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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不動聲色,緩緩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才她確實操縱著靈力之焰,只是她還不知道如何駕馭。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何況這裡危機四伏,自己連能不能出去都是問題。
「即便如此,你也該知道,我沒辦法操控,如何才能救你出來?何況,我救你出來了,你不履行承諾,我該如何?!」追月走到邊緣看著籠子裡的人,「聽說你是魔,魔鬼的話,如何相信?!」
「你來了,你別無選擇!攖」
「那個髮結」追月沉默片刻,突然她將那個髮結拿了出來,「你能告訴我這是誰的東西?為什麼我見到,便會頭疼不已。」
「這個髮結是你和出雲尊者的信物。」無常淡淡的語氣,可是追月卻身心一驚。果然還是和那個人有關係,看來自己這些混亂的記憶並不是幻覺。
「你不必驚訝,你失去的記憶會隨著靈力的加深漸漸恢復。你只需集中心神便可。」無常晃了晃兩隻被懸掛在半空之中的手臂,頓時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他輕笑一陣,「你救我上來,我便可助你操控靈力。」
追月凝神,片刻之後,眼前便開始閃現好多畫面。琥珀色的琉璃碗,瑩白的冰蓮池邊,氤氳的水汽,巨大無比的合*歡樹,全身如雪的幻獸,酒罈子,破廟,龍柱,一樁樁一件件,迅速在她的腦海里閃現。
突然一陣刺痛,追月忍不住悶哼一聲,額頭已經是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落。她跪在地上,雙手撐住自己的身子,大口的喘息著。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到了那些記憶的存在。償」
「你你幫我有什麼目的?」
「當然是逃出這裡。」下面的人,默默的扔出一句話,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還有呢?!」追月追問,下面的人頓時沒了聲音,「統一六界?還是取走我的陰極之力成就魔功?」
追月見無人應答,隨即將頭探了出去。卻不想下面的籠子裡,已經無人。追月大驚,來不及站起來,匍匐著雙膝便將周圍都尋找一遍。
「謝謝你的陰極之力,我才能從那該死的弱水裡出來。」突然追月回頭看到虛空之中,那個人還是被赤色的細鎖鏈牽著,原本在弱水之中被腐蝕的下半身,森森白骨已經開始緩緩長出皮肉。
「怎麼會我什麼都沒做。」追月不可思議的搖著頭。
「陰極之力果然是好東西,你不過只是凝思片刻,我吸附了你散發出來的微弱靈力,便能助我逃離弱水,看來,我若將它全部吸入,你說,六界之內還有敵手麼?!哈哈哈」無常正要癲狂,卻不想身上的噬魔鈴所化的鐵鏈急急的在他的血脈之中穿梭起來,無常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所擾,睚眥崩裂的看著手中拿赤色的鏈子。
「真是討厭的東西。」無常眯著眼看著那些穿在自己皮肉里的鏈子,那上面還滲著滴滴鮮血,他厭惡的甩甩,似乎根本那不是自己的血一般,「怎麼樣,你考慮好了麼?」
追月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將胸口那股想要嘔吐的感覺強壓了下去。
「我助你,我還活的了麼!我還沒那麼傻!」追月踉蹌著想爬起來,卻發現似乎使不上勁。正當她疑惑之際,卻見無常扯著身上的鏈子,緩緩朝她靠近而來。
「你現在才後悔,好像已經晚了。」無常邪魅的看著她,「你就不該來這裡,可惜,你不管有沒有記憶,還是那麼蠢。」
「你對我做了什麼?」追月在地上使勁掙扎,卻始終不能動彈。
「那就讓你死個明白吧,也算我履行了承諾。」說著無常便拖拽著赤色的鐵鏈,緩緩來到追月眼前,攤開掌心,只見追月眉心間的新月金印發出灼灼金光,追月的身子好似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驅使,慢慢離開飛島,騰在半空之中。
四周滑動的氣流紛紛朝追月的眉心匯聚而去。追月痛苦的睜開眼睛,四肢卻不得動彈,她眼前閃現著無數的畫面,一幅幅都是那麼清晰和真實。
忽然,一顆紅色的靈力火球朝無常飛了過來,他輕哼一聲,身形一甩,伴隨著那鐵鏈的移動並沒有慢半刻,那靈力被他掃過的髮絲彈了出去,在乳白色的鐘乳石上生生震出一大塊殘碎的大坑。
