的細菌還要多！不過有幸的是這樣我的心上人的優點也達到了這個數目，因為她的缺點在我看來也是優點。而別的女人的優點在我看來也是缺點。

    我非常討厭女人。這是我對自己的認識。當然除了幾個極個別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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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眼中女人無非就是一身高脂肪的低等生物。因為那群蠢東西由於自然和後天的因素而造成了脂肪過多，但卻總是嚷嚷著「我要減肥！」不過可惜的是當飯菜端上來的時候她們卻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又大吃特吃起來。

    所以我經常說：「當男人無能到極點時就可以被貶為女人了。」這簡直時一句經典到家的名言！我相信。

    女人的缺點真的是很多！所以當一個男人的缺點和女人缺點差不多時那麼那個男人一定非常的女性化！

    任性、大吵大鬧、愛哭，浪費等等等等。這些都是女人的缺點，如今想找到一個長的漂亮身材又好而且對男朋友還好的女人實在困難。所以我決定暫時不想此事，離女人遠一點。她們真的是很可怕！難怪有恐龍這種愛稱。

    即使是長相比較出眾的女人也會有許多缺點。事實上她們的缺點比別的女人更多。因為她們知道她們長相出眾會有許多男人來追，於是她們變得更狂、更任性。

    我發現我對那些生物真的是很了解。

    雖然我說要離女人遠一點但是我還是在尋找著一個女孩，其實我的要求並不是很高，只要她屬於「小鳥依人」型我便很滿足了。

    不幸的是直到現在我看見的「鳥」最小的也是禿鷲一類的。不過我已經很慶幸了。慶幸我見到的「始祖鳥」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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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發現我到天津的目的又增加了，我還要找一個女孩。一個讓我有足夠耐性和她過一輩子的女孩。不過也許這種女孩已經絕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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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說男人。

    其實男人也是一種毛病很多的生物，不過有幸的是比女人的缺點少多了。至少這是我的認識。也許會有哪一個女人要來和我辯論，不過我是不會理她的。因為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我知道我不太合群，高中時老師說我是個怪人。有的人說我有個性。不過我所謂他們說什麼是他們的事。即使他們說我是死人又怎麼樣呢？我真的會死嗎？靠！我不相信。

    將話題拉回來，繼續說男人。有些男人真的很賤。我承認，那些人是男人中的敗類。因為他們竟然追求那些恐龍和始祖鳥。沒辦法！男人都很好色，假如真的有一個君子什麼的，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想女人想呆了。表面上表現得什麼都不懂的其實懂的特別多！——真人不露相。

    其實我也一樣，但是我找不到喜歡的所以還沒動過色念。高中同學都說我自戀或者同性戀，等等。也許我自戀，不過我相信症狀還輕，但是同性戀是絕不可能的，因為我不喜歡和人說話。這其中自然包括男人。我性格孤僻，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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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了解男人，所以只說這麼多，雖然我是男人。

    因為沒有任何研究者會研究自己的，而我不是個研究者。所以了解自己了解得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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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次以後項軍再也沒有給我介紹過什么女朋友。而是把那分熱情用到了自己身上。

    他對這方面真的非常精通！我非常佩服他這一點——能見到霸王龍卻不動聲色。有時候他還會撫mo一下兩下遠古時代生物的頭。而那些生物也很怪，竟然不張開血盆大口？！

    項軍可以做到每天一個小蜜，每三個月一個老蜜的境界。

    當然我是在說他換那些什麼「蜜」。

    用「蜜」字好象音同字不同，但我不這樣認為，蜜嘛，總是很甜的！同時蜜的價格也是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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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漸漸的忘記了來天津的原因，一天天混著。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至於那些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我就會大睡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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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如此我也會感覺到非常的疲勞。雖然我每天都機械的做著同樣的事情，我也覺得日子越來越亂，心裏面更是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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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開始回憶。

    回憶那些多年以前的事情。人們總是說那個時代是純真的——我的學生時代。

    雖然我還沒有考上大學但我的學生時代確實暫時結束了，或者永遠不會再來……所以我有權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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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記得報到的第一天。

    「你是b班的嗎？」三個白痴走到我的身邊問。

    我點了點頭。心想：媽的！等了一個小時總算有我班的了。

    然後我開始打量這三個人。有一個人讓我注意——是個女的。三個人中唯一的一個女人，她的臉滿臉雀斑。這是記得那個人的唯一一件事，也是在整個學生時代中最刻骨銘心的一張臉。

    因為那臉實在難看！讓我現在想起來依然是狂嘔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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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來說到做到，於是，我衝到衛生間狂吐！

