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的喜歡,就是俺幽幽的動力,加章奉上!)
聽到洛克在大叫大嚷著,魯道夫已經打開房車的駕駛室門了、立即返回,一把從雷格爾手中抓過一把槍,「咔嚓」一聲就子彈上堂,雙管來福槍孔就對準了坐在地上的洛克腦門。
洛克一下子就嚇得臉色慘白,嘴唇都顫抖了。
「你們還等什麼?」魯道夫舉著槍對著洛克,陰沉地道:「這個傢伙的所作所為證明他簡直蠢得無可救藥,是不是想把喪屍給引來?」
「讓他呆在這裡當喪屍吧,顯然他平時態度表明,他有這個天賦。」沒必要為了這個傢伙浪費汽油和物資,更何況魯道夫顯然對他很不滿意,雷格爾冷冷甩了下頭:「我們走!」
特種兵戈登微微皺眉:「我們不應該放棄任何一個隊友,不是嗎?」他的目光轉向了斯內德。
斯內德可能得到過戈登的幫助,也可能屈服於戈登的能力,笑著攤開了手、慫了慫肩膀:「大家決定吧,我無所謂。」
這下洛克明白,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就連魯道夫都得罪了。而另外一隊的人沒有任何理由要幫他。只剩下個戈登顯然是沒用的。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一票,把他扔在這裡。你們看著辦吧!」間諜魯道夫將槍塞給了雷格爾,轉身就往敞開門的駕駛室走去。
斯內德沒說什麼,笑了笑後轉身上了房車中間放下的小樓梯旁,但沒上去,而是站在那裡象看熱鬧般。這就代表著棄權,他不投票。
「我們並不需要他!」雷格爾也背對著走向了房車小樓梯,他投的是放棄洛克。
已經兩張對他不利的投票,而雷格爾這組的人,應該都會跟從雷格爾的意見。洛克癱坐在地上,眼中已經露出了恐懼和絕望。
張若姍喃喃道:「我們都是同類,不應該這樣,對嗎?」
「可接下去的路可能更危險。」史蒂夫婉轉地勸了起來,好似也是給他自己接下來的決定找理由:「有時一個很小的疏漏就導致全體的人喪命,我們只是打算讓他不要和我們在一起。只要他夠機警,能力強一點,能自己到達出口。」
「說的沒錯!」程千尋知道應該怎麼說了,她抬了抬眉:「我決定還是讓他留下,至少喪屍來的時候,多一個人分散它們注意力,不是嗎?萬一有人受傷,他也可以噹噹拐杖,平時跑跑腿、搬搬東西什麼的,等到他再將喪屍引過來,那時再扔下他餵喪屍也不遲。」
史蒂夫一愣,覺得有點道理,誰能保證不受傷?洛克畢竟是個身材不算太矮的男人,總比女人有點力氣吧。
這樣說應該有效,程千尋微笑著道:「我投讓他繼續跟著我們走,你們隨便。但說好了,如果他留下來,到時我受了傷,他可要先背著我走。」
張若姍撲哧笑了出來:「那我就是第二個!」
程千尋笑著往房車那裡去:「我死了才輪到你。」
「呸呸呸,少說不吉利的話。」「小小年紀還那麼迷信。。。」
史蒂夫看著兩個矮小的東方女人邊相互調侃,邊走向房車。再看看依舊坐在地上的洛克,洛克此時眼中好似散發著生的希望、剛才的眼神可是晦暗一片。
就算他投反對票,那也是三票對三票。史蒂夫想了想後,對著洛克伸出了手:「歡迎歸隊!」
洛克頓時喜出望外,他原本以為真的會被遺棄在這裡,沒想到峰迴路轉。立即抓住史蒂夫伸過來的手,從地上爬了起來。
戈登看了看那兩個東方女人,一直抿著的嘴角,終於有點鬆弛了,象是在微笑。隨後他邊往副駕駛座跑,邊喊著:「上車,全部上車,走了!」
房車內部大約有小型集裝箱那麼大,約七平方米左右。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上了中間的扶梯就是廚房,車尾是張一米寬的沙發,也可以供一個人睡。靠近車頭的依次是淋浴室兼衛生間、最後是張四尺約一米二寬度的床。
房間很亂,大約以前遇上喪屍急剎車時,東西大半掉落在了地上。大家找地方坐下後,洛克對著坐在沙發上的程千尋和張若姍,充滿了感激地輕聲道:「謝謝!」
「不用,這是應該的。」張若姍回應道。
程千尋笑了笑後,抓過地上一個抱枕,塞在脖子後面,隨後閉上了眼睛。等汽油耗盡還沒碰到物資拿取的地方,那只有靠自己腳走了。
大家也明白這個道理,陸續閉上了眼睛。雷格爾和史蒂夫直接去了最前面的大床,抱著槍,倒頭就睡。
白天在搖晃的車裡怎麼可能睡得好,程千尋正閉著眼睛迷迷糊糊時,突然感覺到車子劇烈地跳動起來,一跳一跳的。
雷格爾在前面問:「沒油了?」
「是的!」魯道夫在前面駕駛室里道:「你們坐穩了,大約還可以跳個兩公里的路。」
坐在椅子上,趴在小餐桌上睡的斯內德,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後,左右看了看,一下看到了什麼。於是站了起來,從玻璃柜子里抓了瓶裝著黃色液體的方酒瓶就跑到了前面,從窗口遞了出去:「這個怎麼樣?」
魯道夫和戈登同時側目看,這下就連冷峻的魯道夫也笑了出來:「試試看吧!」
雖然乙醇含量不同,但車上的三瓶酒包括一小瓶的醫用酒精,還是全都灌進了油箱,站在旁邊看著的斯內德很是傷感地搖頭:「可惜,可惜呀!」
史蒂夫不以為然:「可惜什麼,這輛車不廢,你也帶不走。」
「不是這車!」斯內德吸了吸鼻子:「我是可惜了這威士忌,這可是86年的,年份都比我活得還要長了,這輛車又嘗不出來這美酒的口感。」
史蒂夫笑了笑:「剛才整理車子的時候,翻出兩瓶葡萄酒,也是86年的。」
「是嗎?」斯內德頓時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隨後雙手握拳,對著天空笑著道:「感謝您撒旦!我有點喜歡這個地方了。」
戈登在後面冷冷地道:「去吧酒裝好,晚上宿營的時候需要。」
「啊?別這樣,喝一口也好呀。」斯內德見無果,拿起了酒已全進油箱的空酒瓶,仰著脖子往嘴裡倒,哪怕有個一兩滴下來也好。
如此饞樣,讓所有人都忍俊不禁了。
雷格爾有點擔憂地看著戈登擰上油箱蓋:「可以跑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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