從黑暗的甬道里,頓時湧進來數個人,鳳啟上前大喝道:「你對她做什麼,你快放開她!」說著便又要催動靈力。卻不想被身後一隻修長的手攔住。無常感覺到身後的異樣,他轉身,看到出雲定定的站在那裡。
「你強行收取陰極之力,只怕反噬在你自己身上也不會有好結果。」
「那邊如何?難道你會放過我麼?還是件天書雙手奉上?」無常譏笑,伸手便朝追月再次撫掌而去。
「我放你走,你放開她。」出雲淡淡的一句話,眾人皆驚在那裡。
「師兄這」沁寒欲言又止,他看著眼前被無常操控在手裡的追月,此刻恐怕也別無他法。
「放開她,你便放我走?」無常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依舊死死盯著追月的眸子,稍微有了一絲鬆動和懷疑。
「你可以繼續吸附她的靈力,直到從這裡走出去。你放開她,我便解開噬魔鈴的封印。如何?」
無常思索片刻,隨即扯住追月的靈力,便往外走,眾人散開給他讓出條路。經過出雲身邊,他鳳眸未凝,卻瞥見追月眼梢滑下一滴眼淚,頓時他覺得心下一緊,頭疼的好似一陣針扎。
鳳啟眾人,靜靜的追著前面的無常。大家只聽得到石壁上岩水滴落的聲音。
不多時,便來到奢比大殿。除了暗格牆,一陣悶響,牆縫合攏。無常看了一眼手裡的追月,此刻即便是睜著眼睛,也是面無表情。
「不如我們合力擒住他。」鳳玄一蹦三跳的來到前面。
「不可!」
「難道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惡魔逃走麼!」
出雲上前,眾人才停住爭執,「他吸住了陰極之力,只怕若不是他自己撤手,我們強行去攻,即便他可以逃脫反噬,只怕鳳公子的未婚妻便會香消玉殞了。」
「不錯,天書上記載,陰陽二極,靈力匯聚,宿主必毀。」沁寒一句話,眾人都不再言語。
無常笑道:「怎麼樣,此刻噬魔鈴該拿走了吧。」
出雲上前,看了一眼半空之中的追月,伸手匯聚靈力,頓時玄仙之力從他的身後緩緩祭出,化作一把瑩白色的劍,出雲握住劍身,斬向噬魔鈴所化的赤色鐵鏈。靈力所到,那赤色的鏈子便重新匯聚成一個個血紅的小鈴鐺回到出雲手裡。
眼看噬魔鈴只剩最後一條赤色的鏈子,無常卻眸光微茫,伸手便要將追月擒來。出雲瞬間將手裡的慧劍祭在當空,對著無常的手臂便砍了下去。
無常收住身形,再看時,追月已經緩緩落入鳳啟懷中,身前沁寒,鳳玄等均怒目而視的看著他。
「你可以滾了。放你,僅此一次。」出雲負手而立,淡淡的整理著衣襟。
無常看了一眼眾人,隨即一個轉身,便沒了蹤跡。
「師兄,就這麼讓他走了?」九色上前急急的問了一句。
「他暫時不會有所動靜。」出雲淡淡的轉過身,看著鳳啟,「鳳公子,今晚這等禍事,皆有令夫人引起,明早請你們速速離開。」
說著,出雲不等眾人回應,便轉身離開。
「出雲尊者」此刻在鳳啟懷裡,許久沒有醒神的追月卻突然開了口,她一出聲,眾人皆心下一慌。
出雲站住腳步,追月拍拍鳳啟,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追月步行不穩,緩緩鬆開鳳啟的手,走到出雲身後。她緩緩的伸出手,掌心裡放著那枚髮結,「尊者,小女子給天都惹下大麻煩,明日便隨夫君回去靈域。小女子別無長物,這個東西是小女子親手做的,贈與尊者,只當與天都賠罪。」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髮結。出雲卻始終沒有沒有回頭。
追月抿了抿唇,另一隻手靜靜的揪住自己的裙邊,鳳啟上前扶住她的肩。追月咬著唇,欲將那隻手縮回,卻不想手中突然一涼,髮結已經不見,耳邊聞得一句輕語,「多謝!」
眾人轉眸,出雲便已經出殿而去。追月扶著羸弱的身子,手輕撫上自己的小腹,挪著步子走到殿堂中間,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
「月兒,你是不是」鳳啟走上前扶住追月,追月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慕笙哥哥,明日我們便回去靈域。」
鳳啟眸光微閃,看著追月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凝視片刻,便伸手握住,「好,明日我們便回去。」
沁寒等默默無語,隨即一眾人步出奢比大殿,卻見東方一縷魚肚白漸漸從白玉龍山的一邊撕開了深藍色的天幕。
「沁寒首座,我等告辭。攪擾數日,不甚感激。」鳳玄上前拱手施禮,沁寒也回禮後,便見千夜扇動著羽翅已經等在那裡。追月回身看了一眼身後的白玉龍山,還有那露出來的飛檐一角,隨即轉頭便扶著鳳啟的手,上了千夜的脊背。
沁寒看著一行三人的身形漸行漸遠,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九色上前,「師兄,這」
