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華柏櫻的那一刻,她的眼裡有幾分疑惑。
「我是胡小姐,你忘記了?」華柏櫻問。
榆老太的眼神里,立刻出現了醒悟的神色。
她從喉嚨里發出了唔唔的幾聲,像是在給華柏櫻打招呼。
華柏櫻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照片。
「不過,我沒告訴過榆老太太你,我曾經遭遇過一場大火,全身皮膚大面積燒傷。所以……我後來做過很多次修復手術,也康復了很多年,你看看……這就是我從前的模樣。」
榆老太的眼神,從華柏櫻的臉上,移到了她手中的照片上。
當看清照片上的女人的時候,榆老太的眼神,很明顯地比剛才的渾濁清醒了不少,同時,裡面的驚恐也越來越多。
「看清楚了嗎?」華柏櫻笑得人畜無害,「知道我是誰了吧?沒錯,我是姓華,叫華柏櫻,是榆振鐸的前妻。」
「唔唔……唔……唔……」榆老太的喉嚨里發出了一連串單音。
她大概想要喊,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然而無論她怎麼努力,都不能動彈分毫。
「怕了麼?」華柏櫻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笑,「為什麼要害怕呢,方翠鳳,當初你算計我的時候,你怎麼就那麼勇敢呢?」
突然間,她的手,放在了榆老太的手上。
榆老太的手裡,依然還捏著那枚藍玫瑰,要命的藍玫瑰。
「不過是為了這顆石頭而已!」華柏櫻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就為了這麼一顆石頭,你不惜用盡手段拆散我和榆振鐸,還要對我和我的兒子下死手。方翠鳳,你當初那樣做的時候,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躺在這裡,任由別人擺布嗎?」
「唔、唔……」沒人知道榆老太想說什麼,只知道她又驚恐又慌亂。
「遊輪上的大火,是你找人放的對吧?」華柏櫻盯著榆老太的眼睛,「要不是知道藍玫瑰不在桑寧的手裡,你恐怕也會對他下毒手的對吧?」
榆老太不敢吱聲了,只能睜大眼睛看著華柏櫻。
「當初,就是因為太爺爺想把藍玫瑰給我,你就對我痛下殺手。」華柏櫻直視著榆老太,眼神冰冷,「你一定以為,連桑寧都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也不會有人知道了吧?方翠鳳,你真是太自以為是了。」
華柏櫻又慢慢笑起來,只是,這一次的笑,讓人感到渾身發冷。
「我可以告訴你,桑寧之所以不知道你和你兒子幹的好事,是因為,我之後用盡各種方法瞞著他!每次他想要查尋真相,我就拼命製造出另一種結果,讓他信以為真。我並不是害怕他找你們復仇,怕你們再害他。我只想他不要背負過往的仇恨。」
華柏櫻的手,輕輕放到了榆老太的脖子上,「你們所有的仇,對我和他的傷害,我一個人來記,我一個人來報。」
她的手指,帶著一種冰寒的溫度,在榆老太的脖子上移動:「你知道植皮有多痛嗎?你知道運用根本沒有保障的基因修復,危險性多大嗎?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咬著牙,一次次忍受修復身體的副作用,挺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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