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為什麼還要那麼做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原……我的靈脈就不會損毀!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淪落到那番境地!」
「我知道。讀字閣 m.duzige.com」
徐秋淺怒了。
心中瞬間騰起殺意。
她以為遠山是有什麼苦衷,想聽聽看,當然就算她聽了也還是會殺了遠山。
沒想到遠山竟然半點解釋都不曾有。
而就在她起殺意的那一刻,煊翼出聲道:「徐店長且慢。」
徐秋淺冷冷看向煊翼。
這件事煊翼也知道甚至默許,也就是說,煊翼也同樣是害原身和她的人,想到從穿越而來到現在所經歷的一切,她甚至對整個妖族都起了殺心。
「還請徐店長聽我解釋,待我說完再殺我們也不遲。」
聞言,徐秋淺將殺意收斂。
她倒要看看,他們能解釋出個什麼來。
「你說。」
「其實最開始得知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做什麼,我也只是暗中派其他妖觀察你。」
徐秋淺點頭。
這個的確,從原身的回憶中也可以看出來,最開始的時候,原身其實並沒有受到什麼欺負,而原身一切的委屈和痛苦都來自於她的母親,也就是華岑真人。
「甚至後來看到你的母親不疼愛你時,也曾想過是不是要幫你,只是不知為何每次想要幫你的時候,總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破壞所有事。」
說到這兒,煊翼滿臉不解。
徐秋淺知道原因,不過她並沒有解釋。
只是問道:「後來你們就放棄了」
「沒有,我們依舊試圖幫你,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幫你了,也成功了,但事情總是會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我在推算之後,得知你的身邊有一股力量在影響著青玉宗所有人。
而且這股力量並不是我們當時能夠剔除的,若要剔除就會暴露我們,所以我們選擇讓你離開那股影響到你的力量。」
徐秋淺若有所思:「所以當時那些宗門得知我的靈根想要讓我去他們宗門,其中你們也出了力」
「嗯對,我們甚至還和其中一個宗門說好了,若你進入宗門,就會給你安排好一切,只待你迅速成長起來,但是很可惜……」
原身拒絕了。
原身只想要得到母愛,所以她留在了青玉宗。
後面的煊翼不說徐秋淺也能猜到。
妖族依舊在暗中觀察,但看到原身拒絕之後,整日裡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華岑真人身上,自己卻不思進取,浪費時間,妖族越來越失望。
「可這也不是你們朝原……我出手的理由。」徐秋淺沉著臉道。
煊翼苦笑。
「你說的對,但是當時我實在是慌了,所以我想著,既然這個辦法不能讓你離開青玉宗,那就換一個辦法,但這不是我們的強項,所以將這件事交由赤瞳,我也並沒有告訴赤瞳真相,畢竟若是說了,赤瞳可能會有所顧忌。
而且,我想著,既然推算指向你,那你肯定有過人之處。」
沒想到就是這樣,讓原主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導致她靈脈損毀被逐出青玉宗。
「那時候我就覺得,應該是我的推算出了差錯,因此在得知你靈脈損毀後,也就召回了妖族。」
再後來就是徐秋淺的到來。
以及徐秋淺在佑陵城名聲漸起修復靈脈,煊翼才後知後覺她竟然沒死。
「既然如此,那你之後為何還要派遠山追殺我」
「那是因為在當時我成為族長知道這一切之後,就開始做兩
手準備,一邊派妖族到處探尋有關這一切的線索以及前往仙都接近仙帝,一邊尋找其他辦法。」
但是就算在當時,仙帝也不是可以隨便糊弄的。
若是什麼也不準備去了仙都接近仙帝,不但被殺不說,說不定讓仙帝得知妖族還會因此而提前毀滅,因此他們一直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寧願沒有任何進度,都不願意暴露了自己。
直到被煊翼救了的遠山接近仙帝成為仙帝的坐騎,此後遠山便成為了仙帝的坐騎。
也許是遠山的確有那個實力和運氣,總之,仙帝開始讓遠山為他辦事,也就是找到五靈並且追殺他們,但仙帝的態度並不急切,好像也只是隨便吩咐一樣。
在煊翼的授意下,遠山雖然依舊追殺著當時的金暇鳳,卻總是留了一線生機給她逃跑。
後來煊翼得知徐秋淺修復好靈脈,更是讓遠山關注徐秋淺那邊,將追殺其他四靈的事情交給赤瞳閣。
「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們也不敢就這麼跟你說了,萬一你不信呢若想一個人信,只有讓她自己循著蛛絲馬跡抽絲剝繭,這樣得來的信息,才會讓人完全相信。
而且當時的時間也來不及了,所以我們只能通過這種辦法讓你知道,一是為了試探你的實力,二則是想引導你知道五靈以及余界的事情,以及,通過這種方
式來讓你快速成長。」
煊翼面帶愧疚之色。
「抱歉,讓你受了那麼多的苦,但若是重來一次,我依舊會選擇這麼做。」
如果她知道徐秋淺靈脈損毀後就會變得這麼厲害的話,那麼她絕對不會猶豫,恐怕在徐秋淺知事後就會毫不猶豫將她靈脈損毀,讓她提早覺醒。
徐秋淺沉默著。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妖族所做的這一切,她固然感到憤怒,但她因此而迅速成長以及知道真相也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就算理解,她依舊無法接受。
因此她沉默著一言不發。
這時,一直沉默的遠山開了口。
「我知道我做的一切就算死一萬次都無法讓你消氣,我願意用我的性命,來換取妖族和你合作的機會。」他低下頭閉上眼睛,將自己脆弱的後頸暴露在徐秋淺眼前,沒有一絲防備。
煊翼也適時開口道:「待此事事了,我亦會奉上自己的頭顱,只希望徐店長你能夠與妖族合作,給妖族一絲生機。」
良久。
久到煊翼都以為徐秋淺不會答應的時候,徐秋淺終於開了口。
徐秋淺起身,從儲物戒中掏出劍指著遠山,俯視遠山低垂等死的頭顱,神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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