「只怕不會這麼容易。」沁寒丟下淡淡的一句話,便轉身走開,留著九色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千夜變成了一個小黑點,消失在晨曦里。
回到靈域已經數日,追月每日便是吃了睡,睡了吃,言語也不似從前那麼多,畫意有些擔心的站在迴廊上,看著還在吃飯的追月,不禁輕輕嘆了口氣。
詩情從屋子裡走出來,玩笑道:「姑娘胃口見長,今日又要加飯。」她將手裡的空碗展示給畫意看了看,便歡天喜地的下樓去盛飯。
畫意看著房間裡還在吃的追月,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今日如何?」
畫意轉過身,看到鳳啟也站在身後,靜靜的看著屋子裡埋頭吃飯的人,隨即上前行禮,「公子!」她看了一眼追月,「姑娘自打那日跟您回來,便每日吃飯睡覺,不曾胡鬧過,也不再想上次那般調皮話多,也沒有整日吵著要出門。」
鳳啟轉身示意她下去,見到詩情端著米飯走了過來,隨便接過,著二人一併下去了。鳳啟親自端著碗立在門口,正沉思,便聽到屋子裡的人輕聲喚道:「慕笙哥哥,你再不進來,我就沒得吃了。」
鳳啟醒神,端著東西走了進去。
「胃口不錯。」他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碗遞給追月。追月看著他,淡淡一笑,「你吃了麼」追月嘴裡喊著一筷子菜,「我忘了,你們修行的不需要吃,有辟穀術。」
鳳啟聞言,收斂心神,「月兒,你是否」
「是!」追月依舊低著頭認真的吃著碗裡的東西,她似乎對鳳啟的欲言又止並不在意,仿佛她知道他要說的話。
「那你」
「不然如何?」追月將手中的碗輕輕的放在桌上,轉頭仍舊是那淡然的微笑掛在唇邊,「慕笙哥哥,你想問的,我都可以回答你。你沒必要再像上次一樣躲著我,我也不會再無理取鬧,你放心。」
言罷,她又端起來碗,夾了菜開始吃。
鳳啟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有些尷尬的笑笑,隨即伸手夾了菜遞到她碗裡,「想吃便多吃些。」
「嗯,錦繡可曾好些了?來了幾日,還沒聽說她的消息。」
「她在靜室,只怕這百年來,她都無法匯聚成身形,師父每日都去助她收集真魂。」
「你到我去看看可好?」追月終於吃完了手裡的東西,她嘆氣一聲,將碗放下,看了看鳳啟。
「你要去見她?」
「是我要去,好歹她也曾助過我。」追月篤定的看著鳳啟。
靈域的風依舊帶著那迷人的花香到處揮灑,四季如春,這樣的好時光,追月走在花叢間的小徑上,眯著眼,仰著頭享受著陽光。
沒想到經歷了無常的吸取靈力,追月不僅恢復了大部分的記憶,甚至還能熟練的操控陰極之力,剛才吃飯間,她央求鳳啟帶自己來見錦繡,鳳啟心下疑惑,不想短短數個時辰,追月便使用陰極之力將錦繡數十年的真魂補救回來。看她累了,這才打斷了她運用靈力,將她帶了回來。
「慕笙哥哥,人生若只停留在此刻,該有多好。」追月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鳳啟微微一笑,「難得愜意,只怕人生在世,這樣的時光,如白駒過隙。」
「慕笙哥哥,你看,合*歡先生」追月嬉笑著,往前撥開花叢,朝那棵巨大的樹走去。
鳳啟看著追月已經漸漸微隆的肚子,不覺輕嘆一聲,「月兒,你小心些。」
「呦,小丫頭,你又來了。」合*歡先生顯出了五官,笑眯眯的看著她。
「這次可不可將上次沒和我講完的故事給我講一講?」追月笑著,在地上隨便找了塊石頭便要坐下,卻還是被鳳啟拉住,將一件大氅幻出鋪在身下,才勉強允許她坐下。
「怎麼,這次鳳公子也要聽這個故事?」
「先生您講便是。」鳳啟微微一笑,對著他做了個拱手的姿勢。
「看來,這次是想通了。呵呵」合*歡先生微笑著,整棵樹似乎都在顫抖。
合*歡先生看著眼前端坐著的人,那眸光流轉之間,多了幾分從容和淡然。
「追月,你和之前有很多不同了。可以和我說說麼?」
「我?!其實也沒什麼。」追月聽他如是說,先是一驚,隨即淡淡的笑開了,「我還是著鼻子眼睛的,怎地都不同了?」
「看你的眼神,便能讀出很多東西。」合歡先生含笑著,將視線移到鳳啟身上,見他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追月,「就好比他,我看著他從小長大,一看他的眼神,便能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哦?那慕笙哥哥在想什麼?」追月好奇的笑著,湊到鳳啟跟前。鳳啟回過神,輕咳幾聲,「我?不是說故事,如何說到我身上了。」
「他的眼裡只有你。」合歡先生戲謔的一笑,「鳳啟,我可曾說錯?」
一句話,二人皆尷尬極了,只有合歡先生一直在低眉輕笑。
