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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的增益狀態沒有時限正文卷第一百四十章絕對領域接連數道治療性法決落到身上,自然就是數條恢復性狀態跳了出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有的是江黎之前就已經有過的狀態,有的則對他來說也是新的收穫。
畢竟以他的體魄,之前和練氣期的師兄弟對練,想要受傷都挺困難。
這次這麼大一塊的血肉消失,可是他自從修仙以來,受過最嚴重的傷勢了。
看著那個空洞,他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好在有回春堂師姐出手,又給他貢獻了數條築基期層次的恢復增益。
把幾條新出現的狀態,全都點到無限時長,江黎大致一算,自己的傷勢恢復速度,再次提升了一倍。
還有針對性的止血,續骨,生肌,等效果,對大創口的外傷,恢復效果會變得更加理想。
大量的肉芽組織生長出來,很快就將大腿上的那個空洞給填補了起來。
肉芽組織起到的是填補和支撐的作用,相當於是施工工地上的腳手架,這些組織本身並沒有太多的功能性意義。
然後在肉芽組織的支撐下,創口邊緣的末端組織開始分裂細胞,順著肉芽開始攀爬生長。
斷裂的肌腱,中斷的血管,斷裂的神經,這些功能組織一點一點的替換掉肉芽組織,然後在創口的中心完成相互對接。
在組織生長癒合的過程中,傷口又癢又痛,他還根本不敢去觸碰傷口,害怕影響傷口的癒合。
江黎只能是緩緩的運轉木系靈氣,在傷口上柔和的梳理。
這站著恢復也不是個事情,他原地用木系法決做出了一架木製輪椅,然後自己就坐了上去。在上面一邊看其他擂台的比斗,一邊慢慢等待傷勢的復原。
「江黎師弟,你試試看現在腳趾能動了嗎?」
十幾分鐘後,七雨師姐戳了戳江黎傷腿,詢問起了他的癒合情況。
江黎依言試了試,雖然還有些困難,但腳趾都已經可以活動了,自傷處以下肢體的知覺也在慢慢恢復。
只是由於中間血管缺失了接近十分鐘,下肢的供血也就中斷了十分鐘,在他的神經重新連通之後,最開始感受到的,便是一種好像蹲坑半小時後,雙腿又麻又痛的感覺。
這種酸爽講真的他好久都沒經歷過了。
只要神經經絡恢復暢通,這傷勢的恢復也就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了。
為了幫江黎儘快恢復傷勢,七雨師姐和另外一位師姐,又陸續對他施展了數次療愈術,最後才飛身離去。
這就是人緣好的好處,其他選手可沒有這種待遇。
對此,江黎雖然其實並不需要,但也為了一定程度上的掩人耳目,也就並沒有拒絕。
隨著時間的緩緩推移,江黎傷口處的那塊圓形血痂變硬變脆,隨時都可能會自己脫落。
原本虛弱無力的傷腿,也逐漸逐漸的恢復了力量。
江黎嘗試著慢慢繃緊肌肉,一成力,三成力,七成力,十成力!
