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南飛揚點頭,哈著嘴卻又問一句:「贏了也沒人怪我吧。」
嘿,這話說的,掃緣就在他邊上,氣得差點兒攥拳頭揍他,只是這場合不對,哈了一聲道:「你若贏了,我給你叩頭,以後叫你師兄。」
「怎麼說話的你。」掃萬瞪他一眼,道:「贏了更好啊,就是要贏啊,你要是贏了,師兄晚上請你的客,叫你嫂子炒個好菜你吃。」
「嗯拿。」南飛揚裝出垂讒欲滴的樣子,大跨步出陣。
他一出場,前院棚子立時傳來一陣鬨笑聲,掃戟更跨步出來:「這位師弟好生面熟,莫非便是靈丹閣著名的呆頭。」
隨著他這話聲,前院棚子裡更是笑瘋了,便是其它幾院的棚中也是笑聲一片。
「呆頭是名人啊。」南飛揚一點兒也不惱,反是心下得意,這些傢伙,是多麼的配合啊,現在就要他們笑,呆會的反差效果才大,而且火力還不夠,再加把柴,裝做一臉認真的樣子道:「嗯拿,我就是呆頭,不過不是著名的呆頭,著名的呆頭是誰我不知道,也不知來了沒有。」
他這個樣子,再配上這話,真是旺火加乾柴啊,整個場外頓時沸騰開去,掃戟更是笑得蹲在地下,哪怕就是靈丹閣這邊,也有不少人忍不住笑起來,惟一沒笑的,只有掃一掃日幾個,掃一臉青如鐵,掃日眼紅如火,似乎恨不得衝上場一把把南飛揚拉下來。
「好了,都住嘴,成什麼樣子。」松石板著臉,厲聲喝住了掃戟,但南飛揚卻留意到他向松明子這邊瞟了一眼,眼角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慢慢得意,且莫要急。」南飛揚拍拍衣服整整袖子,很悠閒,很悠閒。
笑聲好半天才零零碎碎止住,後院中掃錢出場,卻是邊走邊揉眼睛,看來是把眼淚笑出來了,到場中,看著南飛揚,忍不住又笑,勉強抱拳道:「呆頭,哦,那個掃顏師弟,請。」
「嗯拿。」南飛揚一臉正經抱拳:「請掃錢師兄多多指教,你不要留手,我打痛了不哭的,我也不會留手,打痛了你,你也莫哭,最多賽完了我買個糖你吃。」
「哈哈。」本來止住的笑聲,給他這話又哄一下勾了出來。
掃錢直把眼淚都笑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止住,道:「如此多謝了,那就這麼說定了哦,我要是給你打痛了,一定不哭,但你若不給我糖吃,我可是要哭的。」笑聲更大,南飛揚卻是用力點頭:「嗯拿,掃錢師兄你放心,我從來不賴皮的,賴皮的是小狗。」
「賴皮的是小狗。」掃錢終於把笑意忍住了,擦了擦眼睛,笑著展旗,他修的是赤火旗,旗面展開,也有一張方桌大小,旗中射出一物,似刀非刀,卻是一種刀形幣,迎風變大,有兩尺長,半尺寬,同樣是銀光閃閃。
「這刀幣若拿到那個世界去,可以做古懂賣吧。」南飛揚歪頭看了兩眼,一揚手,也把靈旗展開,就是一張圓桌大小,略小於掃錢的靈旗,也小不多,掃錢到是贊了一句:「呆頭師弟,你修為也還不錯嘛。」
「嗯拿。」南飛揚點頭:「還蠻好的。」
別人夸,應該謙虛嘛,呆頭就是呆頭,掃錢又想笑了,好不容易忍住,道:「呆頭師弟,小心了。」催動靈力,刀幣向南飛揚靈旗緩緩射來。
「我小心著呢。」南飛揚一唱一合,只要掃錢敢搭台,他就敢唱戲,也把靈鋤放了出來,彈弓當然也是要的,在旗面里拉圓了,同時靈旗放一股黃霧,把他整個身子遮得霧蒙蒙的,這是為手上龜殼化霧打掩護呢,雖然有袖子罩著,但松石几個的眼光老辣得很,還是小心點好。
一眼看見南飛揚靈旗中的彈弓,掃錢眼珠子一下瞪圓了:「你那個是彈弓?」
「嗯拿。」
「你用彈弓做法器?」掃錢又想笑了。
「嗯拿。」南飛揚昂了昂頭,一臉驕傲的樣子:「我的彈弓打麻雀最准了,掃錢師兄,你要小心,說好打痛了不准哭哦。」
「彈弓,好,好。」掃錢大笑:「就讓我來會會你的彈弓,放心,打痛了一定不哭,反正有糖吃啊,小心了。」靈力一催,刀幣陡然加快。
南飛揚催動靈鋤迎上去,樣子要做不是,看他靈鋤阻擋,掃錢刀幣霍地一旋,真如一把刀子般,一刀斬在了南飛揚靈鋤上,他修為確實遠強於南飛揚,這一刀頓時把南飛揚靈鋤砍得一退丈余,差點兒控制不住。
南飛揚嚇一大跳,這要是給砍落地下,那就是輸了,這戲就沒法子唱了,忙把靈鋤一收,索性收進靈旗裡面,只張著彈弓作勢瞄準。
見他把靈鋤都收了,只拉著一把彈弓,掃錢越發好笑,叫道:「呆頭師弟,你這是要用彈弓打我的法器是不是?」
「嗯拿。」南飛揚應聲。
「那你打啊。」掃錢笑。
「嗯拿。」南飛揚再配合他演戲,彈弓作勢動了兩下,又苦起臉:「可你的法器動來動去,我怕瞄不准。」
「哈哈。」這下四面又笑了,掃戟更學著南飛揚的腔調叫:「我怕瞄不准。」
惟一不笑的只有靈丹閣這邊,掃日以手捂臉:「今天這人丟大了,大師兄,對不起。」掃月幾個更是慚愧無地,掃一不看他,卻躬身對松明子道:「師父,弟子無能,請師父責罰。」
「這跟你無關。」松明子臉色到還較為平靜,搖搖頭:「收徒弟就是這樣嘛,賢與不肖,總是要靠運氣的。」
這時掃錢笑道:「瞄不準是吧,這個好辦,來來來,師兄給你幫忙,我停著不動,你打。」
說著真箇凝住刀幣,等著南飛揚打。
南飛揚說瞄不准,一半搞笑,一半也是真話,刀幣平攤開,那有半尺寬,但若是以幣刃對著南飛揚時,卻只是一線,又是動個不停的,雖然相隔不到五六米,南飛揚也不是蠻有把握,好吧,這話實在給當兵的丟人,可和平時代的兵就是這樣的,就沒打過幾次實靶,有什麼辦法?至於槍法就別提了,不想掃錢居然這麼配合,真箇停下來不動,而且往前還移了一兩米,而且還是以平面對著南飛揚,三米多距離,刀幣平面又有這麼大,差不多是塊小盾牌了,這要還是打不中,南飛揚真的可以去死了,手上悄悄瞄準,卻還唱兩句:「我真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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