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所有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筆下樂 www.bixiale.com
這是癔症吶!
世子殿下被林啟那小子傳染了癔症。
就你們倆,一個寫的馬屁詞,一個後半闕填不出來。居然還幻想別人因嫉妒你們的才華暗殺你們。
一陣讓人窒息的安靜過後,被堵住嘴的周文甫在沈焉如手中掙紮起來,拼命想要用腳踹前面的林啟與蕭瓊。
「嗚……佬資……嗚……你祖宗……」
范鵬程低下頭裝作沒有聽清,心中卻暗道:周大人啊周大人,世子殿下的祖宗可不能這麼罵的。
蕭瓊這一句話說完,也是下意識地低下頭,很是有些心虛。
他一輩子沒開過玩笑,更沒扯過這麼荒謬的慌話,一時還是很有些不習慣。
他了解過林啟,對林啟有一種莫名的信任,也希望能消除藉此蕭琦、蕭珀的嫌疑。所以才順著林啟這般說了。說完也覺得太過於荒謬。
而且這個周大人未免有些無辜……
「都聽到了,這位周大人有強烈的殺人動機。」林啟臉上的表情極為認真,看起來一本正經。
「你!你拿出證據來。」施明心中鬱悶,自己居然要和這個瘋子正兒八經地討論起周大人的『罪行』來。
林啟微微一笑,問道:「施大人說毒是在食盒分配完之後才下的,有什麼根據?現場分明連個仵作都沒有。」
施明道:「世子殿下的那碗陳皮茯苓湯里有毒,我已然人用銀針試出來了。」
「那為何不能是先下好的毒,再由送餐人分給世子?」
「不可能,菜飯來時,是魏老、世子、范大人與我隨手拿的。」
「哦,施大人真是……」林啟似笑非笑地說道:「案子辦得十分得草率。」
施明眼睛一瞪:「你!」
說話間,圍過來的捕快們更近了些。
林啟道:「讓你的人別亂動,不然在下也不好保證周大人的安全。」
施明聽了,無可奈何地讓周圍的捕快向後又撤回了兩步。
林啟又說道:「我若說湯里的毒是世子毒發後,有人趁大家手腳亂時才下的呢?為的就是混淆視聽。」
「呵,胡說八道。」施明冷笑道:「那世子是如何中的毒?」
「米酥。」林啟笑道。
「米酥?什麼意思?」
「毒是在飯菜端上來之前便下好的,你們那四份食盒裡,皆有下過毒的米酥。」
「一派胡言!」施明斷喝道,「那我們怎麼沒事?本官也吸到了三王子身上的結香花氣。」
林啟露出一個驚訝的神情來:「那米酥硬如石頭,施大人竟然咬得動?大人你這把年紀,牙口還不錯嘛……」
施明一呆,與范鵬程對視一眼,面面相覷,隨後各自己搖了搖頭。
林啟笑道:「看,這就是開小灶的惡果,在下看了你們的食盒,菜色很是不錯吶。但有一點頗為奇怪,飯菜分明出自大廚之手,為何會有那麼硬的米酥?」
施明默然。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那份米酥自己卻是沒吃,范鵬程和魏老也未動。
因為銀針插不進去,剛才搜證時確實未驗過那幾份米酥。
「來人,將剩下的拿去驗。」施明吩咐過後,向林啟問道:「那下毒者是如何確定世子會吃那米酥?」
「世子最重禮儀,用餐時每道菜都會用兩口。」林啟道。
范鵬程點點頭,道:「如此說來,相必下毒者必是極了解世子殿下之人,周大人他來江寧城不久,顯然不會……」
「但周大人是皇城司的暗探啊。」林啟理所當然道。
「閉嘴!」范鵬程眼皮一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指著林啟道:「你既然知道,還不快把周大人給我放了。」
皇城司是那麼好惹的嗎?只提名字本官都覺得心底發涼……
林啟卻是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作為皇城司的暗探,了解世子的習慣,本就是易如反掌。」
此時,一個捕快上前來向施明稟道:「大人,米酥中確實有毒。」
林啟雙手一攤,道:「看吧,真相只有一個。」
施明終於忍不了,大聲道:「夠了。無論如何,此事與周大人無關!就算是米酥中有毒又不能證明什麼,毒瓶確實是在三王子那搜出來的……」
林啟故作驚訝道:「施大人是說,他將毒臨時灑在米酥上?又不是灑孜然粉。」
施明:「這……」
「此案,顯然是有人栽贓陷害蕭琦。還請大人明察。」林啟一臉的義正言辭。
范鵬程道:「但周大人與此案絕對沒有關聯。」
林啟道:「他刺殺我,子雍兄都看見了。」
范鵬程急道:「刺殺你又不打緊,只要你沒有證據證明是周大人想殺害世子殿下,你就不能這樣對他!堂堂朝庭官員,被你的人這樣提著,你是想……是想……」
范鵬程終究還是不敢將嘴裡「造反」兩個字吐出來。
林啟笑道:「我想怎麼對他便怎麼對他,知府大人不服可以來打我。」
范鵬程:「……」
他拿眼望過去,只見林啟身後那個壯婦看著很是兇殘的樣子,自己要想讓人硬把周大人搶回來怕是不行。
林啟又悠悠說道:「其實,只要知道是誰栽贓給蕭琦,便能知道誰是兇手了。」
「不錯。」
林啟道:「剛才在下看過,王府中的幾輛馬駕、步輦都是一樣的。」
「然後呢?」
「蕭琦、蕭珀、魏平、劉伯達幾人用的都是城中吳記的儲物木箱子。」
「所以呢?」
「能將藥瓶放入蕭琦包裹中的,顯然要能分辯出他們幾個的車駕、木箱。能做到這點的,除了蕭琦所帶的隨從之外,便只有……」
范鵬程一雙死魚眼一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林啟打算說「便只有周大人了,因為他是皇城司的暗探」。
這個瘋子,當皇城司無所不知嗎?
居然敢這樣冤枉周大人……
卻聽林啟道:「便只有你了,不是嗎?盧子雍同學。」
「同學?是什麼意思?」范鵬程想著,下一刻,他幾乎跳起來。
盧子雍?怎麼會是盧子雍!
只見盧子雍一臉愕然,拿手指了指自己,驚愕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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