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看向蘇婉寧,「她不也是現在才找來嘛?」
錦嫿聽後替蘇婉寧辯解道,「我家小姐昏迷了三天,早上才醒來。」
「現在不是爭辯這些的時候,我想知道你被帶走的那幾天和回來的那天都發生了什麼?」
宋覽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迅速回想那幾天的情況。
「我記得那天,我們像往常一樣從宮當差回來,馬車在會回來的路上突然停下。
我當時以為是前面堵著了,等了一會,馬車還不走,我才發現異樣。
周圍早已經沒了街道商販的叫嚷聲。
掀開窗戶看了看,發現並不是我們回府所經過的巷子。
喊了一聲,馬夫也沒有應聲。
我便從馬車走了出去了,剛巧與一蒙面人撞上,隨後我便失去了意識。」
頓了頓又接著道,
「等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處地窖里,大多時間是昏迷著的。」
說實話他甚至連擔憂的時間都沒有,隨即看了看其中一隻手,
「中間被人用水潑醒,當場便被人斷了一指。」
「後來再次醒來,是被顛簸醒的,雙手雙腳被捆著。
被人發現才得知是在給宋府送菜的牛車上。」
宋覽說完她整個人愣了愣。
怎麼會沒有任何一點信息呢?
不對,有的,至少當時她看見了。
她只知道姓蔣,具體叫什麼之前聽宋穎喊過,但時間太長她已經不記得了。
「那你知道之前跟隨著戰北望時有一位姓蔣的人嗎?」
宋覽仔細回想著,他現在也知道是否能夠找出有用的信息。
畢竟戰北望可是他小妹的的長子,若是小妹知道,怕是會悲痛欲絕。
「這我不清楚,但武官中卻是有一位姓蔣的,大概二十幾歲的年紀。」
蘇婉寧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見到的人,但依舊不想放棄這樣一個機會,不斷追問著。
「知道他家在哪嗎?」
「就在戰王府舊址。」
戰王府舊址?之前她還停留在門前多看了一眼。
想著有一線生機便準備離開,前往那裡。
宋覽見蘇婉寧要離開便提醒道,
「前段時間他被皇上派去外地賑災了,現在的時間應該剛到地方。」
蘇婉寧腳步頓了頓,怎麼會這樣巧合。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難不成再次斷掉?
即使斷掉她也要去蔣福探探。
「我知道了。」
說完便帶著錦嫿從宋府走了出去。
待到蘇婉寧走後,宋覽才看向宋一舟,
「父親,你派府中護衛出城找找,特別是城外的竹林附近。」
桑伊聽到宋覽這樣說,臉上略顯慌張,伸手緊了緊宋一舟的衣服。
「老爺,我們宋家萬不能再被牽扯進去了。」
宋一舟,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
現在也不知道戰家到底是牽扯到了什麼人。
他們已經因為受到牽扯讓宋覽受了不小的傷。
若是再過多牽扯,怕是會被背後之人劃分到戰家的陣營。
那他們宋家便再沒了後路。
「來人!」
沒一會兒幾名府中的護衛走進來。
桑伊趕緊勸道,「老爺,這次覽兒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
覽兒的孩子還沒有出生,難道我們還要再去冒險嗎?」
「父親,北望是小妹的孩子,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怕是以後小妹會和我們離心。」宋覽堅持道。
「她都已經流放到嶺南了,相隔那麼遠,即便不離心又如何?
更何況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保住宋府啊。」桑伊不停的勸說著。
宋一舟用手裡的拐杖敲了兩下,兩人才停下爭執。
都等著宋一舟的抉擇。
「覽兒自從被綁以來,全身傷處不少,需要一段時間來養傷,這段時間便別當差了。」
宋一舟說完看向門口的兩名護衛,「這段時間,你們就守在他身邊,不得出府半步。」
「父親!」宋覽沒想到宋一舟竟然真的不顧念父女之情。
宋一舟不再看宋覽,對著門口的護衛揮了揮手,讓護衛把人帶了下去。
「父親,你這樣做不怕會後悔嗎?」
剛說完宋覽便被兩名護衛帶了出去。
蘇婉寧從宋府出去後,坐馬車直奔現在對蔣府。
馬車停下,從馬車上走下,一步一步的踏上台階。
沒想到再回到曾經的戰府宅子,早已經物是人非。
蘇婉寧把擺放的原由和門房說了一下。
「姑娘來的可真不巧,我們家老爺早就在十天之前便已經被當今聖上派去北方賑災了。」門房回道。
「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個還真不清楚,大抵還要等上一個月左右。」說完門房便回了門內。
蘇婉寧看著已經關閉的蔣府大門,像是走進了死路。
「小姐,我們回去嗎?」一旁的錦嫿問。
蘇婉寧轉過身,看了看陰沉的天空,「回去吧。」
說完便直接坐上了馬車。
等回到客棧後,月舒也已經回來了。
蘇婉寧看向月舒,希望能夠得到消息。
卻見月舒搖搖頭。
「墨染也聯繫不上他,竹林里我也去了,並沒有發現你說的那個地方。」月舒回道。
「順著竹林的那條路一直走,大概走一刻鐘,便能看到。
一處簡單的竹房子,還有一片空地,空地大概有客棧大堂那麼大。」蘇婉寧描述著。
月舒搖搖頭,「道路的盡頭是一片水潭,那附近我也找過了,並沒有小姐你說的那個地方。」
沒有?怎麼會沒有?當時她明明是親眼看到的。
總不能她親眼看到到事情是假的。
若是身體可以,她今天想要親自去看,但現在下腹不斷的墜疼。
她只能躺回到床上。
沒一會兒白也便走了進來。
看著蘇婉寧的樣子伸手替她把了把脈。
最後嘆息一聲,「怎麼能擔憂成這樣,現在你身體如何你不清楚嗎?
難不成找不到戰北望,你就不打算活了?」
蘇婉寧低了低頭,「我不想去想的,但他現在生死未知。」
至少現在她沒有辦法不去想這件事。
白也拿出一粒藥遞給蘇婉寧,「先把藥吃掉,今天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說話間把藥放進蘇婉寧嘴裡,端來水讓她吃了下去。
喜歡你抄家,我流放,國庫空了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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