身下的木製輪椅咯吱作響,好像輕輕一動便會被巨力撕碎四分五裂。
他稍稍有些欣喜的發現,自己的這條傷腿已經完全康復,全力繃緊也沒有絲毫疼痛傳來。
並且這才剛剛長好,沒有經過愈後復健,新生的血肉便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大部分力量。
只是比右腿稍稍弱了一點而已,只要之後運動一下,很快就能完全復原。
這種事情其實不太符合常理,但旋即一想,他便也就想通了其中原因。
因為江黎身上的大部分力量,都是來自於面板上大量各種增益狀態的加持。
他本身的練體修為,不過是區區練體後期罷了。
如果是沒有增益的他自己,江黎一巴掌就能拍死。
所以就算這傷勢,還是影響到了他一部分底層力量的發揮,但對於整體來說根本無傷大雅。
而且,也正是因為他的底子相對薄弱,在數個築基期修士的治療下,治癒一個練體後期的身體,也就顯得更加容易。
江黎用靈氣仔細感受了下原本的傷處,之前裂開的那根骨骼,還變得比以前更加堅硬強壯了少於。
這大概就是慈航寺玉骨生肌丹的作用。不過這種增幅也比較有限,並不值得江黎去斷骨自殘。
「青烈!你想幹什麼!」
這時,第三擂台不遠處的空中,有些嘈雜的爭吵,引起了江黎的注意。
「我想幹什麼?我只是按照規矩繼續會武。
「倒是你劉白,不去好好的守著你的第四擂台,在這裡攔著我是什麼意思?」
江黎聞聲看去,卻是自己的師兄劉白,和之前被自己打敗過的那位執法堂弟子,發生了爭執。
那執法堂弟子名叫青烈,看他那意思,應該是想要上台來挑戰江黎,但是卻是被劉白師兄攔了下來。
一場鬥法之後,可以停戰修正的時間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就算你靈氣空虛,傷勢未復,也不能拒絕他人的挑戰。
這是一開始就定下的規矩。
算算時間現在距離自己擊敗沈若詩師姐,也確實剛剛好一個時辰了。
「青烈!你就這麼想去挑戰一個受了傷的鍊氣期師弟?就不怕被同門恥笑嗎!」
「我的第四擂台還空著,有本事的就先來和我戰上一場!」
這劉白師兄,在江黎擊敗了沈若詩之後,也從打坐中醒來,挑戰並成功占據了原先的第四擂台。
那位掌握天地靈火的煉丹堂弟子,最終不敵落敗後,現在到了江黎原本所在的第六擂台上守擂。
畢竟江黎不是築基期,到了最後,他還是不能參加大重山修士大比中的築基組比賽。
所以哪怕他就是門內打了個第一,後面還是得選出五個築基弟子參加修士大比。
所以擂台自然就由五個變成了六個。
但劉白師兄那場鬥法贏得也絕不輕鬆,看他現在一頭的黑髮已經消失不見,變成了和何長老一樣的清爽髮型。
身上還分布著大片,沒有完全治癒的燒傷,配合上那紅色的獸血紋身,看上去還真的有些嚇人。
也就是說,目前伏魔堂便占據了築基期第三第四兩個擂台,成績已然是非常的優秀。
只是這邊江黎的傷勢,又讓他成為了其他選手眼中的軟柿子。
在一般情況來說,這種血肉直接消失的傷勢,就算可以當場恢復。但那種重新長出來的血肉,也無疑會比原來的更加脆弱無力許多。
在這方面,越是強大的體修就越是如此。反而是普通練氣修士,根本不會因為這個而有所困擾。
江黎在他們眼中無疑就是一個純粹的體修,哪怕他在上一場的戰鬥中,展現過還算不錯的道法水準,也是一樣。
現在江黎的一條腿「孱弱無力」,那他的恐怖速度就已經廢了。戰鬥力大打折扣,還守著一座排名第三的浮空擂台,這樣的他自然會被人惦記。
只是,欺負受傷師弟的行為,確實有些丟人,所以六個沒有占到名次的築基期弟子,還在猶豫著沒有上前。
他們猶豫再三,最後也只有執法堂青烈,打著復仇戰的旗號,這才硬著頭皮準備對江黎出手。
然後目前守著第四擂台的劉白,看不得自己的師弟受欺負,便從自己的擂台上飛出,攔住了對方。
如此便有了江黎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哼,你的第四擂台我可看不上,讓開,我只是按照會武的規矩在進行挑戰。」
「他要是守不住擂台,只能說明他的實力不濟,築基期的擂台,本來就輪不到一個練氣期弟子來插手。」
青烈的話,硬要說起來倒也沒錯。
只是這話,由他這個練氣期弟子的手下敗將來說,就顯得有些怪異。
「青烈,你還要不要臉面!築基期弟子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劉白師兄呵斥的話,讓對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變化莫測。
