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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細細地打量衛凌風,看見衛凌風趴在桌面上,長長的睫毛覆在他俊美的臉頰上。他睡得很熟很安寧,像個嬰兒一般,魏凝還從沒見過衛凌風這副模樣,覺得十分有趣,於是便湊近衛凌風跟前看他。
沒想到衛凌風馬上就醒了,看見魏凝放大版的臉龐出現在自己跟前,他出聲說:「好看嗎?」
魏凝才反應過來,敢情這廝是裝睡呀!她馬上想坐回原位,卻一把被衛凌風抓住,衛凌風一用力,魏凝就被他拉扯著,坐到了他的腿上。
「你,放開我。」魏凝又氣又惱,雙手不住地捶打著衛凌風的胸膛,「你居然戲弄我?剛剛你是故意裝睡是嗎?」
「沒有啊。」衛凌風一臉無辜地看著魏凝,「我是真的睡著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你的臉湊到我面前。你說,你剛剛是不是偷看我來著。」
「我才沒有。」魏凝立馬否認,但是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
衛凌風抱著魏凝不肯鬆手,他把頭親昵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魏凝的鼻間頓時就溢滿了梅花的清香。
「這些日子都辛苦你了。」衛凌風輕聲說,聽起來像呢喃一般。
衛凌風總是喜歡對她做出這些親昵舉動,以前魏凝很不習慣,但是現在也漸漸習慣了。
「我還好。也不覺得很累。能多學點東西也是好事。」魏凝說。她任由衛凌風這樣抱著,不再像以前那樣強烈地抗拒衛凌風。
衛凌風摸了摸魏凝的頭,笑著看著她,說:「你長大了。」
魏凝聽了很不習慣,怎麼說的她就跟小孩一樣。
二人就這樣靜靜抱了一會兒,累了一天,魏凝實在是非常困了,不知不覺,居然在衛凌風的懷裡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魏凝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被人褪去,只穿著寢衣與衛凌風躺在床上。
衛凌風抱著她,下巴親昵的貼在魏凝的額頭上,魏凝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衛凌風綿長的呼吸噴在她臉頰上,魏凝覺得自己心跳得很快。
她不敢動,這樣親密的姿勢她心裡居然再沒有抗拒之感。還覺得被衛凌風抱著其實也挺舒服的。
這樣想著,魏凝睜著眼睛躺在衛凌風懷裡,一躺居然躺了好長時間,直到衛凌風醒來。
「凝兒?」衛凌風察覺到魏凝已經醒來,便動了下胳膊。魏凝才發覺她的頭是一直靠在衛凌風的胳膊上,就這樣枕著衛凌風的胳膊枕了一夜,魏凝趕緊起身,說:「你的胳膊麻嗎?」
衛凌風笑了,搖了搖頭,說:「不麻,抱著你睡還挺舒服的。」
看見衛凌風笑了,魏凝居然覺得心跳漏了一拍,老天,她這是怎麼了?居然還會覺得衛凌風笑的很好看?
這真是從未有過的感覺。魏凝被自己的這種變化嚇了一跳。衛凌風看見她愣愣的在床上坐著,覺得她甚是可愛。
「在想什麼呢?還不起床?」衛凌風用手在魏凝面前晃了晃,魏凝頓時才醒過神來,今天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她可不能懈怠,得趕緊起床,打起精神來。
魏凝起身穿好衣服,束錦見魏凝與衛凌風難得的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用早膳,不禁笑的眼彎彎。她與紫惠把早膳端上,魏凝看見紫惠端來一碟如意糕,一碟梅花酥,兩碗紅薯甜粥。衛凌風把早膳擺在了魏凝面前,溫柔的對魏凝說:「吃吧。吃完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束錦與紫惠捂著嘴在一旁輕笑,魏凝有點尷尬。這衛凌風也真是的,偏就喜歡在旁人面前秀恩愛。
恩?秀恩愛?自己怎麼會想到「恩愛」這個詞彙,魏凝覺得自己真的很奇怪。她與衛凌風雖是夫妻,但是沒有圓房,到底還是與平常夫妻不同,有什麼恩愛來秀的呢?