「月兒,我看今日你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等哪天得空,再來聽故事吧。」鳳啟打破尷尬。側眸偷偷瞄了瞄追月,追月臉上微微一紅,點頭道:「好,那合歡先生,我們先告辭了。」
「也好,年輕人,很多事,順著自己的心意變好了,無需強求,一切自有因果。」
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合歡抬頭看著自己滿頭的繁華,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
「千年之前,也是這樣的一個湛藍的天,老朽我還記得,還是那個眸子裡有著淡然微笑的姑娘,站在我的樹蔭下,拿著荷包,等著一個遲到的少年。」
「嗯,我看你比我年輕,記性還這麼好,我都不記得千年前,我在幹嘛。」鳳玄擰著鬍子,緩步從合歡樹後走了出來,也抬頭看著這天際,一陣感嘆。
「你不記得,我可記得,千年前,你可是被人搶了媳婦」
「喂喂喂,老不死的,說話不揭人短,你不知道麼,白活了這麼多年!」鳳啟一翻白眼,打斷了合歡先生的話頭。
半晌沉默,鳳玄轉身拍拍樹幹,「你說,我這徒弟,有沒有那個命和緣分?」
「宿命看因果」
「得了,你別和我打啞謎。天下好姑娘多得是,也不知道這傻小子怎麼就一根筋認死理。難不成真要撿個現成的爹當。」
合歡一陣輕笑,引得花瓣颯颯飄落。
「你個老不死的,我正發愁呢,你笑什麼!」
「你自己都參不透,何苦來問我!你不是撿了人家的兒子當徒弟,還操著爹爹的心,實則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麼!」
「你!」鳳玄氣的鬍子一翹,「我一個大活人,和你這顆樹有什麼好說的,我走了!懶得和你說。」
月圓,追月晃蕩著兩隻腳,坐在小竹樓的屋脊之上。曾經何時,她也曾幻想過自己修持了仙法,可以隨意上下房梁,不想如今果真如此,卻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人呢?」鳳啟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床榻,轉頭看著畫意。畫意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頭頂,「勸了幾次,也不曾下來,說是要賞月。」
「下去吧!」見畫意拉著詩情離開,鳳啟一甩衣袍,便飛身上了屋頂。
「你來了!」追月托著頭,靜靜的看著眼前碩大如玉的圓月,並未轉身。
鳳啟在她身邊輕輕坐下,將一件大氅披在她的肩頭,「賞月便罷了,偏偏上著屋頂做什麼,夜深露重,還是看看便下去吧。」
追月轉頭,看著月華之下那清俊的臉,似乎總是一副關切的樣子,盯著自己。追月不禁笑了笑,捂著嘴道:「慕笙哥哥,你越來越像一個人。」
鳳啟挑眉,「誰?」
「我父皇!哈哈!」追月戲謔的一笑,差點仰頭翻了過去。
「小心!」鳳啟一把將追月攬在懷裡,對著她的頭上,便是一個爆栗,「你小心些,這麼大的人了,還沒個輕重,若是摔著了,可怎麼好。」說著還撫了撫追月的肚子。
追月看著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凝視著,鳳啟這才好像回過神,瞬間將手縮了回來,握成了拳。
追月卻伸手將他的手掌攤開,用自己的兩隻手靜靜的捂住,「慕笙哥哥,以前,我總是希望有一天,可以這樣捂著你的手,和你說說話。」
鳳啟一怔,隨即微微笑道:「現在不也是可以如願了。」
追月抬起眸子,鳳啟卻見到她滿眼的淚光,頓時有些晃神,「這是怎麼說,好端端的,哭什麼!你若喜歡,以後天天給我捂著便好。」
追月吸了吸鼻子,伸手擦了擦眼淚道:「誰哭了!我只不過是風吹了眼睛罷了。」
鳳啟見她這口氣才算是以前的追月,不禁笑道:「恩,風吹著了。」數總和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追月一陣輕笑。
「慕笙哥哥,月兒想求你件事。」
「你我之間,還需這般客套?」鳳啟將她身上的大氅緊了緊,聽她這般說,不覺臉上有些不悅。
「不,這件事,對你來說,太不公平可是,我卻無別的辦法。」
見追月這般語氣,鳳啟收了戲謔,認真的看著她:「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慕笙哥哥,我想讓肚子裡的孩子認你做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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