「你想要破壞會武規則嗎!讓開!滾回到你的第四擂台上待著!」
兩人飛在空中,距離貼的很近,他們一個捏著拳一個扶著刀,但是顯然,沒有人敢在這種場合造次。
「劉師兄,讓他過來吧,我沒事的。」
江黎走到擂台邊緣,向著自己師兄喊到。
那青烈確實是安規矩在進行挑戰,江黎也不是那種,需要被這樣保護的弱者。
既然參加了會武大家都是,為了這點事情違反規則,確實沒有必要。
「江黎師弟,你?」
劉白師兄還有點擔心,但是不遠處已經有個內務堂長老飛了過來。他強行阻止挑戰流程,明顯不是什麼會得到支持的做法。
又在江黎的勸說之下,他還是飛回了自己的第四擂台。
「青烈師兄,請吧。」
江黎伸出手,對那位執法堂師兄,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自己則是慢慢的走回了擂台的中心。
執法堂青烈的臉色依舊是不怎麼好。他雖然有撿便宜的嫌疑,但會武的規則就是如此,他身上也還有傷,他說什麼了。
而且剛才和江黎戰鬥過後,回春堂的那群女修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一道道治療性法決,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那感覺就跟摻了辣椒水似的,打在他的身上,差點沒把他折騰出個好歹。
「這位師弟你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
落到擂台上後,這青烈憋了半天,憋出這樣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在示威,還是在真心表示師兄的關懷。
搞得江黎都不知道該不該「謝謝」他。
「還是不要了,青烈師兄之前就是因為大意,才惜敗於師弟,這次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江黎友情提示對方,順便提醒了他一下,之前輸掉的可是你自己啊,還手下留情呢。
就執法堂青烈這種程度的智商情商,他這輩子也就告別道侶了。
鬥法開場,江黎再次以守擂者的姿態,面對對方。
火焰刀氣襲來,被飛舞的囚龍鎖給凌空捲住,一個絞殺瞬間擊潰。
隨即又是更多的火焰刀氣接踵而至,這青烈認定了江黎的腿傷沒好,這是打算用遠程輸出,直接贏得勝利。
但經歷了和沈若詩的戰鬥之後,江黎突然覺得這種戰鬥,有些索然無味。
有囚龍鎖攔在身前,這些火焰刀氣根本沒有辦法突破。
江黎的雙手猛的向下插入地面,將一塊厚重的加強石板給掀了起來。
做出一個標準的鐵餅拋擲動作,江黎全身驟然發力,將長寬都是三米,厚度足夠四十公分的巨大石板,打著旋就給甩了出去。
破空聲傳來,青烈抬頭向著上方看去,然後便是不屑的冷笑。
「丟石子?這種小孩子的把戲能擊敗誰?」
赤色戰刀逆轉刀口向著空中飛來石板狠狠揮出刀氣。
轟的一聲炸響,哪怕是為了築基期鬥法而特別加強過的石板,也經不起這一刀之威,在半空中就炸成了漫天碎屑。
執法弟子青烈輕蔑一笑,剛想說兩句場面話。
然而他的臉色卻是猛然一變。
抬頭死死盯著上方還沒散去的火焰,片刻後,一塊兩塊三塊。。。接連不斷的巨大石板,撕裂火焰向著他墜落而來。
江黎不講講武德居然掀地板了,在短短時間之內,他就接連丟出了二十多塊加強石板。
這打碎一塊石板,對青烈來說還算得上輕鬆,但是突然之間這麼多。。。
「該死!烈剛斬!烈剛斬!烈剛連斬!」
執法堂青烈咬著牙爆發出了大量的靈氣,火屬性靈氣湧入戰刀,化作連片的刀氣逆斬向空中。
刀氣和石板相互碰撞,不斷炸開巨大的赤紅火花,無數碎石如雨點般四散落下。
青烈只感覺自己胸腹內,還沒好利索的傷勢又開始作痛,一下子大量輸出的靈氣,也讓他更是開始頭暈目眩體內空虛。
然後就在這時。
咔嚓。
一道清脆的金屬部件滑動扣死的聲音從他腳下傳來。
執法堂青烈臉色瞬間大變,可他不敢立刻低頭,又是接連揮出刀光,擊碎了最後幾塊石板之後,他才喘著氣看向了腳下。
一條末端帶著鐐銬的漆黑鎖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他的左腳扣死。
而漆黑的鎖鏈向前延伸,一直連接到了站在百米開外的江黎身上。
另一端的鐐銬扣在江黎的右腿,這一端的鐐銬扣在他的左腿,這就意味著。。。他跑不掉了!
