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笑是真的嚇壞了。【全文字閱讀】
要是夏語夢嘴上一用力,他那半寸事物就沒了。
哪怕解除了變身,傷勢也不會消失,他下面就真的空蕩蕩了……
臥槽,後果太嚴重,他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鬆口,趕緊鬆口,有話好好談,千萬不能用力,這個真的不開玩笑。」
天空笑的語氣儘量嚴肅但又平緩,旨在讓她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又避免刺激到她。
夏語夢哪知道自己咬在了什麼地方,入口全是一嘴毛,蛇眼又距離太近,全都埋在了毛中,什麼都看不到。
重要部位?是罩門嗎?她心中如此想到,頓時就樂呵了起來,哼哼,讓你剛才欺負本姑娘,現在本姑娘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於是她堅決不鬆口。
好在她也沒有下死嘴。
不然的話,就成斷子絕孫嘴了。
「趕緊向本姑娘認錯,否者本姑娘就用力了。」她口中含糊的說道。
「我錯了,姑奶奶,我真的錯了,現在趕緊鬆口,我們坐下談,排排坐講道理,好不好?」天空笑不假思索的就投降道。
這個不投降真的不行了,上帝都會饒恕自己的懦弱,因為上帝也是男人啊。
說起起來也是奇葩,竟然被女人咬在命根子上威脅。
天空笑估計,就算他再活個幾千百萬年,也不會再有第二次這樣的經歷。
都能載入人生的史冊了。
「說十遍自己是大壞蛋!」她悠哉道。
臥槽,這小妞得寸進尺!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對,應該是jj被咬到,不得不投降。
「我是大壞蛋,我是大壞蛋……這下行了吧?」
「再發誓不准對本姑娘趁人之危!」她又提道。
「好,我發誓……這樣真的行了吧?」
夏語夢不說話,明顯是在沉吟。
她這是打算買一送n,趁此機會,把能想到的要求全都提了。
忽然,她感覺到有些不對,口中那一團事物怎麼變大了,蛇口都要有些咬不住了。
「你不准耍花招,不然我就真的用力了哈!」她吞了吞,戳到裡面去了。
這下又把天空笑嚇壞了,忙道:「我沒耍花招,那是正常反應,是男人都會有的正常反應,這個是真的,沒有開玩笑。」
他語氣非常嚴肅。
夏語夢當即就一愣,男人的正常反應?這是什麼鬼?
然後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當即就一口吐了出來,不停的乾嘔了起來,就仿佛要把胃酸都吐出來。
蛇口脫險,天空笑則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差一點就沒鳥用了。
好一陣子之後,夏語夢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說道:「我剛才……是咬在你那個上了嗎?」
她居然主動問了出來。
不過,她的表情明顯不對,木訥呆滯,有點像生無可戀的樣子。
臥槽,她該不會被玩壞了吧?
但天地良心,天空笑真的沒有玩她,他才是受害者啊!
「是這樣的。」天空笑語氣頗為複雜的回道。
夏語夢當即癱軟在了地上,腹白向上,就好像一隻脫水的鹹魚。
「呵呵,呵呵……」她口中不斷的傻笑,雙目呆滯,無焦距。
天空笑用爪子翻了一下她,她就隨波逐流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腹白依舊向上。
看起來,是真的壞掉了。
這姑娘原本腦袋就不太靈光,這下只怕是要一傻傻三年了。
也是可憐。
天空笑握著她的尾巴,一甩,搭載自己背上,然後馱著就走了。
她也不反抗,蛇頭和尾巴就在空中晃來晃去,毫無知覺。
又過了五天,天空笑依舊沒有找到還原卡,變身卡則是都快裝不下了。
以前戰微月玩的時候,雖然還原卡也很少,但也不至於稀少到這種程度。
有點不對勁。
夏語夢受到的打擊貌似有點大,在天空笑背上陷入了沉睡,五天一次都沒甦醒過,變成了一隻植物蛇。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天空笑的背部掛件。
第六天早上,天空笑被一陣響動驚醒了。
然後洞窟外傳來兩個男子談話的聲音。
「兔兄,在下總算是找到你了。這麼多天,你幹什麼去了?」赫然是蒼淵的聲音。
「我當然是找陽之墨去了,沒有他作為祭品,你我就算聚在一起又有什麼用?不還是打不開那扇門!」一個陌生少年的聲音,聽聲音,年紀不大的樣子。
天空笑心中一凜,為什麼會有陌生人的聲音?難道還有其他人也參加了這個遊戲?
