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被關塔塔哭得心煩意亂的。
玩具熊全都乾沒了,上哪裡去找鑰匙啊?
「小孫,小天,你們趕緊找找,看看還有活著的嗎?
阿熊,你也是的,非得出大招嗎?
咋就不留後路呢?
人臉識別啊,咋整啊?」
玩具熊也進了歸去來,聽著蔡根的埋怨,一臉蒙蔽。
「蔡老闆,啥意思?
啥玩意人臉識別?
不是找密碼嗎?」
蔡根也不想解釋,在四大天王表演的時候,自己已經離他而去了。
此番已經是第二次了。
「你還有臉說密碼,全都讓你流放了。
找誰問密碼啊?」
喳喳此時正好進屋,聽到蔡根的話,明顯一愣。
「蔡根,你不是都知道密碼了嗎?
剛才不是卡殼在人臉識別嗎?
白跑一趟,你跑傻了啊?」
哎呀呀,蔡根覺得這個倒霉孩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不能有點秘密嗎?
冰雪聰明的玩具熊,哪裡還聽不出來。
即使他再有城府,也沒控制住情緒。
「蔡老闆,你不是吧?
我們兄弟在裡面拼命,你們當觀眾也就算了。
知道密碼,不告訴我們兄弟一聲,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你們還去逛了一圈,遇到新的困難,才回來的。
如果沒遇到人臉識別卡殼,是不是就把我們兄弟給扔在這了?
你這樣做事的話,讓我們兄弟」
玩具熊越說越激動,蔡根的臉都紅透了。
把玩具熊扔在這,並不是自己本意啊。
一時間疏忽了而已,咋就被抓住理虧的小辮子呢?
無論咋解釋,都有點說不通,自己這事辦的確實有點不地道。
此時,看出蔡根理虧之後的尷尬,玩具熊發揮了老油條的基本素養。
察言觀色那是基礎技能,否則也混不成今天這樣。
「你要是這樣做事的話,讓我們兄弟心服口服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哪有什麼婆婆媽媽的破爛事。
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做的事情,就是道理。
所有公序良俗,道理人情,繁文縟節,全都是狗屁。
你做什麼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
蔡老闆,你已經具備成為王者的心態了,讓我看到了希望。
從今往後,我們兄弟絕對死心塌地跟著你混,前途無量啊。」
真的嗎?
蔡根越聽越開心呢。
玩具熊從這個角度一分析,讓所有人都覺得很有道理呢。
這小台階給擺的,玩具熊真是專業啊。
無論是誰,往下走,都會很舒服。
只是有語言上的配合,玩具熊覺得還有點不夠。
情到深處,還用力使勁的拍了拍胸脯,表達自己的誠心。
此時,如果再拍出幾口血,就更好了。
蔡根自我陶醉了一下,恢復了正常。
「行了,阿熊,你這一手,實在太狠了,整的我差點就信了。
果然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誰給你當大哥,早晚都得被你拍死。
今天的事情,我確實有點理虧,過後有機會我給你找補。
我的人品是有目共睹,如果交往上有啥瑕疵,你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玩具熊一愣,沒想到蔡根恢復的這麼快,而且看待事情如此透徹。
習慣性的繼續拍一下。
「蔡老闆,果然義薄雲天,黑白分明,仁義」
「都說行了,你歇了吧,咋還沒完沒了呢。
我又不是楞球,還能聽不懂話。
趕緊想辦法,把阿修羅放回來,我要找鑰匙啊。」
蔡根擺了擺手,打斷了玩具熊,還是干點正經是吧,總是商業互捧,有啥意思啊?
玩具熊這次可犯了難,滿臉的無奈。
「蔡老闆,這個我是真做不到啊。
流放了就是流放了,去哪裡我都不知道。
隨機打開的空間通道,完全不可控啊。」
暈,那可咋辦啊?
蔡根覺得就算是逼死玩具熊都沒用,說得真不是假話。
「三舅,你來看看,這雕像是純金的嗎?」
小孫圍著大廳里的兩尊雕像轉圈,好像檢查阿修羅並沒有那麼重要。
還得是身邊人啊。
只是一句話,就吸引了蔡根的所有注意力。
就連找什麼人臉識別的鑰匙,都不那麼重要了。
這麼大的雕像,如果是金的,那得多少錢?
蔡根都不敢想啊,直接蹦到小孫的身邊,用手敲了敲雕像。
竟然不是空心的,完全實心的聲音。
掏出指甲刀,蔡根使勁的在雕像的大腿上,劃了幾下,想要看看,到底是鍍金還是純金。
結果,小孫好像發現了什麼危險,快速的拉開了蔡根。
「三舅,小心,有點不對勁。」
蔡根距離雕像十多米之後,才緩過神。
「沒啥不對勁啊?
一驚一乍的,幹啥啊?
如果是純金的,那可就」
嘯天貓站到了蔡根身前,一臉的警惕。
「主人,確實不對勁,好像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
誰來了啊?
現場沒有什麼變化啊。
難道是雕像有什麼古怪嗎?
蔡根仔細的上下大量了半天,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啊。
「三舅爺,你看看,那娘們的眼神不對呢?」
楊仨對眼睛相當在意,直接給蔡根提供了方向。
蔡根看向雕像的眼睛,好幾個腦袋的雕像,被蔡根自動忽略了。
那麼多腦袋,那麼多眼睛,怎麼能看得出來?
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被女性的雕像所吸引了。
確實好像有點不對勁呢。
原本雕像的眼神,全是看向門口的方向。
所有進過去來大門的人,都在雕像的俯視之下。
此時,雕像的眼神,不再看門口,而是盯著蔡根的方向。
如果仔細看的話,好像腦袋都歪了過來。
我去,難道這座雕像是活的嗎?
不對啊,這屋子裡的靈魂,剛才不是都被玩具熊流放了嗎?
這就對了,所以嘯天貓才說來人了。
那就是說,雕像原本是死的,現在剛活過來嗎?
蔡根與雕像的眼神對視,咋看都不得勁。
有點鄙視,還有點漠視,最多的是像是在看死人。
「不是,你瞅啥啊?
是不服,還是咋地?
你要是能動的話,你就走兩步。
如果動不了的話,就別瞪我,我又不欠你錢。
來來來,走兩步」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蔡根是不是又腦抽了。
咋跟一座雕像打上嘴架了?
這是得有多無聊啊?
於是,在蔡根的話癆中。
女性雕像的大長腿,抬了起來,踩向了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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