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風逸又開始了踏上修煉之途,今晚自已差點死在了夜心痕的手上,雖然那貨已變成了屍煞,不過對風逸,依舊是不小的打擊。
天魔第二指,看來得提前修煉了,風逸在四周布下層層禁制,神念一動,取出影魔劍探查其中第二指的功法。修為提升以後,影魔劍劍身之上的光暈也越發的濃郁。更加神秘不可測。
影魔劍、影神刀到底存在什麼樣的秘密,風逸的心中一直是個疑問,父親當初告訴自已影魔劍和影神刀與陰陽聖碑有關,可風逸翻遍了仙魔大陸通史,也沒有查到與陰陽聖碑半點有關的內容,這讓風逸更加的迷惑。
長夜漫漫,修仙之途永無止境!
第二天一大早,豐墨城的古街之上,古老的城市似乎又恢復勃勃生機。
一處酒樓之中,幾位修士正在談論剛剛發生的大事,不亦樂乎。
「你們聽說了了嗎,鬼帝傳人竟然揚言要一人挑戰所有內城年輕一代的天才,口氣實在太大了。」
「沒錯,很多內城的天驕都在瘋狂尋找鬼帝傳人,想要和他一決高下。」
「何止啊,聽說鬼帝傳人說要一人除盡豐墨城的屍煞,想必屍煞也不會放過他。」
「鬼修和屍煞一直是天生死敵,有了鬼帝傳人出手,想必一定能還豐墨城一個朗朗乾坤。」
風逸將頭上的斗笠壓得更低,滿臉苦澀的道:「城主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不是想致我死地嗎?」
風逸一大早便被凌木帶到了這個酒樓,接著便聽到了這些關於自已的英勇事跡,不對,是謠言,都是謠言啊,風逸心中憤懣不已。
凌木喝下一口酒,笑道:「既然要演戲,自然演得越真越好,不過你放心就是,我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
風逸很不滿凌木的搪塞,微怒道:」城主到底有什麼計劃,可否告知風逸,還有城主口口聲聲說能保護奕某的安全,我又憑什麼相信城主。」
如今離武道大會不到二十天了,風逸實在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凌木也沒有絲毫惱怒,淡定的說道:「我和煙家主他們商量好了,準備在葬魂山的外圍舉行一次獵殺屍邪的比賽,由鬼帝傳人和內城的天才們參加,想必屍煞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定會傾巢出動。」
「靠,你們可真是捨得,竟然拿內城所有的天驕作賭注。」風逸低聲叫道。要知道,內城的很多天驕可都是四大家族的人。
「賭注不大,又怎麼騙得了那些陰險的屍煞,三大家族和城主府都已經安排了道宮強者準備混進你們之中,來保護你們的安全。」城主眼中滿是殺氣的道。
城主府的深處,一處聽香水榭、亭台靜美的地方,這裡是凌木以往悟道修煉之處。沒有喧囂和浮躁,只有遺世獨立的嫻雅與超然世外的淡然,是一處難得的清修之所,如今卻匯集了四個年輕人,兩男兩女,皆是氣度不凡。
從酒樓出來之後,風逸便被徑直帶到了這裡。凌木滿面春光,笑道:「你們幾個小傢伙,不是天天嚷著要見識見識鬼帝傳人,現在我已經將他帶來了。」
四個年輕人正在好奇打量著風逸,風逸也正在打量這四個年輕人。
氣氛寂靜的可怕,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一觸即發,這是年輕一代的較量。
突然,風逸的身旁襲來一道旋風,一道巨大的掌印從旋風之中打出,威勢不可度量。
這一掌如同鬼魅一般襲殺了過來,讓風逸防不勝防。
「砰!」
風逸用強悍的肉身力量擋住了這一拳,嘴角沁出一絲鮮血,風逸低下頭,這是一條白皙的手臂,五根手指纖細像精心雕琢的神玉。
沒有絲毫猶豫,風逸反手一抓,靈力運轉,將她拉到自已的懷中,左手攬著她的細腰,右手緊緊鎖著她的喉嚨,隨時可以治她於死地。
「餵!你這個傢伙,快放開本小姐,不然你就死定了。」
風逸仔細的打量著懷中的這個女人,這是一個身著淡黃色裙擺的女子,一頭烏黑的長髮自然的披在肩頭,瓊鼻挺翹,玉齒晶瑩,一雙烏黑靈動的大眼睛泛著狡黠的目光。
風逸嘴角微翹,邪笑道:「不放,就不放,你無緣無故偷襲本公子,若不是本公子肉身強大,恐怕此刻已經身受重傷了。」
少女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卻始終逃脫不了風逸的魔抓,反而讓風逸感受到了這幅嬌軀的柔軟。
少女終於不再掙扎了,眼中閃動著淚光,哭道:「煙姐姐,快來救我。」
亭台之中,走出一個窈窕的身影,身著白色的羅衫,臉上帶著白色的面紗,一雙清澈動人的黑眸沒有一絲波動,懷抱一隻大紅色的琵琶,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撥動著琴弦。
「錚!錚!」
曲聲響起,猶如玉珠走盤,幽雅含蓄,又如泉水叮咚,清脆動人。風逸不自覺聽的入迷,享受著如仙音般的樂曲。
突然琴音一轉,帶著一絲肅殺之氣向風逸襲來。
鏘!鏘!
