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當面檢查。樂筆趣 www.lebiqu.com」
此話一出,溫聲聲忍耐許久的脾氣湧上來。
今日,出門沒看黃曆,總是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懷疑她貪墨趙貴妃的添妝?溫聲聲覺得冷笑,伸手將匣子奪回來:「既然你不放心,我送回宮,讓貴妃娘娘親自派人送過來。」
說完,不等蕭月兒反應,快步出了屋子。
「攔住她,快攔住她」二夫人反應過來,揚聲對院子外的人喊道。
很快丫鬟婆子將溫聲聲圍住。
二夫人瞪了女兒一眼,疾步走到溫聲聲面前:「月兒說笑呢,溫大小姐莫生氣。」
蕭月兒本想藉機教訓溫聲聲卻不想被對方拿捏,氣得跺腳。
溫聲聲避開二夫人的手,退後一步:「說笑?公然頂撞長輩,在二夫人眼裡只是說笑?她就算不是侯府三夫人,也是溫家嫡女,比蕭月兒不知大多少。她無憑無據當眾猜忌我,這就是南陽侯府的教養?」
以前礙於蕭世塵,她對蕭月兒處處忍讓。
現在,她都不把蕭世塵放在眼裡,更何況蕭月兒。
蕭月兒見對方不識好歹,怒聲道:「一個被南陽侯府不要的女人,有什麼好神氣的。若不是貴妃娘娘派你來送添妝,你以為你能進來。」
溫聲聲挑眉,一個棋子也敢和她叫囂:「蕭三小姐不想見到我,就讓你的人讓開,我現在就走。」
「把東西放下,你就能走。」
「那不行。」溫聲聲冷聲拒絕,眸底閃過狡黠,「誰能證明這匣子裡就是貴妃娘娘的添妝?」
「你」蕭月兒氣得看向二夫人,「你看看,就知道這個賤人沒安好心。」說著,提裙子怒氣沖沖,走出屋子,「貴妃娘娘給我的東西,你休想帶走,來人,把東西奪過來。」
「我看誰敢。」溫聲聲將東西舉過頭頂,一副玉石俱焚的樣子,「誰敢動,我現在就把這些東西毀了。」
二夫人一驚,臉色瞬間慘白:「溫聲聲,你瘋啦,那是貴妃娘娘賞賜的東西,毀壞是要殺頭的。」
「你,你把東西放下,裡面的東西一摔就碎。」蕭月兒緊張地伸著手。
碎?
溫聲聲皺眉,她都不知道裡面有什麼,蕭月兒怎麼如此肯定會碎,難道
她警惕去摸腰間的荷包,裡面空空如也。
上次荷包丟失,還沒來得及找田葉兒補藥丸。
溫聲聲腦子飛快旋轉,趙貴妃、蕭月兒、信國公府,她們想幹什麼?
不好的預感湧上來,她突然感覺頭昏腦漲,身子跟著晃動。
耳邊傳來二夫人的聲音:「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送溫大小姐回府。」
「是。」
溫聲聲眼前的光亮越來越少,蕭月兒得意的臉慢慢模糊,她當下明白自己中計了。
二夫人皺眉看向女兒:「你真的要這麼做?」
「娘,這可是貴妃娘娘送來的人,女兒有地選嗎?」蕭月兒嘴上這麼說,臉上帶著輕蔑的笑。
她看向院子裡的人,吩咐道:「將人帶走,告訴娘娘,得手了。」
為首的婆子點頭,將溫聲聲綁好,帶下去。
二夫人心裡不安,抓住女兒的手問道:「這迷香堅持不了多久,若是被溫聲聲逃出來,趙貴妃和信國公府沒什麼,咱們母女就完了。」
她始終奉行,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如今女兒破釜沉舟,她不敢想溫家知道後會如何對付她們。
「你不說,貴妃娘娘不說,誰能發現?」蕭月兒眼裡掠過冷意,「迷香是分開投放,就算大理寺的人來,也找不到蛛絲馬跡,你怕什麼。」
以前覺得母親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現在怎麼如此畏首畏尾。
「趕快幫我上妝,待會信國公府的轎子該到了。」
二夫人掃了眼院子外,確定沒人,忙進屋。
蕭月兒只是妾室,天剛擦黑,一頂小轎出現在南陽侯府後門。
信國公府接親的婆子沒有看蕭月兒,而是直接走到後面的轎子,挑帘子,見溫聲聲在裡面,揚聲道:「走。」
二夫人看著轎子離開,心裡五味雜陳。
女兒答應趙信的要求,帶溫聲聲入府,不知是對是錯。
喜轎避開熱鬧的人群,直奔信國公府。
蕭月兒坐在轎子裡,心裡小鹿亂闖。
幾日前,京都流言四起,她知道機會來了。
趙信是信國公老夫人最得寵的孫子,趙貴妃的親侄子,只要嫁給對方,日後她在京都就能橫著走。
故而,她假裝委屈,誓死捍衛自己的尊嚴,故意在趙信回府的時候登門,讓她看到自己柔弱捂住被人欺辱的樣子。
男人都有保護欲,更何況她精心打扮過,定能引起趙信的憐惜。
果然,趙信上鉤了,礙於她曾是宣王的未婚妻,不能允她正妻之位。她咬唇,故作為難和委屈,心裡卻樂開花,世家大族正妻只是擺設,只要她先生下兒子,還愁在信國公府站不穩腳跟?
讓她沒想到,信國公老夫人知道後,要求她帶溫聲聲入府,否則免談。
她聽說青山寺的事情,也知道趙信受傷是因為溫聲聲,信國公府想羞辱她,合情合理,只要讓她入府,溫聲聲算什麼。
這才有趙貴妃添妝,哄騙溫聲聲來南陽侯府的事情。
蕭月兒聽到外面婆子的說話聲,知道到了。
信國公府很大,初夏樹木茂密,能清晰聽到沙沙的樹葉聲。
丫鬟扶著她下轎,還沒走兩步,頭上的蓋頭被人掀開。
蕭月兒微驚,抬頭見一身白衣的趙信,站在她面前。
「人帶來了嗎?」
蕭月兒不知為何,感覺今日的趙信有些不一樣:「帶了,就在轎子裡。」
趙信大步走過去,用鞭子挑開帘子,看到溫聲聲那張臉後,仰頭大笑:「溫聲聲,你也有今日,把人帶下去。」
婆子示意,兩個丫鬟走過來,扶著溫聲聲進了後面的院子。
「月兒辛苦了。」趙信手中的鞭子勾起蕭月兒的下巴,「讓為夫怎麼賞賜你?」
「夫君。」蕭月兒嬌羞地躲閃,手指卻鉤住趙信的腰帶,「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何必那麼見外。」
「一家人不必見外?」趙信手中的鞭子划過蕭月兒的嘴唇,「這樣啊,那我更要賞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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