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厲的悲鳴在夜空裡迴蕩,聲音連綿不絕,即便是季空這種睡的很死的人,最終也是被吵醒了。
「大晚上的叫毛啊叫,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被一陣尖銳的聲音吵醒,季空不滿的嘟囔道。
這時候大腦還有些不清醒的他,完全沒聽出來叫聲中的悽慘,還以為是某對狗男女在做著不知羞恥的事情。
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霞之丘詩羽挪開,季空翻身坐了起來。
霞之丘詩羽睡的很死,即便被挪開,也只是夢囈了一句後,便抱著被子繼續酣睡。
這倒不是說他們剛才經歷了多麼激烈的大戰,所以累成了這樣。
事實上在最初那段時間,因為食髓知味的新鮮感,兩人的確是夜夜**,經常奮戰到深夜一兩點鐘。
在那荒唐的一個多月里,兩人可以說把所有的姿勢都解鎖了,甚至就連霞之丘詩羽的所有性感地帶,也都被他開發了個遍。
不過相處久了之後,這種**上帶來的刺激感便漸漸消退,在最近一段時間裡,兩人基本只是互相親吻一下後,便擁抱著沉沉睡去。
至於霞之丘詩羽為什麼會睡的這麼死,大概是因為安心吧?
自從失去了父母之後,自己就是她唯一的家人了,能夠躺在最喜歡之人的懷裡入睡,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吧?
輕輕撫摸了一下她那綢緞般的黑色長髮,季空從床上走了下來。
這時候他已經聽出來了,發出慘叫聲的是一隻貓。
不過大半夜的,為什麼貓會慘叫?
雖然聽說過貓晚上會***不過現在也不是春天啊?而且這悽厲的叫聲,怎麼也不像是求偶的訊號……
季空突然想起前世老人們對他說過的話:
貓天生陰陽眼,並且能夠帶著人死後的靈魂下地獄,所以它們是能看見一些不乾淨的東西的……
這麼一想,季空就突然有些毛骨悚然了。
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一條縫,季空突然發現走廊上居然有著亮光,看光線的來源,應該是椎名真白的房間。
「真白,真白!」
季空喊了兩聲,不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這時,沒有任何徵兆的,衛生間裡的燈光突然亮起,伴隨著的還有『嘩啦嘩啦』的水聲。
貓的慘叫聲變得斷斷續續,似乎是在拼命的掙扎,也不知道是遇上了多麼恐怖的事情。
季空開始猶豫要不要出去了。
在穿越前,季空是不信鬼神的,但在穿越後,就算真的碰上鬼神他也不會覺得奇怪。
世界上最好笑的事,莫過於某個穿越者說自己是無神論者。
可就在這時,一個驚慌的叫聲猛然響起:
「呀」
「砰」的一聲,季空就推開門跑了出去,因為他聽出來了,發出叫聲的竟然是椎名真白!
不過當他衝進叫聲的源頭也就是衛生間裡後,他傻眼了。
什麼鬼啊神啊都沒有,椎名真白渾身濕漉漉的站在浴缸邊,雙手抓著一隻黃色的小貓咪。
好慘的貓咪啊,就像是在承受酷刑一樣,幼小的身體不斷被按進水裡,然後掙扎著浮起來,再被按進水裡,周而復始……
「咕咚!」
季空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真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殘了?就算是小黃貓平時不喜歡她,也不應該這樣虐待它啊。
「空。」
真白突然發現了季空的存在,微微呆了一下,小黃貓立刻趁此機會逃離魔爪,順便還用爪子撓了真白幾下。
「真白,你在這裡幹什麼?」季空呆呆的問道。
「給貓咪洗澡。」椎名真白回答道。
「為什麼突然想到給貓咪洗澡?」
「因為想和貓咪搞好關係。」
「我看你是想殺死它吧……」
季空默默的在心裡吐了句槽,受到驚嚇的貓咪此時趴在地板上,弓起身體朝著真白張牙舞爪。
很顯然,真白已經被它列為頭號大敵了……
「如果你實在喜歡小動物的話,我以後給你買條小狗之類的吧。」
季空算是看出來了,真白天生就不受貓咪的歡迎。
「哦……」
真白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她還是喜歡小貓,因為小貓可以蹲在頭上,那樣顯得比較可愛。
搖了搖頭,季空問道:「剛才看見你被貓咪撓了一下,有受傷嗎?」
真白把一根手指伸出來,殷紅的血液在白皙的手指上格外顯眼。
傷口很淺,估計只是破了點皮,但季空卻看的心疼死了,下意識的就把手指含進嘴裡,輕輕吮吸起來,「還疼嗎?」
「舒服。」
椎名真白輕聲回答道。
酒紅色的眸子輕輕眨動,清澈的眼眸里,倒映出的是季空滿是關懷的面孔,三無少女平穩的心臟突然緊緊的跳動了兩下。
然後,她也握住季空的手,將一根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小嘴裡。
椎名真白從來沒有塗抹唇彩的習慣,但雙唇卻猶如櫻花般散發著天然水潤的光澤,純純的,令人移不開眼。
看著近在咫尺的椎名真白,那張嬌嫩粉紅的臉蛋呈現在自己身前,長長的睫毛略微顫動著,微微張著小嘴,一根手指在其間進進出出……
這副樣子,讓他根本把持不住。
尤其是真白那一臉單純的神色,竟讓季空有一種褻瀆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一個小時,真白終於把季空的手指吐了出來。
一縷晶瑩的唾液在手指與櫻唇間被拉長,然後崩斷,真白輕聲問道:「空,舒服嗎?」
「……不僅不舒服,反而更加難受了……」
季空聲音乾澀的說道。
歪了歪小腦袋,椎名真白稍稍有些委屈道:「是我做錯了嗎?」
「不,真白沒有做錯,只是做的不夠多……」
季空仿佛控制不住身體,欺身而上,左手摟著椎名真白的細腰,隨後緊緊的貼著自己身子。
這一下猝防不及,讓椎名真白輕輕叫了一聲。
微微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季空,感受到噴吐在自己臉上的灼熱氣息,不知為何,真白突然覺得意識有些迷濛起來。
之後她便感覺自己被放在了梳妝檯上,散發著熱氣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將她的呻吟堵在了喉嚨間,緊接著,一股熟悉的滿足感從下面傳來……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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