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薛治已經大學畢業。他高大帥氣,骨骼堅實粗壯,眉眼卻透著嫵媚和別樣的風情。他的五官俊秀完美,皮膚白嫩得如同凝脂,簡直美得如同妖孽。
薛治升入初中那年,朴施怡重新回到薛寒的身邊,求薛寒原諒自己當年的自私。此時的她,已經淪為三線藝人,事業一落千丈,早些年的積蓄也都被她揮霍得差不多了。可是,她的美貌依然如故,迷惑男人的伎倆恐怕也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結果可想而知,薛寒雖然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但是終究是沒能逃過美人關,重新跟朴施怡生活在一起。
於是,朴施怡厚顏無恥地找到夏雪,哭訴她這些年來的不容易,懇求她的原諒,感謝她這些年撫養小治。最後,她才說出了重點,她希望夏雪能夠幫著勸勸小治,讓兒子跟父母生活在一起。
如今,小治的父母已經和好如初,小治確實應該回歸自己的家庭。夏雪也沒有理由,再把小治留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是夏雪教導著小治一點點長大,在生活上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雖然不是母子,卻早已超越了母子親情。
最終,小治回到了父母身邊。夏雪搬離了小治的別墅,住到自己的別墅里。夏雪早已離開工作單位,跟卜世人合夥經營著工程公司,早已經屬於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這天夜裡,夏雪剛剛走出書房,就被一隻大手狠命地拖進臥室。夏雪驚叫一聲,隨即又放下心來。除了她自己,能隨便進出這棟房子的人只有小治,一定是他在搞突然襲擊。
果然是小治。他似乎喝了很多酒,伸出修長的雙臂,將夏雪圍繞在中間。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夏雪,眼神中透露出怒氣。
夏雪的臉上現出笑容,溫柔地批評到:「小治,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能過度飲酒。這樣會迷亂你的心智,讓你失卻男人的風度。」
小治漠然冷笑,用力一拉,將夏雪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夏雪歪頭閃避著,不去碰觸他的臉。小治低頭吻向夏雪細長白皙的脖頸,卻嗅到一股帶著奇香的煙味。
他惱怒地反手扼住夏雪的喉嚨,用手肘死死抵住夏雪一側的肩膀,逼迫著夏雪一步步後退,貼靠在牆壁上。他目光凜然地問道:「說,你身上為什麼會有煙味?好像還沾染了什麼香氣?你今天跟哪個男人去約會了?」
夏雪不慌不忙地說:「你怎麼能這樣跟長輩說話呢?我可是你的雪姨呀!你從小到大,都在阻止我跟別的男人交往,害得我到現在還是單身。」
小治的嘴角,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反問道:「你對我做過的事情,真的全都是長輩應該去做的事情嗎?直到我長成中學生,你仍在跟我一起沐浴,就像我小時候那樣為我洗澡。你這難道不是在誘導我嗎?當我覺察到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徹徹底底被你征服了,在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夏雪在跟小治之間的關係中,一向是站在主導地位的,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王,悉心教導著臣服於腳下的教徒。小治對她向來是言聽計從,竭盡全力達到她的要求,期望自己能成為夏雪理想中的男人。可以說,小治是夏雪一手培養塑造出來的男人,是她夢想中的完美男人。
可是今天的小治,興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也許是被夏雪拒絕了太多次,內心早已對夏雪憤憤不平。此刻借著酒興,將心中的真情實感全部宣洩出來。