兩道靈音擊向風逸的胸膛,一道化作一道絲帶將少女救出,另一道則將風逸被擊飛出去。
噗!
風逸清醒過來,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白衣女子。
「你們鬧夠沒有。」凌木一聲叱喝,帶著一抹歉意的眼神,將風逸拉起,笑道:「他們幾位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為所欲為,奕公子還請多多包涵。」
「沒事!」
風逸不輕不淡的回了一句,此刻風逸的心思全部都放到了那個白衣女子的身上,風逸意志力無比堅定,怎麼可能如此輕而易舉就被她的琴聲迷惑,風逸之所以呆住,是因為剛才風逸在她的琴聲之中感受到了一絲聖善之力的氣息。
風逸怎麼能不激動,自已的體內就有母親留下的聖善之力,聖善之力是月神宮歷代月女才有的,這個白衣女子怎麼會擁有聖善之力,剛才她使用的分明是聖善三殺曲,難道她和月神宮有什麼關聯,還是與自已的母親有關。
風逸有一肚子的疑問,卻只能暫時壓在心中。
「來,來,奕公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偷襲你的正是凌某的女兒凌然,也是被我寵壞了,才這般無禮。」
風逸自然不會和這種任性的小女生計較,抱拳道:「原來是凌小姐,剛才奕某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凌然眼珠不停的轉動,憋憋嘴道:「看你這麼有誠意份上,本小姐就不和你計較了。」
「這兩位公子分別是花家的花無道公子,和雪家的雪堯公子,都是內城之中年輕一代的十大天才。」
風逸沒有說太多話,只是抱拳示意,花無道是內城排名第五的天才,是內城有名的花間公子,修習御女之道,風逸對他著實談不上有什麼好感。
而雪堯則是內城君子的第二天才,是一個武痴和陣痴,修為已達靈武第六脈,戰力可比玄陽宗的雷武。
風逸都早已打聽過,君子之交淡如水,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言語。
風逸將目光又轉到白衣女子身上,笑道:「想必這位就是姑娘就是內城的第一才女,煙脂小姐了。」
煙脂螓首微點,面無表情的道:「剛才煙脂為救人無奈打傷了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凌木正色道:「好了,如今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識,還有七天就到了獵殺屍邪的比賽了,內城的天才之中也只有你們五個知道這是一個局,一方面是為了協助我們的計劃,一方面是為了以防萬一,屍煞極其強大。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你們五人一定要精誠團結,共同作戰,切不可向今日這般」
「此事告一段落,我就先說這麼多了,趁還有七天的時間,你們好好交流交流感情,也算是為了七天後的計劃。」話音剛落,凌木便飛身離去,只留下五人。
水榭亭台之中,氣氛突然變得一絲尷尬,風逸依舊死死的盯著煙脂,想不通她為何會擁有聖善之力。
還是花無道這個花花公子熟絡,錘了錘風逸的胸口,猥瑣的笑道:「奕兄啊,你還真是鬼帝傳人啊,鬼帝,那可是堪比元帝的絕世強者,奕兄以後一定前途無量,真是羨煞花某啊!」
凌然一臉不屑的道:「什麼鬼帝傳人,我看啊多半是冒充的,修為還沒有我高呢。」
風逸臉上露出一絲尷尬,道:「鬼帝他老人家修為通天,奕風有怎麼敢冒充他的傳人。」
一向冷漠無語的雪堯星眸閃動著精光,冷道:「我有一種感覺,奕兄的實力不下於花老弟。「
煙脂依舊是不動聲色,獨自一個人坐在石凳上,抱著大紅琵琶默默不語,靜靜的看著湖中盛開的荷花。
「哎,自從夜心痕哪傢伙變成屍煞以後,內城就沒人陪老子喝酒了,奕兄來的正好,小弟帶你去見識見識豐墨城最快活的地方。」花無道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在風逸的嚴正抗議下將風逸拽走了。
夢春樓,內城最大的一個春窯,是各大富家子弟和修仙豪傑流連忘返的一個地方,不過此刻風逸沒有絲毫的興趣。
一間華麗的包廂之中,風逸和花無道相視而坐,十幾名妙齡女子正在輕歌慢舞,響起一曲曲美妙的琴聲。
「花兄,你別光顧著喝酒了,奕某有一事想請教花兄,敢問花兄對煙脂姑娘有多少了解。」
花無道懷抱一個衣衫半裸的女子,他修煉的本就是御花之道,最喜歡的自然就是美女,笑道:「哈哈,早看出來你對她有意思了,奕兄真是好眼光啊,不過煙脂就是太冷了,即便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她對我也是常常不假以言辭。如果奕兄能征服煙脂,那可是太好了。」
「額,花兄,那你對他打傷我的那首琵琶仙曲了解多少?」
花無道頓了頓,搖頭道:「不知道,反正他們煙家絕對沒有這種傳承,我們問了煙脂好幾次,她都不肯回答。」
風逸點點頭,心中猜測,煙脂身上的聖善之力很可能與月神宮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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