「兔兄,你恢復了人身都還找不到他嗎?你跟他在一起這段時間,難道沒有在他身上留下氣味?」蒼淵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
「當然留下氣味了。不過,這裡的法則為了增加遊戲難度,特意大幅消弱了探查類的神通和法術!我想要嗅到他,也必須靠近三里之內。」陌生少年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
聽到這裡,天空笑有點明白了怎麼回事。
蒼淵把那人稱之為『兔兄』,那人之前又跟陽之墨在一起……不用說,那廝定然是陽之墨抱著的那隻兔子。
那廝竟然是一隻兔子精。
聽他們談話的情形,貌似陽之墨也並不知情,也是他們的算計目標。
又提到了『祭品』和『開門』這樣的關鍵詞。
不知道究竟有什麼陰謀。
「兔兄,你還是先把我也變成人吧,這裡的還原卡大部分都被你事先收走了,我半個月來一張還原卡都沒找到。」
蒼淵在『兔兄』面前姿態放得比較低,完全沒有之前的深沉和孤僻。
「呵呵,你這是在指責我嗎?如果我不將還原卡都收起來,他們現在肯定人手幾張了。你是想一個人面對他們的圍攻嗎?」『兔兄』冷冷的說道。
天空笑心中媽蛋,原來還原卡是被這廝事先收走了。
看起來,這廝作為本土妖獸,事先就能進來這裡,而且肯定對環境也非常熟悉。
「兔兄何出此言?在下謀劃一百年,還特意不進階結丹,就是為了『門』後面的東西,又豈會是如此不識大體之人?」蒼淵也是有些發怒的說道。
「好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說起來,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年了。當初讓你準備的事物,你應該準備好了吧?」兔兄轉移話題道。
「當然,若沒有準備好也打不開門。若打不開門,在下又何必再進來,難道來跟兔兄你敘舊的嗎?」蒼淵沒好氣的說道。
『兔兄』聽到肯定的回答後,臉上表情頓時化開,十分欣喜的樣子,這才拿出一張還原卡道:「變身接觸。」
蒼淵頓時恢復了本來面目。
「好了,現在我們分開行事,只要一找到陽之墨,立刻將他禁錮住,然後到『天坑』處集合。」兔兄說道。
「沒問題。不過,在下還是忍不住想要再確認一下,兔兄確定那陽之墨的血擁有那種資質吧?如果弄錯了,我們此行可就前功盡棄了,就得再等下一個五十年,密境再開之時了。」蒼淵語氣慎重的說道。
「呵呵,你放心,我被困在這裡三千多萬年,對『門』的渴望比你有過之而無不及,已經確認過很多遍了,絕對不會出任何岔子。不然的話,我又何苦特意把他引到祭壇來。」兔子語氣篤定的說道。
「那在下也就放心了,也不枉在『欺詐遊戲』中在下特意被他識破,然後助他通關。」蒼淵送了一口氣的說道。
原來,他是特意讓陽之墨識破的,然後才有了『臨時結盟』這一齣戲,目的就為了幫陽之墨通關。
用心良苦啊!
「不過……」兔兄忽然想到了什麼,語氣一變的沉重道:「十多年前,『門』後面射出了一件事物,衝出了密境。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出其他岔子。」
蒼淵聞言,臉色頓時一變,緊張的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變故?」
他謀劃一百年,一聽可能出現意外,心中頓時有點患得患失。
「還不是因為那隻守護兔。被她掙脫了禁制,趁我外出的時候,動了手腳。不過沒有關係,我能感覺這裡的法則沒有任何改變,依舊處於半失效狀態,對我們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兔兄打定心針的說道。
蒼淵這才又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搖頭苦笑道:「在下當初就說應該直接把她殺了,留著遲早會壞事,然而兔兄你卻是婦人之仁。」
「我跟她本就是同出一窩的親姐弟,後被主人一起收養,然後一起被留在這裡作守護兔,共同度過了三千多萬年的漫長歲月。哪怕不顧及血脈之情,也要顧及青梅竹馬的情分,又怎可能隨便就下的去手。況且,我雖然背叛了主人的命令,但跟她並沒有任何仇怨。」兔兄語氣頗為感嘆的說道。
「呵呵,青梅竹馬,竟然能從兔兄口中聽到這樣的詞,倒是讓在下刮目相看。」蒼淵語氣怪異的說道。
「少廢話,辦正事吧,我的私事不用你管。這張還原卡給你,以防意外。如果中途遇到陽之墨以外的人,就直接殺掉或者淘汰出遊戲。」兔兄語氣轉嚴肅的說道。
「那在下就先告辭了,在『天坑』再見。」蒼淵告辭過後,當即向著遠處飛遁而走。
不一會兒,兔兄也消失了。
天空笑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他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整個緣由。
『兔兄』和另一隻兔子是多半是戰蒼首收養的,然後被留在了這裡做『守護兔』。
三千萬年過去了,『兔兄』背叛了戰蒼首的命令,想要逃出神魔後花園。
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必須要謀劃到『門』後面的事物。
他一個人無法成事,於是在百年前找到了蒼淵,然後兩共同圖謀『門』後面的事物。
蒼淵正是為了這個目標,才遲遲不突破築基期,更是用了百年的時間來做準備工作。
而如今,他們已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東方』就是陽之墨,貌似是因為他的血有特殊之處。
讓天空笑稍微有點在意的事情有三點。
第一:他們既是守護兔,那他們這裡究竟在守護什麼?
第二:『兔兄』口中的另一隻兔子,會不會跟孫小可一家有什麼關係呢?
第三:『門』後面是什麼?(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9433s 3.92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