夏雪不想惹怒他,他的頭腦似乎已經陷入混沌,渾身散發著原始的本性。夏雪溫柔地說道:「小治乖,早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嗎?我沒有跟別的男人約會,只是跟幾個同事一起吃了晚飯而已。」
夏雪望著眼前這張青春年少的英俊面孔,心中映現出薛寒年輕時帥氣勾人的容顏。她的心中,霎時掠過一絲報復的快感。如今的小治,亦如她親手設計製造出的精美陶瓷,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專利產品。
夏雪猛然伸手,用力推開小治的臂膀,準備轉身離開。
不想,小治一伸手,扯掉夏雪睡袍的腰帶。他雙手抓住帶子的兩端,朝前用力一甩,妥妥地套住了夏雪的脖子。他冷哼一聲,雙手用力往胸前一拉,夏雪啊的一聲,雙腳失去重心,連連後退,痛苦地靠在小治的胸前。
小治怒不可遏地說道:「你今天給我說實話,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否則,你為什麼一直拒絕我?我如今已經23歲了,完全可以跟你做那件事情。」
夏雪的嗓子像是冒了火,喉嚨更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小治放鬆了手上的力度,夏雪這才深喘了一口氣,不住聲地咳嗽著。片刻之後,夏雪喘息著說:「我在外面沒有人。倒是你,認真地想過沒有?我比你足足大了二十歲,已經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太婆了,你怎麼可能愛上我呢?」
小治不屑地說道:「年齡是什麼東西?它根本就和愛情無關。你是我打小就已經愛上的雪姨,我不會在乎你比我大多少,我只要今生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今天還是無法下定決心,那麼我可以用別的手段幫助你。明天,我會請求你的原諒!」
小治一雙劍眉倒立著,怒目圓睜,嘴角忽而微微翹起,發出幾聲冷笑。他不動聲色地將那條腰帶,從夏雪的脖子上移開,突然將夏雪的雙手扳到背後,用帶子緊緊地捆綁起來。
小治單手將夏雪夾在腰側,往前疾走了幾步,猛地向前一拋,夏雪重重地跌落在床上。小治展顏一笑,從褲兜里拿出一隻藥瓶。
小治不緊不慢地扭開藥瓶,在手掌上輕輕倒扣,兩粒膠囊隨即滑落而出。小治似笑非笑地看著夏雪,沉聲說道:「雪姨,難道這不是你希求已久的事情嗎?既然你現在下不了決心,那麼就讓我充當一次惡人吧!」
夏雪的眼神中現出慌亂,她知道小治向來說到做到,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不等夏雪說話,小治便用力捏開夏雪的嘴巴,將兩粒膠囊塞入她的口中。隨後,他又端起一杯紅酒,悉數灌入夏雪的口中。
夏雪的嘴角,滲出殷紅的酒液,緩緩流淌而下。沒多大一會兒,夏雪的神智便恍惚起來,不明所以了。在她的理智一絲尚存的時刻,腦海里忽而浮現出薛寒的臉孔,忽而驚現小治青春絕美的容顏,又隱約聽見朴施怡低賤婉轉的笑聲。
第二天清晨,當夏雪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小治強健的臂彎中。她的身心,傳遞出從未有過的通泰和舒適,好像被注入了一種鮮少的青春活力。
只是,夏雪的雙手仍舊被反綁著,此時感到陣陣酸痛。她小心地扭動著手臂,想要掙脫那根繩子。這時候,睡眼朦朧的小治被她驚醒,抱歉地看著她笑,一副飽足怡然的神態。
小治起身親吻著她的額頭,輕輕為她解開手腕上的繩帶,低聲說著對不起,說他昨晚完全是情非得已,身不由已。否則,他沒法給自己一個交待。畢竟,他想了夏雪這麼多年了,終於盼到這一天。
夏雪頭一回在小治面前羞紅了臉,像個幼稚的小女生。她嗔怪著說:「只許這一回,以後再不許這樣了。真正的男人,是應該懂得隱忍和克制的,不能這樣放縱自己的熱望。否則,會讓自己變成欲求的奴隸!」
小治苦笑著,點了點頭。旋即,他俯在夏雪的身前,義正言辭地問道:「雪,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我爸爸當年的入獄,跟你有關係嗎?我在你眼裡,除了是你心愛的小治之外,還有其他的意義嗎?比如說,一顆仇恨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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