    媽的，這女人的臉到現在想起來還是這麼……

    看來我應該從比較快樂的地方開始回憶。

    ……

    沒有！

    在我印象中學校就是睡覺、打架、吃零食的地方。

    好吧。那就回憶悲慘一點的地方吧。

    ……

    悲慘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看來只好挑取最慘不忍睹的地方了。

    ……有一次連續逃學，一個月後我回到了學校，被老師狂扁？

    在廁所抽菸被發現罰寫3萬字的檢查？

    由於沒帶鉛筆找女同學借被當做行為不良，結果全校公告？

    ……

    靠！真他媽無聊！

    我上學時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答案是：亂七八糟！

    ※※※

    我再也不想回憶了！

    回憶？能換來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換一包方便麵。可惜的是，沒什麼人和我換。

    ※※※

    算了，出門走走吧。

    雖然已經十一點了，但我還是不困。看來前一段日子的狂睡已經把後一個月的都睡了。

    心裡很煩，我走到了生活區中的一個小花園裡。

    這小花園在白天會有許多人光顧。這些人不是剛上學的小孩就是退休多年的老人。很少有上了班的人到這裡來。因為他們沒時間，他們需要賺錢，根本沒空到這裡來。所以來這裡的不是不知錢財為何物的小孩子就是已把錢財看作身外物的老人。

    所以，這裡是一個比較「純」的地方。

    我的到來似乎破壞了這種純度，因為我是缺錢的。我可不想和錢過不去。不過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找錢，因為我知道不可能有人把錢藏在這裡的。

    正常人的作法是在遇到不順心的事情時就出來散散心。就好象家養狗一樣，在需要方便的時候主任就把它放出來溜溜。等它大小便都解決了以後再回家就安靜了。

    我也想試試這種辦法。

    一陣微風過後我馬上想回家了。不是因為不順心的事解決了而是因為他媽的太冷了！

    看來這種解決事情的方法要有個前提，就是不要冷到會凍死人。

    ※※※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

    然後一屁股做到了床上。

    還是家裡好呀！外面太冷了！這是我進入家裡5秒後的感想。不過大約8。9秒後我才發現，媽的，自己是穿者短袖短褲出去的。

    還好是在白天，否則這要出去可能就要麻煩警察叔叔了。

    順便說一下，現在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

    我要儘快使自己暖和，於是找了兩張被子蓋了起來。

    十分鐘以後我發現——好熱！

    我找了半天熱的原因，半小時後我發現我穿著鴨絨衣還蓋著兩層被，而且當時的暖氣很好。

    馬上脫下了衣服，只剩下內衣內褲，又去了一層被子。

    我凝視著天花板。雖然已經半夜兩點了，但我不想睡。我說了，前些日子睡的太久了。

    又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也許已經幾個小時了，也許剛剛過了幾分鐘吧。反正晚上的天花板都是一樣的。沒什麼暗亮之分。

    我靜了下來。——我指的是心靜了下來。因為我平常就很靜，如果再靜的話可能就要和毛主席見面了。

    我發現自己做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許我的思維能力已經失去了2/3了吧。因為我又發現今天做的事情好象都是沒思想過的。只是身體木然的運動著，只有身體已經停止動作半天后才會恢復我的思維能力。

    還好我不認為這是一件壞事。因為安靜的人往往都思慮著。這樣才能保持自己不睡著。所以有時會思慮到頭疼，但還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麼。所以這樣看來我覺得還是腦子裡一片空白比較好。

    ※※※

    第二天一早（或者說是下午）我起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想著想著睡著了。

    還要繼續生活呀。這一點我很明確。

    起來後我發現項軍已經走了。不過給我留了一張條子。上面的字好象用腳寫的一樣。不過我還是毫不介意的用手拿起來，因為我也經常用腳寫字的。那上面寫著：我晚上有事（人生大事）不回來了。希望你能祝我成功。

    我看了一眼心中暗想：不知道哪位青少年又要被摧殘了。這小子每次都說是人生大事！誰能算清他訂婚多少次了！

    為什麼說「摧殘」因為這句話中有個重點詞——晚上。

    據統計，或者估計，猜想，有80的晚上項軍都在完成人生大事。

    管他的，我還是干我自己的事去吧。

    ※※※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巧，不可能發生的事也發生了。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剛八點啊。」

    「媽的！什麼事都他媽有！」項軍的臉變的好象花卷一樣。

    「怎麼了？」

    「本來挺好的！我們看完電影去吃飯，結果媽的遇到了我原來的女人！更可惡的是媽的我忘記了那女人我搞過了！」

    「還是不懂。」

    於是項軍給我講了一下具體都發生了什麼：「從到了飯店開始說把。我們在飯店門口撞到了一個女孩，媽的那女孩真靚。於是我在吃飯的時候就找藉口離開飯桌去找那個女孩。我告訴她，我是財大畢業的，結果那女的聽著聽著就來了一腳。媽的，真准，踢到了我的小弟。然後她用足以讓全飯店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大叫：『少給我裝x！上次騙我上chuang時你說你是李鵬的兒子的外甥！』於是我今天正搞的那個聽見後就叫著，『你不是家財萬貫的攻擊嗎？』結果兩個瘋女人就一起連抓帶踢的……我就成這樣了。媽的！女人多了真讓人受不了！」

    這時我才發現，項軍已經被打的好象黑白無常了。

    他說的沒錯，女人多了就是讓人受不了。如果女人堆的十幾個了那麼一定會煩死人的。可是沒有女人也讓人受不了。

    我和項軍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從那次以後項軍泡馬子就小心多了。他在正追一個女人的時候變的不跟別的女人說話了。這一點讓他摧殘少女的成功率大大提升，而且他自己泡馬子時的危險係數大大減小。

    而我，還在尋找許多已經失去的東西。那是失去很久的東西，久到好象它從不屬於我。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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