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江亦琛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值得吐槽了,elisa叫了份小龍蝦,然後給宴西打電話問他下班了沒,沒有的話下來吃宵夜。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宴西還在處理事情,聽說有宵夜吃,就去了公關部所在的樓層。
elisa中文名叫葉楚楚,不認識她的人一聽到她的名字以為是個溫婉可人的女孩,當然她面上看起來倒是挺溫柔的,但是她的手下卻不這麼認為,她是公共關係學畢業,文筆極佳,口才也很好,罵起人來絕對能把人罵哭,膽子大到敢和江亦琛頂嘴。
江亦琛是她討厭的男人之中排第二的,還有個是她那劈腿的前男友。
就這樣一個女人,年近三十不顯老,還長了一張蘿莉臉蛋,看起來萌萌噠?
宴西推開她的辦公室的門,看到她往嘴裡扔花生米,嘴還不停吐槽江亦琛,憤恨的說要不是他給的錢多,老娘早就把他炒了,什麼辣雞老闆,朝令夕改。
看到宴西進來她坐直了身體,冷哼一聲:「你說就咱江總這破性格還有那臭脾氣,他老婆是怎麼忍受他一年的,竟然結婚了整整一年才離婚,我得見見她,給她寫一本傳記,新時代忍耐力最強的女性。」
宴西坐下:「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他麼快給氣死了。」elisa雙手撐在桌子上:「我熬了一個通宵,改了不下十遍,每一個標點符號的運用都仔細考慮生怕有誤,結果說不用了,啊啊啊,氣死我了。」
宴西:「……」
「哦,對了,你見過江總前妻沒?」
「見過。」
「好看不,你有照片嗎?跟夏晚晚比,還有那個慕家千金比,誰更漂亮?」elisa眨著大眼睛,一副好奇的樣子。
「好看。我沒照片,見過真人,氣質很好。」
多的宴西不再說了。
不過光就這幾句話就成功勾起了elisa的好奇心,她剝著小龍蝦往嘴裡塞:「你給我多透露點,我給你剝蝦。」
「你怎麼對她那麼好奇?」
「女人對八卦一向好奇的哈,嘿嘿嘿,你說江總怎麼跟她老婆相處的,肯定也是一不順心就擺臉色,所以他老婆才要跟他離婚。」
「這話你跟我說說行,你可別在外面亂說,小心被人告到江總面前去。」
「我又不是傻子,我跟你關係好才跟你吐槽咧!」
宴西剝了個小龍蝦,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說:「江總對江太太是不一樣的,反正挺好的」
elisa不再多問了,她前男友也對她挺好的,可最後還是抵抗不住誘惑劈腿了。
她往嘴裡咬了顆花生,然後癱倒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我敢保證我那文章發出去,江城股票蹭蹭蹭往上漲幾個點,可惜了啊,老娘一番心血。」
…………
江亦琛離婚的熱搜被強行壓了下來,江城集團的官微對此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表示,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哪怕吃瓜群眾的好奇心已經快要炸了。
溫景梵回去京都除了處理工作室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接受父母安排的相親,相親對象比他小兩歲,也是京都名門出身,祖上曾是大官,剛從英國留學回來,他見過照片,長髮披肩,挺溫婉的一個女孩。
名字也好聽,叫做隋心。
溫景梵極為討厭這種方式,只是想應付父母一番,相親前他跟顧昀在魅色喝酒,開始吐槽說自己婚姻不自由,都已經經濟獨立了,還得什麼都得聽父母安排。
顧昀淡淡道:「我家老太太前陣子也在念叨這件事,我說工作為重忽悠了過去,不過老太太身體不太好,我也不敢明著拒絕,只能這樣拖著。」
顧家早年書香門第,卻不算富裕,顧昀爺爺奶奶都是大學教授,後來他父親顧松柏從商,家境才逐漸殷實起來。
「話說,上次我們在小區見到的那個女孩你還記得不?」
「哦,你惦記了很久,準備買車買房子搬到她家旁邊,然後發現她已經是別人老婆那個?」
溫景梵內心吐槽,看在我的車八折賣給你的份上你就少吐槽我吧!
「她離婚了。」
「好事,你可以名正言順追她。」顧昀喝了酒,眸中閃過迷茫的光澤:「哈,她離婚不會是因為你吧。」
「我可沒做什麼,我回來接受相親就是覺得沒可能,我也沒想到她會離婚。」
顧昀斜睨了他一眼:「女人都是物質虛偽又絕情的,你別陷太深。」
他閉上眼睛,想起很多年前,手機揚聲器里傳來的清冷的聲音:「阿姨,我把孩子拿了,您把錢轉給我。」
那個時候他絕食了整整一周,就靠水維持生命,然後聽到了這句話。
那之後,他就乖乖聽從家裡安排放棄學醫出國讀商科。
溫景梵不贊同:「這是你的偏見。」
顧昀翻了個身,不再多話。
…………
周五的時候,江亦琛就開著車來顧念公司的樓下等她,好像生怕她溜了一樣。
顧念一到下班時間就拎著包往外走,下了樓梯到寫字樓的大堂的時候看到江亦琛站在那裡。
她也是厲害,立即將黑色的遮陽帽戴上,也不怕熱,又給自己戴上了黑色的口罩,四周看看,沒有認識的人,才走過去。
江亦琛看著她這樣全副武裝的樣子,撇了撇嘴,頗有些好笑,等到顧念湊近的時候,他忽然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支包好的玫瑰塞到她懷裡面,裝模作樣解釋:「我剛進園區的時候,買花小姑娘塞給我的,大熱天我看她挺可憐,就買了,也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
今天什麼日子?
顧念算了一下。
貌似今天是七夕哎。
她知道,但是她不說。
江亦琛也知道他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他伸手要去捏她的臉,被她躲過去,然後他扯起她的帽子蓋在她腦袋上,嘲諷道:「怕被人拍到?」
顧念戴著口罩瓮聲瓮氣地說著:「感冒,謝謝!」
江亦琛的胸口到現在仿佛還在隱隱作痛,他雙手插在口袋裡,威脅道:「回去你要敢多說一個字……」
他說了一半冷笑一聲,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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