叮!叮!叮!
赤色長刀接連劈在囚龍鎖上,點點火星飛濺,然而漆黑的囚龍鎖上,卻是半點劃痕都沒有留下。
他這戰刀品階不低,但和囚龍鎖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鏘!
江黎的右腿往後一跨,囚龍鎖猛然繃直。
那青烈只覺得腳下一空,劇烈的失重感傳來,整個人便被囚龍鎖拖拽著,划過了上百米的距離,最後停在了江黎的身前。
江黎雙手按壓著十指關節,噼里啪啦的指節暴響清脆悅耳。
在這囚龍鎖兩極之內,便是他的絕對領域!
接下去,便是一陣喜聞樂見的老拳暴打。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對方才撐了十一拳,就已經投降認輸了。
江黎只能是意猶未盡的停下了一雙拳頭。
「抱歉抱歉,是師弟我下手太重了,青烈師兄千萬不要見怪。」
江黎解開囚龍鎖,將鼻青臉腫滿頭大包的青烈從地上扶起,在對方幽怨的眼神中,幫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還連聲抱歉。
連輸兩次,這青烈也是徹底沒了脾氣,苦笑著服了。
只是江黎臉上的根本壓抑不住的笑容,讓他覺得江黎的「抱歉」根本沒有誠意。
撿回長刀,他捂著已經腫到不成人型的腦袋準備就此離場,就他現在的這幅尊容,讓他再打下去也沒那個臉面了。
而就在這時。
轟!
巨大的轟鳴聲從不遠處傳來,那種連空氣都為之顫抖的動靜,讓下方觀看會武的一眾鍊氣期弟子被嚇的都差點站不穩。
不管是正在鬥法的弟子,還是周圍觀看會武的弟子,都紛紛停下,看向了聲響發出的方向。
那是,第一浮空擂台!
在那第一擂台上,此時已經被拋揚的塵土徹底瀰漫。
不讓人驚駭的是,這座第一浮空擂台的下方基座,此時居然並非水平。
而是向著一個方向,傾斜了能有接近十度。
這時已經有宗門長老趕到,他衣袖一揮,便有大股的靈氣形成狂風,將揚起的塵土吹散。
這時江黎等人才能看見,不知何時,在那第一擂台之上,居然出現了一座山峰!
一座高度超過二十米,好似庭院假山般的山峰。
山峰上一面是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栩栩如生。
而山峰的另一面則是荒村墳塋,焦土枯樹,鬼氣森森。
這。。好詭異的法寶。
就是這東西,一下砸的整個第一浮空擂台都傾斜了嗎。
江黎突然想起了,當時那位天地堂弟子手中拖著的那座小山峰,眼前這座,莫不就是那座小山峰所化?
如此威力,也著實是有些驚人了,江黎自認目前還無力與其交鋒。
等一下,那天地堂弟子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拿這東西砸著玩。
但是拿這東西砸人,這要是真的砸中了,他的對手哪裡還能有活路在?
這又不是對外的比斗,而是門內大比,宗門明令禁止故意下殺手的,大家都是師兄弟,應該不至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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