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羅國度,諸天中伽羅族武者的生息繁衍之地,傳聞是在洞虛世界極西之地所開闢出來的獨立大荒中的伽羅世界。
相比於諸天很多種族,伽羅族還算是十分的年輕,乃是在天地巨變之後才慢慢誕生的一個種族,然而年輕並不代表著實力弱。
如今大荒萬族,包括伽羅族自己都認為伽羅族的始祖是伽羅聖尊釋難迦葉。
而釋難迦葉共有兩大傳人聖伽毗羅尊主,另外一個便是伽羅毗真主,而伽羅毗真主又被諸天各族稱之為伽羅毗主亦或是毗羅真主。
如今伽羅國度中掌權的便是伽羅毗主一脈,以禁七情六慾為道,而聖伽毗羅尊主一脈卻是修煉歡喜一道,並不禁止男歡女愛。
當然這並不代表著聖伽羅尊主一脈實力不強,只不過兩脈所修的法不同而已。
故此,對於魅族女子的嬌哼,一襲僧袍的毗支邪不但沒有絲毫的波動之外,還坦然應之,眼中露出一抹欲色。
「我看魅族天女不如入我光明陣營好了。」
「狗屁的光明,光鮮之下一群腐朽黑暗的東西,自詡光明,當真是諸天上下最大的笑話。」
鴻戈戰將一開口便是凜冽的殺伐,濃郁的煞氣在他的身軀周圍繚繞成了煞氣大龍。
「人族莽夫,就知道打打殺殺,難怪只是一個戰將而已!」
火鴉族的武者渾身繚繞著的熾盛的火焰,立在那裡就像是一輪火陽一樣,灼烤著周圍的虛空和大地,眸光開闔之間火光迸濺。
「三足鴨你找死!」
頓時一聲鏗鏘,血色大戟劃破了虛空,鴻戈戰將欲要出手。
不過瞬息之間便被另外的武者擋住,一道嬌軀身上仿佛流動著的流光溢彩,舉手投足之間露出一抹溫潤。
「鴻戈兄不必動怒!」魚秋水美眸流轉之間,溫潤之氣流淌,讓鴻戈戰將爆發的怒火給消融。
「費什麼話,要打就打,不打就滾蛋!」
搏驚濤眉毛一挑,眼中露出一抹凌厲,讓人詫異的是他的體內彌散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妖氣,而周圍的人感應到這股妖氣並沒有露出絲毫的異色,似乎他這個樣子並沒有什麼不妥。
「當年我人族先祖能夠擰下你們的蛋,如今同樣可以!」
「是嗎!」
眼中一抹殺機一閃,聖天落嘴角泛起一抹冷意,說道:「可惜這已經不是當年,諸天上下萬族齊現,如今你們人族不過是被困在大地上的可憐蟲,還能支撐多長時間!」
「星空是我星族的!」星族的武者露出一抹不屑,他們從古老歲月之前的星辰族廢墟中誕生的大族。
當然星辰族的廢墟中,同樣誕生了辰族,兩族之間一直處於一種征伐狀態,皆是想要吞噬對方重新成為星辰族。
「四海是我海族的地盤,當年一群群不知死活的人想要踏足海域,登上海島,如今他們早已經成為了我海族兒郎的血食,數以十億計的人族血食啊,不得不說人族果然大方,還要好好謝謝你們養肥了我海族。」
海族的女子周身泛著淡淡的藍光,嬌媚的容顏中卻讓人發寒。
「混賬!」
「該死!」
海族女子一出口,便讓周圍所有的人族武者皆是殺機迸濺。
東海之殤!
那是屬於人族的大痛,哪怕是過去了許久時間,這大痛也無法忘懷。
曾經為了奪下汪洋大海中的那一座座小型大陸和島嶼,打破海族對於人族的封鎖,人族傾力組織了跨海遠征。
數以億計的人族戰師從大陸踏入了海域,一艘艘艨艟戰艦戰船,遮蔽了東海汪洋。
剛開始人族確實是勝利了,一直從大陸打到了東海海域深處,無數的島嶼上再次化為了人族的棲息之地,那些埋葬在大海深處,島嶼之中的古老人族遺蹟重新現世而出。
然而等到無數人族武者在族兵護衛之下踏上了新的疆域之時,一切都變了,跨海遠征受到了衝擊。
突變之下,三位大帝喋血海域,數百位王者葬身魚腹,數以億計的族兵僅僅退回來不足千萬,更多的是喋血的人族血裔同胞。
不僅如此,對於深入海域深處的人族武者,海族在近海隔斷了他們和大陸的聯繫,時至而今傳聞在海域深處一直還有人族武者在進行著征伐。
「怎麼怒了,怒了又怎樣,這個時代是萬族的時代,在也不是獨尊人族的盛世,黑暗是屬於血族,鬼族,幽冥族的,天空是屬於帝俊族,真龍族,洞虛世界是屬於虛空族的,你們人族還有什麼,醒醒吧!」
立於虛空中的一位位異族武者眼中露出了冷笑!
