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和韓苼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並不是很好,他嘴巴特賤,說兩句話就可以氣到我,可是沒辦法,因為在一間宿舍,在一起工作,所以一天裡百分之七八十的時間都和他在一起
我早就已經跟王經理說要一間單獨的宿舍了,爸爸那時候肯定也跟經理說過,可是已經三四天過去了,經理還是一點動作都沒有,直到我主動問她的時候,她才說商城建的宿舍樓已經被其他店鋪占完了。
有乾脆辭職的衝動,畢竟我現在是個女的,天天和另一個男人住一起實在說不過去,也終究會有不方便的地方,況且,他雖然現在沒表現出什麼,但他好歹是個男人,什麼時候精蟲上腦我都沒辦法抵抗。
好可怕
一想到這,我立刻就用看淫賊的眼神看向半躺在床上玩手機的韓苼,越看越覺得危險,總覺得今天晚上就要出事。
「看個毛。」韓苼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抬頭看向我,立刻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你那是什麼眼神?握草,我就算日狗都對你沒興趣。」
「你滾!」
一扭頭,對著他比出個中指。
「餵。」
「我叫瑞秋,會不會叫我名字?」
「噢」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喂,我快遞買了兩個餐盒,你要不要?」
「又沒用,你買兩個幹嘛?」先回答了他的話,然後一玩偶就砸到了他身上,「我不叫喂!」
「吃飯的時候用自己的帶過去的好些,外面的碗筷不乾淨。」
「神經。」
白了他一眼,一側身,就躺在了床上。
好無聊
除了偶爾跟班長他們出去玩,工作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宿舍里除了兩張鐵架床和桌椅,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娛樂的方式都沒有。
手機也沒什麼好玩的,想看用手機看看電視電影都因為沒看不了。
感覺在這裡跟坐監獄似得,沒娛樂,每天放風去忙上七八個小時,這些也就算了,問題是這個「監獄」還是男女混住的。
生無可戀的抱著被子側身躺著,看著不遠處一個勁對著手機的韓苼,也不知道手機有什麼好玩的。
「餵」由於韓苼總是用「餵」來稱呼我,我也乾脆不叫他名字了,「宿舍能不能裝寬帶啊?」
「應該不能,就算可以現在寬帶也是按年裝的,很虧。」
本想著裝了寬帶就可以讓爸爸有空的時候開車把我的電腦送過來,哪怕我對遊戲沒什麼興趣,也好過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來的好,浪費時間也要找個舒服點的方式啊。
「我快遞明天就到了,到時候陪我去拿。」
「餐盒?」
「零食,我買了一百多。」
韓苼低頭用手指點著手機屏幕:「在宿舍沒事做的時候可以吃點,我買了點糖,我不怎麼吃,但是你應該會喜歡。」
「誒?」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可能,「你不會是專門給我買的吧?」
「怎麼?」他抬頭看我,「看你天天無聊成傻,逼的樣子,給你買點零食打發時間。」
「誒!誒!誒!你不會喜歡我吧?突然對我這麼好,難道想追我?」
我做出極其誇張的表情,手還捂著嘴。
「你看我像那種認識一個女的幾天就會喜歡上的人嗎?」
「像!」毫不猶豫的點頭,想了想,又更正了自己先前的話,「不是像,你根本就是。」
「走遠點,對你沒興趣。」韓苼拿手機遮住眼,「看到你就覺得辣眼睛。」
伸手又抓住一個玩偶,然後熟練朝他砸過去,卻被已經有準備的韓苼一隻手就抓住了。
嘆了一口氣,也不怎麼生氣,幾天的相處我對韓苼的嘴巴也算適應了些,好好說幾句話就開始損人,如果再不適應的話我遲早會被氣死。
所以他嘴這麼賤,工作了兩年怎麼就沒被人打死呢?
要不是我快速的學會了反擊,雖然一直沒有什麼收穫,但是好歹讓我有點心理安慰。
「我出去玩了。」
韓苼突然站起來,把剛剛我丟過去的玩偶又丟到了我的床上,轉身就要走。
「去哪玩啊?」大晚上本來就無聊了,韓苼再走連個鬥嘴的人都沒有,「跟誰去玩?帶我一個唄。」
「就是那個門衛,他叫我去吃燒烤,樓下那家。」
「哦哦,我也去!」興致勃勃的抓住床頭疊好的衣服,「等我下!我去換衣服,不許偷看!」
「真受不了你,誰會有興趣看你換衣服。」
當我換衣服走出來時,韓苼正靠在門沿上玩手機,注意到我後,愣了一下。
「多穿點,晚上冷。」
「穿的很多啊。」
兩件毛衣一件外套還不夠嗎?
「你外套太薄了,那件風衣還差不多。」他用手指向我掛在牆上的黑色大風衣,雖然我平時偶爾有穿那件,而且確實很保暖,可是我穿了又不好看
穿不好看的話會給韓苼丟人的
突然發覺我這個想法很奇怪,眨了幾下眼,乾脆給自己換上了厚厚的棉服,一眼看過去我就跟個企鵝似得。
「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啊?」
走在樓梯上,害怕跟他朋友見面後會尷尬,於是便開始查戶口。
「楊晨。」
「什麼學校的?」
「二本,不記得什麼學校了。」
「有男朋友嗎?」
「沒有。」韓苼愣了一下,「啥?」
「就,唔活躍下氣氛。」
突然發現我好像有腐女潛質,一順口本來想問有沒女朋友,居然問成了男朋友。
才下樓,就看到韓苼的朋友穿著類似軍大衣的保安服現在宿舍樓門口,那衣服長到了膝蓋,一般人很難駕馭的,但是那個叫做楊晨的人穿著還蠻帥。
「你女朋友?」
可惜第一句話就把我對他的好形象徹底打入谷底。
「別,她這麼丑還想當我女朋友。」
對著韓苼的小腿就是一腳,在外人面前也這麼調侃我!
「你們天天在一起,吃棗藥丸。」
「沒事,我對醜女人沒興趣。」
「你們倆是一個媽生的吧!一唱一和有意思嗎!」
我已經想走了,他們兩人把我擠兌的想殺人。
或許是看我快暴走了,他們兩人立刻就轉移了話題,聊著楊晨大學的趣事。
不愧是朋友兩個人在一起那嘴巴誰都受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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