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憶如用快樂的語調讀著詩,讓寂靜的夜平添幾分活力。我一向開朗活潑,自然不會喜歡寂靜,可現在我寧願在寂靜的夜裡看星星,因為以後是不會有機會在水月宮看星星了...
憶如今年八歲了,我也連續八年來水月宮照顧她。「憶如太小,又失去了母親,她還是靈兒姐的女兒,所以我來幫助她度過那難關。」每當族人問我為什麼去中原時,我都會把這句話搬出來,作為正當理由。其實,我還有個小小心愿,就是看一眼逍遙哥。
逍遙哥似乎只有在憶如生日時才會到水月宮小住幾天,其餘的三百六十幾天都在忙蜀山派和月如姐的事,七年間從未改變。所以,那幾天的時間便是憶如最開心的時候,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候。逍遙哥一回來,水月宮便會呈現從未有過的快樂景象,人人都爭著和逍遙哥說話,特別是憶如。憶如總是向逍遙哥撒嬌,粘著他,真讓人不忍心去爭她偉大的父親,因此,只要是憶如在和逍遙哥說話,就不會有人去打擾。而我從未想過要去爭,只是看看逍遙哥就好,所以我總是站得遠遠的,看著逍遙哥英姿颯爽,有說有笑,心裡就暖暖的,眼裡也暖暖的...有時逍遙哥也會和我聊幾句,他總是愛開我的玩笑,我也愛回嘴。想起來真是幸福得想要飛起來...
世間的事情不會總是一成不變。我想上天就是喜歡和人們開玩笑,只是玩笑的大小不同罷了,八年前的那個玩笑仿佛就像幾分鐘前的事,不時在我腦海里閃過。現在,上天又要和我們開什麼玩笑呢?
今年憶如的生日時,逍遙哥竟然沒來!?
我們在水月宮等了將近半個月,還是沒有逍遙哥的蹤影,要知道逍遙哥這幾天就算在忙也要來的。小憶如又氣又委屈,說是逍遙哥不要她了,還要和小虎他們去找逍遙哥。我竭盡全力安慰憶如,告訴她逍遙哥一定時有事耽擱了,正說著,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里冒出:逍遙哥會不會出事了?我覺得這個念頭真是荒唐,有誰又這個本事使逍遙哥出事?何況逍遙哥身子骨一向很健康。這樣想著卻還是放心不下,唉!逍遙哥你到底在哪裡?
憶如最終還是和小虎他們去找逍遙哥了,我留下來和逍遙的嬸嬸一起打理水月宮。誰也不知道,我是多麼想和小虎他們一起去找逍遙哥啊!但這卻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在這小小的水月宮裡等待消息,陪嬸嬸散散心。晚上,我還會吹吹笛子,但是吹笛子並不能使我快樂起來,反而讓我覺得逍遙哥離我越來越遠,就像八年前那樣。
不知過了多久,憶如回來了。她歡天喜地的對我說他找到了逍遙哥,我還記得當時聽了這個消息,淚水就像泉水般涌了出來。憶如告訴了我一切事情,讓我大吃一驚的是,讓逍遙哥出事的竟然是靈兒姐!其實這是畫妖幻化成靈兒姐的模樣勾引逍遙哥,逍遙哥看到這個「靈兒姐」便情不自禁跟著她走,結果中了妖魔的圈套。過了這麼多年,逍遙哥對靈兒姐的情感始終依舊,而對我可就難說了。雖知道靈兒姐和逍遙哥本該就是天生一對,中間不會有我的位子,但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阿奴姐姐,我已經讀完這些詩了,感覺好睏。我想早點休息,因為明天一早爹爹就要和月如娘親回來!」憶如眨這眼睛對我說。我微笑著拍拍她的頭,放她休息去了。她高興的點頭,還十分乖巧的對我道晚安,便回房休息了。真是的,剛才的胡思亂想讓我差點忘了,在聖姑婆婆和小虎他們的幫助下,月如姐已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永遠也不會再變成傀儡。明天逍遙哥和她就要回水月宮了。我想我已經不需要再待在這兒了,憶如有月如姐的照料是最好不過的;逍遙哥也有了可心的伴侶,今後一家人的生活肯定過得溫馨美滿,那我在這裡湊什麼熱鬧呢?
夜已經過半,我收拾好行李,悄悄向岸邊走去。那裡有我早就叫好了的船家,這可是付了很多錢人家才答應半夜開船的,因為我想輕輕的離開,不打擾任何人。船,越開越遠了,不久以後,水月宮對我來說就會像一個模糊的影子。月光撒在水面,合著水面輕輕跳動,我輕輕吹起心愛的笛子,朝著仙靈島的方向閉上眼——遠了,逍遙哥離我遠了,憶如離我遠了,水月宮離我遠了,一切都離我遠了,遠了...
雪白的腳印是你昨夜離去的痕跡
一整夜化不去它清清楚深深的烙印
喔~~是你那道長長的足跡
說明這整個冬天的甜蜜
喔你雪白的你雪白毛衣雪白背影
想你雪白眼睛雪白呼吸雪白腳印和你雪白的心
每一次相聚不可思議點滴在心底
像雪白的森林總是驚喜我的心
ohyesyoudid
思念在你離開那一刻起
也許這就是宿命的魔力
喔你雪白的你雪白毛衣雪白背影
想你雪白眼睛雪白呼吸雪白腳印和你雪白的心
為何時間總是那麼急為何見面卻又要分離
難道不能一直守候在一起
一起快樂一起歡笑一起到天明
誰來告訴我為什麼是你
我管不了顧不了躲不掉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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