衛凌風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雖然他真的很想陪魏凝,但是身上扛著那麼多重擔,容不得他再因為一些私人的事情耽擱。魏凝見他用完早膳便匆匆走了,連句話也來不及多說。
魏凝看著衛凌風離去的背影,心裡有點惆悵。她現在與衛凌風雖然成了親,但是每天能經常見到的時間也很少。以前衛凌風這麼忙忙碌碌的,魏凝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自己都發覺,自己對衛凌風居然產生了依賴。
好像只要每天沒看見他,自己就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束錦看魏凝見衛凌風走了,居然在發呆,還一臉失落的表情,不禁打趣道:「小姐,世子爺晚上就能回來了,很快小姐就又能見到他啦,不要捨不得嘛。」
「說什麼呢。」魏凝滿臉羞赧,氣得想要伸出手去打束錦。束錦靈巧地躲開了,嘴裡還嬉笑道:「難道不是嗎?看小姐急的,說明束錦說中了小姐的心事!」
紫惠在一旁捂著嘴笑,她手腳麻利地收拾好碗筷。見魏凝與束錦打鬧。少夫人嘴上說不在意世子爺,可是並不是這樣呢。有好幾次,她就聽見魏凝晚上問自己:「世子爺回來了沒有?世子爺回來了沒?」
世子爺晚上用的膳食都是踏梅苑的小廚房做好送去書房的。魏凝雖然嘴上說不關心衛凌風,可是好幾次,紫惠都看見魏凝專門去小廚房,監督廚房的婆子做飯。
雖然魏凝嘴上不承認,說只是去小廚房看看做飯的婆子都做些什麼菜。但是束錦和紫惠心裡都知道,魏凝這是去看婆子做的菜合不合衛凌風的胃口。
魏凝氣得狠狠地打了束錦好幾次,才解氣。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看來自己平時真的太過寵她,連主子都敢張口來打趣。
主僕二人嬉鬧完畢,魏凝尋思著今天還得回娘家一趟,看看娘親,看看弟弟。父親馬上就要到芸州上任了,魏凝怕許氏寂寞,琢磨著平時自己也得多往娘家跑跑。
魏凝收拾完畢,正準備出門,忽然綠葉進來報:「小姐,二少爺院裡的丫鬟來說,二少爺有事請您過去一趟。」
衛凌宇?魏凝十分詫異,對綠葉說:「你讓她進來。我問問他有何事找我?」
綠葉得了魏凝的吩咐,馬上出去把那名丫鬟帶了進來。魏凝在桌邊坐下,看見綠葉帶了一個尖下巴大眼睛的丫鬟進來,那丫鬟身穿綠色的夾襖,梳著雙丫髻,看見魏凝,行了個禮,說了聲:「畫棠拜見少夫人。」
「免禮。」魏凝坐下喝了口茶,問畫棠:「你家主子找我有何事?」
「說是想把往年的賬本跟您對對。」畫棠說道。
魏凝從桌上拿了個橘子剝了,抿下一瓣放進自己的嘴巴里。她看著手上的橘子,沒立刻說去也沒說不去。
畫棠和束錦在魏凝面前站了好一會,直到魏凝吃完了手上的橘子,魏凝才站起身拍了拍衣裳,說道:「走吧。」
束錦和畫棠對看了一眼,看見魏凝對畫棠說:「帶我去見你家主子。」
「小姐,你真的要去見二少爺嗎?」束錦跟在魏凝身後,小聲說道。
「為什麼不去?」魏凝走在畫棠後面,「你之前沒聽夫人說賬本都在衛凌宇那兒嗎?我總得要跟他打交道的。不然一直躲著不見,怎麼做事?」
「可是現在不是特殊時期嘛。」束錦嘟著嘴,「府里都在傳小姐跟二少爺之前有私情,奴婢是怕小姐這個時候去見二少爺,更是給這股流言火上澆油。」
魏凝笑了笑,說:「我若是遮遮掩掩不見他,那就是避嫌,更加引人猜疑。」
她與衛凌宇終究是要共事的,單不說楊氏已經跟她提過,如果她因為懼怕謠言畏畏縮縮,沒把楊氏交給她的事情辦好,到時候,反倒是會更加惹楊氏和衛國公不喜。而這,對流言更是有害無利。
孰輕孰重,魏凝自然是分的清楚的。魏凝相信,只要自己把事情辦好,清清白白,時間一長,謠言自然也會不攻而破。
「他不來找我,過幾天我也要是去找他的。這不就是快到月底了嘛,既是如此,那誰找誰還不都是一樣。」魏凝對束錦說道,跟著畫棠走進了衛凌宇居住的別院。
這院子跟記憶之中還是一樣。魏凝記得,衛凌宇的房間就在嬋氏的隔壁。畫棠在門前站定,對魏凝說:「少爺就在裡面等您,少夫人請進。」
魏凝走進房間,束錦緊隨其後。房間裡面卻空無一人。
魏凝皺眉,問身後的畫棠:「人呢?」
畫棠往裡面看了看,嘴裡小聲嘀咕道:「奇怪,少爺明明說在房間等您的。」
忽然門外來了另一個丫鬟,看見她們,走進來說道:「是少夫人嗎?少爺剛剛有事出去了,很快就回來。他剛剛在書房看賬本來著。少爺吩咐我把那些賬本拿回房間,待會兒與少夫人一起對對。」
「哦。」魏凝回答,說:「那我在這裡等他吧。」
那丫鬟對魏凝施了一禮,又接著說道:「可是那些賬本太多了,我一個人拿不動。畫棠,這位姐姐,你們方便與我一起去書房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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