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完好如初的夥伴,蔡根真的放下了心,終於可以干正事了,一指車外面的張耗子。
「你把外面的那個挨揍的大哥治療一下。」
又指了指車後座的思辰。
「然後把這個脾氣不好的大姐治療一下。」
蔡根指了一圈,收回手一拍自己的禿頭。
「最後把我的禿頭治療一下,開始你的表演。」
春蹄看了看車外的張耗子,又看了看車裡不能動的思辰,最後才看向蔡根的禿頭,默默地做了一個評估以後,給出了標準答案。
「尊敬的蔡根先生,這三個任務,選哪個都行嗎?」
誰說是選擇題了?
蔡根剛才明明有先後順序啊。
「三個事情都要辦,咋地,你還想挑活兒啊?」
春蹄一股委屈的淚水,涌了上來,眨摸著大眼睛就要哭。
「菜根先生,請不要這樣欺負人好不好。
做為和氏一族最天才的治療師,依靠本源能量,每千年也只能治療三次,然後就需要慢慢恢復。
如果實在不滿意,你可以拿屠刀砍死我,我真的做不到。」
「我不就說了三個事兒嗎?正好三次,多巧?」
春蹄學著蔡根的動作,指著嘯天貓。
「讓他動,一次。」
又指著貞水茵。
「讓她動,又一次,現在只剩下一次了。」
蔡根一捂額頭,早說有次數限制啊,何必浪費兩次治療呢?
反正他倆早晚會自己恢復,這不是浪費了嗎?
就好像千辛萬苦大氣運拿到神燈,許願說天黑一樣。
早晚天都會黑,何必著急浪費願望呢?
只是總覺得,這小牛犢子好像在忽悠自己,可惜沒有證據,對於這方面自己確實不明白。
「小天,小水,她說的是真的嗎?」
貞水茵點了點頭。
「蔡哥,按道理說,能量不會憑空產生,有消耗,就需要補充,理論上沒有毛病。」
嘯天貓就不那麼好說話了。
「主人,道理上是沒有錯,但是她可以燃燒生命啊,可以獻祭靈魂啊,方法總比困難多。」
春蹄聽到讓她燃燒生命獻祭靈魂,立馬就哭了出來,委屈的看著蔡根。
「蔡根先生,有必要嗎?您不能涸澤而漁啊?
留著我還有用,我一定努力恢復,爭取不用一千年就恢復本源,繼續為您服務。」
蔡根含糊了,原本留著春蹄,也沒想直接廢掉。
本來就是一個亡族的可憐牛,自己不能用太狠。
習慣的撓了撓禿頭,終於想起了哪裡不對。
「春蹄,你沒說實話吧,如果千年只能用三次,上次春回大地,差點沒把我奶死,那算是哪一次的?」
「那是我阿媽小綠施展的,不算是我的本源力量,阿媽上次用完已經進入沉睡,用不了。」
看著手上的屠刀,再看看哭得很委屈的春蹄,好像真的錯過了兩次治療,現在只剩下一次了。
好不容易找到個能治療的貨,還是一次性的。
不,三次性的。
一千年的冷卻時間,也太雞肋了吧?
目前唯一的一次治療,該如何選擇呢?
治療思辰,然後讓她去幫張耗子,那麼皮卡就沒有保護,蔡根一車人卒。
治療張耗子,然後看著張耗子在外繼續戰鬥,夕獸卒不卒,誰也說不好。
治療自己,讓自己重新長出黑髮,以後出門顯得年輕,變得漂漂,增加魅力值?
蔡根怎麼想,都覺得讓自己變漂漂更重要,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魅力值。
可惜剛要開口,春蹄先說話了。
「菜根先生,這兩個人,你選擇給誰治療?
他們的傷勢,分為兩個方面,一個**方面,一個靈魂方面,也需要選擇。」
恩,春蹄這樣說,蔡根也能是能理解。
張耗子都來第三年了,**和靈魂肯定都積壓了大量的舊傷。
只是一下變成了四個選項的單選題,蔡根蒙圈了。
剛要向石火珠求助,發現了春蹄的語病。
「不是,你咋把我排除了呢?
我長出黑髮,比治療他們的傷勢還難嗎?」
春蹄無奈的一聲嘆息。
「蔡根先生,**上的傷勢,可以用細胞修復術,靈魂上的傷勢,可以用意識滋養術。
您的禿頭,不是**層面,也不是靈魂層面,是規則層面的,我無能為力。
除非用我阿媽的萬物回春,可惜上次用過了,你不滿意。」
從這個解釋看,蔡根明白了兩層意思。
規則上說,自己必須禿頭,所以變禿不可修復。
她媽的萬物回春是規則層面的治療術,只是顏色不可控,也是無法接受。
大體明白了以後,蔡根也就不在糾結,以後再找機會吧。
「阿珠,你說,咋治?」
思辰很激動,趕緊大叫。
「不要管我,治療張耗子,治療他的靈魂,肉身不重要,那是拖累,影響戰力發揮。」
肉身咋就不重要呢?
作為一個人,身體是安身立命的本錢,咋就在他們眼裡,一文不值呢?
想一想也對,人家當慣了神仙,看不上這幅身體,也算一貫思維。
蔡根剛想讓春蹄治療張耗子的靈魂,石火珠猶豫了
「晨姐,就算是靈魂的傷勢恢復了,今天完事,張哥也就死了。
人世間,沒有肉身依託,靈魂再強大,也就不算是活著了。
即使不去下邊,也只能在世上飄飄蕩蕩了。」
之所以提醒,因為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想要的是一個活著的,能吃飯睡覺能幹活的肖年神君。
死了的肖年神君只能解眼前之急,天一亮,就沒用了。
被石火珠提醒,思辰也猶豫了,一個死了的張耗子,也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同樣被提醒的,還有蔡根。
石火珠這話說的藝術啊。
死了的張耗子,就沒有五十萬了,蔡根你要拎得清啊。
蔡根哪裡會拎不清。
可是,靈魂不恢復,就沒有戰鬥力。
身體不恢復,早晚是個死,好難抉擇啊。
看著春蹄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蔡根總覺得這貨沒有說真話。
而且,這種感覺,從她拋媚眼開始,就越發強烈。
外面的張耗子,已經開始被兩隻夕獸毒打了。
勉強有點格擋的架勢,反擊已經做不到了,再耽誤一會,想選也沒得選了。
蔡根覺得應該賭一把,一指張耗子。
「身體傷勢治療一半,靈魂傷勢治療一半,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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