這是屬於萬族的時代,從廢墟中踏出的他們,終於可以踏著人族的血骨,來重現當初的輝煌,或許現在還差點火候,然而他們正在朝著這個方向前行!
人族沒落了,就永遠沒落下去吧!
「睜開眼睛看看吧,你們現在所做的不過是徒勞!」
冰冷的聲音,在虛空中迴蕩,一道道冰冷的眸子不斷的橫掃過虛空,在和人族武者的視線相對之時,迸濺出了火花。
「徒勞無功的征伐,不過是浪費精力!」
相比於異族的冷哼,有窮暔,搏驚濤等人卻是相互對視一眼,眼中的那抹堅定沒有被異族武者的話語而產生絲毫的動搖。
「先輩的血不會白流,這片天地早已經灑滿了屬於人族英靈的戰血,星空,洞虛,莽荒大地,這古老的葬地,何處不染血,無論結果如此,我們做好該做的事情!」
先天無咎的喝道,這句話是對著周圍的人族武者所說的。
「今日不論成敗,竭力一戰,不負我人族戰血!」
「戰!」
能夠踏入這裡的無不是人族的天驕,一個個經歷了無數的搏殺,每一個都是屬於人族的驕傲!
看著的虎視眈眈的異族武者,有窮暔掃過旁邊其他的人族武者,喝道:「凡是真一唯我境界以下的武者離開!」
什麼!
一些個苦苦支撐著周圍激蕩氣息的人族武者大驚,讓他們離開!
「不!」年輕的武者們倔強的搖頭!
不能退!
哪怕是他們知道,此刻在諸多異族強者包圍之下,在真一唯我甚至擁有半王戰力的武者交手之下,他們的力量根本沒有多大作用,然而卻並不想離開!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膽怯,是失去了征伐的信念!
「離開吧,這裡我們來守護,人族需要征伐的地方很多,不需要都葬在這裡,離開這裡日後的征伐交給你們,這裡交給我們!」鴻戈戰將瓮聲說道,眼中的殺伐開始積蓄。
「離開!」先天無咎怒喝道!
對於人族諸多武者的喝聲,圍在周圍的異族武者興致勃勃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嘲諷有之,不屑有之……
對於他們來說眼前的天碑才是真正至關重要的事情,這些人族武者的天賦雖然不錯,還不能讓他們產生無比的忌憚。
「走!」
終於還是有武者邁出了腳步,他的眼中通紅,眸光從有窮暔等人身上掃過,牙關緊咬,一抹不甘壓在心中。
這裡已經是真一唯我境界的戰場,他們在這裡只能是炮灰,甚至連大戰都無法參與其中。
「走啊!」
「今日離開,我發誓他日絕不會在逃!」
人族的武者離開徵伐的戰場,這是逃兵,然而此刻卻無能為力!
終於一位位人族武者離開,原地只剩下了有窮暔,先天無咎,搏驚濤,魚秋水,鴻戈戰將五人,其中有窮暔和鴻戈戰將兩人氣息最為凌厲,顯然是堪破了半王戰力。
「我守天碑正面!」
話音落下,有窮暔已經落在了天碑正前方,氣勢如潮鋪開了天地,接下來這裡將會面對異族最為凌厲和狂暴的征伐,他的眼中沒有露出恐懼。
「我守上方!」這是屬於鴻戈戰將的聲音,拖著戰戟朝著天碑上空而立。、
剩下的先天無咎幾人,朝著天碑另外的方向而去。
「不自量力!」
對於支走的人族武者,諸天陣營並沒有阻攔,他們的力量本就倍於人族。
「大荒何處不染血,今日竭力一戰,不負戰血,無悔所學!」
「諸位竭力一戰!」
「諸天的強者們,人族既然想要螳臂當車,血洗了他們,讓人族的封王路再無人!」
……
咚!
突兀的蒼涼的時空中響起了一道鼓音,震穿了歲月時空,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嗡!
鼓音激盪起來的虛空漣漪,讓天碑之外散落的骨骸不斷的粉碎,顯化出了其中埋藏深處的血骨,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息浮盈而出。
在鼓音響起來的剎那,護在天碑周圍的人族強者,一個個眼中流出了凌厲。
「諸位,竭力一戰,不負所學,不辱傳承!」
遙遠的骨山之巔,一座高聳的紫金色戰鼓顯化而出,足有十多丈之高,一頭足有兩百丈高的紫金獨腳夔牛的神影立在了虛空上。
在夔牛神影的下方,紫金神光中一道身穿青袍的武者雙手瀰漫著紫光,雷動著戰鼓,鼓音如雷打破了古老的沉寂。
在最為久遠的時代,鼓音代指引著人族戰師的進攻,哪怕是前路染血,屍骨堆積成山,當鼓音響起的時候,依舊是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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