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連遇到兩大宗門的人,讓玄少弋不得不再次提高了警惕,不知道這幽州城有沒有五大宗門的人?玄少弋暗暗想到,等休息好以後,他要到街上去打聽打聽消息。
對於連黛的抱怨,他自當耳邊風了,等吃飽後,他倒頭便睡,不過不是直接睡在房間裡面的床上,而是把房間裡面的床和被褥一起搬到了空間戒裡面,在空間戒裡面睡覺。
空間戒的空間非常大,足有幾百平米寬,玄少弋倒也不怕裝不下這個床,看來得花錢買張床放空間戒裡面才行啊,玄少弋自語道,要是這樣就方便多了,以後走到哪累了就直接躲到戒指裡面,躺下睡覺。
順便,有時候可能還能和連黛那小妞同床共枕!玄少弋嘿嘿想到,這樣就美妙了。不過唯一讓他有些不滿的是,空間戒裡面沒有亮光,全靠那三塊熒光石來照明!
連黛倒是沒有休息,她無聊地只好拿出那本先機錄看了起來。時間匆匆,玄少弋這一睡,便是三個時辰,時間已是下午。
兩人整理了一番便走出房門,準備到街上去看看。
行至樓下,客棧老闆很是驚訝,之前明明是一個人進來的呀,現在出去怎麼有兩個?另一個哪冒出來的?
雖然滿腹疑問,但是像他這樣精明的生意人,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因此也沒有說什麼,任兩人出門而去。
客棧老闆走上二樓,打算進玄少弋的房間看看裡面是否有什麼情況,等他推開房門時,不禁大吃一驚,床呢?原本房間裡面擺放著那麼大的一張床哪去了?
好在之前玄少弋給的錢多,多餘的足以補回一張床的損失,不然,估計客棧老闆馬上就追出去了。
不會是那兩個年輕人在裡面搞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又是兩人的第一次,所以他們把床帶走做紀念了吧?客棧老闆無比yinyi地想到。
當然,玄少弋對於客棧老闆的想法毫不知情。此時的他正和連黛並肩走在幽州城的街頭上,漫不經心地逛了起來,當然,哪裡人聚得越多,他兩就往哪裡穿,也只有在人多的地方,聽到的極道消息就越多。不多時,兩人來到一家酒樓前,下意識的走了進去。
此時正值冬天,酒樓上有熱酒,正有一大幫人三五成群地坐著喝酒,聊天。
見到玄少弋和連黛進來,所有的人都有意無意地向兩人望來,準確的說是望向連黛,原因無他,此時正是冬季,但是連黛卻是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連衣裙。
「你的魅力真不小,看看,有這麼多人在盯著你看呢!」玄少弋打趣道。
「額呵。」有人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正在喝酒的眾人也都回過神來,繼續喝自己的酒,跟朋友聊天,只是有許多人,還是時不時地向他兩望來。
哼!對此,連黛也只能冷哼了一聲。
玄少弋兩人自顧自的,找了個空餘的桌子,向酒保要了一壺酒,也坐在那裡,假裝喝了起來。其實兩人根本就不會喝酒,酒對他兩來說,沒有好壞之分,就只懂得有一個味,那就是苦味!他兩來這裡,就是來聽別人聊天的。
就這樣,他兩一坐,就是半個時辰,不過在這半個時辰中,玄少弋和連黛沒有聽到些什麼有用的消息!酒樓上的人已經走了一波又來了一波,感覺有些不耐煩了,忽然聽到了一句極為有用的話,「你們聽說了嗎?藥宗的那個煉藥師周中伯失蹤了。連帶著那個藥鼎也下落不明!」
玄少弋和連帶循聲望去,發覺說話之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那一桌有四五個人,那人戴著寬厚棉帽,一張極為消瘦的臉。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消息呢,這個事早就聽說過了,這都過去十餘天了,我還聽說,五大宗門都因為這事兒出動了,這一代的最傑出傳人都出現了呢。」旁邊一人結過話道。
「沒錯,不僅如此,我還聽說了呢,藥宗的煉藥師周中伯的藥田被人給洗劫了,聽說是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又有一人這般說道。
「挨,你們說的都沒錯,但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周中伯是先失蹤的,那兩個年輕人是趁機,不然他們哪有那個實力上龜山去,還能把那藥草都給搜颳了。」那個消瘦男繼續說道。
「五大宗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明面上出來是為了幫藥宗尋回藥鼎,其實也是在打這藥鼎的注意呢!」旁人說道。
沒想到,這些人說的話,竟然都跟玄少弋有直接者或間接的關係,這讓他有些汗顏,這不小心就成名人了,成了人家閒時聊天的資本。兩人不動聲色,繼續假裝喝著酒,一邊在聽著酒樓上的人聊天!
忽然,他聽到了旁邊另一桌有人說到了一條對他來講很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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