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漸漸放鬆下來的模樣,許涼城也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繼續安撫著她,「沒事兒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過不去了。」林安歌靠在許涼城的懷裡,面無表情,一副沒有任何希望的模樣。
她說:「過不去了,再也好不了了,永遠都好不了了。」
她就只能這樣子,瘋瘋癲癲的,永遠都好不了了,可是她不甘心啊,憑什麼她要活成這副模樣,憑什麼那些傷害她的人,卻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難道是她還不夠善良嗎?
不,不是的,她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會讓人欺負成現在這副模樣,她就是不夠狠心!
許涼城搖頭,輕輕的拍著她的肩頭,好似在安慰著她,「不會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安歌,都會好的。」
就算是想盡各種各樣的法子,他也一定會讓安歌好起來的,一定會讓安歌回到最開始的模樣。
林安歌就這樣子,在許涼城的懷裡靠了許久,頭疼已經緩過勁兒來了,雖然依舊是全身無力,卻也是好了很多。
她撐著從許涼城的懷裡起來,許涼城見林安歌有了動作,便連忙問道:「怎麼了?」
林安歌沒有說話,只是從他的懷裡出來,然後坐在了一旁,她的臉色看起來依舊是一點血色都沒有,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沒有半分精神。
她伸手拿過了茶几上的水壺,想要給自己倒一杯水,可是此時此刻她竟然連水壺的重量都已經拿不起了。
要不是許涼城眼疾手快的幫她接過,估計就直接把水壺給摔在地上了。
林安歌無奈的一聲嘆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
許涼城接過去,倒了一杯水,又端著水杯,遞到了林安歌的手中,示意讓她喝水。
林安歌沒有拒絕,拿過水杯喝了兩口,便將杯子放下了,隨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到了中午用餐的時間了。
她咽了咽口水,側眸看著許涼城,微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約了人吃飯,你可以走了。」
林安歌沒有瞎說,中午她的確是約了人一塊吃飯,隨便談一談工作上的事情。
她再堅持堅持,必須在父親回來之前,解決所有的麻煩。
說罷,林安歌便已經站起身來,往辦公桌走去。
許涼城驀然站起身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便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杯子摔在地上,變得支離破碎。
他有過憤怒的時候,卻從未像是現在這般,將憤怒表現在明面上,更別說是摔杯子這樣的動作了。
可是他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林安歌老老實實帶著,不要傷害自己。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亂七八糟的後遺症已經很嚴重了,她甚至是還有精神分裂症,她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適合工作!
「林安歌,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你這讓關心你的人,有多難過,你知道嗎!」許涼城勃然大怒的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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